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8 章 兩百六十章首長,今年貴庚?

好不容易在願意從他的懷中擡起頭,她卻是皺着眉,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開口便問道,“你當初為什麽要取消我的面試資格?”

其實當初面試的事情她已經不記得,可剛才經陳處長那麽一說,她反而心裏有個疙瘩,還以為自己是怎麽惹怒了首長,卻沒想到,這将她看成眼中釘肉中刺似的首長大人,居然會是莊嚴。

莊嚴摸着她的頭,眼神忽然變得凝重起來,并沒有回答她的話,手在靠近她後腦勺的時候忽然一頓,才輕聲問道,“都不記得了?”

也就這麽一句話,讓四兒一怔,随即卻是長達幾分鐘的沉默,頭依舊埋在他的胸口,雙手也緊緊的抱着那結實的腰身,半響後才發出沉悶的一聲“嗯”。

看似不冷不熱的這一聲“嗯”,卻讓莊嚴撫在她頭頂上的掌心微微顫抖,然而此時她卻看不見,也并不想讓她看見。

莊嚴并沒有急着問她這些年都跑到哪去了,只等待她在自己懷中撒嬌任性,等她差不多覺得可以了松開抱在腰上的雙手,莊嚴才抱着她坐在辦公椅上。

四兒眉心跟鼻頭都皺着,似乎在組織什麽語言,莊嚴也不急,在桌子從保溫杯裏倒了一杯檸檬水,這是目前兼任秘書的助手給他準備的,知道首長一天下來至少長達十四個小時的工作時間,因此便特意每日準備一些溫的蜂蜜檸檬水讓首長潤潤嗓。

呷了一口有些微酸的蜂蜜檸檬水,她才将自己目前記起來的東西以及在西京跟程知非的事情說了一遍,言語盡量平淡,那是因為不想眼前的男人為自己擔心。

莊嚴安安靜靜聽着,并不試着去追問任何一件事,甚至在聽到她小心翼翼的說自己懷孕這件事,眼中也僅是劃過一絲詫異,随即依舊一如當初那般古井無波。

“現在第幾周了?”莊嚴撫着她那依舊平坦的小腹,笑着問道。

四兒咧着嘴笑道,“第六周,再過三天就七周了。”

莊嚴點點頭,“程知非對你是真的上心,你應該對人家好一些。”沒有一個男人明知道喜歡的女人肚子裏有了別的男人的孩子還願意去接納,甚至主動提出結婚的,畢竟她剛剛說程知非先前還有個未婚妻不說,如今事業正是上升期,再過兩年的提幹是肯定的,如今選擇在這個節骨眼結婚,而且還主動調到北部戰區開展工作,這無疑對他的前程有些許細微的影響,至少提幹的事情不會是兩年後,而是在五年後。

四兒垂着頭,咬着牙 ,神色柔軟卻又有些虧欠,嘆了一聲,“我知道這輩子大概是還不清程知非了,一開始我也覺得他這人是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呢,大不了我可以跑到國外将孩子生下來的,可是他說那樣不好,總不能讓孩子生下來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吧,而且也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國外待着,還說遲早以後會有有他的孩子,并不需要我覺得欠他的。”

莊嚴望着她的側臉,與三年前相遇時候相比雖然瘦了一圈,可難過跟愧疚時候的神态依舊如印象中那樣小媳婦兒似的,只好柔聲對她說,“程知非也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的,與其你一個人将孩子生下來被周遭的人指指點點白眼相加,确實再也沒有比嫁入程家更為妥當的辦法,而且,聽你剛才提起程知非父母的的語氣,你應當也是很喜歡他們家的。”

四兒乖巧的點頭,擡起頭笑着說,“嗯,程叔叔跟程夫人對我挺好的,他們家也沒有什麽太多的規矩,一開始還擔心程家門第森嚴,現在看來,其實跟我在家的時候差不多。”

莊嚴揉着她的手,也說道,“既然已經懷孕了,這以後就不能再冒冒失失的,像剛才就不應該跑過來,你還當你自己現在是一個人麽,跟個小孩子似的。”雖然是苛責的語氣,可神情卻滿滿的寵溺。

四兒心底松了一口氣,原本以為這三年間自己跟莊嚴會有隔閡,或者說他對自己再也沒有從前那般好了,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于是只放心的笑得更燦爛了一些。

“笑什麽呢,眼睛眯成這模樣。”見她跟貓兒似的,莊嚴忍着笑,故作嚴肅的詢問。

她這邊又低頭喝了一口剛才還嫌棄有些酸的蜂蜜檸檬水,入口的時候甜絲絲的,好喝好喝。

忽然想到什麽什麽重要的事情,立馬擡起頭,臉上也沒了此前開玩笑的那種半慵懶半玩味,反而正正經經的問他,“你結婚沒,有女朋友沒?”

莊嚴還當她要問自己什麽,沒想到卻是這些被比他大的長輩們經常挂在嘴邊的話,仿佛是老生常談,他笑着搖搖頭,只說道,“年紀太大,沒有人要了。”

忽然見她那雙原本就已經夠大的眼睛此時瞪得跟銅鈴似的,“敢問首長,你今年貴庚?”

其實她心裏早就樂開花了,心裏想着若是他給的是個肯定答案,她早就從他腿上跳開了,雖然再喜歡,可也不會去搶別人的東西,做小三小四這種高風險的事情,她還是免了吧。

不過沒想到三年時間,他身邊居然還真一個女人也沒有,這絕對無關乎年紀的問題,就憑他如今的身份地位,而且長得英俊儒雅,這一揮手,只怕不少年輕的MM早就撲上去了。

莊嚴簡直哭笑不得,但還是回答了她。“虛歲也已經四十了。”

“虛歲,那實際上也就三十九,不是說男人四十是黃金期麽,這哪裏老了呢,再說了,也不看看你現在的事業跟地位,年齡與之比起來好像就沒那麽重要了,這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四十歲不到的中将,放眼咱們國家,提着燈籠也難找出幾個來,剛才我從陳處長那出來,陳處長也有五十好幾了吧,這不也才是大校而已麽。”

“寧甘心同志,在首長的辦公室私下議論其他的領導,這是不好的行為,你得對得起你現在身上的這身軍裝,若是其他人,早就讓我記過處方了,至少要扣一半紀律分。”

四兒沒被他的話給恫吓到,反而伸手摟着他的脖子,笑嘻嘻的說,“這不是只有你跟我在麽,再說了,我也不是其他人不是,這些話我也只跟你私下說,你就當左耳進右耳出就好嘛。”

莊嚴揉着有些泛疼的眉心,唇忽然抿直了一些,若是給他現在的助理看到早就心肝顫了,要知道這向來是首長動怒前的預兆,可某人還不知死活的湊上去,低着頭湊到他臉龐前邊,兩人距離極近。

“寧甘心同志,以後說話,記得要嚴明律己,你一天還是個軍人,一天就得遵守部隊的紀律。”

某人一個勁兒的點頭,卻又湊近了一些,歪着頭問道,“ 你剛剛該不會真的想處分我吧?”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她之前明明是開玩笑的,可見他這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領導當久了,這脾氣也是有些喜怒無常的。

“至少先給你個口頭警告。”莊嚴看向她,眼中沒有笑意。

她一陣短暫的沉默,随即立即湊到他耳朵邊上,吐氣如蘭的說,“你真舍得啊?”說完後又吹了一口氣,這手也跟着不老實起來,原本吊兒郎當似的挂在他脖子上的手也已經悄然滑到某個包裹在裏頭的位置上,還壞心腸的捏了捏。

“我要試試手感,看樣子小家夥還沒醒,軟趴趴的呢。”

莊嚴面色平靜,只抿着唇說道,“要是醒了,事情就大條了,這邊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

“靠,你不早說,那剛才我又哭又笑的,隔壁辦公室豈不是都能聽見?”她剛才聲音确實不算小,一想到這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神情戚戚然。

莊嚴捏了捏她的臉,終于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怎麽,怕了?”之前不是玩得不亦樂乎麽,說完瞥了一眼還被她包裹在手心的某個位置,雖然隔着布料,但那兒已然有了擡頭的趨勢。

某人随即尴尬的說,“是膽怯了,我即使再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青天白日的就……”随即眼睛忽然狡黠的眯起,伸長脖子往後看窗口。又壓低聲音說,“以防萬一,咱們還是先把窗簾拉一下吧。”

莊嚴一怔,随即才拍了她屁股一下,笑罵道,“小混蛋,還調戲起來了是不是?”

某人吐着舌頭,還真就扭着身子跑到窗口,将兩邊的百葉窗簾都拉了下來,一直到房間裏沒了光源顯得格外昏暗後才重新坐到莊嚴腿上。

莊嚴輕聲說道,“你這才一個多月,別老這麽鬧騰,當心自己的身體。”

某人點頭如搗蒜,但又緊緊的摟着他脖子,又噘着嘴湊上去,那俨然就是想要讓你一親芳澤。

等了半天見莊嚴只一臉玩味的看着她,她這火了,手中握着某地方微微一使勁,自己主動咬着那薄唇,舌頭伸得頗為急切,原本以為只是自己單方面的主動,卻沒想到舌頭剛要往回縮,另一條舌頭就用力的纏了上來,将之一塊兒頂入某人的嘴裏,

這邊兩人吻得熱切,四兒只覺得手中包裹的地方越發的堅挺時候,辦公室裏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吓得她渾身上下打了個激靈,嘴裏發出一聲掩藏不下的嬌喘,這才氣喘籲籲的靠在某人的頸窩上。

莊嚴不緊不慢的接了桌子上的白色電話,那是直屬管轄的單位打上來的,紅色才是內參的電話。

電話這邊彙報的情況确實焦急,說已經被關禁閉兩天的小莊,這兩日壓根就沒有進食過,說一天見不着他想見的人,就斷糧一天。

“好,我知道。”莊嚴淡漠的落下這一句話便挂了。

四兒撫着自己的嘴唇擡起頭,看到首長大人的臉色似乎并不算得太好。

正納悶是不是耽誤他工作的時候,卻忽然聽見他說道,“等會兒,你跟我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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