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6 章 章節

“媽,到了現在你還不肯說實話,你知不知道秋沫現在的處境有多危險?”

聶榮華不屑的說:“兒子,我看就你珍貴着她,你說她有什麽好,哪一點能比得上淺淺……”

在聶榮華的閑言碎語中,忍無可忍的冷肖突然一把掀翻了她面前的麻将桌,桌子上的麻将像石子一樣滾落在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聶榮華愣住了,從小到大,冷肖從來沒有對她發過脾氣,就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講過,可是今天,他為了那個女人掀了桌子,正當她氣得渾身發抖的時候,就聽到冷肖說:“媽,我以為你可以看明白,但是你卻這樣執迷不悟。你以為你對秋沫的那些刁難我不知道嗎?秋沫一直忍着,從來不肯告訴我,就是為了不破壞我們母子間的感情不讓我為難。媽,我以為你會感動,可是你卻這樣頑固不化。秋沫為了我,為了我們這個家一直在默默付出,先不說她一年多來為我抽血治病,毫無怨言,單就這次冷氏爆發的危機,如果不是她,你還會坐在這裏安然無事的打麻将嗎?你還有這樣舒适寬敞的環境居住嗎?這一切,我本不想告訴你,你不老,我認為你會看得透,也會真正的明白和了解她的為人,你卻只看到她的外表,卻從來不想去了解她的心,她的滿腹才華只比那個慕容淺淺有過之而無不及,她一直隐忍鋒芒,甘願做一個陪襯留在我身邊,她不求我們冷家的名與利,只想做我冷肖的一個好妻子,你的好兒媳,可是,媽,你就是這麽對待她的嗎?”

一席話說得聶榮華怔愣了半天,腦中忽然就有一些片段逐漸的清晰了起來,冷氏危機的事情,冷寧宇曾經跟她提起過,她太相信冷肖所以并沒有當回事,而小天也經常在她的面前誇獎秋沫的才華,她卻總是嗤之以鼻。

而面對她的刁難,秋沫從來都是選擇忍耐,不氣不惱,只求達到她的滿意,就像上一次,她明明知道她是故意難為她讓她去買魚子醬,她還是拖着虛弱的身體頂着日頭跑到山下去買。

她博覽群書,只要是她看見她的時候,她就在看書,這樣喜歡看書的女孩,會沒有一點文化素養嗎?

見聶榮華有些尴尬的微垂眼眸,冷肖繼續說道:“媽,告訴我,倒底是怎麽回事?如果爸爸在的話,你覺得他會同意你這樣做嗎?”

冷天亦是一個寬宏豁達的人,對所有人都很和善,而當初聶榮華正是看中了他這一點,就算他落魄的時候也沒有離他而去,原來生活富足真的可以讓一個人忘記過去的苦難而沉浸在現實的美好當中,她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得這樣勢力又不通人情,冷肖說得對,如果天亦還活着的話,他一定不會讓自己這麽做的。

聶榮華嘆了口氣,擡起頭看着面露愁容的冷肖說:“是淺淺把她約出去的。”

絕望 [本章字數:2114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7 17:07: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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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慕容淺淺一聲尖叫,脖子突然被冷肖掐住,她纖細的雙手用力的握着他的手腕,想要逃離他的鉗制。

冷肖約她見面時,她先是驚喜,但馬上就想到他可能是為了秋沫的事情而來,她本來已經做好了抵死不認的準備,但沒想到他一走進來就這樣粗魯的對待她。

她從他眼中燃燒着的熊熊怒火中已經猜測到他可能知道了真相,但是她也早就想好了說辭。

“放開……我……放……“

慕容淺淺臉色發紫,唇色泛白,剛才說出的半句話幾乎廢掉了她所有的力氣,她感覺腦部的空氣漸漸的不足,難受的想要裂開了。

面前的男人根本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眼中陰狠無比,她知道,他真的會掐死她。

心中的防線在逐條崩潰,她不是不怕死,相反的,她很怕死。

“好……”她用力擠出一個字,幾乎要暈厥了過去。

冷肖緩緩的松開手,冷冷的站在一邊看着她伏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咳嗽,他的眼中沒有一絲憐惜,有的只是憤怒。

他對慕容淺淺的印象并不壞,她男兒般的性格倒是顯得與衆不同,如果可能的話,他甚至想過跟她做長久的朋友,但沒想到,她終于還是免不了俗,在嫉妒心的驅使下做出這種不可原諒的事來。

“冷肖……你要掐死我嗎?”慕容淺淺轉過頭,紅着臉看着他。

“秋沫呢?”他無視她的痛苦,只有這三個字。

她突然笑出聲音:“如果我不告訴你,你就會弄死我,是不是?”

“是。”他毫不猶豫的回答。

現在敢擋在他前面的人,他絕對會毫不留情的鏟除掉,一想到秋沫被葉痕帶走,他會怎樣對待她,他就心如刀絞。

“好,我告訴你,但是我只知道大概的方向,并不知道具體的位置。”慕容淺淺說了葉痕的去處,冷肖眯起眼睛似乎在分析她話中的真假,她苦笑一下:“放心,我不會騙你。”

在冷肖的手按到門把上的時候,慕容淺淺突然從後面沖過來抱住他,聲音幾乎是低泣的說:“冷肖,原諒我,我只是太愛你了。”

她做了件多麽蠢的事情,她以為這一切都能瞞得過冷肖,可是最終還是暴露了,而且暴露的這樣快,她的無知與沖動給她自己掘了一處墳墓,埋了她的愛情,埋了他的信任。

冷肖用力掰開她的手,冷冷的說:“我以前當你是朋友,現在,你只讓我覺得惡心。”

她的手一下失了力道,棉軟的癱倒在地上。

她知道,她永失了一顆真心。

按照慕容淺淺所說的地點,她将車停在這裏之後便返回了,葉痕帶着秋沫下了車往西北的方向走。

冷肖坐在車裏拿出手機地圖,這一帶是A市的郊區,多有污染的産業,像是化工廠,石油廠,煉鋼廠……

他将電話打給聞尚“馬上給我查一下,PX在郊區有沒有産業?“

聞尚的速度很快,立刻就有回話:“靠近促興路的一家鋼廠是PX名下的,PX解體後,這家鋼廠似乎還沒有關閉。”

“好,知道了。”

冷肖擦拭着手裏的槍支,眉宇間裹着一層戾氣,如果葉痕要藏起來的話,這家煉鋼廠是最大的懷疑目标,看來自己與葉痕的這場仗是不得不打了,但他保證一定是最後一場,這一次,他們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

******

秋沫被葉痕一路抱着,她掙紮的沒有了力氣,此時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裏,她不知道這是哪裏,只覺得四周都很熱,有無數個大圓桶樹立在眼前。

這裏面空曠的沒有一個人,但是所有的機器似乎都還在運轉,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葉痕來了,那些人才吓得跑掉。

葉痕順着鐵制的樓梯上到三樓的平臺,然後将她放在一側的小屋裏,秋沫在門口看到子揚,他看到秋沫也明顯一愣,但很快臉上的表情就恢複了正常。

身子被扔在一張不算太大的木床上,巨大的颠簸讓她不由咳嗽了起來,好像心髒要跳出了胸口。

葉痕随手關上門,将子揚隔在了門外。

他嘴角帶着一絲殘酷的笑意慢慢的逼近床上的秋沫,她坐起來往後退,直到後背觸上冰涼的牆壁,退無可退。

“沫沫,你終于回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他單膝跪在床上,修長的大手捏過她的下巴,在她張大的眼睛裏粗暴的吻上她的唇,她掙紮,他壓制,最後被他按住雙手壓倒在床上,一絲都動彈不得。

他自上而下的看着她,皺着眉頭說:“沫沫,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我只有你。”

就像一只失了群夥的狼,他此時的樣子有些孤獨,有些可憐,秋沫心中不忍,暫時放棄了掙紮,低聲說:“葉痕,放手吧,從一開始你就錯了,為什麽還要一錯到底,你真要将我對你僅存的那點感情都抹殺掉嗎?”

“我錯了?我哪裏有錯?”他冷笑。

秋沫望着他倔強的眼睛,“我是一個人,不是玩具,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可是你喜歡我的方式就是将我霸在身邊,永遠做一個牽線木偶嗎?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想法?”

“那又怎樣,只要我喜歡,我就要霸着,不管是生的,還是死的,我絕對不讓給任何人,特別是你,如果你死了,我就會跟你埋在一起,如果你活着,我就一定要将你留在身邊。”

他俯低了身子,嗅着她身上的自然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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