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小時前,準備來人間的君闕忽然接受到了冥婚的牽線,而且已經有陰兵迎親隊伍找到了他。他匆匆的打扮了一番,便跟上了迎親隊伍。
然而,他從陰間來到人間的時候,不小心定錯了坐标,雖然是來到了人間,卻是跟丢了迎親的隊伍。一直徘徊了一個小時,他才來到了這裏。
看着近在眼前的祠堂,君闕臉上大喜,“應該是這裏了。”
畢竟祠堂上面綁了很多用紅布挽成的花,這怎麽看都是在舉辦喜事。而且,這裏的空氣中還有鞭炮的氣息。
君闕越是觀察,越加發現這裏就是舉辦冥婚的地方,便徑直的走向了祠堂的正面。但是他走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有着一個紅花散了開來,落在了他的腦袋上。
此時,在過去看一段時間後,喻潇潇的精神愈發的清醒了。而且,随着時間的推移,周圍愈發的森冷。讓只穿着單薄衣服的喻潇潇感到皮膚上有刺痛的感覺。
不過,比這更加令她震驚的是,她也就是一個擡眼的瞬間,眼前居然就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看他腳不沾地,而且行動很快,重要的是,他的腦袋上還有着血紅一片,這明顯就不是人啊。
“啊!鬼啊——”
喻潇潇下意識的叫出了聲。這根本就不是山神,這是鬼。明明知道無法動彈,喻潇潇還是拼命的掙紮了開來。而且,因為她太大聲的尖叫,讓嘴巴裏的布也掉在了地面上。
殊不知,她的尖叫聲也引起了君闕的注意。
君闕一眼就看到了喻潇潇,他大步走了過去,來到了喻潇潇的面前,“你就是本君的妻子?”
喻潇潇膽子不是很大,加上眼前男子的形象太過吓人,她現在大腦已經空白了,哪裏還想到要回答君闕的問題。
見喻潇潇沒有回答自己,君闕就自己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打量了一番這裏的情況。
祠堂,紅布挽成的花,還有鞭炮。嗯,這裏就是拜天地的地方。
“娘子,我們該拜堂了。”君闕嘴上這麽說着,卻是把快要跌下圓臺的喻潇潇扶了起來,讓她面向自己。
喻潇潇根本不敢看眼前的男子一眼,只是不斷的掙紮着。
然而,君闕很幹脆的就這麽拜堂了。說是拜堂,也就是和喻潇潇對着拜了一下。他的腦袋低下來的時候,挂在頭上的紅布也掉了下來。君闕頓時一喜,将布遞給了喻潇潇。
“來,娘子把這個拿着,”君闕這才發現喻潇潇被綁住了,連忙給喻潇潇松了綁,一邊還在嘴裏念叨着,“怎麽冥婚還要捆綁?”
喻潇潇沒有聽到君闕在說什麽,在君闕給她松綁後,她自己就站了起來,想要離開這裏。不想,她被綁的太久了,腿已經麻了,剛剛站起來還沒走出一步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君闕急忙扶住喻潇潇,“娘子莫怕,是本君。”
喻潇潇只覺得君闕的手很冷,即使自己穿着衣服也能感覺到君闕手上的冰冷之意。她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打開君闕的手,卻反被抓住。
“時間已經不早了,娘子莫要鬧。”
君闕在來的路上已經在腦海裏把冥婚的對象想了很多個版本,卻是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個版本。
喻潇潇長得很高挑,彎彎細眉,大眼睛,瓜子臉看着很清秀。
眼看着君闕忽然脫下了他自己的寬大白袍放在了圓臺上,喻潇潇開始傻眼了。她猛然間擡頭看向了君闕,大眼睛瞪着君闕,“你……你要幹什麽?”
也是這次,喻潇潇才看清楚君闕的長相,倒也是很帥氣。但是,就算他很帥他也是只鬼。
“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君闕眼睛含笑,柔情的盯着喻潇潇。
聽到這句話,加上君闕忽然解開了衣服,喻潇潇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那方面,刷的一下子臉就紅了。不過,她來不及羞憤,而是急忙起身就要跑。
君闕一把拉住了喻潇潇,“娘子,過來。”
雖然手很冰冷,但是他的聲音很溫柔,讓喻潇潇聽不出任何的害怕之感。不過,就算是君闕聲音很好聽,她也不能任憑君闕做那種事。
她才剛剛成年了幾分鐘而已,怎麽可能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幸福交代在這裏?
喻潇潇掙紮着,君闕溫柔的拉着喻潇潇,他顧忌到了喻潇潇的年齡,所以動作很溫柔。可就是這樣溫柔的動作,喻潇潇還是沒有掙紮過,她的努力止步于君闕猶如雨點般的吻。
“唔……”喻潇潇還是掙紮着。
君闕依舊溫柔的親吻着她。
他把喻潇潇的衣服都脫幹淨了,卻只是掃了一眼便用自己的衣服蓋在了喻潇潇的身上,雖然幾乎吻遍了喻潇潇的全身,但還是沒有跨出最後的一步。
喻潇潇很害怕,她死死的抓着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防止君闕進一步索取。
此時,無論是君闕還是喻潇潇,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在祠堂的背後,有着一道身影正迅速的走來。
這是一道身穿着黑色長衫的男子,男子面容清逸俊朗,一頭短發讓他看着英姿飒爽,額前細碎的劉海讓他的劍眉被遮住了幾分,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卻成為了他臉上的焦點所在。
木槿言好不容易才從外面趕回來,穿越越嶺村,再來到這間祠堂裏接受越嶺村村民三年一度的膜拜。
其實,這祭祀他也并不感興趣,他在意的是只是活祭品。
見證了前幾次的活祭品,他對于這一次的活祭品很期待。而且,他也算過,這次的活祭品似乎和他有姻緣,他也可以考慮一下關于結冥婚的事情。
“唔,你放開我。”
可是,剛剛來到了祠堂一側的木槿言就聽到了一道女子的喘息聲。不由得,他加快了步子,來到了祠堂的面前,一眼就看到了在祠堂正前方的圓臺上,光着身子的年輕男子正壓在同樣光着身子的女孩身上。
幾乎不用任何的思索,木槿言就知道,這女孩兒肯定是他的活祭品。可是,那個光着身子的男人是怎麽回事?
啊,不對,不是男人,是一只男鬼。
令木槿言生氣的是,這只男鬼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霸占了屬于他的活祭品。而且,這一次的活祭品本該是他的妻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