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我把自己送給你好不好?

好吧,這祖宗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因為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一下跟打了雞血似的,連提神都不需要了,身板挺得直直的,臉蛋上抑制不住的激動,被人跟着鼓掌她也跟着鼓掌,而且比其他人還要用力的拍打,這小手都紅了都沒察覺咧。

黃姐見着也有些莫名其妙,原本別人講話她這這态度都一直淡淡的,畢竟小姑娘沒見過這些人,也不知道所謂的首長究竟是幹嘛的,所以對此不感冒也并不意外。

可等莊嚴一上場,她這就不淡定鳥。

黃姐也跟着将視線放在主席臺上,見上面的人反容貌确實配得上風華無雙四個字。

莊嚴嘛,軍界新貴,過完年後只怕這肩膀上的軍銜又得多添一顆星了,這可是在開國至今最年輕的中将了。

黃姐也見過莊嚴幾次,表面上對人挺随和,但誰都清楚對待底下的兵那可是極為嚴苛,誰讓人家的出身就不一般呢。

先別說那顯赫的家室,就光說直接從軍校以博士畢業生畢業,又直接進了三五八這只老部隊,一開始的少校、中校、少将,一步步的坐上今日的位置,那可是人家自己拼來的,可不是靠拼爹上位,如今在圈子裏也不知道成了多少年輕軍官的楷模呢。

不過聽說再過不久人家就要調回首都工作,屆時在總參任職,手握實權,這地位又是跟着蹭蹭蹭的上漲,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想要攀上莊嚴這艘大船呢。

黃姐這邊眼神複雜的看着臺上的莊嚴,既有欽佩也有傾慕,畢竟差不多同樣的年紀,她跟人家相比還真是一個天第一個地呢。

旁邊的小姑娘只怕也是第一次見到莊嚴吧,也難怪會被吸引住,誰讓莊嚴除了地位超然外,也還有一副不俗的好看皮囊呢。

要不是這樣,那師部的陳霜霜能追了他那麽多年麽。

莊嚴的講話言簡意赅,總結了全區的工作成果,又陸續發表了對明年工作的計劃,這才在一陣如雷的掌聲中結束講話。

心甘整個過程聽得是如癡如醉,實際上他講了什麽壓根就不重要,她也沒真認真去聽,她就單純的看着他,念着他,想着他而已。

跟莊嚴也有幾個月沒見,最後一次還是在西Z的時候,她還想念着他當初教會自己打靶,教自己彎弓射箭的一幕幕。

那個時候見到的莊嚴是有些許腹黑的心思卻又像是長輩那般關懷自己,現在臺上的人盡管有些陌生,那是一個神情嚴肅淡薄,談及工作時候卻又無比肅穆的男人。

可這些不重要,心甘眼中就只有他,也清楚自己就是喜歡莊嚴這個調調,他在外頭盡管如何一本正經也好,私底下對她一個人胡混就是了。

大會結束,近千人往大門口湧出,心甘在最後一排,她不急着走,黃姐也沒走,只陪在她旁邊,待會還要帶她到側門等程知非呢。

這麽多人一時半會走出去還需要一段時間,黃姐就跟她說起今晚上的事情,“晚上宴會在分會場進行,人也不多,估計三四百人吧,一共設了三十八桌,其實就跟一般的晚會差不多的模式,一開始呢就是文工團的演員上臺表演,還有一些跳舞啥的,中間可能穿插一些現場的活動。”

心甘點點頭,似乎很認真的在聽講,忽然瞥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主席臺後側,她這一急,拔起腳尖就往前邊走。

“心甘,心甘,你去那兒啊?”人群很多,黃姐的焦急的聲音卻在後邊傳來,想要上去拉着她,卻被不斷湧出人群阻礙。

“我、我有些鬧肚子,我去找個廁所。”心甘尋思了這麽個借口,也不理會身後的黃姐,直接朝着那人所在方向走去。

黃姐只能幹着急的看着心甘淹沒在人群中,這大家穿的都是一樣的制服,綠晃晃的,這要找一個人該有多難啊。

黃姐此時真是熱鍋上的螞蟻,這找什麽廁所,廁所也不是那個方向呀,要是這傻丫頭真走丢了,這程知非知道了遭罪的可是自己。

不過唯一幸運的是那些大首長早就先一步被警衛員護送離開,剩下的都是普通士官或一般軍官,只要心甘不惹上什麽麻煩,應該沒太大的問題。

誰知黃姐是這麽想的,但這邊卻是另一種狀況——————————

心甘見着的人可不就是莊嚴麽,這腦抽的想去見他,所以也忘了這裏是什麽場合,直接就朝主席臺小跑而去。

因為人太多,她自己又着急,這眼瞅着距離莊嚴還有幾步的距離,還沒出聲呢,直接撲街鳥。

雙膝着地,身體往前屈着,疼得她快五谷不分,眼圈一紅,嘴裏“嗚嗚”的哼着。

大妖孽原來正跟幾個屬下講話,交代一些後續的工作,幾個屬下神情也頗為認真,不斷的點着頭應着,一副謙虛嚴謹的态度。

剛要等待首長下一步的指示,卻看見首長神色陡然一變,眉峰微攏,沒再看他們一眼,直接繞過幾個人大步往後走去。

“心甘?”莊嚴語氣中略有些驚詫,二話不說立即将她扶起來。

起初還在跟下屬交代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卻隐約聽見一聲驚呼,就隔着極近的距離,那一聲驚呼還夾雜着會場上所有人的交談聲,若不是心中有所牽挂,心頭上掉一塊肉,一塊寶,莊嚴怎麽可能分辨得出這人是誰?

心中徹底的亂了,也不管屬下懷疑與驚詫的目光,直接将心甘摟在懷中,向來莊重嚴肅的首長卻有些方寸大亂,顧不上其他人的看法,只一門心思的挂念着懷中之人。

心甘呵,可不就是莊嚴的心頭肉,小心肝麽?

“怎麽不注意點,有沒有摔着哪裏了?”莊嚴仔細的檢查她的全身,只見她乖巧的搖着頭,此時才松了一口氣。

“你們過兩天再打份報告上來,具體的工作計劃可以在下次會議上提出,我這邊還有點事先走了。”莊嚴回頭只跟幾個人說了這一句,便是摟着心甘從會場另一側人少的地方走。

這邊大會堂還有另一條專程接待首長的特殊通道,以莊嚴的身份要走這自然沒問題,因此一路上也沒碰見其他人,又順利的坐上車子。

此時車內還有司機,莊嚴沒讓司機開車,反而自己親自驅車,倒是司機班的小劉有些為難的看着首長開車離開。

等車內就剩下兩人的時候,她這才有些不安分起來,簡直是本性畢露,直接脫了小羊皮鞋,光着腳踩在底下。

“穿上鞋,會着涼的。”莊嚴瞥了一眼她連襪子都沒穿的小腳丫子,一如印象中的白皙瑩潤。

“車內有暖氣呢,現在不冷的。”她吸了吸有些凍得通紅的鼻子,早上就有些感冒的趨勢,大會堂裏頭雖然開了暖氣,但中央空調不太行,到底不如房間內暖,穿的衣服也不夠保暖,受寒是肯定的。

在車上也沒急着去問她怎麽會出現在大會堂裏,而且還是這一身的打扮,估計還是別人帶她進去的,否則她怎麽可能知道表彰大會在今天召開。

車子往前開了幾百米一轉彎就到了分區招待所,與其說是招待說實際上規模并不小,足足有十幾層高,每間的标配房間跟商務房比起一些星級酒店并不差。

其實除了這一次的表彰大會外,後面還會連着三天召開五大戰區交流會,月中十八號在西郊分區的營地內還會進行一次三軍演習,因此這次幾大戰區過來公幹的人并不少,分區的招待所承擔公幹人員的住宿問題。

因為後面幾天的交流會也在大會堂進行,因此總參的工作人員考慮到首長的休息,特意也在招待所安排了一間商務房。

其實大會堂距離招待所也就步行五六分鐘的事情,但莊嚴偏偏選擇了開車,還不是見她鼻子都凍紅了,也就這一段幾百米的路都舍不得她在外頭受涼。

果然是呵護到了骨子裏,剛才在大會上大部分都是各大戰區派出來的“精英”,其中不乏家世良好的衙內,她倒是比人家身嬌肉貴,這點兒距離都讓莊嚴擔心得不行,這要是讓李婷知道了,豈不是要猛翻白眼不成。

從車上下來,她這突然就使起了小性子,打死都不願意将那鞋子穿上,最後程知非只能背着她,手中還順帶拎着她的鞋子,她就盡管懶洋洋的趴在他寬闊的背後,享受首長大人的“伺候”。

幸虧此時招待所人并不多,電梯裏也沒人,這兩人一路順利的來到房間,才剛關上門,她就立馬鬧着要下來,莊嚴沒辦法只能把她先背到沙發上,确保她沒赤腳踩着地才放心。

又給她開了暖氣,替她倒了一杯熱水讓她先暖手,整個過程都體貼入微到極致。

“是程知非帶你來的吧?”莊嚴就坐她對面,只仔細的看着她,見她戴着假發補上眉毛,看着人也精神多了。

聽他語氣平淡的提起程知非,心甘立即一臉的愕然,“你怎麽知道的?”

她什麽都沒說呢,也沒跟他提起程知非的事情,他這邊咋就全都知曉啦。

其實莊嚴是通過在春福鎮抓捕張德五那件事上知道她跟程知非的關系的,當屬下彙報在分區當日分別派了三批人馬抓捕張德五的時候,莊嚴順着這條線一查,龔小乙那邊自然不奇怪,但這又牽扯出一個程知非,這倒是讓莊嚴有些意外。

畢竟在莊嚴的印象中,程知非跟龔小乙不同,若龔小乙是叛逆的混世魔王,這程知非也算是權衡是非的人兒,這種人最後居然也跟心甘混在一塊,看來結果跟龔小乙差不多,也給栽她這艘“船上”。

不過就連自己也“栽了”,更何況是程知非這種後輩小生呢。

誰讓這丫頭有種無形的吸引力,似乎總是能讓人不知不覺的就掏出心肺給她,于是對她感興趣,就越是容易陷得越深,最後的結果只能的深陷泥潭,再也沒辦法“出淤泥而不染”。

而莊嚴之所以肯定是程知非帶她進來,蓋因小太爺人還被扣在首都回不來呢,這次事情鬧得太大,沈、龔兩家的關系已經一度緊張,差點兒就弄得滿城風雨。

龔小乙此時此刻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西京的,這一排除,也就剩下程知非了,而且程家在總政宣傳這塊的關系可不能小觑,要想弄個工作證倒也不難。

“程知非這次可是冒險帶你進來的,要是被人知道,免不了要受處分。”莊嚴蹙眉,似乎對程知非這一舉動不是很贊同,語氣中略有責備之意。

“這不是沒人知道麽?”她倒是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還以為對方沒有聽見,莊嚴靜靜的看着她,薄唇漸漸的抿着。

“難道你認為被我知道就不算了麽?”其實莊嚴也沒真要處分程知非的意思,要真想處分的話也得把心甘拉下水,他保護她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讓她曝光在衆人面前呢?

之所以這麽說完全是因為這丫頭一點兒也沒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若真被人懷疑上戳穿了身份,程知非這邊受處罰或許他程家有辦法保他,甚至最後還可以讓他把犯的錯撇的幹幹淨淨的,但她自己倒真有可能被反扣上莫須有的罪名。

潛入軍隊表彰大會,堂而皇之的冒充軍人身份,這情節嚴重的或許還會被扭送到當地軍事法庭。

見莊嚴一臉的嚴肅,心甘才有些慌了,有些不安的問道,“你不會真要處分程知非吧,他這才剛受表彰,這要是身上背了處分,以後要提幹什麽的會有影響吧。”

她也不傻,就連在學校一般被記過處分以後都會留下記錄,何況是軍紀嚴格的部隊上呢,只怕背了一次處分,以後再想往上提就難了。

她不願意自己的事情連累程知非,這會兒倒是顯得有些“重情重義”,直接把所有的責任往自己一個人身上推。

莊嚴此時也不知道該是板着臉教訓她一頓還是誇她重感情,不過也算是知曉了她雖然表明上沒心沒肺似的,其實對待這些衙內的感情也沒有他們自認為的那般涼薄,否則一般人聽到這早就犯怵了,恨不得把責任往外推呢,哪像她傻帽似的傻乎乎全攬了下來。

這事要讓程知非知道,只怕今後就更不願意離開她了。

這般重情重義又讓自己稀罕的女人,這輩子都不會放手吧。

之所以莊嚴會這麽認為,是歸根結底他跟這些衙內沒太大本質性的區別,或許他們是年輕氣盛一時沖動的興趣,可自己當初還不是一樣的情況,但到現在,他同樣發現這丫頭實在撩人心窩得不行。

真想徹底斷了自己這念想啊,可惜要能斷,剛才他也就不會沖上去了。

“你不準處罰他,要處罰先找我開刀吧。”她皺着眉,卻一臉怨念的模樣,莊嚴實在不忍,只嘆了一口氣,在她面前實在嚴肅不起來。

“好,好,你說不處分就不處分,你是祖宗,你說了算,好不好?”這語氣就跟哄小孩子似的,不過倒也奏效,立即讓這腦抽的轉怒為喜,直接撲上去摟着他。

一黏在他懷裏就分不開咯,頭枕在他肩頭,雙腿岔開直接以一個暧、昧的姿勢坐在他腿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低聲撒嬌,“我想你了。”

莊嚴的雙手抱着她的腰,以免于她動作太大會突然滑下去,在她看不見的黑眸中激蕩起些許的波紋,只“嗯”了一句,但摟着她的動作卻緊了一些。

她擡起頭望着他的側顏,似乎怎麽也看不夠似的,分離了好幾個月,即使中間有通過幾次電話,但她依舊心心念念這只大妖孽。

如今人就在他懷中,她便忍不住撒嬌。她此時覺得這個男人就是老天爺送來補償她多年缺失的父愛的,不僅是父愛,還有一種執拗的占有欲,他就像滿足了她作為女人所有的貪婪跟癡想,她打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就已經有不幹淨的念想了。

這一點也沒啥害臊的,畢竟這大妖大孽實在魅力非凡,剛才大會的時候,她就不信在場的女同志們對着莊嚴首長一點兒念想都沒有。

就連坐在她身邊的黃姐起初看向莊嚴那眼神都透着一股傾慕呢。

兩人抱着耳鬓厮磨了一陣子,她人也大膽起來,直接輕咬着他脖子一塊肉,笑呵呵的,“莊嚴,你說我把我自己送給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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