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章 不錯,是她回來了

新年過後,胡小夭在瀛洲又多待了幾天,才和哥哥依依不舍的告別準備回牛賀洲了。胡晨陽不放心将他們送回了牛賀洲。正要與他們告別回瀛洲時,小純也拉着他不放,非要和他在一起。不要他離開。

見不得小純哭的和淚人似的,胡晨陽抱起了小純。替她擦掉了眼淚。開口對胡小夭說:“小夭,哥哥就先将小純帶到瀛洲,你一個人帶小白也輕松一點。”

胡小夭猶豫着。看着自己女兒對哥哥無比的依賴,最後點了點頭。福地洞天就剩下胡小夭和兒子兩人,生活的倒也自在。兒子嘛本來就比女兒好養。只要給吃的,讓他将學問學好就行了。

每當小白看到桌子上他親愛的阿娘給他做的比豬食還難吃的飯菜,他都忍不住問:“阿娘。你确定你養的是兒子。不是豬嗎?”

而他的阿娘總是回答:“阿娘養的怎麽會是豬呢。阿娘養的明明是條小金龍。”

小白無奈只能認命的吃下阿娘給他準備的喂養小金龍的食物。

東岳大帝見胡晨陽又将自家妹妹的女兒給帶了回來,他微微有些驚訝。等胡晨陽将睡着的小純放在床榻上之後,東岳大帝将胡晨陽叫到了自己的書房。

“晨陽。你來瀛洲學藝也有一千年了吧,在衆多弟子中,你是為師最看好的一個。以你的資質本該這兩年就可以飛升了,但幾百年前你的內丹突然不見,一身修為也幾乎耗盡,你的事情為師向來不過問,但你可能告訴為師你的內丹去哪裏了嗎?沒有內丹,你想要飛升幾乎不可能。”

胡晨陽眼眸低垂,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麽,半晌之後,他開口道:“弟子多謝師父的教誨,原諒弟子有不得已的苦衷,有些事不得不隐瞞師父。”

東岳帝君看着自己最為得意的弟子,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須,說:“你不得已的苦衷是你妹妹對嗎?為師一直好奇你妹妹和你一樣是一只狐妖,竟然能和長生老頭的外孫生了孩子,兩個孩子一條金龍,一只火鳳。如果為師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妹妹并不是一只妖,而是神對嗎?”

聞言,胡晨陽猛然擡頭,桃花眼中的驚慌一閃而逝,随即又恢複了溫潤波瀾不驚,他撩起衣擺,突然跪下來,懇求道:“弟子懇請師父替胡家保守這個秘密,不要讓天界的人知道小夭的身份,這會給她和孩子帶來殺身之禍。”

東岳帝君連忙扶起自己的弟子,驚訝的說:“這麽說來小夭是天族之人了,只不過你們是怎麽做到讓她真實的原形給掩蓋的,連為師和長生老頭都看不出來。”

“這個請恕弟子不能告訴師父,只要師父答應替弟子和胡家保守這個秘密就行了。”胡晨陽再次懇求說。

“這個為師答應你,只是長生老頭已經知道了小夭有他外孫的孩子,他一定不會就此罷手的,你可以掩飾小夭的身份和原形,可你抱回來的那孩子的原形你打算怎麽處理,遲早長生老頭會發現的。”

“家父家母正在為小純的原形做準備,小純暫時養在瀛洲,她與上神長相并不太相似,就算長生帝君再次來瀛洲,看到小純的原形也不會将她當成小夭的孩子,畢竟小夭現在的原形是狐貍,師父不必擔心。”

“晨陽,你的事情為師雖然不過問,但為師還是希望你能量力而行,你自己也要好自為之,為師不希望看到你辛苦修煉最後卻一無所獲。”東岳大帝嘆了一口氣說,他的這個弟子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但太重情了,最後傷的只會是他自己。

“是,弟子一定謹遵師父教誨。”胡晨陽拱手道。

“時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你将那孩子帶到為師這裏來,為師先将她體內的仙澤封住,以防萬一長生老頭和天界的人探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多謝師父相助。”胡晨陽眼中的閃着欣喜,本來他還有擔心将小純帶到瀛洲會不會太冒險了,畢竟天界經常有人來瀛洲聽師父講道,現在師父答應将小純的仙澤封住,他就放心了。

時間過去飛快,一轉眼已經入夏,毒辣的太陽照射着大地,炙烤着大地上的生靈。在炎熱的氣候下,就連蟬都懶得在叫,偶爾吼兩嗓子,似乎在說好熱。

廣袤無垠的荒漠更是熱的讓人喘不過氣來,沙漠中,一位玄衣男子舉劍刺殺了一只巨型的毒蠍,他冷漠的将劍從毒蠍的屍體中抽出來,用一塊帕子擦拭了劍刃上的血跡,随即将帕子仍在了荒漠中,将劍收入了劍鞘,繼續趕路。

男子沒有用任何仙法或者駕雲之術,全憑着自己一雙腿穿越了沙漠,當他從沙漠走回白虎山時,已經入秋了,但白虎山的依舊滿目的綠色,沒有一絲秋天蕭條的樣子。

他走回白骨洞,看到洞裏一片狼藉,幽深的眼中閃過一抹冷光。他已經警告過這裏的妖精,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準進白骨洞,想不到他們竟然不聽,趁着他不在的時候,住進了白骨洞,甚至将白骨洞弄得一片狼藉。

看來要給這山裏的妖精一點教訓了,否則他們還真不把他的話放心上。

清俊的男子一邊整理狼藉的洞府,一邊打算着等整理好之後,就給白虎山的妖精們一個教訓。

男子将洞府整理幹淨之後,再去整理床榻時,發現在床榻的角落裏有一個白色的肚兜,當他看到肚兜上的那朵桃花和桃之夭夭的幾個字後。他覺着自己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動起來,撲通撲通,他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男子顫顫巍巍的将肚兜拿起來,放在鼻尖他問道了熟悉的青檸香味,不錯,是她,她回來了。只有她介紹自己的時候才說桃之夭夭,只有她的味道他才永遠不會忘記。

胡小夭你終于回來了,我終是等到了你。

男子将肚兜放入了自己的胸口,幽深的眼眸帶着欣喜和期待。她回來了,她回來了,男子滿懷期待的将白骨洞都找尋了一個遍,卻沒有看到她的身影。他連忙跑了出去,跑到了鏡湖,在梨花林裏大聲喊道:“胡小夭,你回來了,你在哪裏,快出來見我。”

他期待的那道歡快清脆的聲音和頑皮狡黠的身影并未出現,回應他的是滿樹梨花飄落的白色花瓣,和清風徐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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