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7 章 那就在一起吧!

第二百零九章 那就在一起吧!

——武林大會——

武林大會不會因為白栖月的離場就結束,反而是因為白栖月離開之後變得更加熱鬧了。

武林大會落座與梅林的山中,四面環山,形成了一個天然的盆地,盆地的地形很奇怪奇特,非常的平坦,就像是大草原一樣。

因為這裏草木旺盛,地勢平坦,地形奇特,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武林大會的舉辦地址,一來可以參觀梅林遍地都是梅花的浪漫風景,二來可以參加五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實在是非常的幸運。

在王官的主持下比賽進行的如火如荼,全場熱血沸騰,在震耳欲聾的喝彩聲中,壬子祁看着那些人都倒下了,然後場上只剩下一個人。

他的心情因為白栖月的離開而變得陰沉,眸光掃過的地方都能讓一群人膽戰心驚。

壬子祁講所有的氣氛都壓低了,柯覃和柯炎都不敢說話,只是認真的觀看比賽,分析他們的一招一式,看看最後是誰入選。

君漓墨和惡魔魇兩個人走過了人潮,走到壬子祁的身份,兩個人坐着認真的看着,惡魔魇看着壬子祁意味深長的笑了。

壬子祁是太子,可以決定誰是武林盟主,所以惡魔魇打上了壬子祁的主意,現在還沒有知道他的身份自然也就不能硬強着。

君漓墨看着比賽,深深的被吸引了,因為比賽很是激烈,君漓墨坐在上面都為他們揪心,“加油啊!”

他不由得喊出來,惡魔魇在一旁提示着:“小家夥,不要說話。”

有了他的提醒君漓墨才沒有說話,但是這個時候壬子祁已經看過來了,看了他們很久。

壬子祁招了招手讓柯覃過來,柯覃馬上就湊過去,聽了他的吩咐就下去了,柯覃要做的就是攔住他們,因為壬子祁懷疑他們兩個很有可能是要圖謀不軌的人。

這樣的理由估計也就知道壬子祁想的出來,但是既然壬子祁都已經懷疑了,惡魔魇就不可能不知道,小聲的對着君漓墨說:“小家夥,我們去另一個地方。”

君漓墨很奇怪不解但還是跟他走了,壬子祁使了個眼色的也讓柯炎去跟着,柯炎在身後躲避着自己,盡量不被他們發現。

但是早就知道壬子祁的心思的惡魔魇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帶着君漓墨走了很久到了一個死胡同裏,突然的就停了下來。

柯炎盯着他們不走了警惕的沒有再跟上去,只見惡魔魇和君漓墨不知道說了什麽,君漓墨就走了。

柯炎知道柯覃也在,所以就跟着君漓墨一起離開了,柯覃接過柯炎的活監視着惡魔魇。

“出來吧,我看到你了。”惡魔魇面對着死胡同,嘴角揚起不屑一顧的弧度。

柯覃大概是知道他的能力了,但是他沒有出去,與其出去找死不如在這裏慢慢的觀察。柯覃的隐藏能力是非常好的,但是惡魔魇依然能知道。

惡魔魇等了少時還沒有見到柯覃出來,就揚起手掌心,凝聚靈力往身旁的牆上打去,轟隆一聲牆壁就裂了。

柯覃手上的半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充滿敵意的盯着他,惡魔魇還是沒有把正臉給他看,一直背對着他。

“是不是壬子祁派你來的?”惡魔魇分明就是在明知故問,他肯定知道是壬子祁的主意,可他想不明白的就是壬子祁那只眼睛看到他比較可疑了。

柯覃拍拍了灰塵起來,保持着距離的說,“你是誰,為什麽要對殿下動手,你靠近殿下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如果是這麽說的話,那惡魔魇就是坐定了謀殺太子的罪名,這可是要被殺頭的。對于惡魔魇來說,這個只不過是空穴來風,他就是為了陪君漓墨來看武林大會,就這麽的被懷疑了,還真是可怕。

“就算是這麽說,我也沒有任何理由對壬子祁動手,他有的我都有,我有的他沒有。我還有什麽理由去嫉妒他。”

惡魔魇是壬戌大陸最大的統治者,自然是要什麽有什麽,還用得着去搶去偷嗎。

“那你為什麽鬼鬼祟祟的。”柯覃警惕的拿出了長劍指着他,這麽厲害的人就算不是為了政權也很有可能去傷害別人的性命,必須要注重。”

惡魔魇的心情本來是很好的,到就是因為柯覃的步步緊逼而變得有些暴躁,單手凝聚成了靈力一掌打向柯覃。

柯覃在靈力接近的瞬間起跳,雖然沒有被靈力打中,但是被靈力的威力所震懾到,受傷的倒在地上。

惡魔魇盯着柯覃不自量力的模樣,眼眸閃過嘲諷的就快不離開。

提前離開的君漓墨只是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君漓墨将柯炎帶到了一個地方,然後轉過身來竟然變成了一個女子,柯炎錯愕,但是很快的就發現了他是假扮的。

“快點顯出你的原形,我可以饒你不死!”柯炎用長劍指着毫不懼怕的君漓墨正在慢慢的走過來,從來就沒有和女子交過手的柯炎認慫了。

一邊不斷的後退,一邊收起劍來,“我從來不打女人,所以請你尊重我!”

可能在一對一的比賽中是有些不公平,但是在這裏君漓墨就沒有在意這麽多,看着他變回來原來的樣子,柯炎不由得感嘆,“真是好美,都不想是男子。”柯炎是第一次看到這麽美的男子,美得不像話,分明就是女子怎麽能說是男子。”

君漓墨将他手中的劍快速的拿過,架在他的脖子上氣宇軒昂的說:“你還要看到什麽時候!”

君漓墨這麽一說,柯炎才發現自己已經看傻了眼,柯炎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長劍,一個弓步上前,用手肘的力量用力一推君漓墨弱不禁風的手臂。

君漓墨感到了疼痛的就下意識的放了劍,柯炎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掉落的劍,一個起身在他出手之前把劍架到了君漓墨的脖子上,“說,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麽?”

“什麽目的?”君漓墨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麽,所以是反問了他。

柯炎見着他聽聰明的,怎麽就是一問三不知呢,“你不是和另一個男人一起來的嗎?”

“是啊。”君漓墨怎麽回複的這麽理所當然,柯炎被他的懵懂弄的不知道該問什麽,而這就上了君漓墨的當。

君漓墨趁他分心快速的從他的劍裏下離開,扔下一句“你傻”就跑了,等到柯炎想要追上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人影。

柯炎蒙逼在風中,敢情他是被騙了。事實告訴了他,他真的被騙了。柯炎欲哭無淚的回去找柯覃,但是發現了柯覃竟然受傷了,馬上就帶着柯覃回去。

回到去已經是黃昏,武林大會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散了,白茫茫的雪地上就只有一連串沒有秩序的腳印。

柯炎回到并告訴壬子祁,“殿下,屬下并沒有抓到那兩個人,而且柯覃受傷了。””

壬子祁只是讓他們跟蹤那兩人,所以有沒有抓到也無所謂,但是聽到柯覃受傷了就很疑惑。

“是誰打傷的?”壬子祁看着柯覃胸口的掌印,不像是被一掌擊中的。

“屬下不知,屬下跟着那個比較矮的男子并沒有看到柯覃。”

照柯炎的話講,打傷柯覃的是那個高的男子,那男子究竟要幹什麽,是要謀殺他還是想要成為武林盟主。

壬子祁帶着疑惑的下去,他還是有必要的找王官确認一下安全。很多人都還不知道壬子祁的身份,所以也是視而不見。

他來到了王官辦公的地方卻沒有看到人,阿依此時正好出來那些東西,看到他眼熟就走過來,雖然是對他沒有好感,但她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你不用等了,王官是不會在這裏的。”

“你很了解王官?”壬子祁看着她也想起了在客棧的時候,她是久安鳳的手下阿依,想着也有些過節,她就還是幫自己。

“我不了解,只是知道王官的為人而已。”阿依說完就走,壬子祁推門進去還真是找不到王官,依他的話來說,王官是出去做一些猥瑣的勾當。

——客棧——

惡魔魇與君漓墨回到客棧,那天就不出來的長客終于出來了,十分的恭敬,但是對君漓墨卻是一臉的憤怒,直接忽略了君漓墨。

随然長客不喜歡君漓墨,但是君漓墨對誰都一樣,自然也是看在他的身份上還是尊重的叫了他一聲,“長客。”

長客是連眼神都沒有給他直接的從他的身旁擦過,“先王。”

“給我盯着白栖月。”惡魔魇說,雖然現在白栖月沒有對他構成威脅,但是他的身份一旦被知道就會帶來不好的結果。

“是。”長客得到命令的退下,卻在經過君漓墨的時候将一記冷眼給了他。君漓墨自知自己的能力确實不足以讓他留在惡魔魇的身邊。

“長客是不是不喜歡我?君漓墨失落的問着惡魔魇,千年來他都沒有看到長客給過他一次善意的神色,從來都只是憤怒和冷眼。

惡魔魇也知道長客并不滿君漓墨能夠留在他的身邊,于是走過去抱住了他安慰着說:“小家夥,只要我讓你留在身邊就沒有人敢讓你離開。”

得到安慰的君漓墨抱緊了他,而此時沒有打招呼就私自進來的小二看到了令人尴尬的一幕,“打,打擾了。請問你們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惡魔魇很是不滿意的盯着小二,小二讪讪的賠笑:“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

還好小二溜的快,不然惡魔魇就要動手了,走出來的小二抱怨着:“現在的斷袖可是越來越多了,就不知道他們,明明只有女子才可以當自己的妻子,這些斷袖是怎麽能夠和一個男的談情說愛,親親我我的?”

小二自言自語,疑惑的搖了搖頭,蘇顧從房間裏出來,聽着小二的念叨問,“你剛才在說什麽?”

小二聽了之後看了看他對面的那個房間說,“你有所不知,你在的對面住的是一對斷袖,我剛才進去問他們有沒有需要幫忙的,然後就看到他們在摟摟抱抱的,要不是我早點出來恐怕就沒有命了。”

蘇顧聽着,不由得看向了對面的那個房間,但是也沒有多在意,如果去關注斷袖,豈不是也會被人認為是斷袖。

“客官,你有什麽需要嗎?”小二問着他,蘇顧點點頭說:“我要去吃些東西。”

“那請客官跟着我來。”

蘇顧跟着小二一起下去了。如果蘇顧去關注,他們也不會有下面的恩怨情仇。

雖然現在已經是入夜了,可是白栖月和鳳栖寒還在外面呢,兩個人走在武林大會的周圍,梅花如紅,落在了白雪之上,單添一抹紅。

白栖月牽着鳳栖寒的手,若是鳳栖寒是原來的模樣,白栖月斷然不會去牽鳳栖寒的手,但是現在白栖月卻會主動的牽他的手。

“你說你現在是不是又對本公子投懷送抱了。”鳳栖寒擡頭看着她,頭頂着戴雪梅花的她,在雪花的映襯下顯得平靜素潔,所有的顏色都成了她的輔助色。

“那我便不會抱着你。”白栖月獨自走了放了手,鳳栖寒蹦跶着小短腿的馬上追上去,攔在了她的面前。

“本公子跟你開玩笑你就生氣了?”

這個話可能是鳳栖寒自己都問不出口,現在的他是不能給她想要的愛,但是他很快的就能變回原來的樣子。

“我沒有生氣,只是想好好的欣賞雪景。”

白栖月來到了一處空地,因為是武林大會,所以這裏特意的裝上了燈籠,暖暖的燈籠下,白色的雪花染了色,随着梅花的清雅之香從她的指尖凋落,消融化作清水一滴。

鳳栖寒走過去拉了拉她的衣服,白栖月疑惑的看着他,鳳栖寒很是不耐煩的說,“你蹲下來,本公子沒那麽高。”

現在的他是多麽的希望自己能夠變回原來的樣子,因為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就可以抱着她而不是她抱着自己,還有的就是一言不合撲倒。

确實,他離開了将近半個月,她都是一個人過來的,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麽,總之一切都是他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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