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章 章節

,無比陶醉的說,“沫沫,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你了,你的味道真誘人。”

“葉痕,我……”她的話被他悉數的堵了回去,他掐着她的下颚讓她不得不張開嘴迎接他的進入,他的吻瘋狂而激烈,像是把所有的感情都傾洩在她的身上。

他的大手粗魯而不耐的拉開她的衣衫,她的裙子被他掀到了腰際……

子揚倚在門外聽着屋子裏的動靜,前方一排排日光燈将他的臉襯得雪白,他的眼睛輕輕瞌着,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屋子裏聲音似乎越來越激烈,他已經能聽見葉痕微微的低吼聲,那是一種欲望到達極致的聲音,而那些掙紮聲也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到被喘息聲所代替。

他望着那些日光燈,眼中一片昏花。

用一生來記起 大結局(一) [本章字數:8087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7 18:36: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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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肖站在這座煉鋼廠前,巨大的煙囪還在往外冒着白煙,天空中一片灰色的煙氣,遮得那些陽光都憋悶在了後面。

他很奇怪這座煉鋼廠裏怎麽一個人都沒有,但是機器還在運轉,是不是因為什麽人的到來将這些人趕走了,那麽這個人除了葉痕不會再有別人了,因為這是他的産業。

走進寬敞的廠房內,裏面是一座十層高的天井式結構,中間放着一排巨大的轉爐,爐裏燒着沸騰的鐵水,熱浪撲面而來,他立刻就出了一層薄汗。

冷肖手裏的槍一直端在眼前,他現在基本可以确定葉痕就在這裏,所以,他必須時刻保持着警惕。

樓上突然傳來一陣輕響,他将槍舉起,對準了發聲處。

三樓的鐵欄杆後,一個人手扶着欄杆站在那裏,此時正帶着一臉冷笑看着下面的冷肖。

“ZERO,好久不見。”葉痕的聲音自上面傳來,冷肖頓時将槍對準了他,而在葉痕的旁邊,子揚的槍也同樣瞄準了冷肖。

“沫沫呢?”冷肖面無表情的問道,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此時的緊張。

葉痕笑道:“你還真是厲害,我帶走她一次,你就能找到一次,不過,這一定是最後一次了,因為今天,你将要葬身在這裏。”

冷肖也笑道:“這的确是最後一次,但是葬身在這裏的,不是我,而是你。”

“好,那就按老規矩。”葉痕不緊不慢的拿過子揚手裏的槍,“拆槍定勝負。”

“你還真是百玩不厭。”

“沒有殺掉你,我怎麽會厭了呢?”

“沫沫呢,我要先見她。”冷肖的槍口紋絲不動。

“沫沫?她就在後面的房間裏,剛才真的把她累壞了……ZERO,我真是很嫉妒,那樣的身體你是第一個嘗到的,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葉痕……”冷肖的眼睛眯了起來,咬着牙說道:“你對她做了什麽?”

“在你找來的這兩個小時裏,你猜我對她做了什麽?”葉痕的表情像是在回味,“我在品嘗她的味道,我在享受她的身體,那滋味真是太美妙了,ZERO,具體細節,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葉痕,你禽獸。”冷肖狠蟄的雙眸迸射出紅蓮般的火焰,握着槍的手禁不住顫抖了起來,周身上下都輻射出殺氣騰騰的嗜血氣息。

他竟然把……竟然把秋沫給……

冷肖的頭腦裏有片刻的混亂,但他馬上就強迫自己冷靜,葉痕這樣說就是想激将他,讓他分寸大亂,就算現在再氣憤再痛心也不能亂了陣腳。

見驚慌的神色從他的臉上一掠而過,取而代之的是和剛才一樣的面如冷霜,葉痕不由有些失望的說道:“ZERO,你的抗打擊能力真是越來越強了,這樣你都可以無動于衷。”

“廢話少說,開始吧。”冷肖暗暗深吸了口氣,盡量忽略掉剛才葉痕的話,他愛她,不在乎在這種情況下她失了身,但是他怕秋沫會過不了那道關,畢竟她為了不讓葉痕碰她,殘忍的對自己用了花殘。

不要想,冷肖不要想!

他在心中強迫自己忘記,然後将槍收回,而同時,葉痕也将槍收了回來,他說:“上來。”

冷肖順着鐵樓梯上了樓,只見連接兩面天井的是兩條架在空中的吊橋,因為面臨停産的危機,吊橋上的鋼板都被人卸了下去,現在只剩下幾條木板晃晃悠悠的搭在上面。

冷肖和葉痕各站在一座橋的橋頭,葉痕指着前方說:“我們在這邊拆槍裝槍,越過橋去取子彈,子彈只有一顆,而這枚子彈就在……”

他說着,對面的小屋忽然被打開,子揚帶着秋沫從裏面走了出來,她雙手被捆綁在身後,嘴上封着膠帶,見到冷肖,她激動的搖着頭,滿是淚霧的眼睛裏似乎在祈求他離開,子揚将她緊緊固定在自己身前,輕聲說:“秋沫,不要亂動,否則後果你知道。”

秋沫聽了他的話,靜靜的站在那裏,目光無限憔悴而不舍的看着冷肖。

冷肖縮在袖子裏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臉上卻是一派風平浪靜,好像他看到的不是秋沫,只是一個陌生的無關緊要的女人。

葉痕接着剛才的話繼續說:“子彈就在沫沫的嘴裏,我們誰先沖過去就可以取到那顆子彈,然後解決掉對方的性命。”

冷肖心裏騰起一股怒火,他竟然把子彈封在了秋沫的嘴裏,他知不知道,如果把子彈誤吞下去,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但他明白他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為了打亂他的思路,幹擾他的行動,而他絕對不能上當。

葉痕笑睨了他一眼,首先将彈殼打開,往下一抽,幾顆金黃色的子彈叮叮當當的落在地上。

冷肖将視線從秋沫的身上移開,同樣将槍裏的子彈卸了下來。

“ZERO,敢不敢玩點刺激的?”葉痕笑問,那口氣就像是他們現在進行的只是一個游戲,并非是以命相博的賭局。

“好,怎麽玩?”冷肖口氣也是極淡。

葉痕從口袋裏抽出兩根黑布條:“蒙眼組槍。”

他說完,将布條扔向冷肖,冷肖單手接住,看了葉痕一眼,首先将布條蒙在眼睛上,四周頓時變得漆黑,唯有下面轉爐裏的鋼水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

秋沫看到兩個人都蒙上了眼睛,心中更是緊張極了,組槍本身就是一個既考驗技術,速度,又考驗心理素質的過程,這樣蒙上眼睛,所有的零件都要用手摸索,難度可想而知。

“只有把槍裝好後才能摘掉布條。”葉痕問道:“怎麽樣?”

“好。”

站在對面的子揚見他們準備完畢,固定着秋沫的手更緊了一分,聲音響亮的說道:“開始。”

始字的音節剛剛落下,就見冷肖和葉痕迅速的拆掉了手裏的槍支,從套筒,套筒座,槍口冒,彈夾,一直拆到彈簧……地上很快就出現了兩堆複雜的零件。

秋沫的額上已經滲出細密的冷汗,對面橋頭的兩個男人,同樣高大英俊,他們的眼睛上蒙着黑布,可是修長有力的手指卻靈活細致,那些繁雜的零件在他們的手中很快就組成了一把半成品槍成品槍,她的眼睛連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他們裝錯了部件,無論是冷肖還是葉痕,她都不想看到他們任何一個死掉,可是她的嘴巴被封住了,行動也被限制,她縱是心急如焚,卻除了看着,什麽也做不了。

不但是秋沫,子揚也看得心驚膽顫,這不是游戲,這是玩命。

時間分秒必争,手不能抖,腳不能顫,稍有一點失誤,哪怕是裝錯了一根螺絲,就會喪命在對方的槍口下,他自認沒有這麽強大的心理素質,這種游戲,他恐怕不用開始就已經輸了。

冷肖和葉痕幾乎是同一時刻将槍組裝好,兩人一把撕下了眼睛上的黑布,拿着裝好的槍沖上對面的鐵索橋,兩座橋同樣的長,下面是幾座轉爐,裏面燃着滾滾的鐵水,一千多度的高溫,如果掉下去的話,會連灰都不剩。

兩人奔跑在橋上,幾乎是同樣的姿勢,同樣的速度,因為從小一起長大,接受相同的訓練,他們的身體素質和技能幾乎都完全一樣,眼看着兩人幾乎要同時沖上橋頭,冷肖腳下的一塊木板突然咔嚓一聲斷成兩截,他身子一歪,半只腳掉了下去,失去重心的身體向前摔倒在橋上,他單膝跪地,腳腕處被尖銳的木板缺口刮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血一下就流了出來。

秋沫瞪大眼睛,拼命搖着頭,子揚不得不用力的抱住她才能讓她不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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