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光是心甘,就連其他的幾個人也都被陳霜霜那盛世美顏給驚豔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相信在場的許多人都不約而同的将目光轉向那漂亮的女人身上。
沒辦法,有的人天生下來就自帶閃光點,走到哪兒都能吸引周遭所有人的視線,陳霜霜很明顯在這一行列中。
陳霜霜的美麗是讓人一眼就沒辦法完全形容的,豔而不俗,與時下那些漂亮時髦的年輕女郎不太一樣,甚至心甘不得不承認,或許與她相比較,李婷或許還略遜色一分。
小青似乎有些得意,又有些醋味,一來是自己所言沒錯,陳霜霜确實是個大美女,由不得大家不去承認,二來卻又因為陳霜霜的出色的讓所有人的幾乎目不轉睛,讓同為女人的自己心中略為不滿。
“哇塞,真是漂亮極了,難怪小青那麽自信滿滿的介紹,這樣一個大美人,我作為個妹子都差點兒被閃瞎了。”
英紅吐了吐舌頭,盡管言語中有些吐槽自己的意思,不過卻是徹底折服于陳霜霜的美貌之中。
就連向來對漂亮女人不是很感冒的周舟也頻頻往那兒看,眼睛卻是是離不開對方,心中除了驚鴻一瞥的驚豔外,對于陳霜霜肩章上那閃亮的少校級別更讓自己自愧不如。
周舟還年輕,不過二十三的年紀,但是在西部戰區總後工作滿打滿算已經有五個年頭,當年是高中畢業後直接招進來的,在部隊裏混了五年,如今也還只是個中尉而已,聽方才小青說陳霜霜在兩年前就已經是少校了,這說明人家不僅光有美貌,還有一定的工作能力。
美貌與能力兼具的女人,在這種女人面前,若不是強勢過她的男性,只怕都會自慚形穢吧。
心甘看了一會兒便收回了目光,只坐在原來的凳子上默不出聲,小青見了她這般,還以為她跟自己一樣是自愧不如,只拿手肘捅了捅她肩頭。
嘆了一口氣,遂說道,“我明白的,見着這樣的女人是不是都覺得老天爺太不公平了,但是這就是命,你跟我還有這裏的其他人都羨慕不來的,誰讓老天爺就偏心這一個人呢,這就是所謂的獨寵啊,人家不僅漂亮,還有能力,而且家庭背景也不簡單,她家老頭剛從首都總政這塊退下來,據說也是個大校級別,不過依我看,再過個五六年,沒準這閨女就能趕上當初老頭的位置了。”
“小青,這陳霜霜是你們戰區的第一美女吧,這麽漂亮,要是沒看清楚是個少校,還以為是文工團的呢。”
英紅此時也收回目光,心中頓時燃起了八卦之心,坐下來雙腿微微攏着,偏個頭一副探消息的模樣。
周舟雖然表面上似乎不太在意,但也挪動了幾步,很明顯對陳霜霜的“事跡”頗為感興趣,畢竟這麽個大美人兒,确實有一探究竟的想法,哪怕是沒辦法接觸到本人,但若能了解對方一些事情也聊勝于無。
小青一下子稱為衆人高捧的對象似的,嘴角扯出幾分神秘的微笑,然而下一刻卻又有些神經兮兮的觀察周遭的環境,确定自己的話也就幾個人能聽見後才放松下來。
“文工團的人哪兒能陳霜霜比呢,據說當年陳霜霜剛入部隊的時候,首都文工團确實下來招人,還連名帶姓的就要陳霜霜,可人家陳霜霜哪甘心當個文藝兵呀,人家是學什麽出身的,人家學的是戰略指揮,直接讀了軍校出來後就到了總參報道,那成績可真是漂亮,愣是把當年說她是花瓶的人的嘴巴都給堵了回去,看看人家,第二年馬上就升為少尉,次年中尉,五年就已經是少校,據說再過兩年,她這肩上的星星可又得再添一顆了,屆時人家也就才三十左右,在女性之中,而且還不是文藝兵的,可謂是鳳毛菱角,況且還是個那麽漂亮人兒。”
小青頓了一下,拿起地上放置的礦泉水瓶“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水,說了老長一番話,這嘴巴也得歇息一下。
英紅就不樂意了,催促着她快點兒講下去。“你倒是把話都說完呀,這麽個漂亮的美女,這追求者不少吧,結婚沒?”
“催個毛呀,我喝口水都不行啦,要想知道,你自個兒去問呀。”小青不滿英紅的語氣,直接翻了個大白眼兒。
英紅只好賠笑,“小青妹妹,我要是能直接問,早就問了,這不好奇麽,你這都開了個頭,
又把咱們的心撩得癢癢的,就別跟咱們兜圈子了,咱們想聽的可是大美人的風流韻事呢。”
“去去去,什麽風流韻事了,你個小樣的要是被人聽見這麽說她,人家背後都不知道要搞死你多少回
。”
“沒那麽嚴重吧,不就說個八卦麽?”另一個年輕的妹子好奇的問道。
小青卻是微微搖頭,“陳霜霜是例外,既然是美人兒,背後肯定有不少追求者,這在場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今晚上是沖着她而去的,咱們這話就只能咱們面前說,權當是當個八卦唠嗑唠嗑,但外人面前可不能說了出去,否則被人記恨上了,誰知道被人怎麽對付呢。”
“行了行了,咱們這幾個小喽啰壓根不是啥起眼角色,聽過的話基本也就肚子裏咽下去了,誰那麽無聊在外邊跟人随便扯犢子呀,你快說吧。”英紅扯了扯小青的袖子,給幾個人分別打了個眼色,遂笑嘻嘻的說道。
小青這才點點頭,不過聲音卻是比方才還要小,那模樣還真有些小心翼翼。
“陳霜霜确實是咱們戰區數一數二的美女,可以這樣說吧,這個麽美人兒身邊壓根就不愁追求者,喏,你們看看,現在圍繞在她身邊那些高幹子弟就沒少過,人家美人兒只稍一點頭,大家就巴不得對她好呢。人家壓根就沒往心裏去呀,因為人家喜歡的是另有其人,但偏偏呢造化弄人呗。”
“啥意思?”英紅不解,看了陳霜霜那個方向一眼,見陳霜霜正忙着應酬衆人,臉上笑意盈盈,卻也看不出美人有愁苦的一刻。
“八個字,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小青撇了撇嘴,似乎有些新幸災樂禍似的,話說到這裏卻又不願意往下說了,這可把其他人給弄糊塗了,可小青卻是一聳肩膀,有些無奈的搖頭,“別問我了,我就知道這麽多,至于那個男人是誰我可不清楚,我這才剛分到戰區一年多的時間,陳大美女的事情也是辦公室的前輩說的,不過依我看,這人應該也在晚會之中,畢竟是陳霜霜的領導嘛。”
“诶,本來想看個戲,現在起了個頭又看不成,心塞塞的。”英紅也有些索然無味,卻又沒辦法再繼續問小青,畢竟小青真不知內情的樣子,只有心甘全程沒有參與對話,只目光偶爾穿過所有人落在陳霜霜的身上,眸光倒映着前邊水晶吊燈的光澤,星光點點,剎那間看不清眸色。
也就在此時,陳霜霜卻一轉身,目光似乎看向這邊,心甘措不及防跟陳大美人對個正着。
其他人卻沒發現,卻又聽見小青一聲驚呼,依稀說出個名字。
“龔正正?這我聽說過,那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太子爺吶。”英紅砸着嘴說的,小青皺着眉搖頭,示意不要再出聲,因為此時龔正正的目光也看了過來。
龔正正實際上卻是跟陳霜霜在同一張桌子上,手中捏着高腳紅酒杯,可笑的是裏頭盛的卻是國宴茅臺,也不知道是誰遞給他這杯酒的,不過他倒也沒拒絕就是了。
其實龔正正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角落那一撥工作人員,起初只是微笑着看陳大美人忙碌于酒桌上的各種活動。
美女就是受歡迎,況且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平時幾個戰區的高幹衙內難得集聚一堂,尤其是他們這一桌,受人矚目的對象簡直太多,而其中拔得頭籌的自然是綠葉從中一點“紅”————陳大美人。
陳大美人嘴角抿着柔和的笑意,對于其他人明面兒上的、或會隐晦的各種示好都用那絕豔的笑容一概而過,不抗拒也不接受,猶如清風劃過湖面,剛要蕩起一丁點的水波便消隐于波紋間,不留一點兒遐想的空間。
她的目光穿過幾個人,幾十個人,甚至另一個方向,只落在另一邊将領級別的圓桌上,那邊觥籌交錯,卻是更高等級的人的交流。
在場這撥年輕的精幹見着美人那遲疑的目光,也随着目光過去,心中卻是了然一片。
果然,又是莊嚴那只妖!
圈子裏只要想了解陳霜霜的人,但凡對陳大美人有點兒意思的,這自然想去了解美人兒的一切消息,包括美人兒的感情史,于是各種人脈,各種小道消息,終于了解到這陳大美人兒跟莊嚴的“恩恩怨怨”。
能讓美人苦戀了八年不得善果的妖孽,莊嚴還真有這個資格!
衙內們心中一股子躁動,因為莊嚴一日不接受陳大美人兒,他們這些人有終一日虜獲美人芳心,這于他們而言是好事,但另一方面卻又對莊嚴嗤之以鼻,莫不是覺得腦門子被夾了不可,将這麽個癡心已付的美人兒晾在一旁好幾年,這該多冷的心腸才能做到,又聽聞這人多年不近女色,也從不玩衙內們的圈子內玩,或許這性取向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衆人心中千百種心思,龔正正微微側過腦袋,與身邊另一年輕男子相視一笑,兩人眼中輕薄笑意一閃而過,有嘲諷,有興趣,也有一絲絲的無謂。
“老五,你說莊嚴是不是真有問題?”龔正正捏着高腳杯的底部轉了一圈,對身邊的人淡然一笑。
年輕男子眉眼如畫,一雙眼常年氤氲看不見的霧色中,原來卻只是瞳孔顏色偏淡,顯得這人的面龐似乎更冷清了一些。
男子只搖頭微笑,眼神卻是示意龔正正往美人兒的方向看,“不見得,這不……來事了麽?”說完眉頭微挑,一種說不盡的風情,卻讓龔正正心中一凜,卻又微一嘆息,順着目光看,只見到原本還一臉笑意的陳大美人兒眉尖微擰,只癡癡的看着一處,眼中散不開的愁苦。
原來還是莊嚴!
可莊嚴這會兒擁着的女人又是誰?
只見那高高在上的少将神情緊張的擁着一看不清的人兒,這角度只見着這位年輕的少将動作迅速的将人兒攏在懷中,誰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走過去的,也不知道他跟那人的關系,還沒看明白,少将就擁着人迅速的離開了晚會之中。
好嘛,全然不知道自己在會場已經成了衆人猜測的對象,也不知道因為莊嚴跟自己的事情讓現場炸開了鍋似的,滾沸成一團。
這向來油鹽不進,女色不聞的小莊将軍帶走的明顯是個女人吧,還是個不知道身份的女人,這能不讓人震驚麽!
這女人是誰,這成了那晚晚會上衆人心頭揮之不去的一片霧霾,但也成了那晚上的一總懸案,因為光線的原因壓根就沒人看清過那女人的面龐,也就沒辦法從頭查起。
當然除了一人,那就是也因為心甘而揪着一顆心的程知非,估計整個晚會上也就程知非是知曉她身份的人鳥,當然了,程知非才不會傻到暴露心甘身份,但卻也不能立馬追上去,但腦子裏依舊回蕩着方才沖忙一瞥中那丫頭臉上挂着打了淚。
你說好端端的她哭個毛,哭個毛呀!!心塞死個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