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回到我懷裏,真的跟做夢一樣,沫沫,你說要重新開始,我是不是還不晚?”
秋沫心疼的捧着這個男人的臉,他臉上哀痛與自責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她,或許又美又痛才是愛的本質,真正結束才能重新開始,他們已經錯過了一次,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擦肩而過。
秋沫将臉埋進他的頸間,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柔聲說:“一點都不晚。”
“那你願意跟我回家了?”冷肖一臉期待的說。
秋沫嬌羞的點點頭。
“我們明天就回去。”
冷肖喜不自禁,要不是考慮到今天太晚,他一定會現在就把她給打包回去。
“那你對面的房子不是白買了?”
“留着給你,你要是哪天生我的氣,就當是回娘家了,然後我再來把你接回去,不過,我是不會給你機會回來的。”他霸道的摟着她的腰,身子往床上一倒,秋沫啊了一聲,也跟着他一起倒了下去,她用小拳頭不滿的捶着他的胸膛,“你讨厭死了。”
“這就讨厭了?還有更讨厭的。”他嘴角一抹壞笑,身子一翻就将她壓到身下。
“不行。”她急忙用手擋在他的胸膛上。
他哪裏肯妥協,輕輕松松的就将她反抗的兩只手拉到頭頂,那霸道的吻緊接着便撲天蓋地。
“冷肖,真的不行。。。”好不容易松了口氣,話沒說完又被他重新堵住。
“身子崩得這麽緊,還緊張?”他眼中帶着促狹,手也向她的睡裙下面探去。
秋沫索性也不說話了,讓他自己探尋去。
果然,他的手在碰到一樣東西時失望的頓在了那裏,眼中剛剛湧上的情潮被失望所代替,“那個了?”
秋沫生氣的将頭別過去:“都說不行了。”
“你這是報複我。”他的身子一歪便滾到了床上,但手依然是緊緊的摟着她。
“就是報複你,大色狼。”秋沫趴在他胸前,用纖細的手指頭頂着他的鼻子。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後在她的驚叫聲中放到嘴裏,咬住了,唇齒不清的說:“你可要為今天所說的話負責,到時候要讓你十倍的補償我。”
秋沫現在才不怕他,但是手被他咬得麻麻的,想往外抽,又怕太用力弄痛他的牙,便嗔怒道:“你又不是卡特,怎麽還喜歡咬人?”
他松開口,賊兮兮的說,“其實我更喜歡咬這裏。”說着頭往上一探就咬住了她胸前的柔軟,秋沫用手拍着他的腦袋,邊叫邊笑:“讨厭,不要咬那裏。”
兩人嘻鬧了好一陣子,冷肖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将秋沫攬到懷裏躺好,接起電話。
秋沫枕在他結實的手臂上,仰起尖尖的下巴看着他一臉的嚴肅,跟剛才那個在她身上咬來咬去,調皮的像個孩子似的冷肖簡直判若兩人,她不由将臉往他的臂彎裏又靠近了一些,這種幸福,她從前真的連想都沒有想過,是不是一切來得太突然又太快了。
看到冷肖放下電話後,臉色嚴峻,秋沫不由擔心的問,“出什麽事了?”
他要離開 [本章字數:2159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6 16:4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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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冷肖放下電話後,臉色嚴峻,秋沫不由擔心的問,“出什麽事了?”
“我明天要去一趟美國,可能要一個星期。”
“公事要緊,要不要回家收拾一下?”
他搖搖頭,“那些東西聞尚會安排。”說完,眼含不舍的湊近她的俏臉,“我只是舍不得你。”
“只是一個星期而已,很快就過去了。”秋沫安慰的摸摸他的臉,在他的眉心輕吻了一下,她也不想離開他這麽久,但是她要理解他。
這個吻很受用,剛才還緊鎖的眉頭此時已經慢慢的平緩起來。
他拿着她的小手放在唇邊,看着她說:“我回來之後你就不要去PX上班了。”
“為什麽啊?”秋沫以為他又犯了老毛病,不喜歡她在外面做事。
“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PX是葉痕的公司。”冷肖目不轉睛的觀察着她的變化,果然看到秋沫臉色一變,本就白皙的臉更顯得蒼白無力。
他心裏有微微的刺痛,不管怎麽樣,秋沫仍然是在乎葉痕的,不管那個男人如何的傷她,她如何的害怕他,那種複雜的感情,斬不斷,理還亂。
“你是說,秦少偉讓我去PX工作,并不是因為林近楓,而是因為葉痕授意?”
“秦少偉和林近楓以前的确是朋友,但是秦少偉是葉痕的手下,他只聽命于葉痕。”冷肖将手機上的那條短信調出來,“你看。”
秋沫一看之下,頓時驚訝的說:“這條短信不是我發的。”
“是誰知道這個投标底價,并且又能拿到你的手機?”
“秦少偉?”秋沫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冷肖點點頭,“就算不是秦少偉,也是和他有着密切關系的人,所以在我處理好這件事之前,還要委屈你繼續留在那裏,免得他會起疑心。”
秋沫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他想幹什麽,但她知道,這種事她最好不要幹預。
“你知道你每天收到的那束玫瑰是誰送的嗎?”
秋沫聽了,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她沒想到冷肖上次在藍莓的樓下撞見了一次,竟然就注意上了,而且還去調查過,她也不是有意要瞞他,只是覺得這種事情,只要她不在乎,別人怎麽做她也阻止不了。
“送花的人也是秦少偉派去的。”冷肖握着她的手,凝視着她清澈的大眼睛:“秦少偉不會無緣無故的送花給你,他這麽做必定也是聽命于人。”
秋沫低下頭,她當然清楚這個人是誰,果然是他,原來他真的還記得當初兒時的一句玩笑話,只是再多的玫瑰現在也無法築成玫瑰園了,她早就不喜歡玫瑰,也無心再去向往那種滿庭盈香,十裏環繞的園林了。
見秋沫低頭不語,冷肖心裏也是茅盾複雜,看到秋沫這樣為他黯然神傷,他承認,他吃葉痕的醋了。
他想讓秋沫的心裏只有他,完完全全的只屬于他一個人,所以那些試圖闖進他領地的侵略者,他會把他們當仇人一樣來對待,他的沫沫,他絕對不讓給任何人。
“對不起。”秋沫發現自己的失态,趕緊用慌張的眼神望着他,生怕他會生氣似的。
他卻只是笑笑,摟着她說:“你在這裏等我,一個星期後,我來接你回家。”
秋沫聽話的點點頭,馬上又問:“小天呢?你找到她了嗎?”
一提起冷小天,冷肖就黑沉了臉,他發誓,一旦讓他找到這個闖禍精,他一定不輕饒她。
秋沫被他陰霾的表情吓了一跳,心裏暗暗替冷小天叫苦:小天小天,這下你可要倒黴了。
“阿欠。”
冷小天打了個小噴嚏,揉揉鼻子抱怨:“一定是有人在背後說本小姐的壞話了,讓我抓到,有他好看。”
平之站在遠處好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自言自語什麽。
他的身體還沒有康複,現在只能練習最基本的走路,每天冷小天都會帶着他到院子裏逛一圈,他開始的時候還要她扶着,最近已經能自己走了。
他看着正在喃喃自語的冷小天,全然沒有注意到腳下的一塊石子,一步踏上去,頓時身體不穩,聽見他啊了一聲,冷小天急忙跑過去要扶他,哪知慣性太大,不但沒把人扶住,還被他帶着一起摔倒在草地上。
就在冷小天後腦勺朝地倒下去時,她心裏慘叫:完了完了,恐怕要摔出腦震蕩了。
關鍵時刻,一只溫熱的大手及時的墊在了她的腦袋下面,避免了她與大地的親密接觸。
驚慌之下,她不由伸手摟住了平之的脖子。
于是,草地上就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面。
倒在地上的一男一女,男在上,女在下,女子摟着男子的脖子,男子的手墊在女子的腦後,他們的臉與臉之間只有一公分的距離,四只眼睛相對,眼瞳裏彼此倒映着對方此時的尴尬與羞怯。
“你。。”冷小天一說話,唇竟然碰上了他的唇,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急忙将臉別了過去,柔嫩的唇瓣羽毛般的拂過平之的唇,他有一瞬間的怔愣,反應過來的時候,急忙拉着她一起坐了起來。
氣氛有些不自然的緊張,冷小天低着頭絞着自己的裙角,而平之則在回味着少女那清香如花的味道。
兩人這樣坐了一會,冷小天站起來說:“我。。我先回去了。”
“等我一下。”平之要站起來,可是突然牽動了傷口,又重新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