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章 章節

的火熱,帶着欲望的氣息,秋沫似乎能聽見他喉嚨裏饑渴的聲音。

胸前突然的涼意讓她有些受驚的張開眼睛,自己什麽時候已經被他脫了個精光,他火熱的視線落在她瑩白的小臉上,充滿了欲望與占有欲,她看見自己羞澀的面孔倒映在他閃亮的瞳孔裏,她的臉不受控制的嫣紅了起來,想要掩飾身上的羞處,可是手被他按在床上,按得緊緊的。

“冷肖。。。”

“叫我具具。”他霸道的命令,他喜歡聽她這麽叫他,雖然幼稚的像是小孩子間的昵稱,可是這是他專屬的稱號。

秋沫輕喃:“具具。”

他笑起來,以一種魅惑衆生的姿态,英俊的輪廓在月光的襯托下像是完美的雕像,他微微直起身子,然後在她羞怯的注視下解開自己的襯衫,他健康性感的胸膛,結實強壯的肩膀,精瘦的腰身便毫無掩飾的暴露在她的眼底,她羞得想要閉上眼睛,卻聽見他說:“沫沫,看着我,看我是怎麽疼你的。”

他一點點的解開腰間的皮帶,在她的驚訝中釋放了自己,她終是不好意思的別過了頭,感覺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熱,雖然早就有過肌膚之親,可是第一次這樣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她還是忍不住有些害怕,他真是太強大了,她以前是怎麽承受的?

“沫沫不乖,為什麽不看了?”他俯下身子,輕咬她的唇,惡意的逗弄。

“下流。”她想了半天才想出這麽一句話來損他,他真是太壞了,明明知道她害羞,自己脫衣服還要她當觀衆,可惡的冷肖。

冷肖聽見她有些生氣的腔調,低沉的笑道:“沫沫不就是愛死我的下流了嗎?沫沫在我的身下可是很享受很愉快呢。”

她伸出小手捂住他做惡的嘴,小聲懇求:“別說了,求求你。”

他再說下去,她真的會羞得鑽進床縫裏再也不出來了。

冷肖見好就收,免得把她真的惹惱了,他連豆腐也吃不到了。

他順勢吻住她放在唇邊的小手,含住一根手指重重的吸吮,邊吸邊看着她的表情,她臉上羞紅一片,趕緊別過頭去。

他低低一笑,順着她的手指一直吻過她的藕臂,再到精致的肩膀,然後滑過脖頸一路向下,在胸前停留許久,流連忘返。

她敏感的身體哪受得住這樣的挑逗,意亂情迷的咬着唇,小聲的哼着,像貓兒一樣,兩只手臂更是情不自禁的纏上他的脖子,卻把胸前的柔軟更深的送入他的口中,她也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麽,只知道全身像是有一陣陣細小的電流通過,每一次都直達她的大腦神經,讓她有片刻的眩暈。

看她難耐的樣子,男人眯了眯眼,撤下一只在她胸上作怪的手,伸了下來,在外部揉弄了幾下,修長有力的中指一下子深深的埋入她的體內。

她全身一僵,難過又舒服,哼哼唧唧的伏在他的肩膀上,細小的呻吟自小小的櫻唇裏溢出,伴着他手上的動作而慢慢的加大。

終于,他感覺到她的身體越來越緊,肩膀上一痛,她用小小的貝齒猛的咬住了他,他知道,她達到了極樂,真是個敏感脆弱的小東西。

冷肖扶着她的腰肢,使她兩條結實的長腿蛇一樣盤在自己的腰上,他尋住她的唇用力的吻住,然後在她的癡迷中猛的進入。

“唔。。”的一聲自兩人切合的唇間溢出,她先是皺着眉頭,一臉的痛苦,但随着那陣疼痛的過去,随之而來的是充實的快感,他慢慢的律動着身體,由慢變快,她在他的懷裏如花朵一樣嬌豔綻放。

窗外的月光傾洩如水,為這夜色裹了一層白紗,遠處的湖泊靜如晶石,閃着白色的光芒。

床上的激情還在繼續,她已經被折磨的渾身癱軟,可他仍然還是精力旺盛。

“沫沫,說你愛我。”他強硬的命令,更用力的撞擊着她的敏感點。

她已經神游雲端,思想都不是自己的了,聽到他的話,她哼哼唧唧的開口說:“我愛你。”

“再說一遍。”

“我愛你,我愛你。”她說了很多遍,她真的受不了,只希望說了他可以快點停止下來,看到懷中人淚眼婆娑的樣子,他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她的病還沒痊愈,他今天就放過她了。

雙手握着她的胯骨,他在她身體的最深處沖刺。

當一片火熱的感覺襲來,他貼着她的耳邊呢喃:“沫沫,再給我生個孩子。”

值得嗎 [本章字數:2144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7 15:37: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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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片火熱的感覺襲來,他貼着她的耳邊呢喃:“沫沫,再給我生個孩子。”

巨大的歡愉下,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兩只小手緊緊的抓着他後背的肌肉,直到喘息平定,空氣裏只剩下輕微的呼吸聲以及**的歡愛氣息,她才突然反應過來他的話。

他們剛才沒有做任何防禦措施,他的驕傲還埋在她的身體裏,她的下巴擱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耳邊一直在回蕩着那句話。

曾經那個孩子一直是她心中的痛,直到現在,時間過了那麽久,她依然無法釋懷。七月懷胎,辛苦自知,在她最孤獨,最落寞的時候,一直是寶寶堅強的陪着自己,鼓勵着她,安慰着她,可是他就那樣絕情的離她而去,留給她永難磨滅的傷痛。

她的眼睛漸漸的濕潤,淚水毫無征兆的落了下來,它那麽小,死後會上天堂嗎?他會在冥冥之中看着自己嗎?

感覺到肩膀上的濕意,冷肖直起身子,輕輕捧過她流淚的臉,他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死去的孩子,所以才難過的無法抑制,他心裏也是一陣一陣的痛,這個孩子的失去他有一半的責任,如果當初他可以惜她,愛她,悲劇就不會發生。

冷肖将秋沫摟進自己的懷裏,安慰着說:“沫沫,我們再生一個孩子,我會給他萬千的寵愛,把之前欠他哥哥的愛都加倍的補償給他,你說,好不好?”

秋沫哭着點點頭,哽咽着說:“我一直都不相信他會真的離開我,我總覺得他還活着,我真的很想他。”

“我知道,我理解,是我不好,沫沫,別哭了。”他拭去她的眼淚,心疼的嘆了口氣:“那樣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再發生。”

“嗯。”她咬着唇,将臉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摟着她,一時間兩人都格外的安靜,只能聽見窗外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不知過了多久,秋沫忽然想起什麽,在他懷中擡起頭,認真的說:“我沒有被葉痕。。我吃了花殘。”

冷肖眉頭一皺,吃驚的看着她,她竟然又一次吃了花殘,上一次在冰島,她已經狠狠的吓了他一下,沒想到她為了不讓葉痕侵犯又服了那種傷身的毒藥。

“沫沫,你真傻!”

她輕輕一笑,沒有說什麽,重新靠回他的胸前,安靜的享受着他的懷抱。

知道她逃掉了,葉痕一定會暴跳如雷吧,為什麽一想到他,心裏就沒來由的慌張,還有些微微的痛意,她摟緊了冷肖,讓心中那股複雜的情緒慢慢的随着他的體溫淡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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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痕的面前放着一只竹籃子,裏面還殘留了兩朵枯萎了的扶桑花,鮮紅的花瓣凋謝成了暗紅色,可憐的縮成一團。

子揚站在他的旁邊,眼睛低垂着。

“她去采花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麽?”葉痕的語氣平靜,聽不出喜怒。

“她只是說後山的扶桑花開了,想要采一些回來,我找到後山的時候,看到籃子打翻在地,她想必走得很匆忙。”

葉痕忽的一下站起身,然後快步奔向後花園,在她常呆的那個楓樹林裏,一只秋千孤零零的靜默着,他的目光在秋千上停留了許久,然後踏着落葉往後面走,直到在一個凸起的石頭旁邊停下,他蹲下身扒開地上的落葉,下面藏着一小堆粉筆頭,泥土裏混着些白色的粉沫,看來她經常在這塊石頭上寫字。

他的眼光漸漸變得黑暗,粉筆頭在他的手心裏被碾成了粉沫,他手一松便嘩嘩的落下來。

他沒收了她的紙筆,她就來這裏利用這些石頭,她倒底該有多愛冷肖才會為他做到這個地步,他大概已經猜到了她離開的原因,嘴角不由泛起冷笑,沫沫,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出我的手心了嗎?我們還沒有結束,遠遠沒有結束,只要我和冷肖都還活着,你就永遠不要妄想跟他雙宿雙飛。”

“我讓你看着小姐,你就是這樣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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