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着他的心,他一直想要幫她,卻沒想到是用這種互相殘殺的辦法。
掐死她 [本章字數:2044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6 23:15: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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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葉痕似乎格外的忙,晚上回來的時候秋沫早已經睡了。
他帶了一身酒氣推門而入,正看見她蜷在乳白色的被子裏,一頭青絲鋪散在月光下,小臉舒适的陷進松軟的枕頭。
她總是穿長袖的睡衣,将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今天也一樣,只有露在外面的一只小手無力的搭在胸前。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酒精的作用使他的身上燥熱不堪。
他走過去,坐在她的床邊,帶着涼意的手指輕輕的從她的眉心滑到唇角,臨摹着她完美的唇形。
她在睡夢中感覺到不适,嘴巴吧唧了兩下,将整張臉都隐到了枕頭裏。
葉痕線條剛硬的臉上不免露出一絲笑容,她睡着的時候最美了,不會跟他争吵,不會忤逆他的意見,更不會用那種讓他心痛的眼神看他。
他坐了一會,視線不經意的落在床頭那個小櫃子上。
這個小櫃子上了鎖,不知道放了什麽她心愛的東西,他突然就産生了一種好奇心,想看看裏面究竟是什麽。
她沒有別的地方可以放鑰匙,只有身上一個口袋,他的手伸進被子裏,摸到她的睡衣口袋,然後從裏面掏出鑰匙。
他的聲音很輕,怕會打擾她,那種做賊似的感覺讓他覺得非常刺激。
月光從窗口灑進來,像是在她的身上罩了層銀紗,如夢似幻。
葉痕小心翼翼的拉開抽屜,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冊子,他翻開一看,裏面夾了朵枯萎的白花,已經被制成了标本。
木蘭花?是前幾日冷肖送來的嗎?
他的眼眸變得深沉,握着相冊的手也在不知不覺的用力。
合上這本相冊,他看到抽屜下面還放着許多草稿紙,他拿起來一頁一頁的翻看,眉頭不由越皺越緊。
這竟然是TP5的設計方案,她只看了一遍,沒想到就可以記得**不離十,而且那些修改計算的痕跡可以表明,她一直在想辦法解決這款手機的缺陷,如果是她的話,解開難題只是早晚問題。
葉痕感覺心裏氣悶的厲害,到了這個時候,她依然是在想冷肖,想着幫他化解危機,安然無恙。
他眼神冷冽的看着床上睡得更香的小人,然後用手一點點将那些草稿撕碎。
清脆的響聲讓秋沫的睫毛撲扇了兩下,她在迷蒙中睜開眼睛。
床前站着一條颀長的身影,眉眼都不是很清晰。
她睡得有些糊塗,迷迷糊糊的喊:“冷肖。”
耳邊傳來什麽東西被擲在地上的聲音,她揉了揉眼睛,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一股酒氣就迎面撲來。
緊接着,他結實的身軀便壓在了她的身上,突然而來的重量讓秋沫幾乎要喘不上氣來,她清醒的看到了葉痕那張帶着怒意的臉在她的瞳孔裏放大。
他喝了酒,而且似乎非常生氣。
她往地上看了眼,她的抽屜是打開的,相冊被摔得粉碎,那些她辛苦了幾日才弄出來的草紙被他撕得稀巴爛。
“你。。。”秋沫氣得說不出話來,用一雙愠怒的眼睛瞪着他。
他忽的掐住她尖尖的下巴,她的半張臉幾乎都嵌在他的手心裏,他幾乎是咬着牙說:“你還在想着他,你到底要想到什麽時候?”
她的胸膛裏像是燃了一把火,熱得讓她窒息,她直視着他惱怒的眼睛,毫不客氣的說:“直到我死了。”
“好,好。”他連說了兩聲好,“那你現在就去死。”
說着,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掐在秋沫的脖子上。
條件反射的,她伸出兩只手抓着他的手腕,他越來越用力,眼睛裏全是猩紅的暴怒,那模樣真是想要把她掐死。
最後,她無力的放棄了反抗,一張小臉已經變得青紫,像是一只茄子,但她的眼睛裏仍然沒有半絲的屈服與讨饒,相反的,竟然帶着種前所未有的解脫。
他突然低吼一聲,松開了手,癱軟的趴在她的身上。
她大聲的咳嗽着,每咳一聲,傷口就在痛。
他下不了手,終究是下不了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就像掐在他的身體上,他感覺到一陣陣窒息的恐懼,如果她死了。。如果她死了,他也不會茍活。
“沫沫,我的沫沫,你為什麽要這樣折磨我?”他摟她入懷,酒氣和着他身上好聞的男人氣息将她包圍。
他不斷的吻她,狂野而熱烈。
她的掙紮都化成了無望,他輕易的脫光了她的衣服,将她壓在身下。
潔白的大床上,男人的脊背肌理結實,線條剛健,而他身下的女孩,膚白如雪,長發如緞,一剛一柔,成了鮮明的對比。
兩只關節鮮明的手握住她的大腿內側,強硬的分開她的雙腿,他的欲望就抵在她的私處,洶湧跳躍,眼見着他就要進入。
她突然在他的上方笑了起來,那笑在這樣的夜晚聽起來竟然含了一絲妖冶與詭異。
她吃吃的笑,咯咯的笑,雖然是笑着,可是卻含着種兩敗俱傷的絕望。
他停止了手下的動作,怔怔的看着她。
她的臉上還帶着絲嫣紅色,唇角是冰冷的譏笑,一字字幾近殘忍的說道:“我用了花殘,你現在可以進去試試。”
他的腦袋突然就嗡了一聲,握着她腿部的手猛然用力,雪白的皮膚上頓時出現了數塊青痕。
她像是感覺不到痛,冷冷的注視着他。
時間就這樣停滞了很久,連窗外的月亮都害怕的躲了起來。
他的臉陰晴不定,兩只眼睛發出野獸一般駭人的兇光。
他放開她,揚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直把秋沫打得口角滲血。
她的臉歪進枕頭裏,烏黑的發絲遮擋住了她此時的表情,心中沒有報複的快感,只有無邊無際的疼痛。
這個給了她一切的男人,她不想這樣傷他,可是命運就是如此殘忍,給了你什麽,就要剝奪你什麽。
她情願剛才就那樣被他掐死,不用再受這流離颠沛之苦。
葉痕真是氣極了,從床上跳下來,草草的穿上衣服,不再看床上的人一眼,大步着摔門而去。
秋沫将自己縮進被子裏,眼角的淚痕未幹。
她要怎麽辦,她要怎麽辦。
一切如舊 [本章字數:2284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7 00:1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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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揚。”葉痕一腳踹開了子揚的房門。
子揚還在被窩裏睡覺,此時一個高的蹿了起來,套上褲子下了床。
“零帝。”
葉痕的眼中裝滿蓬勃的怒火,一下抓住他的肩膀,厲聲質問:“是你把花殘給她的?”
“我不知道。”子揚無辜的說道:“我今天一直在外面幫您辦事,您是知道的啊?”
葉痕盯着他說:“那她怎麽會有那種毒藥?”
子揚眼珠子一轉,像是想起了什麽,“偷的,她去我的藥室偷的,以前哈比給她注射過,她認得那藥的樣子。”
“那解藥呢?”葉痕氣極敗壞的吼道。
子揚搖了搖頭:“解藥只有哈比有,他并沒有把這個傳給我,所以,我還在研究。”
葉痕狠狠一推,子揚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十分冤枉的摸着摔疼了的屁股。
“我給你半年的時間,你要是研究不出來解藥,我就把你扔到海裏喂鯊魚。”他發了狠話。
半年?
子揚心中不由暗暗叫苦,自從哈比給了他‘花殘’這種有點變态的毒藥,他就一直在研究解藥,他已經研究了五年,卻毫無頭緒,葉痕卻只給他半年,簡直比登天還難。
不過,他也只能打落了牙齒往肚子裏咽,因為把花殘放到顯眼的地方故意讓秋沫找到的人也是他,他沒想到秋沫真的會用,要知道那藥如果連續注射兩次就會死。
他現在有些焦頭爛額,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
“還愣着幹什麽,去她的房間看看。”葉痕終歸還是放心不下,他剛才打了她,心裏有些擔心,可也不願意放下面子過去。
“我這就去。”子揚飛快的穿上衣服,然後跑到秋沫的房間。
她躺在床上,不知道睡沒睡,那單薄的背影孤單而落寞,子揚不由心中一疼,輕腳走過去喊道:“秋沫。”
“嗯。”許久,她才低低應了一聲。
“我來看看你。”
秋沫緩緩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