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3 章 章節

一根神經崩得緊緊的,就像是馬上要斷了一樣。

她屈起膝蓋,重重的撞上他的命根子。

烏托一聲慘叫,沒想到她一直這麽平靜竟然會反抗,他蹲在床上,痛苦而憤怒的咬牙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怎麽馴服你。”

秋沫慌亂之中,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就砸了過去,烏托偏頭一躲,水杯便砸在了牆壁上,發出叭的一聲響。

他陰森的笑道:“沒想到你還是一只小野貓,我要拔下你尖利的爪子,讓你乖乖的在我身下呻/吟。

“滾開。”秋沫又用枕頭砸去。

他撲過來,一下将她壓到身下。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有一股冷風灌了進來,烏托急忙拉過被子将秋沫嚴嚴實實的捂住,然後趴在床上笑着對來人說:“姑爺,你回來了。”

“烏托,你老毛病又犯了。”慵懶的聲音中透着一絲不悅。

烏托嘿嘿的笑道:“這不是悶的嗎?姑爺的事辦完了?”

“嗯。”他點點頭,“你喜歡怎麽玩是你的事,但不要弄得吵吵鬧鬧。”

“知道了,姑爺。”

雖然蒙着被子,但秋沫依然清楚的辯出了聲音的主人,有一種驚喜從腳底滋生,漸漸的傳遍了全身,她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地方再次重逢。

林近楓 [本章字數:2013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7 17:52: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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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蒙着被子,但秋沫依然清楚的辯出了聲音的主人,有一種驚喜從腳底滋生,漸漸的傳遍了全身,她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地方再次重逢。。

“姑爺,你去忙吧,我玩完了就去找你。”烏托笑嘻嘻的說,從口氣中不難聽出,他其實挺怕眼前這個男人。

“嗯,悠着點。”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秋沫知道,如果這個時候不呼救,就沒有機會了,可是被子将捂得緊緊的,她發出的聲音就像是嗚咽一樣。

靈機一動,她用力的将一只手從被子下面伸了出去。

門外的陽光照射進來,反射出一道耀眼的金光,那人眼前一亮,忍不住回過頭去,潔白的被子下面有一只小手伸了出來,而纖細的腕子上,一只閃閃發光的镯子映入他的眼底。

這世上獨一無二的镯子秋芒,這世上唯一一個镌刻在他的心底,獨一無二的女人。

他三步并做兩步的沖到床前,一把将烏托推下床,他哀叫一聲,捂着摔疼的屁股叫道:“姑爺,你發什麽瘋啊?”

那人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伸到被子上的手有明顯的顫抖,他心裏又期待又害怕,期待的是這日日夜夜的想念終于要變成了現實,害怕的是她已經被烏托這個混蛋給玷污了,如果真的那樣。。他的手上蹦出青筋,眼神也變得兇狠,他一定會把烏托給宰了。

不等他掀開被子,幾乎已經沒有了空氣呼吸的秋沫一把将被子掀開,驚喜的喊道:“近楓。”

林近楓的嘴角抽瑟,眼底浮上笑意,他這才發現自己現在渾身僵硬,幾乎被喜悅沖暈了頭腦,他俯下身,然後将她一把摟進懷裏,帶着顫抖的聲音說:“沫沫,你是沫沫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近楓,笨蛋,我當然是沫沫。”秋沫回摟着他,洋溢着濃濃的柔情,笑容在她的臉上綻放着,閃耀着。

當日冰島一別,兩人都是各懷了心事,本以為人海茫茫再見無期,沒想到兜兜轉轉之後,竟會在這裏再次重逢。

見到林近楓安然無事,秋沫便也安心了,從他的懷裏擡起頭,小手憐惜的撫着他臉上的疤痕,一切都是為了她,這道疤是她心裏永遠的痛。

林近楓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望進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問:“帥不帥?”

秋沫瞪他一眼,“真是沒有正經,臉都畫成了這個樣子,還問我帥不帥?”

“哦,對,我應該紋一只冰雕,這樣才和你的紋身般配。”他嘻笑的打趣。

而坐在地上的烏托奇怪的看着面前的兩個人,他被徹底搞糊塗了,為什麽他們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故人一樣,說着一些他根本聽不懂的話,而且動作又這麽親密。

難道他們以前是老情人?這要是讓大小姐知道了,那還了得?

他急匆匆的從地上爬起來,在旁邊咳了一聲。

林近楓看了他一眼說:“你先出去。”

烏托哎了一聲,這可是他的房間啊。

烏托一走,秋沫就迫不及待的問:“快給我講講,你從冰島逃出去後,去了哪裏?”

她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對他的記挂,雖然無法聯系,卻一直在心中祈禱他的平安,林近楓對她來說,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如果沒有林近楓,就沒有今天的秋沫,他為她所做的一切,她都不敢忘記。

林近楓不舍得松開她的手,依然握在臉上,感受着那種滑膩膩的觸感,他怕一松手,她就會從眼前消失掉,就像是他無數次做得那個夢,夢裏他們一起走在學校的小路上,夢醒後,偌大的房間裏就只剩下他一個人,面對空寂的天花板,冰涼的床單。

“我離開冰島後,搭了一艘商船,然後來到了金三角,我對金三角的槍爺曾經有過救命之恩,所以他收留了我,這半年來,我一直在他的手下做事,這次是負責運一批軍火過來跟大陸的商販做交易然後去泰國,我還想着能不能遇見你,沒想到,真讓我給遇到了。”他歡喜的笑着,俊臉上的紋身也像是跟着活躍了起來,都染了笑意。

秋沫心疼的說:“你受苦了。”

“我是男人,受點苦又不會死掉,你呢?。。。”他的眼中湧上無法抵擋的哀傷,像是揭開了愈合已久的傷疤,“葉痕對你好嗎?”

他不知道,秋沫為了放走他而觸怒了葉痕,葉痕将她吊在懸崖上險些喂了鯊魚,她只是輕輕一笑:“我都還好。”

他看出她是撒了謊,就像那時候在冷宅的後院,他偷偷的潛進去,然後問她:“你過得好嗎?”

她說,她過得很好,卻是阿秀在後面喊出了實話,告訴他,她一直過得不好。

她還是那麽喜歡隐藏自己的悲哀與痛苦,真是一點沒變。

“沫沫,我現在有能力将你從葉痕的身邊帶走了,我帶你去金三角。”他迫切的想要表達他的決心。

秋沫感動的一笑,輕聲問道:“那個烏托一直叫你姑爺?”

這句話猛然提醒了林近楓,他像是突然被冰箱凍住,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起來。

“你結婚了,是嗎?近楓?”

秋沫靜靜的等着他的回答,也感覺到他手上的溫度逐漸的涼了下去。

半天,他才低下頭,臉靠在她的手背上,語氣低沉的像是午夜裏突然響起的大提琴。

“沫沫,我沒有辦法,那樣的情況下,我只有這個選擇,我想出人頭地,我想把你從葉痕的手裏救出來,可是我一無所有,只有這副軀殼,我是不是很沒用?”

秋沫心裏一酸,輕輕抱過他的腦袋,“近楓,你已經為我做得夠多了,如果你再繼續為我犧牲,我只會難過和內疚一輩子,我無法報答你,也無法回應你,對不起,近楓,是我對不起你。”

林近楓勉強笑了一下:“我聽說我爸爸的公司運營恢複正常,不但挽回了之前的損失,現在做得也是順風順水,如果沒有猜錯,是你跟冷肖求得情吧?”

回冰島 [本章字數:1988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7 14:4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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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近楓勉強笑了一下:“我聽說爸爸的公司運營恢複正常,不但挽回了之前的損失,現在做得也是順風順水,如果沒有猜錯,是你跟冷肖求得情吧?”

因為林古公司的事,秋沫曾向冷肖提過一次,誰想當時就惹得他勃然大怒,說她還在乎着林近楓,一心只為林近楓着想,沒想到背着秋沫,他卻拉了林古一把,幫他将幾乎破産的企業送上正軌,而這一切,如果林近楓不說,秋沫也不知道,恐怕是為了維護他男人的那一點點可愛的自尊心吧,所以不好意思告訴她自己又出爾反爾了。

秋沫的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他的具具并非別人想像中那般冷酷無情。

“沫沫,你還愛着冷肖,是嗎?”林近楓貪戀的摟住她,這個動作就算以前兩人同住一間房子的時候,他都不曾做過,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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