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兒聽了有些發懵,只好笑道,“別鬧了,什麽蟲子不蟲子的,不要開這種性質惡劣的玩笑啊。”四兒平生最怕的就是小蟲子,身邊了解她的人幾乎都知道這點,所以還以為是唐棠有心在鬧他,畢竟小時候這種惡作劇沒少開。
可此時唐棠卻不吭聲了,只依舊緊緊的摟着她,一手騰出來撥開她脖子上的碎發,似乎輕輕捏了什麽下來,直接遞到她眼前,确實是一只黑不溜秋喊不出名字的小蟲子。
感覺到她在自己的懷中變得僵硬,唐棠才忍不住笑道,“沒事兒,這蟲子沒毒,皮膚也沒發紅。”
四兒劇烈的扭了扭身子,一邊拿手去摳剛才那地方,力道很大,一下子就抓出了幾條血痕,唐棠趕緊抓着她的手不讓她繼續。
她反而很不舒服的想抽回手,語氣中也有些驚慌失措,“我這很癢啊,那蟲子是不是有毒啊,诶呀,你讓開。”說着就要繼續摳,唐棠怕她弄傷自己,只說,“要不,我找條毛巾給你擦一下。”
這說完這話,她就用力的拽開唐棠,擰着眉直接沖到最裏面的浴室裏,伴随着一陣“砰”的聲音,重重将浴室的門關上,唐棠只聽到一陣水流聲響,就聽見她一邊沖澡一邊說,“什麽沒事兒,這後面都腫了個大包了,靠,唐棠,一定是在你們家外邊那花園裏給弄的,我說剛才在下面等你的時候脖子麻麻的,你們這兒種的花太香了,這太惹蚊子了啊。”
實際上四兒以前讀書的時候在唐棠家也經常留宿,尤其她跟唐家的關系很是親切,甚至比趙家更親密一些,唐家并不是一開始就是高幹世家,完全是唐成一步一步才走到今天的位置的,所以在一部分眼中,唐家在首都高幹圈內只能算是“後起之秀”,然而這也只是好聽的說法而已,一些眼高于頂的人在背後卻将唐棠劃分為“野路子”,并不能算在他們那圈內。
可四兒不管這些,四兒的性格是喜歡誰就跟誰在一塊兒玩,她看上唐棠的灑脫跟率性,又是打小兒一塊長大,外邊的流言蜚語只當那些人是吃飽了閑着沒事幹,這又不是娘們兒,卻總幹一些娘們才喜歡做的事,尤其是在背後亂嚼舌根,四兒越發的看不起那些人,也越發的要跟唐棠混在一起。
過了約莫十來分鐘,浴室裏才傳來四兒的聲音。
“唐棠,你這有替換的衣服麽,先借我一下呗,我這裙子剛才不小心掉地上濕了,可能暫時需要晾曬一下。”此時四兒已經穿好內褲,然而上半身卻依舊赤條條的,瞅着挂在挂鈎上的連衣裙,上頭一大片的水漬,即使穿上也不會舒服。
過了不久,就聽見外邊敲門聲,她才擰開把手,人躲在門背後,伸出一只手去接衣服。
唐棠看着門縫上伸出那只雪白的臂膀,又瞥見門縫裏邊那鏡子正好映射出她一半的身體,然而她一點兒也沒有發現,只伸着手臂去接過衣服,胸前那玉兔似的雪白兩坨也跟着顫抖了幾下,那粉色在浴室裏霧氣的籠罩下越發的顯得鮮豔欲滴。
唐棠眸色驟然變暗,心裏有什麽換炸了,身子也莫名的有些燥熱,只強硬的扭過頭,直接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只用一口氣就喝光了,然熱還是沒辦法舒緩胸口那股子莫名的燥熱。
此時四兒正巧換了衣服出來,堂堂給她找的是一件自己的長袖T恤,四兒穿上後就跟穿連衣裙的長度差不多,剛好完美的包裹飽滿的臀部,但也露出那修長潔白的雙腿。
因為嫌麻煩,她幹脆連內衣也沒穿,只覺得這樣穿更舒服一些,身上輕飄飄的沒有半點束縛感。
實際上一個人在家,自己在房間待着的時候她也不愛喜歡穿內衣,總覺得胸口那兩坨肉被緊緊的裹着怎麽都不太舒服,所以每天吃過飯回房間休息後便将內衣脫了,反正也不用出去,家裏老爺子也休息得早,更沒有其他的男人,她自然不必顧忌那麽多。
如今在唐棠這邊仍舊不太喜歡穿,剛才在浴室裏本來要穿上文胸的,可在剛拿在手上便發現連內衣也已經濕了,沒辦法,最後只能将內衣跟連衣裙一同晾曬在浴室裏。
反正唐棠這件衣服是深色的,估計也沒辦法看出她穿沒穿,她這麽一想倒也沒太在乎,直接踏着拖鞋就出來了。
唐棠見她頭發已經散開,大概是洗澡的時候沾濕了一些,所以發尾有些濕漉漉的津貼在她脖子上,衣服的袖子有些長,她便幹脆卷了起來,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藕臂。
“唐棠,你這兒有沒有綠藥膏之類的,我想塗在脖子這。”一邊說着她一邊撩開頭發,那裏果然有些微微的腫脹,類似被毒蚊子叮了一個包,但又更大一些,之前被她一陣抓撓,上頭還帶有幾條鮮紅的印記。
唐棠“啧”了一聲,才不悅的說道,“瞧瞧,都紅了不少,剛才不讓你撓的,你是不是在裏頭又撓了?”
四兒嘴巴一撇,只說,“沒辦法呀,這癢還不讓撓呀,誰讓你家附近蟲多呢,以後我看來你家之前先噴點花露水才行。”
唐棠卻笑着說,“那也沒用,你今晚上是噴了香水吧,這香水就是惹蟲子,以後你少噴點這玩意兒,都是什麽香精成分,有害身體健康。”
四兒直接坐在床上,直接抄起一個枕頭就扔向他,可惜被唐棠躲了過去,啐道,“這是情調懂不懂,說什麽有害健康,那改明兒你咋不能把煙給戒了試試?”
唐棠只搖頭在那說,“這哪能歸為一件事呢,抽煙既不是情調,也不是充面子,抽煙可是人際關系的一個重要環節,在部隊上,你要不抽煙,別人都以為你不好打交道,你看看咱們的這些首長,哪一個是不抽煙的,即使是你爺爺筱老爺子,這都快八十了吧,還不是一樣沒辦法把煙給戒了麽。”
“得得得,我不跟你說了,反正你這嘴巴我鬥不過,好了,少廢話了,綠藥膏到底有沒有啊?”
唐棠拉開抽屜找了半響都沒見綠藥膏,只好跟她說,“你等幾分鐘,我出去問問阿姨,醫藥箱好像放在下邊了。”說完就出了門。
只過了幾分鐘又回到房間,手裏已然多了一瓶褐色的藥膏。
“綠藥膏沒有,不過阿姨說這個藥膏對蚊蟲叮咬很有效,塗上去會有些涼,過個半小時那紅包就會消了。”
四兒接過藥膏,擰開只有裏面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只挖了一小坨直接抹在脖子被咬的包包上,過了不久果然就開始冰冰涼涼的,害得她不斷的扯着衣領口扇風。
唐棠見她一個勁兒的扇風,也不理會她,拿了換洗的衣服也進了浴室,剛轉身就瞅見她挂在浴室裏的內衣跟連衣裙。
唐棠瞥了外頭一眼,見她還在重複先前的動作,也沒留意自己這邊,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的,既然就這樣鬼使神差的拿起她那內衣,挑着眉,看着那內衣的紋路,其實也只是一件純白色的墜着蕾絲邊的文胸。
“這丫頭,什麽時候長這麽大的……”嘴裏念叨着,卻一邊将她衣服給重新挂了回去。
等他出洗好澡出來的時候,看見她看似無聊的拿起他的筆記本電腦在上內部網,瞥見她在浏覽人事動态這一內容,唐棠随便擦幹了頭發,便坐在她旁邊。
四兒此時的姿勢并不優雅,只半趴在床上,雙腿交疊翹起,越發的露出衣擺一角那雪白的臀部。
只無意間瞥見那內褲也是墜着蕾絲邊的,唐棠回想起浴室裏那件白色的蕾絲文胸,不由得想到她今天穿的內衣倒是一套來着。
“你洗完澡啦?”四兒扭過頭,看了他一眼,見沐浴過後的唐棠越發的顯得英氣逼人,回想起六年前的唐棠還跟自己一樣帶着學生的稚氣跟活潑,現在倒男人味十足,這讓四兒心裏莫名的不是滋味。
不僅僅是唐棠,就連筱骁,趙京五,也都“迅速”的成長,只有她沒了那六年的記憶,一個人駐足在原地,停留在了大學的記憶中。
不怪自己少女心,本來她也就是二十歲的少女嘛。
這麽一想,反倒釋懷不少,只微微抿着唇繼續浏覽人事信息。
“想找什麽呢?”唐棠見她用她自己的工號登錄的,只在人事信息上随意的浏覽量一番,又直接點開了招聘欄,忽然對某個內容感興趣似的,停在在那兒看了頗久,最後幹脆一手撐着頭,一邊手滑動着鼠标。
唐棠也跟着看過去,見她看的招聘欄這塊是某個內招信息,只眯着眼,忽然說道,“這是總政治部主任的秘書人選吧,之前聽說上頭給推薦了幾個名單上去,但是人家領導沒有太滿意的,幹脆在內部網公布信息,讓符合條件的人自己投遞材料上去,早就聽說莊嚴這人向來嚴明律己,做事也極有自己的一套,明知道自己的秘書人選是個香饽饽,部隊上的人肯定想盡辦法弄自己的人進去,一方面是讨好莊嚴跟他拉近關系,一方面呢估計也想得到莊嚴更多的信息,不過現在莊嚴來了這麽一手,等于直接拒絕了各方面推薦的人,誰也不選,把誰都得罪了一遍,可反過來看,也誰都沒得罪,這下得确實一手好棋。”
四兒聽唐棠這麽一說,直接想點進去看莊嚴的個人信息,可惜除了一個好記的名字外,莊嚴的個人信息是保密狀态,甚至連頭像也沒有。
只嘟着嘴不悅的說,“咱們這戰區的政治部主任怎麽連個相片也沒有啊?”畢竟其他部門的領導都貼了相片出來,這總政處主任這麽重要的職位,偏偏什麽都是保密狀态,這讓四兒頗為不滿。
唐棠倒是理解,只跟她解釋道,“估計這根莊嚴的出身來歷有關,莊家算是正兒八經的名門之後,比起你們筱家跟寧家資格還要老,莊嚴的爺爺如今是開國元勳不說,莊嚴的姥爺便是你我,甚至全國人民都知道的已故的莊總理,當年老人家去世的時候你還小吧,不知道你還記不得舉國哀悼,咱爸媽都還去了八寶山哀悼來着。”
“哦,原來是紅色子弟呀,怪不得氣焰那麽足呢,人家首長都有照片,就他牛逼哄哄的沒有。”
唐棠笑着搖頭,“倒也不是那樣,說起莊嚴這個人,可是正兒八經的部隊出身,十六歲就考上的解f軍大學,畢業後直接分配到基層部隊就任指導員,後面又掉到了的戈壁灘那幹了三年的偵察營營長,一直到團長,後面調到咱們戰區,擔任總長助理,那時候他也就是三十歲,但已經是少将軍銜了,不過只做四年,就調走了,調到了南方戰區,在那裏一直待了有七年的時間吧,停手最近才剛調回來的。”
四兒砸吧着嘴巴,才換了個姿勢,微微撐起上半身,因為這姿勢,衣服的領口大敞着,露出深邃的溝壑以及那若隐若現的雪白。她對這個莊嚴有些許興趣起來,“那照你這麽說,這個莊嚴很厲害咯?”
唐棠挪開落在她衣領上的視線,盡量将目光放在電腦前,只冷淡的說,“與其說是厲害,不如說這人确實是個妖孽,要不然,只短短的三年時間,就成了五大戰區,甚至是建國以來最年輕的上将之一,你說,這算是厲害,還是妖孽?”
前一段時間的授予将領級別的全區大會上,莊嚴正式從中将級別跨到了上将級別,畢竟要擔任總政部部長,沒有個上将級別壓身,确實沒辦法擔任,況且總政部主任歷屆以來都是上将級別的首長擔任,這次破例給莊嚴授予上将勳章,雖說一半是這個原因,但更重要的還是莊嚴所立下的各種戰功跟成績。
“上将?那豈不是把你唐叔叔還要……”說到這,四兒才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唐棠。
只見唐棠并沒有介意這些,輕輕點頭,倒也認同莊嚴這人,“沒錯,我爸努力了十幾年,才在八年前從少将升到中将這,人家莊嚴僅花了三年時間,就已經是最年輕的上将了,而且,還是我爸的領導,這已經不是什麽嫉妒了,應該說他是怎麽做到的,不過确實他的成績也很耀眼,咱們看了也只有驚嘆的份吧,也怪不得戰區第一美人兒對她死心塌地這麽多年,這樣的男人,怕是早就把什麽女兒情長都給割舍了,可惜了陳雙雙。”
戰區第一美人是誰?
四兒剛要問出口就立即剎住車,緊緊抵住自己的舌頭在牙關處,差點兒就要露餡了,如果自己先前真在戰區工作了一段時間,應該沒理由沒聽說過這陳雙雙,盡管現在心裏好奇,不過只能改天問問小莊了。
四兒還沒見過唐棠給人這麽高的評價過,又估算出這個叫做莊嚴的男人不外乎就是四十出頭而已,對于男人來說,四十歲剛好是事業如日中天的時候,身邊的誘惑自然不少,況且還是個身居高位之人,就像唐棠說的,這個層次的男人,也難怪美女為此傾心了。
不過對于四兒來說,現在四十歲的男人也不過是個年輕大叔而已,整整比自己大上不止一輪,她也沒見過莊嚴,只印象停留在四十歲的中年大叔裏,又想起以前來寧家拜訪的寧老爺子的門生,也都是部隊上各部門的一二把手,但大多數不是身材略微發福,就是頭上早早謝了頂的中年大叔,雖然和藹可親,但作為男人的魅力來說,大概也只有在工作上了吧。
“不過就是個發福大叔而已嘛。”四兒嘴裏小聲的嘀咕着,唐棠卻怎麽在意,心想着反正四兒也不麽能跟莊嚴牽扯上,像莊嚴那種級別的骨灰級妖孽,也看不上他們底下這些高幹子弟。
人家混的都是首長級別的圈子,盡管莊嚴也是世家子弟出身,可人家的成就早就跟他們不能混為一談了,因此他們這些年輕人還在奮鬥着,人家早就登上成功的階梯俯瞰衆山小鳥。
四兒繼續念叨着,“參謀長秘書是麽?那有沒有限定軍銜等級啥的?”她擡起頭忽然看向唐棠。
唐棠被問得莫名,只覺得四兒又在計劃些什麽似的,可依舊回答道,“那倒沒有,聽說這次是莊嚴本人親自要求公開公平的招聘,也将條件放寬了一些。的,只要在職人員都可以主動申請調動崗位,前提是面試合格的情況下。”
“面試啊,一般不都是先筆試的麽?”四兒皺着眉問道。
唐棠見她擰着眉,一副極為想知道的模樣,才繼續說,“确實是先筆試,但實際上筆試的內容并不難,我想只要是正兒八經軍校畢業的,大概都能通過吧,真正困難的是面試,每次只給三分鐘時間,聽說公開招聘已經一個星期六,每天面試差不多十個人,這一個星期內就書涮下來的七八十個人,你想一下,總參謀長秘書那那麽好當的麽?與其說是能力要過關,不如說還得符合莊嚴的心意才行。”
四兒頓時瞪着眼,眨着眼驚詫的說道,“我去,這究竟是選秘書呢還是選妃子呢,還得看心意啊。”
全天下也就四兒敢這麽口出胡言,要是讓莊嚴本人聽見只怕還不得氣死啊,要知道莊嚴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要真是那種只看皮囊的人,陳雙雙還能兩晾那麽多年麽。
唐棠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責備她,畢竟她這話要是被人聽見了可不得了。
“你可別亂說,這是正常程序,畢竟秘書要随時跟在首長身邊,要全面照顧首長的各方面事情,包括一些生活上的私事跟家事,因此秘書的可升空間很大,要不然你以為就這麽一個秘書的職位,就咱們戰區就有兩百多人報名呢。”
“嘶”四兒倒抽一口涼氣,兩百個人同時競争,競争确實很激烈。
這邊又聽見唐棠繼續說,“當年陳雙雙就是莊嚴的秘書,雖然只擔任了短短一段時間,可莊嚴調去南方戰區後,陳雙雙也跟着調到了總參人事部,現在都已經是中校了,一個女人也才三十歲,而且不是摻雜水分的那種中校,是正兒八經的帶軍銜的中校級別,試想一下,這背後難道沒有莊嚴的影響在麽?所以啊,這兩百個競争力确實不奇怪。”
這邊四兒啧啧嘴,只皺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唐棠見她又開始分神,便問她,“你打算休息到什麽時候,真不打算回去上班了?”
四兒這才點點頭,“大概吧,至少不回原來的部門了……”
“實際上要我說的話,你也沒必要這麽介意,西苑那天的事情畢竟知道的人是少數,即使上面的首長知道了,也不過是當我們年輕人小打小鬧,并不會影響你個人工作,再加上老爺子那邊安排,如果你真不想待在現在的部門,可以選擇調一個崗位,要不,去我爸那邊也行,我跟他說一聲。”
四兒卻忽然猛地搖頭,“這件事不能麻煩唐叔叔,我再想想吧,工作的事情急不來的,我需要時間再緩沖一下,外公跟爺爺那邊也沒催我,估計也是怕我心裏介意吧,”
介意個屁,她壓根就沒了西苑的記憶,要不是之前在蘇荷不小心聽到茍恒那幫人的對話,她确實對那天的事情兩眼一抹黑,原來他們都是覺得她跟那個什麽龔小乙鬧出那麽大的好事情,覺得丢臉不好意思回去。
實際上并不是她不好意思回去,只是她回去後完全不知道怎麽展開工作,這還得得各種應付的不認識的同事跟領導,這不是自找麻煩麽,她寧願選擇重新換個部門呢。
可要換部門對她來說并不難,畢竟肯幫她的人不少,外公、爺爺,還有唐家,甚至是趙家那邊……
可四兒這會兒性子是極犟的,偏偏還真想試試秘書的人員。
“對了,這報名的時間啥時候截止啊?”四兒擡起頭,指着那總政那的招聘信息忽然就問道。
這話頓時讓唐棠心裏一聲的咯噔,總覺得四兒這話透着貓膩呢,又見四兒一直那鼠标不斷的戳點那明顯灰色的大大的“莊嚴”兩個字,一旦保密狀态,人物姓名便呈現灰色狀态。
果然唐棠的預感是正确的,只過了三天時間,便聽說四兒也跟着報名了總政治部主任的秘書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