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017
他很生氣，猙獰的笑着，殺氣很重。我親愛的神經病主母，你居然逃離了我，我也許真是太小看你了，我的主母大人。
誰也想不出她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跳海離開，迅速地只是個扭頭的時間，她就不見了。該死的她不見了！
他找了很多地方，沒人說見過她，那她就在水底，該死的她太了解他了！她甚至知道他在偉大航路上的勢力！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這場較量裏，他先錯了一步，然後他就找不到對手了，這讓他很生氣。
而此刻，讓他牽腸挂肚的女人，正包的嚴嚴實實的在酒吧調戲一只綠藻，拿着一副塔羅牌裝神棍。
“親愛的，你的信仰是你追随的人，而你的夢想來自已逝的人，你失去過一個對手和摯友。那是個女孩，一個不輸給男孩子的女孩。”
幽靈女孩和綠藻同時變色，一個驚一個吓。
她玩着牌，棕色眼睛彎着，“你的同伴，他們都活着，你們會相遇的。”
她扭頭，淺飲了一口冰檸檬水。
——我想死。
——我不想。
——所以呢？
——制造羁絆，當你在意的足夠多，我就可以活下來。
——喂！尊重一下我的個人意願！
——我就是你，我在尊重自己。
——我說，你就這麽想活下去嗎？
——是的，我想活下去。
多弗朗明哥趕到根本沒人了，他攥緊生命卡一臉陰沉的飛出去，在海王類背上找到那個在曬太陽的女人，上去，掐住她的脖子，纖細的，仿佛沒有骨頭一樣柔軟，很白，像白玉一樣。
還是把手松開了，媽的媽的媽的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她起身，打了個哈欠，“我都替你着急啊。”
卧槽你以為你是誰
“你愛的人。”
……老子讨厭被你看透。
她笑了，“你真是，這麽大年紀了還鬧別扭，哎～”
“你這是什麽意思？”他問。
“嗯，暫時不打算去死了。”
他沉默了一下，咧開嘴，頗有些殺人的感覺。
她看他，明白他在想什麽，一臉不在意，“是我自己的意志，沒有受到任何人的影響，你想到哪裏去了？”
安靜了片刻，她轉過頭，很不自在地撫摸自己被染成金色的頭發，因為缺血，皮膚是病态的蒼白，她說︰“哎，多弗朗明哥，我們，交往吧。”
徹底的死寂。
她撫了下頭發，低下頭，半垂眸，棕色眼睛閃着好看的光，說∶“認真的，我沒開玩笑。”
他一下爆出猛烈的殺氣，這算什麽？她是在耍他玩嗎？！她以為他是誰，可以任她玩在手心，他是誰，他是……
“認真的。”
她看着他，一字一頓的說﹕“我說，我們交往吧。”
真的是認真的。
她長出了幾口氣，踮腳，拉下他的頭，輕輕吻上去，很輕，如同羽毛拂過。
“你別耍我。”他附在她耳邊，聲音沙啞。
“我沒耍你，認真的，我不拿感情開玩笑。我不會再去自殺了，也不會在回避你了，我會等你把我的心摘下來的，我很好，真的，我很認真。”
他一下抱緊她，“別想逃開，我不會再讓你逃開了。”
“嗯，我不會再逃，真的。”
她垂下眼，嘆息，啊，活着好難啊。
果然還是想死。
怎麽會突然覺得自己去愛他也沒關系呢？
——真對不起，但是我想活。
波特卡斯·d·艾斯，你丫就一炮灰，沒告白沒出場。
……真可憐。
018
她是被抱進馬喬利亞的，不是她不想走，她簡直想罵這個男人禽獸，禽獸！
——飽暖思□□，小別勝新婚，幹柴逢烈火，郎情妾意濃。
她眨眨眼。
——哦，不，是瘋子神經病，少主和主母。
她抿着唇，淺淺笑了。
“在笑什麽？”男人低聲問
“沒什麽。”
他抱着她坐下，來的人很多，很給她面子，五老星海軍元帥三大将還有戰國海軍參謀，鶴。
她舔舔唇，棕色眼睛眯起來，臉半埋進男人胸膛，笑了起來。不錯，可以盡興了。
他弗弗的怪笑起來，她開上去很開心。
對面的人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群老傻子。
——你們最近很吵。
——活着太好了，你不懂。
“多弗朗明哥，你來做什麽？”赤犬問了一句，一臉不悅，如果不是這男人也在，根本用不着勞師動衆，尼瑪這男人就是來砸場子的！！
她拍了一下他的臉，“別煩人，閉嘴。”又扭頭，“不知幾位這麽勞師動衆找我聊什麽？”
你裝什麽別說你不知道！
“阿一小姐……”
“叫我forever吧，反正都不是真名字，我喜歡這個。”
“那麽，forever小姐，我們希望你能修改這些言論，這些會扭曲人心的思想請不要教給孩子，也請關掉學院吧。”
她挑唇，“你、做、夢！”
尼瑪好帥，鶴如此表示。老娘年輕時也是如此嚣張的。
“扭曲人心，我哪裏扭曲人心了？難道我書上寫的是假的？難道我教那些孩子識文斷字明辨是非也是錯的？”她微微一笑，“我倒是要問一問在座諸位，我做的，哪裏錯了？”
沒錯的，只是對他們不利。
她便是笑啊笑，面紗遮住臉，眼中光芒流轉，“你們知道我為什麽不加入革命軍嗎，因為他們太蠢太蠢了，太蠢了，跟你們鬥了這麽多年卻還是不得世界民心，而我，只要兩三本書，就可以讓你們勞師動衆的來見我。他們真的很蠢，不是嗎？”
她的話讓人心驚肉跳，他卻低聲笑了。
“你們知道，我在打算什麽嗎，你們知道這世界上有多少人是文盲嗎？學歷，知識，這些束縛了多少才幹賢卓的人嗎？你們知道嗎，你們知道有多少個海賊不識大字不明事理嗎？”
“知識，改變命運。”
一片寂靜。
“萬一你教出一個革命軍怎麽辦？”
“萬一我教出一個海軍大将呢？誰知道未來，與其死守現在，不如去搏一把，更好，或者更壞，一成不變的時代，在改變。”
她依舊很淡然，五老星她還不放在眼裏，五個快腐爛成渣的死老頭而已，那一群兵将現在不可能動手，她真正忌憚的，是那個還是波瀾不驚的女人，只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赤犬說︰“不要做多餘的事，世界還輪不到你一個女人左右。”
“每個人都有資格将世界引向更好的未來。你們這些大男人怎麽教導孩子們？”
“海軍是正義，海賊就是惡。”
他怪笑出聲，一臉陰沉的提醒他們這兒還有個海賊。她則歪頭，“德雷斯羅薩、九蛇島這些地方也能灌輸這些思想嗎？”
當然不能，他們的國王是個海賊！還是他們封的王下七武海！
一個例子堵死所有人，幾秒後，黃猿呵呵笑出聲︰“女人就該老實站在男人身後，看男人征服世界。”
鶴涼涼的看這些人，他們心一顫，怎麽忘了這位女參謀！
“男人征服世界，這話您敢當着海賊女帝波雅·漢庫克的面說嗎？”她笑問，“況且，男人征服世界又如何？”
“女人，征服男人！”
……能為你喝彩嗎？尼瑪太帥了！太酷了！簡直要給你下跪了！
鶴默默為她點了個贊，玩死這群大男子主義者吧！我支持你！從各個方面講。
他︰很好，夠嚣張這才象是我能配得上人！
衆世界政府海軍人員∶靠！為自己拉了仇恨值！
她盈盈的笑，“我如果真教出了多拉格那樣的學生，我會讓他單幹，加入海軍或者世界政府，幹個幾年到一定的位置，開始一點點宣揚思想，從裏面打掃那些腐爛的人渣，再過幾年，一個更加讓人向往的、崇拜、尊敬的世界政府誕生了，最低殺戮最高回報，而且不會讓海賊趁空虛時嚣張，多棒！”
怎麽辦？有種被說動的沖動！對面統一這種表情。
再次重複，一群老傻子，完全被牽着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