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章節

的?”秋沫沒想到自己的推斷竟然變成了現實,哈比真的是有問題。

“你不該高興嗎?我替你毀了這裏,你現在随時可以走掉了。”他走到她面前,目光從她吃驚的臉上慢慢的挪向一直冷眼看着他的冷肖。

“你好啊,冷肖。”

泠肖眉頭一皺,從剛才第一眼看見這個男人,他就覺得非常眼熟,明明之前沒有見過,而他竟然能一下子認出自己。

他。。。他難道?冷肖的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人像,而這個人像慢慢的跟眼前的人重疊,十分眉目像了七分。

看到他瞳孔中的劇烈變化,哈比嘿嘿一笑:“怎麽,你想起我是誰了?”

秋沫不解的看向二人,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麽是她不知道的暗語,而且還跟冷肖有關,冷肖認識哈比?

“真高興你還記得我。”他的目光掃過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笑道:“原來沫一直喜歡的男人是你,幸會幸會。”

“哈比,你倒底想幹什麽,葉痕呢?”秋沫沒有心情跟他打暗語,揚着臉着急的問。

“葉痕是只狐貍,不好抓,所以。。”他笑得得意:“我才留了一手。”

留了一手?

秋沫立刻聯想到自己手臂上的針眼,難道跟這個有關。

“沫沫,你知道什麽?”冷肖看着她。

秋沫将袖子挽高,指着那個針眼說:“他很可能說得就是這個。”又擡起頭憤怒的對哈比說:“你給我注射的是什麽?”

“一種很有趣的藥物。”哈比轉向冷肖:“他應該知道。”

冷肖面色凝重,眉宇間掬着一捧擔憂。

不管是他從鯊魚口中救下自己,還是在火場裏與自己高空一縱,他表現在她面前的總是他的強大不屈,他好像總有很多辦法對付突然發生的困境,這樣的冷肖讓她自然的依靠與信賴,而現在,他毫不避諱的表露出擔心的情緒,這讓秋沫本就忐忑的心更加不安起來。

她纖細的小手在背後緊緊握住了他攥緊的拳頭,似乎是想告訴他,不管發生什麽事,她都不會害怕,只要他在身邊,她就不害怕。

感受到她自掌心傳遞而來的暖意,冷肖牽強的扯了下嘴角,回答她說:“這種藥叫做花殘,一遇到海水就會發生反應,曾經被注射過的傷口處會變成青色。吃了這種藥物,如果跟異性發生關系,就會導致對方死亡,是一種很殘忍的抵制性*欲的藥。”

抵制性*欲?

秋沫突然想到了葉痕,一直以來,葉痕對她只限于身體上的留戀,卻從未對她真正做過什麽,有時候,連她都覺得他可能已經無法抑制的時候,他卻能及時抽身,而且這島上流傳的傳說,跟他發生過關系的女人,第二天都會莫名失蹤,原來,那些女人當天夜裏就已經死了。

今天她給他看手臂上的傷,他應該也知道了她中得是什麽毒。

現在看來,這個毒似乎是無藥可解,因為葉痕那樣強大的人都無法找到解藥,無可奈何。

“解藥嗎?”哈比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後退了兩步。

他還是很怕冷肖的,如果比身手的話,他根本不是對手,所以他退到安全的距離,将手中的一個小藥瓶晃了晃:“解藥我只研究出一瓶,可是中毒的人卻有兩個,你說,要給誰呢?”

冷肖低頭看着秋沫,有些緊張的問:“她一共給你注射過幾次?”

“我記得,只有一次。”

“錯,是兩次。”哈比笑得很無害,在你的手腕折斷的那天,我趁你昏迷,第一次給你注射了這種藥。”

“這是你跟我和葉痕之間的仇恨,跟她無關。”冷肖抓緊了秋沫的手,濃鹜黑沉的眸子極力的壓抑着那種憤怒。

秋沫不解的看着他,為什麽是冷肖葉痕跟哈比間的仇恨,他們三個人又有什麽關聯。

不等她問出口,冷肖便主動解開她的疑問:“這個島當年的主人叫卓恒,我和葉痕是卓恒的徒弟,葉痕身上所中的毒是當年卓恒給他注射的,因為卓恒當初有虐待症,希望他這一輩子也不要碰女人。但是這種藥如果注射了兩次,四十八小時內就會毒發而亡,如果按照他的計劃,我們所剩的時間應該不多了。”

“可哈比跟這件事又有什麽關系?”秋沫仍然是無法理解,難道他是一個醫生,是他發明了這種藥。

“有關系。”冷肖冷冷的看着他,就像當年看着那個他日日夜夜都想殺死的男人,當初要殺卓恒是因為葉痕,現在想殺哈比,是因為秋沫。

“他是卓恒的兒子。”

片刻的安靜之後,在秋沫的震驚中,哈比輕輕一笑,他長得像個紳士,不管有多狠毒,那笑容始終都很溫和。

“其實葉痕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他夠蠢,因為我設計的一次擋槍事件就相信了我,還把我留在身邊。”哈比的眼中終于露出了兇光:“我連做夢都想殺死他,可是我要忍,我不但要他的命,我還要他的産業,就像你們當年殺死我的父親,奪得這個島一樣。”

冷肖不屑的一笑:“不是他蠢,而是他為了當年的事有所愧疚,或者說,他只想補償你,因為卓恒待他如親生兒子,我們也算是被他養大。”

“愧疚?哈哈,葉痕會愧疚,你真當我是白癡嗎?”哈比把玩着手裏的小玻璃瓶,“還有兩個小時,如果兩個小時葉痕不出現,那麽他的寶貝就會死在這裏,我要用他的命來交換他女人的命。”

秋沫的雙手緊緊的攀住冷肖的手臂,在腦中把他們的語言快速的編織到一起,漸漸的,她似乎明白了這其中的恩怨糾葛。

原來這不過是一場冤冤相報。

而她是這場報複游戲的犧牲品。

聲東擊西 [本章字數:2040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6 16:08: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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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比擡腕看了一眼手表,然後索性将它摘下來丢到地上,使所有的人都能看清上面飛速跳動的秒表,那不斷變換的數字,由少到多,再由多到少,似乎可以聽見嗒嗒嗒生命流逝的聲音。

也許是從來不知道那些毒藥的可怕,明明哈比說得那麽吓人,但秋沫卻像是沒什麽反應,其實她在心裏并不希望葉痕會出現,因為她本就欠他的,不希望舊債還沒有還清,又有新債壓上來。

她和葉痕之間就像是糾纏在一起的兩條蔓藤,互相依靠,又互相排斥,雖然努力朝着別的方向生長,最終卻還是要纏到一棵樹上,吸收同樣的養分。

想要徹底擺脫對方,只有将根一起拔除。

她不害怕,一點都不,這幾日來,她一次次從死亡的邊緣撿回一條命,經歷的多了,身體都産生了抗體。

身後陡然一暖,冷肖用結實的手臂環住了她柔弱的肩膀,他的唇貼下來,在她柔細的頸上呼出好聞的氣息,這樣親昵的動作落在別人眼裏,不由引來一陣陣噓聲,而秋沫卻在噓聲中聽到冷肖低聲說:“手表。”

她愣了一下,但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仰起頭在他的額上親了一口,看到他深邃的雙眸裏閃動着湖水般的波光,她鬼使神差般的吻上他的唇。

他渾身一僵,握着她纖臂的手不由一緊,任她生澀的用舌尖小心的探進他的嘴裏,他按捺不住,立刻化被動為主動,含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吸到嘴巴裏。

而她情不自禁的費力踮起腳尖圈住他的脖子,任他狂烈的索取。

“還真是分秒必争啊,這麽短的時候也能親熱一會。”人群裏有人嘲笑着說。

“那樣的美人,多親一下是一下,死了就沒得親喽。”

哈比冷冷的看着兩個人,他可沒有覺得他們真的是在親吻,他時刻都在提防着會有突發情況發生。

就在這時,地上的電子表突然發出嘀嘀的聲音,原來是12點整點報時,一邊是激烈的激情表演,一邊是突然響起的手表聲,衆人的神經都像是斷掉了一截,條件反射般的看向地上的手表,與此同時,秋沫突然推開冷肖,向前一撲,将那塊手表搶到手裏,衆人正納悶她為什麽會去搶一塊表,就在這一怔愣的瞬間,冷肖身形一閃,快如雷電,就見一條人影鬼魅般的從秋沫身前穿過,刀光锃亮,于黑暗中無聲的架在了哈比的脖子上。

好一招配合得天衣無縫的聲東擊西。

“把槍放下。”冷肖用哈比擋在胸前,沉聲命令。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紛紛向後退去,同時将槍小心的擱在地上。

而秋沫也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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