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遭遇意外

絨布寺,全稱“拉堆查絨布冬阿曲林寺”,是屬西Z寧瑪派寺廟,這個神聖的寺廟因為令人望而生畏的海拔高度而聞名于世界。

寺廟坐落于海拔約5100米地帶,地勢高峻寒冷,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寺廟。

龔小乙一行四個人從另一個較為安全也是比較多人登珠峰的路徑往前走,在距離絨布寺還有幾公裏的山上稍作休息。

之前還沒登山的時候,從山腳下眺望,可以看到珠峰山體像一座巨大的金字塔,巍然屹立在群峰之間,令人望而生畏。

而且據說每當天氣晴朗,能夠見到山頂有一團乳白色的煙雲,像一面白色的旗幟在珠峰上空飄揚,被稱為“世界上最高的旗雲”,堪稱世界一大奇觀。

因為絨布寺距離前邊的珠峰大本營只有幾公裏,所以一路沿途遇見不少登山人士,大部分有說有笑,看不出大家有所疲乏,想來都不是第一次登珠峰,因此也不會弄得跟心甘這般狼狽。

因為這邊的地勢要比之前的好多了,心甘這一次終于不需要要人拉着,自己也能靠着雙腿走動,只不過仍舊是體質原因,走的速度略為慢了一些,好在大家并不介意,只當沿途看看風景。

實際上路上還有很多人拿着單反相機不斷的攝影拍照,一波一波的人停留在山腰處,待心甘看見不遠處的絨布寺的建築,也不由為之精神一振,整個人深深吐了一口氣,有種苦盡甘來的暢快感。

實際上絨布寺并不算大型寺廟,主寺下只有八個附屬小寺,其中一個還是尼姑庵,幸虧心甘這一次登山的時候包裹得嚴實,頭頂還戴着防寒帽,別人瞧不出是個禿頭,否則極有可能被誤認為是此處修行的比丘。

幾個人在寺廟附近的和平旅館暫作休息後,心甘迫不及待的去了絨布寺裏頭參觀,寺廟的裝修并不算得多豪華,比起國內那些壯麗輝煌的寺廟似乎顯得更樸實醇厚,主寺裏供奉着釋迦牟尼佛以及蓮花生的佛像。

其中更令心甘啧啧稱其的是寺廟裏還存有白渡母修行的山洞,而且所謂的山洞入口居然是在殿內地下一個四四方方的地下入口內,入口極其狹窄,只能一個人進入,山洞的空間也不是很大,但卻充滿着神秘感,昏暗的光纖中有種神聖的氣氛,裏頭供奉着蓮花生的佛像還有當地活佛的相片。

幾個人在和平旅館下榻的時間并不算長,只待了兩天一夜便又往前出發,山腳下有接應的汽車,開車的是随行的另一個當地人,剩下的男人是到西Z後一直跟在龔小乙後頭的高大男子,看模樣不像是當地人,也沒見他怎麽說過話,身高中等,皮膚黝黑,但目光如鷹,讓人望而生畏,心甘從不願意靠近他,總覺得他身上有種危險的氣息。可偏偏這男人似乎很聽龔小乙的話,大部分時候只要龔小乙一個眼神,男人立馬就能明白龔小乙吩咐的事情。

沿途的車上,心甘有問過龔小乙這男的是什麽身份,龔小乙卻避而不談,只笑着把目光望向窗外,心甘自讨沒趣,便也沒再追問下去。

這十來天的時間跟着龔小乙在西Z混吃混喝的,沿途經過日喀則、熱薩鄉、白壩鄉等好幾個地方,完全就是自駕游。

其中最令心甘記憶深刻的還是那曲比如縣的比如骷髅牆以及天葬臺,那種神秘詭異的地方讓心甘既好奇又害怕。

自駕游了十幾天左右,一行人才決定返回珠峰,這一次返回的途中龔小乙很是沉默,估計還是因為鬼獒的事情,因此誰也不能肯定鬼獒一定會成為傳說中的鬼獒,即使它擁有的是獨一無二的血統,但能不能成為傳說中的兇獸,還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這一次登山心甘比起上次的狀态要好多了,至少已經不需要人攙扶也能一步步的走上去,可惜天公不作美,這一次他們遭遇了罕見的暴風雪,登山的時候風雪打在臉上,刮着臉上的皮膚疼得不行。心甘身嬌肉嫩的,自然更受不了,好幾次有直接要躺地的沖動。

中途休息的時候,一直沉默的那個男人跟導游率先上去試探地形,因為這種情況不知道會不會半路發生雪崩現象,因此他們不得不有所防備,兩個大男人的是登山經驗者,體質各方面都比心甘跟龔小乙這種從小被家裏慣壞的少爺小姐要強大不知多少倍。

龔小乙稍作同意,男人便又在他耳邊囑咐了幾句,看那神态還挺嚴肅的,似乎将龔小乙看得很重要。

心甘在一旁捶着腳,坐在雪地上的屁股感覺都凍僵沒知覺了,見着男人的舉動不由得撇了撇嘴角,看那模樣,只怕這男人還是龔小乙的貼身保镖吧,雖然不太清楚龔小乙在體制內的身份,也不懂他那個圈子究竟是怎樣的圈子,但男人給她的感覺很熟悉,似乎在老爺子的身邊也有這麽一個人,也是這麽不茍言笑成天板着一張臉跟木頭似的。

不過跟在老爺子身邊的可是中y警衛局的人,這名頭已經能吓死人,心甘并不覺得龔小乙夠資格配用這種身份的保镖。

雖然如此,但心甘不得不承認,跟龔小乙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不短,但始終摸不透這人的身份,說他是富二代也确實像,但按照李婷的說法,或許又是權二代權三代,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真是根正苗紅。

一甩頭,心甘把這些想法甩開,不管龔小乙是什麽人都跟她無關,她反正是要跟龔小乙劃清界限的,這時候還是別跟龔小乙摻和太深的好。

男人走後就剩下龔小乙跟心甘兩人,水壺落在龔小乙旁邊,心甘一擡腿輕輕踢了他一腳,實在沒力氣的說道,“龔小乙,把水壺給我扔過來。”

龔小乙簡直連眼皮都沒擡一下,只微微側過身,沒再理會她,在他看來這死女人腿腳都好端端的,一個水壺難道不知道自己拿麽?

“喂,你聽到了沒有,龔小乙,我讓你把水壺給我遞一下怎麽了?你聾了啊?”心甘皺着眉,有些不耐煩的囔囔。

龔小乙的臭脾氣這會兒也跟她杠上了,不僅沒遞給她,反而将那水壺踢到自己另一側,只斜眼冷笑着看她。

心甘咬着牙,狠狠的等了他一眼,“打你丫挺的,就一小潑皮無賴,良心都被狗啃了。”說完自己費勁巴拉的站起來想彎腰去撿那水壺,誰知道腳底一打滑,直接撲到在地上,臉狠狠的砸在冰冷厚重的雪裏,頓時疼得龇牙咧嘴的。

耳邊是龔小乙幸災樂禍的笑聲,心甘一怒,抓了一把雪直接朝他扔過去,但龔小乙賊得很,一側身就躲開了,心甘不忿,抓着更多的雪狠狠的往前砸,原本可以躲開的龔小乙卻猶如被人施了定身法術,目光緊緊盯着一某一處,臉上神色變幻莫測。

“喂,龔小乙,你沒事吧?”見龔小乙還是一副嚴肅的模樣,越發覺得他丫的不是吃錯藥了吧,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反抗。

龔小乙臉上似乎蒼白了幾分,原本就不算得健康的膚色越發顯得薄弱,只一扭頭,抓着心甘的手就往後一扯。

心甘心裏一陣無名火,更要出聲罵人,龔小乙暴喝一聲“快跑,是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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