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積雪,像一個打了領結的男人。
她剛閉上眼睛養了會神,就聽見一個侍女在外面低聲說:“小姐,先生說您泡得太久了,讓我來喊您擦身子。”
其實秋沫是故意呆了這麽長時間,能夠不見那個男人,哪怕一秒,也是好的。
她淺淺答應了一聲:“這就出去了。”
從溫泉裏走上來,她抽了條浴巾圍上。
此時的秋沫像是神話傳說裏的天境仙女,全身上下都散發着美麗與性感的光澤。
她擡起手理了理耳邊的長發,手腕上的镯子輕輕滑下去,映襯着那如雪肌膚更是冰肌玉骨,吹彈可破。
秋沫擦幹了身子,找了件棉質的睡袍換上。
望了一眼窗外,已接近榜晚,這是她來到冰島的第七天。
這七天裏,葉痕從來沒露過面,她有意打探林近楓的消息,但無奈每個人都守口如瓶。
今天似乎也是一樣,她去外面金碧輝煌的大廳用晚餐,然後回到卧室睡覺。
周而複始的循環這樣的生活。
只是她剛一走出溫泉房就看到葉痕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低頭看報紙,見到她出來,那漸漸眯起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剛出浴的美人,頭發還是濕的,性感的搭在柔嫩的肩膀上,睡衣樣式雖然保守,但露在外面的一雙雪足卻是瑩白纖細,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秋沫被他盯得不自在起來,故意将頭扭到一邊問:“你回來了。”
他已經放下手裏的報紙走過來,在她的驚呼聲中将她攔腰抱了起來,一直抱着走到餐桌旁才坐下。
“你這是幹什麽,放我下來。”被他置在腿上,這種姿勢真是別扭極了,更何況周圍還站着數個侍女,但她們訓練有素,也只是假裝看不見。
殘忍獸性 [本章字數:2024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6 15:22: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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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幹什麽,放我下來。”被他置在腿上,這種姿勢真是別扭極了,更何況周圍還站着數個侍女,但她們訓練有素,也只是假裝看不見。
“乖,別動。”他摟着她的腰,伸手取了一塊蛋糕遞到她的嘴邊,哄着說:“我的沫沫怎麽能這麽瘦,來,多吃點可以增肥的東西。”
見她倔強的不肯張嘴,葉痕的臉色不由沉了幾分,但依然保持着寵愛的語氣:“夏威夷果仁的,不是你最喜歡的口味道嗎,嗯?”
秋沫別過頭,從那天她吃了冷肖買的冰淇淋後,她就發誓,以後再也不碰這種口味的任何東西,感覺就像是一種施舍的屈辱。
“沫沫。。。”他的聲音一啞,修長的手指強硬的扳過她的臉,用自己的嘴巴含着蛋糕強迫的喂到她的嘴裏。
“唔唔。。”秋沫拼命搖着頭想要往外吐,他卻嚴嚴實實的封住了她的唇,直到看着她含着眼淚咽了下去。
“好吃嗎,沫沫?”他的舌尖勾勒着她的唇型,上面還帶着蛋糕的餘香。
她忽然就抓起桌子上的西餐刀向他的脖子刺去。
他不緊不慢的一扣她的手腕,兩指一捏,鑽心的疼痛傳來,秋沫感覺整個手臂都麻掉了,那柄小刀便輕易的落在葉痕的手裏。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侍女中有人無法抑制的發出一聲尖叫,緊接着,葉痕手中的刀子忽然向背後一甩,鋒利的刀鋒直切入一個侍女的咽喉,熱燙的血像地下冒出的泉水一般汩汩流出。
其它的侍女見狀,個個都慘白了臉色,心中惡心的想要嘔吐,但是沒有一個敢發出一點聲音,只能将頭垂得低得不能再低。
“你。。。你你簡直不是人。”秋沫睜大眼睛看着那個已經慘死的侍女,她的四肢癱軟在潔白的大理石地面上,前一秒還站在溫泉室外對着她說話,下一秒就已經成了陰間的一縷亡魂。
葉痕将她的臉扳向自己,眼中帶了絲殘忍而肆虐的笑意,“沫沫,你再這樣任性,我就會當着你的面,一天殺一個,明白了嗎?”
秋沫的拳頭在身側慢慢收緊,一張唇因為氣憤和恐懼而蒼白的顫抖起來,她見慣了他的嗜血無情,卻沒想到他已經沒有人性的到了這個地步,草菅人命,毒如豺狼,而自己竟然和這樣的人一起生活了十年。
手臂依然還是疼,卻抵不過心裏的恨,她看着他重新拿起一塊蛋糕喂到她的嘴邊,淡薄的眼中一副十分寵溺的表情,而他瞳仁中的自己,卻臉色蒼白,憤怒與憎恨毫無掩飾的挂在臉上。
她緩緩張開嘴咬住那塊蛋糕,然後當着他的面一點點吃下去,美味的蛋糕此時吃在嘴裏只是味同嚼蠟。
他發出滿足的一聲輕笑,打了個指響吩咐廚房:“可以上菜了,不要餓壞我的小寶貝。”
而秋沫無意掃過那些侍女,她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怨恨的表情,她們怨恨她,害怕葉痕。
她無奈的在心裏嘆了口氣,吃掉男人親手喂過來的食物。
吃過晚飯,葉痕又出去了。
秋沫一直提着的心終于在看到他的車子消失後而穩穩的落了地。
他把她帶回來的這些日子,除了今天陪着她吃了一頓飯,幾乎就沒有出現過,更沒有要求她滿足他的欲望,她不知道他是出于什麽變态的心理才一直不碰她,甚至将她的處女之身保留到十九歲,在別人眼中,他是葉痕床上的尤物,可是只有她自己心裏最清楚,葉痕從沒有在床上對她做出什麽親熱的事,她一度懷疑,他那方面不行,或者是根本就有不治之症。
不過這樣也好,那樣心腸惡毒的人,老天都會咒他斷子絕孫。
秋沫一直在陽臺上坐到深夜。
這宅子裏四處都是侍女,只有半夜的時候才會安靜下來,他甚至連一個守衛都沒有安排,因為外人都知道這是他的房子,又有哪一個敢踏足。
最近一直吃哈比的藥,在為手術做準備,所以視力已經比之前清楚了不少。
她換了平底鞋,套上一身黑色的運動服,将長發在頭上随便挽了個髻,簡單利落的打扮很是養眼。
秋沫從房間裏找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這還是她從別墅的雜物間裏翻出來的。
将那繩子一頭系在陽臺的欄杆上,一頭扔到樓下,繩子的長度剛剛好。
夜痕白天看她比較緊,晚上是最放松的時候,她一直打聽不到林近楓的情況,心裏都快急瘋了,所以,她才想出這個下下之策,決定潛到葉痕的基地裏。
明知道會很危險,能潛進去的幾率微乎其微,但為了林近楓,她還是決定冒險一試。
葉痕在冰島擁有數不清的地産,但是他最偏愛的是靠近寒塞湖的這一處,因為後面就是他的兵工廠和毒品加工基地。
他喜歡遠遠的眺望着那一派陰暗的繁華,所以平時的飲食起居與辦公的地方基本都在這裏。
秋沫太熟悉這裏的構造了,所以她才敢冒出這樣大膽的想法,她知道這院牆後面有一處的磚是松動的,那是她幾年前天天跑去挖的結果,後來想了另外一個方法逃走,便把它廢棄了。當秋沫找到這片牆的時候,她伸手推了推那塊磚,果然一推就往下掉土。
在旁邊灌木叢的掩護下,她掏出今天在餐桌上偷來的刀子,将刀子插進石縫裏一點點往外撬,撬了大概半個小時,這塊大磚總算被她弄了下來,而那個洞的大小也只有她這種身形的人才能鑽進去,不過也費了不少力氣。
從這裏進去後是主宅的後門,再繞過兩間小樓,從一間圓頂的小屋子進去,那裏便是地下室。
她曾見過葉痕在那裏關押過人,所以,這也是她此行的目标。
秋沫沿着牆根一點點的往前貼,她看到門口的守衛背着裝滿子彈的槍正在交叉着走來走去,想從他們的眼皮底下跑向那個地下室似乎是件不可能的事,她握緊了手裏的刀子,手心裏瞬間都是汗。
人間地獄 [本章字數:2080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6 15:15: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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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秋沫焦急萬分的時候,忽然遠處的大鐵門緩緩打開,一輛黑色的豪車打着明亮的車燈向這邊駛來。
秋沫認得那是夜痕的車子,他這麽晚才回來,一定是去做了什麽交易,他們那種買賣多數是在夜裏進行,就像非洲獅總喜歡在夜間捕食一樣。
門口的兩個守衛趕緊跑過去替他打開車門,一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