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 章節

口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她。

倒是慕容淺淺從容的說道:“冒然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來祝福你們。”

秋沫微蹙了下眉頭,不明白慕容淺淺的變化怎麽這樣快,難道是她想通了嗎?

看到秋沫的疑惑,慕容淺淺不由笑道:“你又誤會了,我并不是祝福你和冷肖……”

她的話似乎讓她預感到了什麽,秋沫突然倒退了兩步,

四個保镖立刻将秋沫保護到身後,卡特也在一旁汪汪的叫着。

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聲悶響,濃重的血腥味與火藥的味道猝不及防的充滿了嗅覺。

秋沫眼睜睜的看着面前的保镖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他們甚至來不及掙紮一下便一命嗚呼。

槍法能夠如此精準無誤的,除了那個人,她想不到別人。

果然,葉痕來了。

秋沫臉色煞白,後退了兩步,轉身就要跑,還沒等跑出一步,一雙鐵臂自後面抱住了她,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語氣低沉的說道:“沫沫,等我很久了是吧?”

“葉痕……”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大手便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一把抱了起來。

“汪……汪……”卡特沖上來咬住了葉痕的褲腿,不讓他帶走秋沫。

葉痕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拿着槍對準了卡特的頭。

它不認識槍,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可怕,它現在只想把這個企圖傷害秋沫的人趕走,它要保護秋沫。

“……唔……”秋沫看到葉痕要向卡特開槍,身上不知哪來的力氣,抓着葉痕的手臂用力的一甩,他的槍竟然被甩掉了,在地上打了兩個轉後滾到了路邊。

葉痕微微皺眉露出不滿,飛起一腳将卡特踹到一邊,卡特的個頭不小,但是葉痕這一腳還是将它踹得飛了起來,它摔在路邊上,廢了半天的勁才爬起來,等它重新追過來的時候,葉痕已經抱着秋沫鑽進了車裏,慕容淺淺發動了車輛,車子噴出一股尾煙揚長而去。

秋沫在葉痕的懷裏掙紮,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卡特一直在追車子,只不過它跑起來有些一瘸一拐,車子的速度又很快,很快就把它落得不見了蹤影。

“嗚……”

卡特傷心的蹲在路中間,眼見着車子消失在自己面前,它對着前方像個會思索的人似的靜靜的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它轉身往回跑,然後在路邊找到那把手槍叨了起來。

守在宅子外面的保安見卡特遠遠的跑來,嘴裏還叨着一把槍,他們頓覺事情不妙,急忙跑到山坡下去察看。

四具屍體橫在路中間,鮮血染紅了半邊馬路。

而他們保護的少奶奶不見了。

“快,快給冷少打電話。”

*********

冷肖從來沒有這樣認真的挑選過一件珠寶,他手裏拿着的是世界著名珠寶設計師Abbott最新設計的豪華鑽戒,世界獨此一款。

見冷肖似乎不太滿意,Abbott眨眨眼睛說:“冷少,看在我們合作了這麽多年的份上,我就把壓箱底的東西拿給你看看。”

Abbott也是冷氏財團珠寶設計部的高級顧問,跟冷肖是老相識了。

“如果這個我再不滿意的話,是不是會有損你Abbott的威名?”冷肖語帶諷刺的調侃。

Abbott笑道:“如果冷少不滿意,我從此之後不再設計任何珠寶。”

他打開手邊的盒子,只見金色緞子的底面上,一只還沒有成型的鑽戒耀然于眼底。

Abbott自豪的說:“這顆長方形濃彩粉鑽重達14。23克拉,是稀世罕見的粉鑽,我們稱它為完美粉紅,我看過尊夫人的照片,這顆鑽戒簡直與她松風水月,相映成輝。”

冷肖将那盒子拿在手中,嘴角漸漸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雖然還沒有完全定型,但是這無疑是他見過最新穎的設計,最大膽的構思,而且這顆鑽石也是世間少有,完美粉紅,的确如她的人一般。

他将盒子一扣,“總算沒有讓我把你看扁,這顆戒指我預訂了。”

Abbott聳聳肩,笑說:“我很榮幸,可以為冷少設計結婚鑽戒,我相信,這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婚戒。”

“一個星期後,我要一件成品,要不然,我就把你變成半成品。”他語氣悠悠的說道,随手掏出一顆煙要點上,但想到什麽,又将煙收了起來,他怎麽又忘了,他已經戒煙了。

Abbott哀嘆一聲:“冷少的婚禮就在下個星期舉行,我當然要日夜趕制了。”

“知道就好。”冷肖把玩着手裏的手飾盒,仿佛已經能看到她見到這枚戒指時的驚喜了,這些日子他一直這樣忙,就是在準備下周的婚禮,是的,他要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他要把以前應該給卻沒給她的東西一一補償,他欠她一場婚禮,一場真心的豪華的婚禮。

“冷少,您的電話。”聞尚拿在手裏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接起來後,對方說是冷宅的保镖,他眉心一皺,感覺可能是出事了。

冷肖将手飾盒推回到桌子上,接過聞尚遞過來的電話。

“冷少,不好了,少奶奶出事了。”

失蹤 [本章字數:2094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7 17:32:33.0]

—————————————————-

他的車子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飛奔,随着急促的剎車聲劃破耳膜,幾個保镖立刻圍了上來将事情的前前後後彙報了一遍,但他們只知道秋沫下山去,卻不知道她見了什麽人,出了什麽事,而陪着她的四個保镖也都已經斃命。

“汪……汪……”卡特叼着一把槍跑過來,然後一松嘴将槍扔在冷肖的面前。

他不管上面還沾着卡特的唾液,立刻彎腰拾了起來,左右看了兩下之後,臉色頓時變得凝重。

這是葉痕慣用的手槍,也是他自己最喜歡的手槍款式,他留下這個顯眼的物證是不是就是想明目張膽的告訴他,是他帶走了秋沫。

“葉痕。”冷肖用牙縫擠出這個名字,握着槍的手頓時青筋暴出,他臉上的神色沉氲暴戾,吓得一群保镖都不敢輕易靠近,生怕他就這樣拿着槍崩了幾個人發洩。

劉媽正在清掃院子裏的落葉,見冷肖像是裹着寒氣從外面走進來,趕緊笑說:“少爺,你回來了。”

“劉媽,你過來。”他聲音冰冷,似乎隐忍了極大的怒氣。

劉媽知道他心情不好,立刻放下手裏的工具,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跑過去。

冷肖站在客廳裏,颀長偉岸的身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劉媽就算見慣了,也不免心生懼意。

“少奶奶今天為什麽會出去?”冷肖直接劈頭蓋臉的質問,為了确保她的安全,他特意吩咐過,冷宅裏的人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走出這大門半步。

劉媽面露難色,在冷肖睇過來的嚴厲眼神中,只得勉強開口說:“我聽見夫人讓少奶奶出去見什麽人,具體的內容,我也沒有聽得太清楚。”

不等她說完,冷肖已經疾步跑上樓。

聶榮華正在和幾個牌友打牌,屋子裏一片笑語喧阗,桌子上堆着厚厚幾摞子鈔票,摸牌的手上也都是珠光閃閃。

見到冷肖忽的推門而入,牌桌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那些太太小姐們立刻低聲問好:“冷少好。”

冷肖走過來,目光在衆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明明沒有說話,但是空氣中像是被人抽走了氧氣,呼吸頓時就有些壓抑。

那些人見狀,立刻收拾自己眼前的東西塞到包裏,紛紛起身說:“冷太太,今天就打到這裏吧,我們先告辭了,冷少,再見。”

這些人一走,聶榮華頓時有些不滿,推倒了面前已經上聽的麻将牌說:“兒子,你這是怎麽了,把人家都給吓跑了。”

“媽,你今天讓秋沫出去見誰?”冷肖口氣不好,極力的壓抑着胸中的怒火。

聶榮華頓時就氣得喊道:“她怎麽又跟你告狀,唉呀,我在她眼中是沒有一點好。”

冷肖咬着牙說:“秋沫不見了。”

“啊?”聶榮華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迷惘的看着他問:“不見了?怎麽會不見了?”

“媽,你倒底讓她出去見誰了?”

聶榮華想起今天慕容淺淺的囑咐,囑咐自己不要說出是她喊秋沫出去的,她向着慕容淺淺,所以編了個謊話說:“我也不知道啊,我接了個電話說是找她的,她就出去了。”

冷肖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面前的人是他的母親,他要盡量克制。

Leave a Reply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相關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