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身後的人一臉疑惑,但馬上就換上一副嘻皮的神色,“你好啊,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秋沫往後退了一步,這個人她還記得,在馬場調戲過她又被冷肖揍了一頓的那個泰國人,好像是叫做烏托。
烏托剛才在車裏等紅燈,卻在人行道上看見了她,那驚豔的一抹顏色立刻吸引了他的全部眼球,這個小女人,有着不同尋常的美麗,讓他在馬場一見後就久久不能忘懷,沒想到這麽快,他們就又見面了,用中國話說就是“無巧不成書”。
他将車子随便找了個地方停下後就一直跟着她,直到跟來這裏。
秋沫見他笑得痞氣,不像是什麽好人,而且冷肖又打過他,他必然是記了仇,她低下頭就要從他的身邊借過。
他一伸雙臂攔住她說:“小姐,怎麽你不認識我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臉:“我可是為了你挨了一拳,這張臉整整腫了三天。”
她不說話,往右走了兩步,再次要離開他的禁锢。
他也往右一移,重新将她擋住,她往右,他也往右,她往左,他也往左,這樣來來回回很多次,他終于失去耐性,一把将秋沫攔腰抱起,用不正宗的英語說:“寶貝,看來你要跟我走一趟了,我們泰國人可不喜歡自己看中的東西最後白白飛掉。”
“放開我。”秋沫用力捶打他的肩膀,可是卻抵不過他的蠻力,他抱着她三步兩步的走到岸邊,一輛車子從不遠處開來停在他的身側,他将秋沫往後座上一放,自己也坐了過去,按住她掙紮的雙手,笑說:“寶貝,我帶你去見識一下你從來沒有見識過的東西。”
秋沫瞪着他,知道此時呼救和求饒都是無用的,她慢慢冷靜下來,然後觀察着車中的裝飾,這是一輛軍用式吉普車,雖然做了修改,但是仍能看出車裏配有槍支武器,而且那種硝煙的味道,她用鼻子一聞就能辨別出來質量好壞。
上乘的武器,上乘的彈藥,看來這個烏托的身份不一般,再看那個開車的大漢,也是一個典型的泰國人,彪壯結實,眼露兇光,秋沫在心中判斷,泰國那邊離金三角很近,多數人做軍火和毒品的生意,如果沒有意外,這個烏托也是黑道中人。
如果是黑道的,是不是可以用那個人的名字來恐吓一下。
“這車上裝備的是改裝過的M134迷你炮機槍,就在我的腳下。”秋沫面對烏托色迷迷的眼睛,鎮定的說道。
“哦?”烏托顯然沒想到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能憑氣味就分辨出他車裏隐藏的武器裝置,而且還可以準确的說出武器所在的位置。
“小姐懂得不少?”
“因為我是葉痕的女人。”秋沫定定的注視着他,故意加重了葉痕兩個字,果然見烏托的臉色一變,驚訝,驚恐,懷疑。。
“你說你是葉痕的女人?”他上下打量着他,“我怎麽相信?”
“我可以告訴你他的電話,你把電話打過去問一問就知道了。”秋沫熟練的說出一串號碼。
烏托當然不會愚蠢的去打,他坐回椅子,盯着她絕美的容顏,忽然像狐貍一樣的笑道:“如果是這樣,我就更不能将你送回去了,葉痕的手段,我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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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托不傻,如果讓葉痕知道,他染指了他葉痕的女人,恐怕結果要比把她完完整整的送回去更慘,既然如此,不如就做得悄無聲息,天知地知。
看到烏托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秋沫立刻了解到他心中的想法,她原以為用葉痕可以吓他一下,沒想到卻讓他更鐵了心思要做得滴水不漏,她面上不動聲色,心下卻在思索着逃脫的方法。
烏托依然握着她的手腕,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陰陰的笑道:“你不必想着怎樣逃走,只要離開中國,到達我們泰國的境內,就算是葉痕,也救不了你了。”
“你倒底想怎麽樣?”秋沫轉過頭,怒視着他。
“我想怎麽樣,小姐還不明白嗎?自古英雄美人,小姐這樣的人間絕色,我想是個男人就想占為已有吧?”
“并非每個男人都會像你這樣龌龊,強取豪奪。”
“是嗎?”烏托笑道:“那真是委屈小姐了,不知道葉痕是用什麽方式得到小姐的呢?”
秋沫擰着柳眉,沉默不語。
烏托哈哈大笑:“看來我們是彼此彼此。”
車子在大路上行駛,窗外的風景被一一抛在身後。
秋沫雖然想要強打精神,可是無奈困意來襲,她在颠簸了一個多小時後終于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她最近一直很反抗吃葉痕的藥,可是他每次都要強逼着她咽下去,她稍有不從,就會惹得他大發雷霆,他現在越來越患得患失,她在睡夢中經常被他的自言自語吵醒,她有時候甚至認為,他是不是得了某種精神上面的疾病,而且在諱疾忌醫。
車子拐進一個偏僻的居民區,住在這裏的多半是從外地來A市打工的外地人,他們租住在髒舊的筒子樓裏,一層樓的人家共用一個廁所,廚房都裝在室外,樓與樓之間的道路非常的狹窄,不時有騎自行車的居民按着鈴铛從中通過,穿着舊衣服的孩子三五成群的堆在路邊玩耍。
吉普車從這裏穿過,引來很多人的注目,直到停在一棟四合院前。
四合院是這裏的經典建築,方方正正的一個院子,一家一戶,四周封閉,只有一個進出的大門。
這個四合院看似普普通通,其實是暗藏了玄機,吉普車一靠近,牆頭上立刻出現了兩個人頭,警惕的看向車內。
烏托搖下車窗玻璃沖那人點了點頭,見是自己人,大門才緩緩的打開。
車子一開進去後,大門又立刻關合了。
“姑爺沒回來?”烏托從車裏将睡着的秋沫抱了出來,用自己的大衣擋住了她的臉。
“和大小姐一起出去辦事了,還要等一陣子。”有人回答。
“好,知道了,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能打擾我。”烏托一腳踢開自己房間的門。
也許是他的動作太過于粗暴,秋沫很快就醒了,當她發現身處在陌生的環境時,頓時覺得一種無望感像重霧一樣将她籠罩。
她怕了這種陌生的環境,怕了眼前同樣是陌生的人。
“你醒了,餓了嗎?”烏托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問,對于到手的獵物,他并不着急吃掉。
“有沒有水?”秋沫現在只能努力轉移他的注意力,而且反抗看來是徒勞的,她不想浪費這多餘的力氣。
“熱水,還是咖啡?”烏托好心的問。
“熱水,謝謝。”
“你還真是乖巧,我以為你會大哭大叫。”烏托露出疑惑的神色,畢竟以前這種事他也沒少幹過,被他綁來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哭天搶地,要死要活,而這個女孩,除了一開始掙紮了兩下,直到現在都是風平浪靜,還用這股從容的姿态跟他周旋,他越來越覺得她不是普通的女子了。
烏托倒了熱水遞給她,然後興趣十足的看着她小口的喝着水,“你不怕我?”
“怕你什麽?”她在迷蒙的水汽裏擡起如水般晶瑩的眼睛。
“哦?你真是女人?或者說根本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慢慢的逼近,奪下她手中的杯子,有水濺出來,濕了被子,她依然是鎮定的看着他,好像他根本沒有什麽可怕的地方,就像在看一個普普通通無害的貓。
烏托笑起來,捏着她的下巴說:“你這個樣子的确是吸引了我,也讓我迫不及待的想嘗嘗你倒底是哪裏與衆不同,才能做那個葉痕的女人。”
秋沫不語,在他漸漸逼近的身體下方靜止如水。
他邪惡的唇落了下來,落在她雪白的頸上,她忍住那一陣陣反胃的感覺,然後在他的粗喘中說道:“跟我發生關系的男人,活不過第二日。”
烏托怔住,顯然有些不信。
“不信,你可以試試。”她說得雲淡風清,絲毫沒有任何畏懼。
“你說的男人也包括葉痕嗎?哈哈。”烏托壓上來,邪笑道:“小姐,你這種老套的方式拿去對付那些心智還沒成熟的小孩兒吧,可惜,我還沒有傻到那種地步。”
他的吻更加的瘋狂,就似想要把她整個吞進肚子似的,面對這樣的侮辱,秋沫終于忍不住想要嘔吐出來,與葉痕的碰觸不一樣,這個男人讓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身體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