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到失禁,當初是怎麽殺人的?
門再次被敲響,小崔去開門,從外面又拎着一個人進來。
那人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被丢在地上。
是一個男人,準确的說是一個乞丐打扮的男人。
梁翠紅看到這哥乞丐有些慌神,尤富貴更是誇張的差點從椅子上跌落下來。
“我不認識他,不認識!”梁翠紅尖着嗓子喊。
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打自招。
“梁翠紅,你個虎娘們。你睡老子身下浪叫的時候怎麽不說不認識老子。”
乞丐男人支起身子,盤腿坐在地上,沖着梁翠紅的方向就是一陣污言穢語。
尤富貴自剛開始說了兩句後到現在連個屁都沒放。
看這三人的表情,梁翠紅跟這個乞丐有奸情也不是一時半會了。
尤富貴肯定也是知情的,只是性格太過軟弱,完全是被梁翠紅捏圓搓扁的掌握在鼓掌之中。
“二狗子,你再瞎說我撕爛你的嘴。”
“瞎說?當初也不知道是誰約老子在高粱地見的,那浪蕩的樣子簡直就是個騷狐貍。”二狗子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我讓你瞎說,我讓你瞎說!”梁翠紅被二狗說的話急紅了眼,她撲過來拽着二狗子就要撕他的嘴。
雖然手被綁着,但好歹怎麽說也是個男人,二狗子用腦袋狠狠的撞在梁翠紅額頭上。
梁翠紅只感覺呢一陣眩暈,眼冒金星,她蹲坐在地上捂着額頭說不出來話。
葉雯與向白站在一旁看着兩人的鬧劇,狗咬狗一嘴毛。
“咋地,敢浪不敢說啊。”二狗子流裏流氣。
“老尤頭,你這媳婦可是欠收拾的很啊。”二狗子伸着脖子對尤富貴的方向色情的打趣。
“啪。”尤富貴一巴掌拍在桌上,發出一聲巨響。
只見他滿臉通紅青筋暴起。
尤富貴再怎麽說也是個男人,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拿到光天化日下說又是另一回事,他顯然是被二狗子的話氣到了,他黑着臉說:“不要說了,夏青是我殺的!”
“你個死貨!說什麽瘋話,閉死你那個臭嘴!”梁翠紅一聽怎麽了的,顧不上頭暈,撲過去尤富貴邊上,用手堵他的嘴巴。
“人就是我殺的!”尤富貴一把拂開梁翠紅站了起來。
窩囊了一輩子,他這次要男人一次。
“你個挨千刀的,你瘋什麽瘋,你瘋什麽瘋。”梁翠紅扯着尤富貴的衣服就是一陣亂抓。
“為什麽殺她?”葉雯冷眼看着這場鬧劇,差不多也該散場了。
尤富貴動了動嘴說不出話來。
從村裏調查的結論是,梁翠紅為人極為潑辣,對尤夏青非打即罵,在村子裏的名聲更是臭了滿大街。
“殺誰?誰殺人了!”梁翠紅還是煮熟的鴨子嘴很硬。
“尤夏青的丈夫,也就是你們的兒子尤峰,車禍致死。車主賠償五萬塊想私下和解。你将價格擡到十五萬,不然就告上法院。
最後達成和解要求,車主賠償十五萬。
按照我國繼承法,第一順位繼承人是配偶,子女,父母。尤夏青手中有60%的賠償金,而你們到手的只有40%。今年六月度假村發生意外,服務員從高處摔下致下身癱瘓,度假村賠償醫藥費及精神撫慰金三萬。
如果尤夏青死了,作為擁有撫養尤子豪撫養權的爺爺奶奶則是第一順位繼承人。”葉雯聲音不高,思路清晰的款款道來。
“不僅可以将尤峰的賠償金拿到手,尤夏青死在這裏,度假村肯定要負責任。最常見的形式是拿錢私了,這筆收入自然會落到你們手裏。”
葉雯沒有錯過梁翠紅眼底的震驚,她嘴角挂了一個冷嘲的弧度。
梁翠紅這種人最可怕也是最卑鄙,以一己之私致別人的生死不顧,這種人已經稱不上是個人。
“你..你有什麽證據。沒有證據你就是瞎編濫造!”梁翠紅的氣勢上小了很多,沒由來的心虛感。
葉雯冷笑了一聲,她走過梁翠紅近身。
“案發當天,你指使他破壞度假村的電路。”葉雯指着二狗子說道。
二狗子經常來這裏晃蕩,對度假村的環境極為了解,這也方便了破壞電路。
“根據時間推算,尤夏青剛好從宿舍下來,到約定地方見面。你用石頭砸在她額頭上,将她砸暈。強行将老鼠藥給她灌下去,并将事先準備好的遺書放在她口袋中。”葉雯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上面歪歪扭扭的寫着遺書兩個字。
尤夏青是初中畢業,這字體顯然是個小學生寫的。
若是之前,站在度假村的角度可能會得過且過,給些錢了事。
如今卻是不行了的。
“回到家後,你找個理由出門跟二狗厮混在一起。”
葉雯轉了方向伸手指着尤富貴說“而你。”
“在梁翠紅出門後,悄悄回到度假村,在溫泉池邊性侵尤夏青的屍體。”
梁翠紅一聽,瞪大了眼睛,胸口劇烈起伏。跺着腳指點着尤富貴說:“你,你,你這個老不要臉的。”
“還不是你逼的!”尤富貴低吼一聲,一把推開梁翠紅,臉上鐵青一片。
“在性侵尤夏青後恐怕被別人發現,再次用石頭砸向尤夏青的額頭,并将她推進溫泉池中。清掃後離開現場。”葉雯冷聲敘述。
一旁的小崔都看傻了眼,本來沒有線索的殺人案。經過葉雯這一分析,殺人動機完全是符合常理。
“尤夏青為什麽淩晨去溫泉池?”小崔疑惑的出聲。
向白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心中也是由此疑問的。
“根據當地情況,這裏缺乏水資源,這個度假村則是有特殊的渠道運水來。度假村每月都有篝火晚會,介時尤夏青會住在宿舍,她會選擇提前退場。将從家裏帶來的衣服在這裏清洗。淩晨,衆人都差不多睡了的時候再悄悄到‘老地方’讓尤富貴帶回家。狀似神不知鬼不覺。”葉雯解釋說道,這樣就說通尤夏青為什麽會在淩晨出現在溫泉池邊的問題。
尤富貴盯着葉雯看傻了眼,在表達的意思仿佛是‘你怎麽知道?’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都是他做的,跟我沒有關系!都是他。”梁翠紅見事情沒有轉機,她轉頭伸手指着尤富貴大聲說道。
眼看着不行,梁翠紅将所有罪責全部推到尤富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