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章節

出現的時間,偏偏還是這麽巧。

她要向前,卻被平之死死的拽住,她不由生了怒意,“放開我。”

“聰明點就站着別動,這不是關于你的戰争,而是他們兩個男人之間的戰争。”天天凝視着車的那一邊高大桀骜的男子,聽說,他以前也曾生活在冰島,而且還和零帝拜得同一個師傅,只是後來,他為了什麽而離開,又為了什麽跟零帝結成了宿敵,她便不得而知了。

不過,無法否認的是,這個男人,他的确擁有傾倒衆生的魅力,內斂中帶着張揚,淡漠中藏着霸氣,就算此時跟她心中的王者零帝針鋒相對,那氣勢一點也不亞于他,反倒是勝了一籌。

天天還在遐想中,忽然聽見砰的一聲,面前的兩個人忽然同時踏着車門躍向車頂,瞬間已出了四五招,天天愕然,這真是他們獨特的打招呼方式。

在車頂上打了一會,兩人又紛紛落到地面,繼續糾纏。

他們出招的速度很快,以至于天天有些眼花缭亂,她慢慢的将手伸向腰間,準備拿出她的武器。

站在她身邊的秋沫察覺到她的動作,忽然猛的掙開了平之的束縛,用身體撞向天天。

天天沒想到這只溫順的貓咪竟然會向她出手,手中的武器閃電般抵在她的脖子上,怒道:“你想幹什麽?”

聽聞這邊的動靜,正在交手的兩個男人忽然轉變了方向,同時用右手擲出一樣東西。

叮叮兩聲脆響,天天虎口開裂,武器脫手掉落在腳下。

“天天。”平之關心的問:“沒事吧?”

“沒事?”天天捂着流血的虎口,冷冷一笑:“怪我招惹了不該惹的人。”她看了秋沫一眼,目光裏盡是疑惑。

這個女孩究竟是何方神聖,不但讓零帝苦苦尋她五年,而且這位身手了得的帥哥竟然也對她愛護有佳,自己只是用武器威逼了她一下而已,卻受到那兩個人的同時攻擊,如果這兩塊彈珠不是打在刀上,而是打在她的身上,是不是那裏就會多出兩個洞。

想到此,她不由一陣汗顏。

就在天天分神的時候,眼前忽然一陣勁風掃過,剛才還站在她身側的秋沫忽然就被抱到一個人的懷裏,那人迅速的向後退出數步,退到車子邊。

“冷肖。。。”秋沫驚訝的看向他,無可否認的,她心中有一絲異樣的驚喜。

他用手臂将她環在胸前,目光冷冷的注視着對面的三個人。

他和葉痕之間只能打個平手,如果那兩個人再參戰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全身而退,現在唯一可以借助的就是身後這輛車子。

秋沫心裏也在暗暗替他捏了一把汗,她以前雖然不認識天天和平之,但也偶爾會聽林近楓提起,他們是和林近楓一起長大的,身手都不差上下。

如果兩個‘林近楓‘再加上一個葉痕,冷肖鐵定會輸,她不想看到他輸,因為她知道,他一定不想在她的面前輸,所以,他會拼盡全力,那樣勢必就會受傷,那天他被車子撞到,她的心疼了好一陣子,不得不承認,她依然是那樣在乎他,就算不能原諒,但她也想看到他好好的。

就在冷肖暗中計劃着逃脫之計時,一派泰然的葉痕忽然幽幽的開口說:“ZERO,你真的那麽肯定,你懷裏這個女人願意跟你一起走嗎?”

冷肖抱着秋沫的手更緊了一分,他似乎在暗暗的給她力量和勇氣。

他想告訴她,沒有什麽是克服不了的,只要她的一句話,只要她肯跟他走,他一定會想辦法擺脫這幾個人。

感覺到頭頂他急促而溫熱的呼吸,散發着熟悉的味道,這個味道曾經讓她一度貪戀到無可自拔。

有那麽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是真心希望跟他走的,因為那座地獄,她這一生都不想再踏足,那個魔鬼,她永遠不想再看第二眼。

他的懷抱如此溫暖,他的手臂如此結實。

她可以感覺他的心跳挨着她的心跳,似乎是同一個頻率。

如果還可以抱久一點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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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感覺他的心跳挨着她的心跳,似乎是同一個頻率。

如果還可以抱久一點該多好。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秋沫的身上,她微微側着頭,青絲如緞,那流轉的秋波似乎是想要看清身後人的樣子。

“沫沫,別走。”他突然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從你朋友那裏打聽到你的消息,知道你的眼睛不好,我已經聯系了國外最好的眼科醫生,跟我回去,我會做你的眼睛,直到你的病治好為止,沫沫。。給我一次補過的機會。。重新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他如孩子般的祈求如泣如訴,句句都像兩根纖細的手指在撥動着她心中那根脆弱的弦,她閉上眼睛,用手往下拉開他的手,他微微一愣,馬上又重新攥得更緊,身子更貼近了她幾分,他是如此不舍得,可卻又覺得有一絲無能為力,只能靠這樣野蠻的方式留住她。

“冷肖,放手。”秋沫的語氣平靜,但心中卻像被一只大手緊緊的掐住,連周圍的血管都暴露了出來,那樣那樣疼。

他沒有出聲,依然死死的抱着她。

“冷肖,是你自己說的,三天之後,如果我給出的答案依然是不肯回到你身邊,你願賭服輸,你想出爾反爾嗎?”她冷冷的質問。

話音落了沒多長時間,秋沫感覺到腰間的手忽然松了下去,而她那顆一直懸得高高的心終于随之砰得一聲落在地上,然後摔得七零八碎。

背後貼着的那具身體逐漸離開,透徹的涼意像風一樣灌進衣衫。

秋沫心中悲涼,或許這一刻,她應該好好的抱一抱他,好好的跟他說一說話,因為此次一別,也許就是永生不見。

葉痕在她前方伸出手,陽光将他的指尖和手臂都鍍了層暖暖的金子,“過來,沫沫。”

秋沫一咬牙,邁開步子向葉痕走去。

短短五六米的距離,對她來說竟然是從未有過的漫長,她能感覺到身後那雙眼睛帶着灼熱而絕望的神色緊緊的盯着她,讓她每走一步都如芒在背。

葉痕從一開始就信心十足,因為他有一個足夠大的王牌握在手裏,他根本就不需要翻出這一張牌,秋沫就已經輸得徹底。

現在只有她能救林近楓,而且她不但要救林近楓,她還要徹底整垮這個惡魔,想要脫離這個牢籠,她只能靠自己。

這個決定在半夜醒來的時候突然格外清晰,她也為自己的大膽吓了一跳,葉痕是什麽人,他的勢力有多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但是,她被他壓迫了太久,囚禁了太久,那種想要掙開一切,展翅高飛的願望像毛竹一樣迅速生長。

而冷肖,這個曾被她當做生命裏唯一一盞可以取暖明燈的男人,卻在她的愛燃到最後一刻的時候狠狠的澆上了一盆冰冷的涼水。

其實從那一刻起,心就已經死了吧,只是還留着對他的那點殘愛在一直支撐。

她總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徹底放手,這樣選擇也好,從此侯門一入,簫郎路人。

“沫沫,乖。”葉痕将走近的秋沫摟進自己懷裏,挑釁似的看着對面的冷肖,不需要多說什麽,這場‘戰争’的勝負已分。

相反的,冷肖并沒有露出什麽悲痛萬分的表情,幽潭般的深邃黑眸裏是一眼無垠的深沉。

他點了根煙,慢悠悠的抽起來,直到整只抽完,才一手搭在車頂,用淩厲的眼眸看着葉痕說:“好好的記住今天,這必定是一個讓你付出慘痛代價的日子。”

說完,他沒有再看秋沫一眼,轉身上了車子。

黑色的轎車倒出小區的大院,一個加速沖進了前方的大路。

直到那車影消失不見,秋沫才敢從葉痕的懷裏擡起頭,她是沒有勇氣看他的表情,雖然她一閉上眼睛,就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溫熱的身體漸漸的遠離她,就像是一個探險的人,眼睜睜的看着面前唯一的篝火熄滅,随之而來的黑暗潮水般将她淹沒。

“我們走吧。”

葉痕捏了捏她的臉,笑着說。

“嗯。”秋沫淡淡的答應了一聲,被他摟着走向門口停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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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沫将身體泡在牛奶一般的溫泉裏,這是當地的一種特色,因為水質的原因,這裏的水像是天然的牛奶一樣。

從這裏向遠處看去,能看見當地最著名的一座火山,聽說二十年噴發一次,山頂上一圈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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