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你是本公子的人!
白栖月遲疑的蹲下身,然後鳳栖寒就走過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別扭的說:“本公子現在只能給你這個,之前虧欠的本公子日後都會補上。”
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親吻,但是他說的那些話卻是感動了白栖月,白栖月雙眸濕潤的将他擁入懷中,“謝謝你。”
“你要是謝本公子就自己來還。”鳳栖寒說,看到她這個樣子也實在是讓他心疼。
也許是他的話太過高深,也很有可能是白栖月情商太低,并不能理解的白栖月懵懂的看着他,鳳栖寒準備了一些話但是以現在她的反應來看,他要是說了肯定會鬧笑話的,所以還是日後再說。
“那我們就回去吧,現在天也深了。”白栖月道,說完就抱起他回去。
一直在暗中觀察的長客看着雪地上空留的腳印笑了笑,“看來返老還童是真的存在。”
長客笑着笑着就越來越放肆,聲音也越來越大,很快的就引起了王官安排巡邏的人的注意,“誰!誰在那邊!”
長客聽到馬上就躲起來了,兩個拿着木棍的人走過來看了看也沒有看到什麽。
“別看了,可能是有潑猴吧!”其中的一個人對着另一個人說,那人也贊同。
“冷死了,趕緊回去喝兩口小酒暖暖身子,真是冷死人了。”
兩個人就這麽走了,長客被挂在樹上欲哭無淚,敢情他竟然被人誤以為是潑猴,他堂堂惡魔魇的手下,竟然就被人認為是潑猴,太丢人了。
但是丢人也要把正事幹完,他還是繼續追着白栖月吧,鳳栖寒似乎是知道的太多了,有必要動手了。
兩個人回到客棧,并沒有與他們正面撞上,鳳栖寒洗好澡從屏風後出來,扯着一件特別大的衣服擋着,“本公子要睡覺!”
白栖月看着他很怕他又再次感冒,快步的走過去抱起他把他往床上一放,“不可以不穿衣服!”
鳳栖寒就是不聽她的話,特意的把衣服扯開了,張開全身的說:“本公子要睡前抱抱!”
這才幾日他就變得這麽的放肆了,白栖月無奈的盯着他讓他把衣服穿起來,一把抱住了他,“下次不可以任性,不能再把自己的身體弄垮。”
“如果本公子永遠都沒有變回原來的樣子,你會怎麽辦?”鳳栖寒問她,這個問題他似乎已經問過一遍了,可他還是想聽她的回答。
白栖月尋思一會兒,學着他的模樣揉着他的頭:“那我便一直照顧你,知道你長大。”
鳳栖寒推開她的說,“本公子不會讓你等的!”
這句話似乎是說的特別的正經,以至于鳳栖寒都沒有臉面看白栖月,而是直接的窩在被窩睡了,白栖月看着他也只好下去收拾。
好一會才上/床,也是累了漸漸的睡去,可是鳳栖寒卻是還沒有,輾轉反側之後摟住了白栖月,看着她的睡顏心尖還是放不下。
“傻瓜,你可知本公子長到原來的樣子是需要千年的時間,你的壽命不允許本公子慢慢生長,所以不要一直等,本公子會很快的就變回原來的樣子。”
鳳栖寒說的不假,無論是靈獸還是神獸,想要長到成人是要經過千年的修煉才可。鳳栖寒也希望自己能有幾千年的時間和她在一起,但是她的壽命不允許,所以他也就不能讓她等。
鳳栖寒看着她才肯睡去,一夜東皇太一從劍裏出來,看着兩個人心想:他沒有阻止鳳栖寒回來,但是他會在日後阻止他們在一起的,無論是不是種族關注,他們都不能在一起。
東皇太一出來了,在這附近的長客自然也就能感受得到靈力的撥動,故此将東皇太一叫了出去,若是在這裏,必然會驚醒鳳栖寒。
東皇太一赴約而去,看到了長客還是很驚訝的,問:“你怎麽會在這裏?”
“先王已經沖破了封印,我不在這在哪裏。”長客反問,語氣是充滿了不屑和質疑,不屑他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質疑他是不是先王的部下連先王沖破了封印都不知道。
東皇太一坐在他的身旁,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也就懶得去解釋,只不過是一時逞口舌之快,掀得起什麽大風大浪。
“既然如此,那我改日一定會去拜訪先王。”東皇太一如此說,本就是主仆關系,怎麽會說成是拜訪,似乎是把自己看的太高。
“哼,就怕先王不會接見你。”長客道,如果是接見又怎麽會在千年前就讓他以肉身鑄造這把劍,千年來一直沒有出現。
“先王對誰都是平等的,不會不接見。”東皇太一只是簡簡單單的反駁,實在是容易讓人産生他是溫潤公子的錯覺,但事實上不是,這都是東皇太一故意的弄出來的錯覺,目的就是讓他們以為他很弱,然後一鳴驚人。
“就怕你把一切想得太簡單。”長客似乎是只對惡魔魇尊敬,其他的則都是不屑,可能是傲慢,也可能是另有原因。
“這次我會得到肉身,但是同時我會阻止白栖月和鳳栖寒在一起。”
東皇太一是這麽說,但是卻不知道理由是什麽,長客也不問什麽,因為他沒有那個時間去管這些無聊的事情,直言不會妨礙到先王他出手阻止。
兩個人再無後話,東皇太一很快的也就回去了,長客盯着他離開的背影,他若是想要重塑肉身,就必須請先王幫忙,憑他的一己之力是不可能的。
也一同住在客棧裏面的蘇顧還是沒有找到,而半夜還沒有睡着的君漓墨出來晃悠,只不過是以禦靈獸的原形出現。
此時還是有月光的,皎潔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那雙麋鹿的角在月光下閃閃發光,他雙腳踩在雪地上,陷下出一個個腳印。
現在的雪景對于君漓墨來說是釋放天性的時候,因為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玩,沒有要在意誰的眼光。
蘇顧聽到了禦靈獸的聲音疑惑的走下去看到雪地上有東西在打滾,疑惑的走過去。
而君漓墨也感覺到有人在靠近,警覺的爬起來,麋鹿的角上全都是雪花印成的梅花,雄壯的身體也沾染了雪花。
兩個人在對視的時候都錯愕了,對于君漓墨而言,他竟然能在這裏遇到他是能驚訝的,可是更多的是害怕,蘇顧對他怎麽樣他知道,但是惡魔魇會誤會的。
對于蘇顧而言,他不知道君漓墨的真身是禦靈獸,所以也只是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坐騎。錯愕的原因只是他不知道禦靈獸還有在雪地打滾的習慣。
“你怎麽在這裏?”蘇顧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問着他,在他的眼中是他的坐騎。
君漓墨一時錯愕,想着他應該知道自己在壬子國,但是他只知道自己是麝香鹿,所以不會知道他的身份。
“我真是傻了,明明知道你不會說話卻還是要問,你說我傻不傻?”蘇顧自我嘲笑的說,君漓墨坐在他的身旁擡頭看去,他的側臉沐浴在月光之下,顯得薄涼而又剛毅。
君漓墨不說話,他若是說話了便會穿幫,他不想讓惡魔魇知道蘇顧對他如此上心,如果惡魔魇知道了,那麽肯定會有一場不可避免的争鬥。
“有時候真的能把你看錯,只可惜他是麝香鹿,不是禦靈獸。”蘇顧看着他,竟然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些東西,但是他只能認為是自己看錯了。
無奈凄涼的話在慘白的月光下,映照了現在的雪景,冷,淨,寒。
“也不知道他在哪裏,我已經準備好了解藥,就是不知道他在哪裏,也沒有辦法知道這個藥到底可不可以。”
蘇顧無奈的對着他說,君漓墨知道他對自己很上心,卻是沒有想過他真的會找到解藥,還真的為了找他而來到壬子國。
君漓墨感動的用頭去蹭了蹭他的手,蘇顧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用手溫柔的摸着他的頭,還是對自己的行動很自嘲。
“若是能在這裏遇到他該多好啊,只可惜他不在這裏,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蘇顧的話打動了君漓墨,自己都忍不住的要哭了,卻還是一直忍着終究還是沒有哭出來,現在如果他穿幫了,那麽接下來的一切就是在給他帶來災難。
君漓墨還是無動于衷的聽着他說,最後還是一起回去的,到了門口時蘇顧問他為什麽不進去,“你怎麽不進去?”
君漓墨擡頭看着他,然後撒腿就跑,蘇顧急忙的追上去,但是追到了客棧之外就不見了,雪地上一個腳印都沒有。
蘇顧迷茫的徘徊了好久,最後還是因為沒有找到才不得不放棄,但是當蘇顧推開房間的時候,禦靈獸就站在那裏。
蘇顧驚詫,禦靈獸不是跑出去了嗎,怎麽會在這裏,而禦靈獸同樣也是錯愕,一雙懵懂的眼睛看着他,蘇顧一瞬間什麽都想明白了,難怪他怎麽會在他的眼睛中看出別的東西。
原來他就是君漓墨。
瞬間明白的蘇顧猛地沖出去,只可是剛才出去的時候沒有腳印,現在還是沒有腳印,蘇顧絕望的走回去,看到禦靈獸的模樣,或許是自己看錯了吧。
蘇顧欲哭無淚得回去,沒有辦法或許真的是自己看錯了也不一定,怎麽可能會這麽容易的就遇到了君漓墨呢。
禦靈獸看着他苦笑,懵懂的盯着他,什麽也不說。
就在門外的君漓墨亦是傷心,因為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去害了他,他不想做的那麽自私。本來就不應該相見的,如今他們相見了最好是不會有什麽天災人禍。
君漓墨整了整自己的情緒推門回去,惡魔魇看到他傷心的模樣頓時就來氣,走到他的面前心愛的注視着他。
“小家夥,你怎麽了,是誰欺負你?”惡魔魇喜歡君漓墨才會不顧任何人的反對讓君漓墨留在他的身旁。
以前的也是喜歡現在的也是喜歡,對于君漓墨而言他是希望他們以後能夠一直像這樣子,以前惡魔魇對他的愛是強制的愛,而現在卻是主動的愛。
君漓墨為了不讓惡魔魇起疑心,自己抹掉了眼角的淚水,突然笑了:“我沒事,只是剛才風吹的。”
惡魔魇很是懷疑他,但是卻找不到任何的理由,那只好霸王硬上弓了。惡魔魇突然湊近了,笑得陰險,“小家夥,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有別的心思,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君漓墨聽得他的笑聲,不只是許久沒有聽真的有些吓人還是自己心虛了,君漓墨不寒而栗。
惡魔魇并不能看出什麽所以也就沒有在意,就放心的上床睡覺了,而君漓墨看着惡魔魇,果然他猜的沒錯,惡魔魇果然會懷疑。
君漓墨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和他一起睡覺吧,但願蘇顧不會找到他,也不會和惡魔魇正面撞上。
但願君漓墨想得都能成真,若是蘇顧和惡魔魇正面撞上應該還會有一些很好玩的事情吧。
第二日之時,蘇顧為了尋找到能夠解除血咒的解藥,所以他一早的就出了門,而錯過了與君漓墨相遇的時間。
君漓墨今日還是和着惡魔魇去觀看武林大會,而白栖月也同鳳栖寒一起出門。君漓墨為了讓白栖月認出自己,特意的躲到了惡魔魇的背後。
而白栖月昨日就已經知道了,所以對他的行為很是不解,鳳栖寒見她一直盯着君漓墨,很是不爽的從背後雙手捂住她的眼睛。
“本公子不允許你看別的男人!”鳳栖寒非常理直氣壯扣住她的眼睛,簡直就是要把她的眼珠子給扣下來。
“你快把手拿下來,我看不到路!”白栖月吼着,鳳栖寒要不是看在她不能看路,不然就不拿下來了。
白栖月盯着他,想罵他但是想到是為了自己也就沒有說什麽,但是鳳栖寒卻還不放過她,“本公子不允許你看任何人,還有就是把鬥笠戴上,本公子看不慣那些色眯眯的眼神!”
鳳栖寒生氣的說,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個鬥笠,竟然和上次的那個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