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葉痕回到別墅裏,平時負責秋沫飲食的侍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吓得瑟瑟發抖:“對不起,先生,小姐她不喜歡跟人親近,每次都把我支得遠遠的,我也不敢不聽,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後院做了什麽?”
葉痕冷笑一聲:“你不敢不聽她的,就敢不聽我的是嗎?”
他朝天天使了個顏色,天天會意,召來兩個大漢将那侍女拖了出去。
“先生,饒命,先生,饒命。”
她的聲音随着大門的關合漸漸的小了下去,天天見葉痕臉色很差,猶豫了半天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有什麽事,說吧。”他坐在倚子上,手撫摸着桌子上的一瓶插花,那還是前天秋沫插得菊花,她給它取了個名字叫“隐者”,他當時還好奇的問她為什麽叫“隐者”,她難得好心情的解釋說,因為陶淵明有一句詩叫做采菊東蓠下,悠然見南山,所以菊花便也成了超凡脫俗的隐逸者的象征。
天天想了想,視線停留在盛開的菊花上說:“平之要見你。”
“讓他過來吧。”
平之要見他,一定是有關冷肖的事情,他在冷宅呆了這幾日,看來收獲不小。
“好,我這就去安排。”
天天剛出門,就聽見身後傳來叭的一聲響,看來是那瓶可憐的菊花成了葉痕的出氣筒,被無辜的摔到了牆壁上。
天天搖了搖頭,葉痕與秋沫之間的關系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了,難道越極致的寵愛的背後是越極致的恨嗎?
所以,她永遠也不想去接觸情情愛愛這些東西,傷人傷身。
平之站在別墅的門外,楓葉樹下。
天天看見他的時候,他正捏了一片落葉出神,他一身灰色的衣褲,打扮的很樸素,但是卻無法掩飾這平凡衣着下驚人的俊美,特別是那雙猶如大海般湛藍的眼睛,一顧一盼,攝人心魄,天天想起當初就是因為他的眼睛而記住了他,明明是中國人卻有一雙藍眼睛,後來才知道,他的母親竟然是英國人。
他自樹下轉過頭,然後眸無波紋的看着她慢慢走近。
“零帝在裏面等你。”天天公式話的說。
“嗯,謝謝了。”平之越過她往別墅走。
天天忽然在後面問:“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讨好 [本章字數:2197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7 15: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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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帝在裏面等你。”天天公式話的說。
“嗯,謝謝了。”平之越過她往別墅走,忽略掉了她一直追随而來的眼神。
天天忽然在後面問:“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平之頓住腳步,頭也不回的回答:“我說過,如果有一天,你可以遇到這樣的一個人,你就會明白我今天所做的一切,我不會背叛零帝,我會謹記這一點。”
“那好,既然你不會背叛他,那就拿冷肖的命來表示你的忠心。”
“必要的時候,我會的。”
見他毫不留戀的大步走遠,天天的心中忽然像是空了一塊,為了一個人可以撇棄一直以來擁有的任何東西,那是什麽感覺,如果可以的話,她是不是也應該痛快淋漓的享受一把,可是看看林近楓的結局,她最後還是選擇退縮了。
葉痕盯着對面碎了一地的玻璃,依然完好的菊花散落在這些殘渣中,水流順着地板暈開了一大片,他仿佛自水中看到了她淡淡的身影、如花的笑靥,她坐在秋千上,笑聲像銀鈴一樣在耳邊飛躍,她潔白的裙子拂過他的臉,帶着醉人的香氣。
他的唇角不自覺的上勾,像是要拟一個笑容,平之的敲門聲讓他的唇角立刻陷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陰寒。
“零帝。”平之敲了敲門走進來,帶來一陣落葉的腐香。
葉痕看着他說:“你查到什麽了?”
“冷肖要從槍爺那裏購置大量的軍火,不知道要做什麽。“
槍爺?他來大陸了?葉痕皺起眉頭,冷肖從來不接觸黑道上的生意,怎麽突然就賣起了軍火,他忽然想起他最近正面臨着TP5所帶來的危機,恐怕是他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在為自己留後路。 “查到買家是誰了嗎?”葉痕心中也想到了幾個人,靜靜等着平之确認。 “阿富汗的非正規軍隊,塔拉基的部隊,我看見他們的郵件往來中提起過塔拉基的代號。”
葉痕冷笑道:“塔拉基的生意他也敢做,那人是出了名的兇殘。”
平之說:“不但敢做,而且數額巨大,從槍爺那裏進軍火再倒手賣給塔拉基,從中謀取暴利。”
“槍爺派來的人是誰?”
“他的女兒索菲娅。”
“索菲娅?”
葉痕對這個大小姐有些印象,當年他們去金三角的時候,她還只是個小女孩,不過已出落的亭亭玉立。
“讓天天跟索菲娅聯系,我要跟她談一談。”
“零帝的意思是,要把這筆貨挖過來,讓冷肖沒有貨可賣?”平之疑問。
“塔拉基雖然性情暴燥卻不傻,他肯花這麽大的價錢訂制這批軍火就說明他現在是要急用,阿富汗內部戰争激烈,這筆軍火對他來說迫在眉睫,如果冷肖供不上他的貨,塔拉基必然會遷怒于他,到時候,不用我們出手來對付他,塔拉基就會替我們做掉他。”葉痕笑得像只狐貍,眯着眼睛說:“借刀殺人,何樂而不為。”
平之理解了他的意思,微微颔首請示:“那下一步,我該怎麽做?”
“繼續留在冷肖的身邊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時間太長,我怕他會起疑心。”平之擔心的說。
“用他的妹妹做掩護,你應該知道怎麽辦。”
平之眼色微暗,有一絲兩難的猶豫,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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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呢?”秋沫早晨醒來就不見了冷肖,她坐在床上,揉着發酸發疼的身體,昨天晚上真是讓他折騰的夠嗆,本來還要找他算賬,他卻識相的跟她玩失蹤。
阿秀将瓶瓶罐罐的補品小心仔細的擺好,邊倒了涼開水遞給她邊回答說:“一早上就出去了,臨走前吩咐我将這些補品拿過來看着你吃下。”
對于每天吃這些藥丸,秋沫早已經習慣了,這些補藥都是由上好的補品凝聚荟萃而成,只補身子,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她吃了這麽久,體虛的症狀雖然有所緩解,但是身子得慢慢将養着,不是吃些藥就能補得回來。
秋沫将藥吃了,然後下床洗了臉,阿秀給她找來新的棉布家居服,又将她的舊衣服拿去洗了。
秋沫将頭發随便在腦後一紮,對着鏡子輕輕拍了拍自已有些蒼白的臉,柔聲問:“阿秀,小天和二少爺呢?”
“表小姐還沒起床,聽說少爺放了她長假,二少爺在後面的宅子裏,他的助理們在跟他商量事情。”
阿秀将床單換上新的,舊床單對着窗外抖了抖。
秋沫在臉上施了一些腮紅掩蓋蒼白的臉色,覺得可以了才放下手裏的東西說:“阿秀,你去替我準備一些燕窩,西點之類的東西。”
“少奶奶怎麽突然想吃這個了?”阿秀奇怪的問。
“是給夫人的。”
聶榮華是冷肖的母親,不管她有多麽的不喜歡自己,但為了冷肖,她會盡力跟她處好關系。
其實在她沒離開之前,聶榮華對她的态度并不算差,一是顧及到她肚子裏的孩子,二是因為她是冷肖的血罐子,可是現在孩子也沒了,冷肖的病似乎也在康複,她對于聶榮華的作用已經完全失去了,所以,她這樣傲慢鄙夷的态度也在預料之中。
聶榮華從樓上下來吃早餐,先是看了眼客廳,就見秋沫正坐在沙發上,一旁是勺子,腳下趴着卡特,手裏的書似乎正看在**處,她絕美的側臉上甚至映出一個淺淺的笑窩。
這樣美麗傾城的女子,連聶榮華看了都要呆愣半天,心中便更加肯定了冷肖是被她的美貌所迷惑。
“咳。”她不滿的咳了一聲。
秋沫聽見聲音,急忙放下書,站起來說:“媽媽,您醒得這麽早。”
“嗯,心裏有事,當然睡不着。”她話裏有話,一屁股坐在餐桌前。
秋沫走到她面前,細聲說:“媽媽,我讓阿秀炖了燕窩,還有您最喜歡的西點,我去給您端來。”
她進了廚房,阿秀趕緊将熱氣騰騰的燕窩粥遞給她,小聲囑咐了句:“少奶奶,小心燙。”
秋沫點點頭,用兩只手端了出來。
“媽媽,您的粥。。。”
她的話未說完,聶榮華突然轉過身,手随意一揮,一碗粥便被她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