第 219 章 我又回到你的身旁啦!

第二百二十一章 我又回到你的身旁啦!

白栖月十萬火急而又馬不停蹄的回去,終于将一炷香的路程縮短為半柱香,回到去時已經是三更天了,天空有些昏暗。

她回到去時還好林婆婆還沒有睡覺,與其說沒有睡覺還不如說是為了等她回來。

林婆婆見她馬上的将鳳栖寒放下就去打水,将自己剛準備好的熱水步履蹒跚的端進去給她,“子笙,這是我剛燒好的熱水,你給他暖暖吧!”

看着熱水還冒着熱氣,白栖月雙眸有絲絲朦胧,不知是感動的還是被熱氣熏的。她來不及道謝就将熱水端去,擰起毛巾給鳳栖寒擦拭身子。

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裏,熱水很快的就冷了,林婆婆不說什麽就端起冷水倒掉,再将新的熱水端上來。

經過了幾次,鳳栖寒的體溫已經正常了,白栖月已經累的沒有了力氣,大汗淋漓的看着林婆婆還在這,感動而又深帶愧意的說:“林婆婆,謝謝你。”

“不用謝,你好好的照顧他吧,我先回房了。”林婆婆往他身後看了看,鳳栖寒已經沒事了就拄着拐杖慢慢的走回去。

白栖月并沒有馬上關上房門,而是特意的送她到門口再目送她回去。盯着佝偻的林婆婆步履蹒跚的慢慢的走回去,心中不是滋味。而林婆婆又在這裏幫了她這麽大的忙,她實在是不好意思。

看着林婆婆艱難的推開房門又關上,猛地就鼻子一酸,被林婆婆看到後就假裝什麽都沒有一樣對着林婆婆一笑,關上房門守在鳳栖寒的身邊。

幾日不見他還是原來的那個模樣,不過他還沒有醒,想必以前現在的他少了那股生氣,白栖月仔仔細細的揣摩他的臉,目光貪戀他的每一處,不願錯過任何一個地方。

“我終于找到你了。”白栖月感慨,雖然只是士別三日但她任何卻是如隔三秋,他不在的時間裏自己好像真的很頹廢。

“快點醒來吧!”白栖月道,目光柔柔的灑在他的臉上,她想要看到的是他能夠以一副認真的模樣看着她,清清楚楚的看到她。

白栖月心心念念着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了,也不知鳳栖寒是在什麽時候醒來的,就連鳳栖寒醒來後用力的拉了拉她的手都不知道。

鳳栖寒是在快天亮的時候醒來,他的身體還是小孩子但是他已經醒來了。醒來的第一眼就是認真的看着一旁還沒有醒的白栖月。

一點點光偷偷的,悄悄的灑在她的臉上,金燦燦的明媚的陽光投過那一點點的縫隙照耀在她的臉上。

前幾日還是風雪交加,但是今日卻是陽光燦爛,雖然風還是冷冰冰的吹着,但是雪花褪去了冰冷的外衣,華麗的變身成為一朵朵令人羨慕的小雪花,悠哉悠哉的落到地上,與梅花翩翩起舞,紛紛攜手著一副曠世美景。

鳳栖寒從床上爬起來,費力的把着龐大的棉被蓋在她的身上,但卻因為小只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勉勉強強的挪動被子。

在他挪動的過程中白栖月已經被吵醒了,因為要用力而鳳栖寒在用力的時候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白栖月見他起來就活動并沒有馬上的出聲,而是用着寵愛的目光看着他小小的模樣,她的心中只有鳳栖寒,這個日思夜想的鳳栖寒。

好在經過他的努力被子被他弄起來了,在他轉身的瞬間不知道白栖月已經醒了,錯愕的放了手,重重地被子壓在他的身上,一個重心失去了就坐在床上,厚厚的被子被他頂在頭上。

鳳栖寒小小的身子費力的頂着被子伸動小短手想要弄開被子,而白栖月已經一把扯開了被子擁他入懷,緊緊的擁抱着。

“你終于回來了!”

鳳栖寒聽她的話用小短手抱住她,用極其寵溺的語氣笑了:“傻瓜!”

鳳栖寒說完就違心的推開她非要勉強的踮起腳尖摸着她的頭,非常傲嬌的說:“本公子不在的時候有沒有想本公子?”

白栖月這一次沒有反抗,對她來說能夠與他說話互動已經是最幸福的了,滿足的笑着再次将他擁入懷中,她只想永遠的這麽的抱着他。

“蠢貨,本公子這不是回來了嗎,幹嘛要這麽傷感。”鳳栖寒掙脫她的懷抱別扭的別過頭,他也很希望能夠一直感受她的溫暖,但自己是一個男子漢,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本公子是一個男子漢!本公子不需要你的保護,但是你不能反抗本公子保護你,保護你疼愛你是本公子的責任與義務。”他永遠的責任與義務都是保護和愛惜她,是亘古不變的。

白栖月盯着他說不出話,不知是因為感動到只想承認還是只想聽他說,白栖月沒有回到而鳳栖寒确實對自己進行了反省。

“這一次是本公子大意了,現在的身體本公子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卻還要揚言說保護你,這一次是本公子的錯,本公子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

鳳栖寒對自己的反省,但是他能夠回來就是對白栖月的負責,無論他說什麽白栖月都是十分的贊同。

“你能夠回來已經很好了。”她看着他,眼角的笑意讓他猶如沐浴在春風中,不管窗外多麽的風雪交加,大雨磅礴都與他們無關。

窗戶寒冬,屋內三春,似乎是連猛烈攻擊的北風都在窗戶前放慢了速度,想要窺探他們而在窗外竊竊私語。

“本公子一定會很快的就恢複原來的樣子,不會讓你再為本公子擔心!”鳳栖寒握緊了拳頭,這次他一定要說到做到,不能再出爾反爾。

“嗯!”

白栖月點頭,只要回來就什麽都好。

此時窗外陽光明媚,竟然有一兩只靈蝶從窗戶飛起,被梅花的香氣吸引,駐步留戀之後又翩翩起舞,消散在白雪皚皚的一片之中。

蘇顧擡頭凝眸注視着那些只有短暫幾秒生命的靈蝶,不知道這麽做是為了什麽。靈蝶的作用就是作為通訊和祝願。

他放飛靈蝶只有兩個原因,要麽是給遠在天邊的葉良辰傳達信息,要麽就是祝願君漓墨沒有任何的事。

“嗚嗚…”正在發呆的蘇顧被一旁的叫聲打亂了思緒,低頭一看只看到禦靈獸,驚奇問:“是你在說話嗎?”

禦靈獸擡頭盯着他點點頭,又發出了嗚嗚的聲音,蘇顧伸手撫摸他的頭溫和的說:“相信很快的你就能說話了。”

聽到他的話的禦靈獸馬上就搖頭,蘇顧疑惑的看着他不解的問:“難道你不是說話嗎?”

“嗚嗚…嗚嗚…”不是!

禦靈獸想要告訴他并不是,但是他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并不能告訴他他能夠感受到君漓墨的氣息,但就是不能告訴他。

“沒事,很快的你就能說話了。”蘇顧說,随後就轉身出門,禦靈獸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清澈的瞳眸露出了無奈的神情。

蘇顧推門而出看到的是惡魔魇,惡魔魇察覺到他身上的氣味故作陌生的從他的身旁走過,其實是近距離的打量他。

蘇顧走的匆忙什麽都沒有感覺到,但是惡魔魇卻停下了腳步,惡魔魇注視着他的背影,“蘇顧。”

竟然只是一下他就知道了蘇顧的身份,這種能力真是讓人羨慕。

“你在看什麽?”沒有看到他的君漓墨走出來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什麽都沒有看到便問。

惡魔魇馬上移開視線帶着他離開,“我們走吧!”

君漓墨覺得他有什麽事但是自己找不到,只是佯裝自己并不知道。

——石窟間——

“該死的,竟然讓她跑了!”長客來到一看竟然滿地狼藉,找不到鳳栖寒與白栖月的身影,通過靈珠看到昨晚發生的事情瞬間暴跳如雷。

“混蛋!”長客咒罵,但是沒有人回答他的話,而他的話似乎也是只說給自己聽。

“返老還童之術對我已經不重要了。”

他的身後響起惡魔魇無所謂的聲音,火冒三丈的長客馬上從暴躁的惡狼變成溫順的白兔,對他彎腰:“先王。”

長客将手放到背後想要施法将這麽狼藉全部清理幹淨但是惡魔魇已經有到了他的背後盯着滿地的狼藉說:“這次讓他們跑了,我們下次可以再将他們以同樣的方式抓回來。”

君漓墨被長客盯着,他知道長客肯定又把氣撒到他的身上,所以避免惡魔魇與長客有什麽沖突他走到了惡魔魇的身旁。

果真不是,長客只是怒目圓睜,當真就沒有再咒罵而是恭恭敬敬的看着。

“返老還童之術對你不是很重要麽?”君漓墨盯着他不明白的問,當初不是他一定要得到返老還童之術麽,怎麽現在又說不重要。

惡魔魇笑笑看着他問:“小家夥,你希望我殺了鳳栖寒嗎?”

他的回答是不希望,但是君漓墨知道他的問題是什麽,所以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惡魔魇滿意的看着他對着長客說:“此事我不會責罰你,你不必太過擔心。”

惡魔魇說着并沒有什麽但是長客不甘就這樣被鳳栖寒跑了,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接觸到返老還童,就這樣到嘴的鴨子又飛了。

惡魔魇說完便帶着君漓墨離開,君漓墨在路上時問,“你不會讓鳳栖寒離開你的手掌心的…對嗎?”

他不肯定,但是惡魔魇一定會這麽做,他當初一旦決定了就不會讓獵物輕易的從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誰都一樣。

“呵呵。”惡魔魇笑而不語但是他的表情說明了一句話,那就是小家夥,你變聰明了。

君漓墨雖然沒有得到答案,但是他已經從他的表情上看到了,惡魔魇是一定不會放過鳳栖寒的,他一定要阻止他。

“小家夥,快走。”

已經走在前面的惡魔魇轉身看着在思考着什麽的君漓墨,喊一聲打斷了君漓墨的思緒,只好快步的小跑上前,不引起他的猜測。

——會場——

柯覃回到時壬子祁與柯炎已經醒來了,柯覃将昨晚的情況都告訴兩人,在把自己的所感說出來,“殿下,眼前的形勢子笙姑娘已經找到了鳳栖寒。”

柯炎看了看柯覃給他眼神,但是柯覃拒絕了,因為柯炎要柯覃詢問壬子祁接下來該怎麽做,因為鳳栖寒已經回來了,要想得到子笙姑娘就必須在這個時候有所行動,雖然并不能讓白栖月一下子接受,但是也能産生好感,為之後兩個人的感情奠定基礎。

“殿下,子笙姑娘似乎…受傷了。”雖然拒絕了柯炎的眼神但是柯覃還是試探性的說出了假象,果然看到壬子祁馬上就緊張起來。

“她何時受的傷?”壬子祁迫不及待的問,若不是身上有上恐怕要就沖了出去吧。

柯炎偷着笑,而柯覃佯裝淡定的說:“殿下,昨夜子笙姑娘與一頭雪狼搏鬥,手臂似乎是被雪狼咬傷了。”

柯覃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但是壬子祁也聽在耳朵,而且還是當真了,馬上就安排柯覃帶人去給白栖月看病。

“趕快去找幾個大夫給子笙姑娘看看,莫要讓她廢了手臂。”壬子祁急忙的吩咐,而柯炎努力的掩飾着上揚的嘴角與柯覃一同下去。

出了門口柯覃就帶着責怪的語氣說,“若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殿下會這般緊張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殿下心儀子笙姑娘,更何況我只是給你一個眼神沒讓你這麽說,你不也好奇,不然也不會這麽問。”

柯炎倒是笑得合不攏嘴,對于癡情的殿下只有這樣才能看出他的真心,若不是他們問了殿下怎麽可能會親口承認,那就讓他們兩個做屬下的幫着完成這件事。

“我們今夜便叫子笙姑娘過來吧,殿下看到了想必一定會很高興,說不定還會感謝我們呢。”

柯炎用手肘推推他,柯覃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看着壬子祁一個人,就同他站在了一條船上狼狽為奸了。

柯炎和柯覃忙着下去張羅,而被蒙在鼓裏毫不知情的壬子祁因為有傷還不能走動,只好在房間焦慮的等待着,他所能做的就是希望白栖月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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