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折騰到半夜,小太子爺體貼她是第一次,始終沒狠得下心折騰她太久,否則以他的能力,至少要弄兩小時,而且還是輪着花樣玩才行。
畢竟年輕氣盛,身強體壯的時候麽,這欲也比別人的要多了一些。
結果只要了她一次就罷手,而且也做了安全措施,沒發洩在裏頭,全弄被褥上了,結果今天一大早起來,心甘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催着龔小乙偷偷把被子跟床單都給扔了,等會兒到鎮上的時候再買過一床新的。
那被褥跟被子都皺巴巴的,而且上頭的還留有昨晚上的痕跡,她自個兒都不好意思去看了,一想起昨晚上那情形就臉紅心跳的,燥死人了!
昨晚上也沒睡多長時間,半夜的時候還是龔小乙去打了一盆清水,擰了毛巾給她擦身子。
主要是做完後她非要去洗個澡,但腳才剛碰地就“嘶嘶”的抽氣聲,皺着臉說疼,又使起小性子,一直嚷着說疼,結果還真無聲的哭了。
龔小乙還真就過不得她那小樣兒,只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丫的怎麽又擰巴起來了。”
但罵歸罵,到底還是心疼她,她就跟自己小祖宗似的,他要不順着她,她還真能做出讓他心肝顫幾顫的鳥事來。
心甘,心肝,現在她可不就是他龔小乙的心肝寶貝麽?
早上起來的時候,她還沒睡夠,但還記得今天早上九點要到鎮裏去取錢,這才撐着酸軟的身子,人歪歪的倒在牆上,一條腿兒挂在床沿,不急着穿鞋,只怨憤的眼神瞅着龔小乙。
“小乙,幫我穿鞋。”
這丫頭賊精得很,此時喊這一聲“小乙”簡直喊到龔小乙的軟肋上了,龔小乙眼尾的桃花千萬朵的盛開,豔豔兒,紅紅火,,簡直要豔煞衆人吶。
“德行!這會讓就拿捏上了,嗯?”雖然嘴裏依舊說着難聽的話,但還是拿起一只鞋親自給她穿上。
那是一雙三十五碼的鵝黃色小布鞋,上頭還繡着一對兒漂亮的鴛鴦。
龔小乙的手把着她的腳,她那腳挺厚實的,但卻軟嫩,而且小巧得不可思議,這麽握着似乎還不及他一只手掌大小,而且瑩白潤滑,腳趾頭跟白筍似的,可愛得緊。
他也不嫌髒,直接在心甘的驚呼聲中低下頭親了那腳趾頭一口,吓得心甘連忙想要縮起腳,卻發現仍舊被他緊緊的握着動彈不得。
“小乙,別這樣,有點兒癢呢。”心甘軟軟的喊着他,龔小乙這才替她把兩只腳的鞋都穿上,結果又重新抱着她。
這一身的軟肉,簡直讓他上瘾了,也甭管這身肉是不是太多了,可抱起來沒骨頭的感覺确實舒服,手掌撫着她小腹,漸漸的往下……
心甘一驚,連忙緊緊的抓着他亂摸的手,喘了一口氣,“別……”
“底下這兒還疼麽?”龔小乙腦袋擱在她脖子上,又忍不住小小的輕咬了一口。
心甘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頭,“還有點點疼的,你昨晚上……昨晚上太瘋了。”
“那是你太嬌氣了,簡直是個嬌氣包,這點兒疼都受不了,不過下一次肯定就不疼了,保準讓你愛上這種滋味,欲仙欲死的。”
龔小乙吻着她的脖子,一張嘴就是一連串的浪蕩言語。
心甘漲紅着臉,呸了一句,“滾犢子去,你才欲仙欲死呢,我可沒你那麽想的。”
“這會兒倒面軟了,昨晚上最後你這腿兒不勾我腰勾得挺緊的麽?”
“你、你還說呢,不準說,不準說了啊。”心甘捏着他的手臂,氣呼呼的噘着嘴。
龔小乙又将嘴湊上去,捏着她下巴,又是舌頭根舌頭的交纏。
正激烈的時候,門外一聲輕咳,心甘這才推開龔小乙站起來,可雙腿還軟著,這措不及防就要往下跪,幸虧龔小乙眼明手快将她摟了回去。
門外林建臉色有些尴尬的看着兩人,即使知道兩人是一對兒,但這般膩歪的時刻被自己撞破還是有些不自在。
“心甘,整了點饅頭鹹菜,大早上沒辦法太豐盛,你們先将就一下吧,等會兒還得抓緊時間去鎮上一趟呢,估計還得提前預約,也不知道今天下午能把錢取出來不?”林建搓着手,有些愁眉。
龔小乙替心甘戴好帽子,才扶着心甘一塊起來,“不需要預約,我等會兒打個電話托人找點關系,銀行那邊問題不太大。”
這話讓林建又是一怔,乃是龔小乙這淡淡的語氣卻将一件他們覺得困難無比的事情說都再輕松不過,仿佛銀行這邊是他一句話就說了算的事情。
心甘不吭聲鳥,因為她知道小太子爺确實有這個能耐。
要是林建見過他車庫那幾輛車,以及後院那一池子的龍魚,只怕早就傻眼了。
心甘慢吞吞的走在後面,林建見她動作僵硬,只皺着眉關心的問道,“心甘,是哪兒不舒服麽?”怎麽這動作跟七八十的老太太似的。
心甘臉上有些許熱意,連忙擠出一絲笑意,“啊,沒事,就昨晚上可能睡不慣木板床,有些磕着骨頭了。”
林建點頭,“沒辦法,這厚一點的被褥都被弄髒了,要不行,你塗點藥。”
“不用了,我一會兒就好了,不是太大的問題。”心甘連忙搖頭。
龔小乙摟着她的腰,卻趁着林建轉過身的時候在她旁邊咬耳朵,“媳婦兒,還疼不疼,下次我盡量輕點兒啊。”
這話生怕被前邊的林建聽到,心甘連忙瞪了他一眼,感覺到他的手又捏上了自己腰間的肉,趕緊扯開,“別,還有人在呢。”
“等會兒回來我給你拿毛巾敷敷那兒,再親一會兒就不疼了。”龔小乙極為享受的看着她耳根子逐漸發紅的過程,只又趁着前邊的人不注意,在那白如玉的耳垂上啜了一口。
“神經病啊。”心甘咬着唇急道。
正以小動作恰巧被剛跨進客廳的林霞看個正着,林霞眼中劃過一抹嫉妒,只有些氣呼呼的将早上煮好的玉米粥用力的放在桌子上。
“姐,你早上吃炸藥了?臉色這麽難看?”林建瞥了一眼灑落在桌的些許稀飯,才看見林霞板着一張臭臉。
林霞自顧自的勺了一碗稀飯,眼睛瞅着心甘,冷聲哼道,“昨晚上陳娜他們家那發情的母貓估計是鑽到咱們家了,窩在我屋子外頭一直叫嚷嚷的,煩死個人了,一個晚上都沒辦法睡個好覺,要我說啊,這母貓發春早就該處理了,要不就讓陳娜拴家裏,省得整天亂跑發春讓人心裏厭惡。”
心甘也不知道聽沒聽出這話裏行間的意思,只低着頭小咬了一口饅頭,龔小乙似乎也沒當一回事,夾了一塊鹹菜放她碗裏,與其說是吃飯,不如說全程都在疼自己的媳婦兒。
“我怎麽沒聽見貓叫聲,敢情這貓都窩你那兒了?”林建吸溜兒的喝了一大口粥,怪納悶的問道。
“你睡得那麽死,能聽見才怪。”
林建不知道林霞擺出一張臭臉,只聳了聳肩,又說“那你回頭跟陳娜說吧,萬一改明兒這母貓在你那屋附近生了一窩小貓崽子,這成日的再叫個不停,夠你受的。”
“林建,你說什麽呢,吃你飯去,瞎扯什麽東西。”林霞本來就生氣,聽到林建說出這話,又撇了一眼心甘跟龔小乙,氣不打從一處來,直接瞪了自己二弟一眼。
誰知道此時龔小乙卻笑着接過話匣子,“我看真得跟二哥說的一樣,這小母貓确實得用繩子拴着才行,誰知道哪天流了找其他公貓去,要知道這母貓最濫情,稍微對她有點意思的公貓上來幾下就不行了,而去這村子附近公貓也挺多的吧,我來的路上見着不少,就怕只盯着隔壁家那小母貓兒去的。”龔小乙又夾了一塊鹹菜放心甘碗裏,眼神略有笑意。
心甘本要咽下去的一口稀飯因為這話差點被噎住,只若有所思的看了龔小乙一眼,這才沒好氣的咬着牙用力吞下。
這龔小乙飯桌上還真就指桑罵槐呢,說誰是發春的小母貓兒呢,他丫的才是一晚上發情都發不完的那只公貓。
而林霞卻是在細細思考起方才龔小乙說的那一番話,也不知道是真揣測明白沒,只看着心甘的眼神略有些不同,似有點兒不置信又有些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