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乎想要殺人,“你倒底想要什麽?你這個居心叵測的女人。”
想要什麽?
秋沫那雙漂亮的眼睛絲毫沒有避諱他的兇光,而是滿含深情的說:“我只想要你愛我。”
“不可能,永遠不可能。”冷肖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毫不留情的的将她天真的想法否決,在看到她眼中閃過受傷的神色時,他突然有絲報複的快感,又更加心狠的給了她致命一刀,“你聽清楚,我愛上誰都不可能愛上你這種自私,奸佞,貪婪,沒有任何姿色的女人。”
自私,奸佞,貪婪,沒有任何姿色?
這并不陌生的詞句,突然有一天被形容到自己的身上,還是被那個自己最愛的男人,那感覺就像是大冬天被兜了一盆涼水,連血管裏的血液都是涼的。
如果他真是這麽看自己的,以前那些看似寵愛的事情又該怎麽解釋。
他送自己“秋芒”,吃自己的生日蛋糕,甚至在自己暈倒的時候匆忙趕回來,知道自己喜歡夏威夷果仁的冰淇淋,又特意給自己買回來。
想到這,本來已經燃成死灰的心忽然又冒出兩三點火星,她抱着一絲希望,急切的問:“那你給我買的冰淇淋。。。。”
不等她說完,冷肖就絕然的打斷她的話,嘴角向上一勾,眼睛裏布滿了輕蔑與鄙夷。
“怎麽?那冰淇淋被你吃了?你不知道嗎?卡特也喜歡那個口味,我是買給它的。”
冰淇淋是買給卡特的?
秋沫的腦中馬上浮現出卡特趴在桌子上眼睜睜的看着她吃冰淇淋的樣子,一向不饞嘴的卡特從來不跟別人主動索要食物,它委曲求全的爬上來,那說明,它是真的喜歡吃。
原來,自己在跟狗搶東西。
看見她一臉希翼的表情突然間垮了下去,就像某個被山洪沖垮了的堤壩,瞬間變得一片泥濘。
冷肖覺得,自己應該拍手稱快,可是,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甚至還會有一點點心疼,那個冰淇淋本來是他用來換得她的紅顏一笑,可到最後,換得卻是她這刺骨的絕望。
“那這個镯子呢?”秋沫突然将另一只戴着镯子的手舉到他面前,期盼着,等待着。
冷肖冷嘲的哼了聲:“這镯子是公司的設計敗筆,如果流通到市場上,只會破壞冷氏的名聲,可是扔了又可惜,偏偏又有你這樣喜歡愛慕虛榮的女人肯要它,還自認為是什麽獨一無二的珍寶,其實根本就是不值幾文的廢物。”
幾句話輕易将秋沫那些心存的僥幸打入了萬劫不複的地獄,那只帶着希望舉起來的小手僵硬的,緩慢的垂下,突然,她掙開冷肖的鉗制,用力的去摘這只镯子,可惜,他說過,這只镯子還有一點用處,一旦戴上就很難拿下來,所以,她縱使用了吃奶的力氣,縱使把柔白的腕子磨成了紫紅色,镯子依然還是牢牢的圈在她的腕上,就像背上那個紋身,它們霸道的,張狂的宣布了她是他們的所屬品。
看着她接近瘋狂的想要拿下那只镯子,冷肖突然覺得她不是在甩掉镯子,而是在甩掉他的存在,她想把他從她的世界裏拿掉,扔棄,他不允許,絕對不允許,就算是恨她,怨她,他也容忍不了被她這樣輕易的忽視。
猝不及防的,兩只手一齊被他抓進手裏,他帶着她往後退了兩步,身子靠緊了後面的大門。
懲罰的吻 [本章字數:2038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6 12:53:32.0]
—————————————————-
“冷。。。”
她的驚呼及驚訝很快的遭受到唇舌的掠奪,他靈活炙熱的龍舌殘酷而霸道,冷情而強硬的侵占了她所有的甜蜜柔軟。
他睜着眼睛,像捕到獵物的野獸在享受着獵物的掙紮,看着她在他的懷裏一點點軟弱,一點點放棄抵抗,最後無力的用兩只手支撐在他的胸前。
他的吻停了下來,卻依然緊緊的含着她仿佛入口即化的櫻唇,輕輕的撕咬着,逗弄着。
他早就知道,這個女人有着一副天生尤物的身材,雖然那天喝醉了,但是每一個細節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她的生澀,抗拒,以及痛苦,歡樂。
他本無心去記住這些,可是就像有誰在他的心裏烙下了,想忘都忘不掉。
她的身體慢慢的向下滑去,他一個用力将她重新撈回自己的懷裏,然後滿意的看着她氣息微弱,秀目緊閉,一副被他蹂躏後無助的模樣。
如果她不是懷孕,他今天一定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她,她恐怕也是仗着這一點才敢底氣十足的出現在這裏,想到此,他恨恨的将她丢到一邊,像丢棄一件垃圾,轉身走到窗前,煩燥的點了支煙來抽。
“滾,帶上你的東西從這裏滾出去。”他不知道是在跟她發脾氣還是自己,如果是跟她,為什麽胸膛裏就像燃了火的汽油,憋悶,熾烤,難受的想敲一盆冰水。
秋沫扶住一邊的牆壁,錯亂的神志被他無情的話語拉回到現實,她步履蹒跚的挪到床前,将她的小臺燈以及睡不着時所看的書籍還有睡衣一一規整好,沒有多少東西,因為他平時不在的時候,她大多數是呆在自己的房裏。
收拾好後,她抱着東西往外走,她走得很急,她怕一停下來,眼淚就會決堤。
他的影子被窗外的燈光拉長投射在深棕色的地板上,就連煙卷騰起的煙霧都能清晰的看到,她看了這影子一眼,咬了咬唇,關門而去。
不大不小的一聲響,冷肖手裏的煙燙到了手指,他将抽到一半的煙扔到地上,狠狠的用鞋子踩滅,地板上留下一個小小的黑色的焦痕,醒目而刺眼。
這天晚上,偌大的冷宅裏,有幾個人同時失眠了。
秋沫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睡着的,又是一晚上的噩夢。
醒來的時候,阿秀已經在給她收拾房間,她做事一向輕手輕腳,從來不會打擾到她的睡眠,當她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總是窗明幾淨。
“阿秀,幾點了?”秋沫睡得糊塗了,看了眼牆上的挂鐘沒有看清楚,最近的視力總是不好,有時候眼前會突然的模糊,她認為這是失血過多的現象,一直沒有在意。
“少奶奶,已經十點了,你肚子不餓嗎?”阿秀拉開窗簾,陽光灑灑的透了進來。
“少爺呢?”秋沫摸了摸肚子,是有點餓了。
“早上班去了。”
“哦。”秋沫重新躺了下去,她真是睡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昨天晚上,他們似乎是狠狠吵了一架,他說出了很多她以前并不知道的真相,比如說。。。她擡起手腕。。。這只應該是殘次品的镯子。
她曾經天真的以為,他是有一點在乎她的,可是,事實就是這樣無情的把她好不容易築起的美麗理想也給擊得粉碎,她能感覺到,心裏的每一處都是劃痕,治得了這處,醫不了那處。
“少奶奶,你還要睡啊?”阿秀站在床邊不解的看着她。
“你把飯菜送到房間裏來吧。”秋沫将臉往枕頭裏埋了埋。
她沒有什麽心情和胃口吃東西,可是寶寶還需要營養,無論她和冷肖怎樣,她都要好好的保護寶寶。
“好,你等着,我這就去。”阿秀蹬蹬的去拿飯菜了。
沒多久,她便端着香噴噴的早餐重新進了屋,秋沫從床上爬起來正準備吃飯,就聽見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
“你是怎麽做事的,小姐的東西要是摔壞了,一定扣光你全月的工資。”
秋沫眉頭一皺,轉頭問阿秀:“是誰在外面?”
在冷宅裏,劉媽是所有傭人的頭,但她對待那些傭人跟對待自己的兒女似的,絕不會發出這樣尖酸刻薄的聲音。
而她自己也從來不曾對下人這樣大呼小叫,使來喚去。
阿秀說:“我去看看。”
她剛拉開門,外面的聲音刺耳的灌進來,“你不長眼睛嗎?你給我看着點路,往這邊,不是往那邊。”
“小慧?”阿秀驚訝的看着這個跟她差不大的女孩,她們以前雖然同在一個屋檐下共事,但是彼此間并不熟悉,小慧平時不喜歡說話,做事有些神秘兮兮的,別的女孩子都不太喜歡她,唯有她跟她還能說上幾句話,她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子竟然會有如此嚣張跋扈的一面。
小慧有些藐視的看了她一眼,繼續指使着幾個男傭人幹活。
阿秀看到那些人正将一些衣服、生活用品往冷肖的主卧裏搬,她納悶的問:“你們這是在搬誰的東西?”
“當然是小姐的,還會有誰,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