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不是他的妻子了,可是他就是不願意去承認,他說她是他的老婆,她就是。
“冷肖。。。”秋沫的手不舍得的從他的手上拿開,感覺那溫度一點點的消失在指尖。
“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沫沫,我一直相信你,相信你不會背叛我,為什麽你不肯說出來,要這樣折磨我,我希望我們可以彼此坦誠,共同承擔。痛苦,我陪你扛着,快樂,我同你分享,真正相愛的人,不應該是這樣嗎?”
他貼着她的玉頸,急促的呼吸噴薄在她如雪的皮膚上,她能聽出他語氣中的心酸和無奈。
他願意與自己分擔痛苦,可是自己卻不忍看他辛苦創建的事業毀于一旦,更不願意他再受到葉痕的威脅,終日行走在刀尖之上。
他現在也許會痛苦,但是時間卻是治愈的最好良藥,終有一日,他會忘記她,然後開始全新的生活,比起以後的種種不安與折磨,她認為這是最明智的選擇。
“冷肖,你還要我說多少遍你才明白,我愛葉痕,從小就愛了,你只是後來插足進來的第三者,我對你所做的一切或許有愛,但更多的是為了報恩,現在葉痕回來了,你還奢望什麽?”
她狠下心來說出的話果然對他起到了致命打擊的效果,那一直圈在腰間的手終于緩緩松開了,他的心跳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秋沫感覺到一顆心也空了。
她轉過身面對着他,然後緩緩拉開衣領,露出脖子上那一圈圈醍目的吻痕,目帶嘲諷的說:“我已經是葉痕的人了,所以,請你不要再糾纏不清。”
那些吻痕雖然已經變紫變淡,卻絲毫無法掩蓋他們曾經是多麽的激烈過。
一枚枚,像有什麽尖銳的東西刺進他的眼睛,他的腦袋像是炸開了一般,無法抑制的浮現出他們抵死癡纏的畫面。
他一直自認有強大的毅力,可是這一刻,他幾乎是發瘋一樣的朝她低吼:“秋沫,你用得着這麽殘忍嗎?”
之前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又被生生的撕裂了一層,可以看見粉色的肉,白色的骨頭,慘不忍睹。
她只是看着他,臉上故做鎮定,心中卻痛不欲生。
她看到他眼中的怒意像火一樣的蔓延出來,他走近她,将她逼近在洗手臺上,她的腰貼上了冰涼的大理石,他緊握的拳頭忽然向她揮來,一陣拳手飛揚,她條件反射般的閉上眼睛,卻聽見身後的鏡子嘩啦一聲碎成數片,一片一片割裂在心上。
他的手被劃破,血腥氣在小小的空間是擴散。
門外傳來敲門聲,這裏可是女廁所。
“冷肖,你的手。”他的血不好止,看到他流血了,她想也不想的要握住他的手,他卻用力揮開,沉聲道:“不用你管。”
未婚妻? [本章字數:1987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6 23:3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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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肖,你的手。”他的血不好止,看到他流血了,她想也不想的要握住他的手,他卻用力揮開,沉聲道:“不用你管。”
他像是喝醉了酒似的,高大的身體搖晃了一下,拉開門走了出去,門口灌進一陣風,吹起秋沫的長發,她整個人都似僵住了,直到聽見巨大的關門聲才反應過來,往前邁了兩步想要追他,可是很快就頓住了,她有什麽理由去追他,她又一次将他傷得體無完膚。
身體慢慢的滑下來,無助的抱緊了自己的手臂,直覺得渾身都在顫抖,停也停不下來。
冷肖一出門便看到門外站着的慕容淺淺。
慕容淺淺見他臉色陰霾,雙目通紅,手上又在滴血,不由吃驚的問:“出什麽事了?”
他理也沒理,徑直朝休息室走去。
慕容淺淺本來想追過去,但她的目光停留在前方的女衛間幾個字上,冷肖怎麽會去闖進女衛生間,難道裏面有他迫切想要見到的人,而他剛才的神情就像是一只受了傷害的野獸,痛苦而危險。
她馬上聯想到初見的那一次,他是去哈根達斯店買冰淇淋,她很少見男人吃那種東西,所以當時還很好奇,現在看來,他定是買給哪個女子,為了一個冰淇淋,堂堂冷少不惜開車奔走小半個城市尋找哈根達斯店?
她越想越好奇,同時心裏也産生了微微的酸楚,怪不得整日不見他笑,哪怕嘴角上揚,那神情也是苦的。
這樣的想法讓她推開了眼前的門。
感覺到有人進來,一直蹲在地上的秋沫趕緊站起身,她微垂着頭,長發擋住了半邊俏臉,很快就要從慕容淺淺的身邊走過。
“小姐。”慕容淺淺輕聲喚住她,和她預料的一樣,這裏果然有一個女孩,有一點吃驚也有點失落。
秋沫本就不喜與陌生人說話,此時只是擡頭看了她一眼,微點了下頭就要離開。
這一擡頭,一揚眸頓時讓慕容淺淺在心底發出小小的驚豔之聲,她自認為已經算是漂亮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女子淡若出塵,美豔非凡,只一眼便是過目難忘。
她終于明白冷肖失神的原因了,這樣的傾國之顏,顧盼流轉之間便似能攝人魂魄,怪不得連一向冷硬的冷肖都要做出那副表情。
她此時梨花帶雨的模樣別說是男人看到,就連她這個女人,而且是很漂亮的女人看到,都會心生憐惜。
見慕容淺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臉上,秋沫有稍微的不适,只想着要離開。
“你就是冷肖中意的女人?”慕容淺淺忽然問道。
冷肖?她怎麽認識冷肖?
她驀然想起,這個女人不就是剛才一直在冷肖身邊的那個嗎?
理解到這層關系,秋沫的心不由狠狠痛了一下。
“你好,我是冷肖的未婚妻。”慕容淺淺從容自若的說出這幾個字。
她承認,她嫉妒了,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她也會嫉妒,她自知這是一個很不好的兆頭,也是一直為她所不齒的卑鄙行徑,但是她又無法克制自己心中強烈的欲望。
二十五歲的年齡,高傲如她,從未對哪個男人一見傾心,唯獨冷肖,蛋糕店裏一面,刻骨銘心,那時候她就發誓,她要得到這個男人的寵愛。
可是她也不願意用不正當的手段來強取豪奪,但此時看來,他們之間應該存有很大的裂隙,如果能夠再推波助瀾一把,是不是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了。
慕容淺淺說出剛才的話,內心不是不譴責不內疚的,所以,她有些不敢正視秋沫的反應。
冷肖的未婚妻?
她剛才是這麽說的嗎?秋沫怕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有些怔愣的看着她。
慕容淺淺見她半天沒有反應,只是用一雙如水的眼睛望着自己,她努力平複了下湧洶的心情,擠出一絲笑容來:“是啊,我們已經舉行過訂婚儀式,只差登記結婚了,雙方的家長也見過面,婚紗也訂好了,小姐是他的朋友吧?難道他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你?”
慕容淺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編出這些話的,說完了連她自己都吃驚,難道真是因為占有欲而使自己撒這樣的謊嗎?她突然很害怕,她不認為自己是個壞女人。
秋沫的眼中忽然就湧上一股酸楚,她看不到慕容淺淺心中的掙紮,她能聽到的只是她的話,句句如針,一針一針的紮進她的心裏。
他要結婚了?自己才離開他,他就要結婚了?
是在生氣嗎?還是說他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女孩?
她忽然想起聶榮華曾經登門勸她離開冷肖,還提過一個跟冷家門當戶對的家族,那家的女兒叫慕容淺淺,難道她就是慕容淺淺?
小小的空間裏,空氣像是越來越少,秋沫感覺自己有些喘不上氣。
她努力壓抑着自己的情緒,不管怎樣,她不能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脆弱,她的難堪,她只允許自己看到。
一抹牽強的笑容浮現在蒼白的面頰上,像一朵晚間盛開的花,燦爛只在一瞬間。
“恭喜你。”
“謝謝。”
慕容淺淺笑道。
“那,再見。”秋沫朝她點了下頭,伸手握住門把手,鋼制的把手冰冷刺骨,她渾身都像是打了一個冷戰。
外面的太陽明明那樣足,可她就是覺得冷,很冷很冷。
她失神的回到休息亭,葉痕和朋友剛打完一局,正坐在沙發上品茶聊天,見她回來,葉痕一伸長臂将她攬到自己的懷裏,柔聲問:“去哪了?”
“随便走了走。”秋沫的聲音又低又小,也只有近在咫尺的葉痕能夠聽到。
“手這麽涼,不舒服?”葉痕握着她的手問。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