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定在十二月十二號,到時候我來接你。”程知非言簡意赅,這下到倒把心甘給怔住了。
現在距離十二月十二號也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
“你是說真的?”聽到肯定的答案,心甘倒有些踟蹰了。
程知非的拿起一邊桌子上的水杯,沒在意剛才心甘喝了一半,反而就着杯口喝了一大口,心甘瞧見那漂亮的凸起的喉結不斷的滾動。
“怎麽,又不想去了嗎?”程知非知道她膽子并不算小,但這會兒猶豫卻又不像她。
似乎掙紮了一番,心甘才點點頭,幾乎是咬着牙說的,“去,怎麽就不去了,既然有機會去我當然要見識見識你們這些衙內們心中的女神是啥模樣了。”
其實是想知道那個倒追了莊嚴整整八年時間,卻又被莊嚴一次次推開,讓無數人嘆息的大美女究竟長啥模樣。
要是長得不夠漂亮呢她回去還能笑話一番龔小乙,要是長得确實漂亮到天上去,她更高興,因為莊嚴偏偏就是稀罕自己這德行!
“那到時候注意我給你的短信,要不,明天回去後,我陪你去買部新的手機吧,剛剛見你放桌子上的那部也太殘舊了,估計發個短信都不好發吧。”
剛才心甘出去洗漱的時候臨時把口袋的手機擱桌子上了,正是那部以前林軍送過她的老人機,确實發送短信不是很敏捷,原本半分鐘能發送的一條短信,有時候因為按鍵複雜還要頻頻的切換輸入法,往往需要話費六七分鐘才發送成功。
不過之前心甘為了省時省錢,也就一直用着這部手機,原本也是打算回西京後先還錢給二狗子跟李婷,剩下的錢再拿去買手機的,畢竟現在她身上還存着近百萬的“巨款”呢。
龔小乙先前給她轉賬的四十多萬壓根就沒打算讓她還回去,心甘一點也不客氣,就當是龔小乙補償自己的,畢竟那一個晚上可讓她受罪得很,不過又不能明着說是因為那件事,那不就成了她把自己給賣了麽?
這妖孽買條魚都能花幾百萬,這補償自己一點錢壓根就讓他放在眼底吧,也就是知道龔小乙這錢幾乎是花不完,所以心甘才不跟他客氣的,要是普通人,她說什麽咬牙都要把錢還回去。
另外四十多萬,瞥了一眼程知非,這才坐起來拿手肘捅了他一下。
“老實說,我賬戶多出的四十多萬,是不是你給打的啊?”
之前程知非說在銀監局聽見她的事情,那麽又如此迅速的把錢打過來,除了他之外就沒人了,畢竟聯系莊嚴的事情還是去了張德五那才發生的,況且她從頭到尾也沒說過自己缺錢的事情,也只是說已經湊到錢了,那麽精準的數目,還是跟龔小乙彙款的金額一模一樣,這不是程知非還能是誰?
這回程知非倒是爽快的承認了,“是我讓人查了你轉賬的金額再跟着一模一樣的數目彙過去的。”
“為什麽?龔小乙後面給我彙款那筆錢已經夠了,你好端端的彙錢過來幹嘛呢?”心甘有些不滿的嘟嚷着,心想這些人真不拿四十多萬當一回事。
她這表現不僅是程知非,就連龔小乙當初都覺得挺有趣的,她這人見着幾千萬的名車雖然眼中有驚嘆,但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詫跟羨慕,似乎那幾千萬的跑車也不過如此,就如同程知非當初那幾百萬的車子在她眼中也不值得一提似的。
但區區幾十萬,甚至很有可能連這些個衙內們大少爺們愛車的一個輪子都買不起,可在她眼中似乎又是個天文數字似的。
要不當初張大千那張價值幾千萬的“天女散花”在她眼中絲毫經不起半點波瀾,她淡定得似乎比起他見過更多的奇珍異寶跟稀罕玩意兒。
“那龔小乙那筆款子你不也留着麽,我給你彙的錢你怎麽就留不得了?”程知非反問她,倒讓她不知道怎麽回答,只好捏了捏被角。
“就當是當初你替我找到阿耶德的補償吧,如果當初你沒有及時聯絡我,我這邊就準備要挨處分了。”
“那麽嚴重?”心甘猛地擡起頭,眼中有些許震驚。
自己找到阿耶德也是當初誤打誤撞,壓根就沒有費盡心思去找過,但也同樣害得人家挨處分,一想到這,她就更不好意思拿這錢了。
“你是閑着有錢仔身上不舒服是不是,非要硬塞給我。”嘴巴裏咕哝着,手中揪着的被子已經有了一團皺巴巴的痕跡。
程知非見她最終也沒再開口提前要還錢的事情,只笑着擡起她下巴,一句廢話也沒有,那略微涼薄的唇直接覆蓋上去。
這回心甘倒沒有驚呼出聲,也沒有反抗,因為從她答應跟他同住一間房開始早就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程知非這個男人雖然不強勢,但卻同樣有他自己的魅力所在,當然,這其中很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出在那張宛如水墨的臉,那種猶如谪仙的氣質讓心甘很久以前就有點開始蠢蠢欲動了。
很想知道這種氣質的男人在床上又是怎麽一副姿态。
等待了半天,程知非也沒有進一步的意思,那微涼的唇只是輕輕的貼在上邊,動也不動一下,只有淺淺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心甘睫毛眨了眨,見程知非雙眸一直注視着自己,從他眼中偶然瞥見一閃而過的促狹。她這才擰着眉,一把推開程知非。
“我去上個廁所,你自己先睡吧,對了,裏面的位置是我的。”說完跨過在床外面的程知非,穿好鞋子就要出門。
這手剛搭上門把手沒多久,一只有力的胳膊就從後面箍住她那滿是贅肉的腰肢,還沒明白怎麽一回事,程知非就已經抱着她轉了個圈,将她緊緊的壓在一側的牆壁上。
心甘不明白程知非這是搞什麽鬼,剛要扭頭質問,就感覺到他的右手已經撩起她睡裙的一側,那白皙光滑的大腿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嘶!”咬緊牙關依舊漏了一聲,脖子上被那溫熱的舌頭滑過,原來是有人正啃着她脖子呢。
“你、不是沒興致麽?”心甘有些埋怨的說着,但同時雙腿忍不住打着顫,誰讓最隐秘的地方正被人堂而皇之的玩着呢。
一陣輕微的脫衣聲響,伴随着窗外一陣電閃雷鳴聲,她清晰的察覺出身後的人正在有條不紊的寬衣解帶。
程知非一手抱着她,一手卻是已經勾起她的腿兒,蠻腰狠狠的向前一頂,徹底的要了她。
心甘皺着眉怒喝道,“程知非,你他麽的就是有潔癖!”
要是沒潔癖,好端端的床上不做,非要選擇站着,就是苦了她這身板了,這要真站着一晚上的話,這條腿豈不是真要廢了。
不過沒多久,房間裏就傳來陣陣低吟聲,一如當初她在隔壁聽見那母貓發春的聲音如出一轍。
這貓發春起來居然跟人類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一個是畜生,一個是披着人皮的畜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