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 章節

,他拉起她的手踩着炎天洛的腳印往前跑去。

“後面有一座熱帶雨林,可以在那裏躲一躲。”秋沫提議。

現在去找船已經不是什麽明智之舉了。

“好,聽你的。”

三人迅速拐入旁邊的小路,直奔後面的森林。

秋沫對這裏的路十分熟悉,比比劃劃的在前面帶路,冷肖雖然也知道個大概,但因為時間太久,很多地方都發生了變化,以前是平原的地方長出了大樹,以前是林子的地方變成了沙漠。

炎天洛的身上還背着兩把搶來的槍,很明顯的是些破爛貨,他邊走邊抱怨:“這槍也許能打死鳥。”

秋沫聽在耳朵裏,沒有說話。

她帶着兩人東拐西拐,很快就甩掉了身後的追兵,這座森林大得出奇,參天巨木,遮雲蔽日,一路上,他們不得不用刀削開前面擋路的藤蔓才能順利前行。

森林裏陰暗潮濕,蚊蟲又多,還要時刻防備毒蟻鼠蛇。

一直走到天快黑了下來,才找到一座隐蔽的山洞,洞旁有兩道泉水緩緩流過,發出細小的嘩嘩的聲音。

“美女,你以前來過這裏?”炎天洛用手在額前搭了個涼棚,環顧着這座茂密的熱帶雨林。

“嗯,但沒走過這麽遠。”

“你一個人來的?”

“我小時候曾被扔在這裏三天三夜,險些餓死的時候讓一個上山采藥的當地村民救了。”秋沫說得輕描淡寫,好像這種事對她來說簡直稀松平常,但冷肖那雙黑眸不由黯沉了幾分:葉痕,你就是這麽對待她的?

握着她的手也不由緊了幾分。

三人爬到山洞裏,洞口朝着西面,此時最後一點夕陽的殘照正好落在洞口,鵝黃的籠罩在霧氣朦朦的山間,像一層薄薄的金子做成的紗。

“我去取些水上來。”炎天洛将槍放下,從腰間解下水壺,因為當地的淡水很是寶貴,所以每個人都習慣随身攜帶一只裝買淡水的水壺,而他那只裏面的水早被喝光了,只好到洞外的山泉裏取些上來。

冷肖将自己的水壺扔給他,他伸手接住,面帶促狹的說:“要做什麽快點做,不過,別整太大的聲,吓到山裏的小動物就不好了。”

在冷肖沒有朝着他的屁股開一槍前,他急忙跳着出了山洞。

山洞裏一瞬間安靜了下來,秋沫聽出炎天洛話裏的意思,臉紅的離冷肖遠了些。

“那麽怕我幹什麽?”他看似悠然的走到洞口向下面看了看。

“這裏應該是安全的,他們一時半會找不來。”秋沫趕緊說。

“我是在看天洛。”

“看他幹什麽?”秋沫納悶的問。

“看他是不是真的走遠了。。。”他回頭壞壞的一笑,這樣的冷肖像是一個頑皮的大男生,是秋沫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她心中不由微微一顫。

但馬上她就感覺到他的不懷好意思,自我保護的往後退了兩步,直到後背觸到牆壁才不得不停下來。

“天洛說得對,要做什麽就快點做,時間寶貴。”他欺身上來,一把摟住她的腰,不等她抗議,溫熱的唇立刻封堵了她所有的語言,一只大手輕松的制住了她的兩只小手,卻很巧妙的避開了腕上的傷口。

她的臉很燙,散發着淡淡的體香,像是有什麽勾魂的**在一點點吞噬着他的靈魂。

他抵着的她的唇,粗狂地吮吻着,今天那個幾乎算是點水一吻的吻根本不足夠滿足他強烈的欲望,他是那樣想念着她,想念她所有的一切,此時,他只想把她疼到骨子裏,揉到血液裏,瘋狂的占有,豪奪。

她撬開她的唇,逼迫着她打開齒關,然後探入她的口中,壓在她的唇舌上,與她津液相抵,齒舌糾纏。

這吻像是帶着魔力,讓他只嘗過一次就已上了瘾,才會讓他更深入的嘗試。

她的嘴裏像是塗了蜜汁,甜得他很想狠狠的咬一口,而她生澀的推拒又讓他産生一種強大的占有欲,于是,更深一些,更粗魯一些,直到她的身子軟下去,徹底的臣服了下來。

他聽見她在他的嘴中發出小貓一樣細小的聲音,可憐的皺着眉頭,臉上又羞又惱。

若不是他強健有力的右手緊攬着她的腰肢,她必定癱軟跌倒,她真是沒用,只是被他親一下,就會軟得像一灣水,明明很想去推開他,可是身體卻動不了。

她害怕炎天洛會突然回來,如果看到她這副樣子,她真是要羞得沒法見人了。

秋沫急得快哭了出來,偏偏又不知如何是好,他依然霸占着她溫暖的口腔,而另一只手則不老實的扯下了她裙子的肩帶,露出那瑩潤雪白的香肩,他的唇終于離開她,改落在她的肩膀上。

她小聲的求饒:“冷肖,別在這裏。。”

激情 [本章字數:1981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6 18:14:45.0]

—————————————————-

他像是沒有聽見,抱着她的腰一把将她舉了起來,使她的背緊緊的貼着後面的牆壁,而身子卻坐在他的腿上,這樣的角度正好将她胸前那對柔軟送到了他的嘴邊,他隔着衣服吻上去。

一股顫栗傳遍全身,秋沫忍不住發出一聲連自己都吓了一跳的輕吟。

這副身體本就敏感,被他這樣一弄,說不上是一種什麽感覺,既舒服又害怕。

她嗚嗚的說:“冷肖,不要。。”

“你是我老婆,我想怎樣就怎樣。”他頑劣的話語讓她生了一絲怒意,為什麽到了現在,他仍然可以那樣波瀾不驚的說出這樣的話,她們結婚一年,卻從來沒有像別的夫妻那樣恩恩愛愛,他也不曾喊過她一句老婆,偏偏等一切傷痛都造成了之後,他才死皮賴臉的把老婆兩個字挂在嘴邊。

她不稀罕,不稀罕。

秋沫雖然這樣想着,可是仍然無法擺脫他的控制,在他的逐步攻掠下,她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像是神游太虛般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周游五湖四海去了。

他讨厭的舌頭隔着她胸前的衣服,打着圈逗弄着她,本就薄薄的衣衫沾上水痕,透出裏面的淺淺的一點紅暈。

他眼光募得加深了幾分,用牙齒輕輕的啃咬。

她難過羞惱的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兩只被解放的小手抱着他精壯的腰,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捶着他。

他擡起頭,看到她半眯着鳳眸,一張小嘴緊緊的抿着,臉頰上的紅雲似嫣然的胭脂,淩亂的發絲性感而狂野的貼在臉龐上,襯着那張臉越發的妖冶迷人。

清純的時候像個仙女,動情的時候像個妖精,真是個美得讓人把持不住的女人。

略帶薄繭的大手撩起她白色的長裙,沿着那條均勻修長的美腿一路向上摸去。。。

“冷肖。”外面忽然傳來炎天洛的聲音。

秋沫像是猛的清醒了,用盡力氣推開身上的冷肖,然後不知所措的整理自己的衣衫,可是前面有些濕潤的地方那樣明顯,她不知道怎麽掩飾,一會用手擋着,一會又放下來,急得快哭了。

冷肖脫下自己的上衣給她穿上,扣好最後一個扣子的時候,炎天洛正好進來。

他收起臉上那點戲谑的笑,嚴肅的說:“葉痕的人追來了。”

“怎麽會這麽快?”冷肖急忙來到洞口,脫了外套,他裏面只穿了件黑色的半袖T恤,從秋沫的方向看去,他的身材似乎比以前更完美了,像是雜志裏面那些純正的衣服模特。

想到他剛才就是用這副陽剛的身軀抱着她,捉弄她,臉不由一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冷肖,為什麽懸崖邊上只有一個人守着?為什麽我們剛出現不久,就有大批的追兵,為什麽我們已經藏得這麽隐蔽,還是會被很快的找到?你不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嗎?”炎天洛皺着眉頭問。

冷肖當然知道,當他來到懸崖上發現四周空無一人的時候,他就明白這是一個陷阱,葉痕也許早就知道他上了島,然後故意用秋沫做餌引他出現。

可是看到她懸在海邊不斷飄蕩的柔弱的身體,那些陷阱與埋伏,他就統統都抛到腦後去了,有什麽比讓她少受一點苦更重要。

“對方這麽多人,我們就兩把鳥槍,就算想殺出一條路來都難。”炎天洛拍着腦袋想辦法,如果這個時候,能有一枚手榴彈,他們或許還能做下掩護,只是他的現代武器全部在大海裏長眠不醒,倒黴,夠倒黴。

炎天洛急得火燒屁股,卻看到冷肖正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身後的秋沫。

“喂喂,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視奸?”

他無奈的邊說邊也随着他的

Leave a Reply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相關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