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4 章 還是那個呆板的女人讓你快活了呢?

華燈初上,秦淮河兩岸大紅燈籠高高挂起,燈火映在河水裏。讓夜色變得生動起來,吳侬軟語管弦絲竹,一曲曲豔曲。一首首詩詞,一聲聲歡笑。一聲聲嘆息。在河岸兩畔響起。

月老領着胡小夭來到河邊,他指着河中那條豪華的畫舫船,有些興奮的說:“小夭。你還記得不,當年老哥帶你去畫舫船捉奸時,那可是刺激呀。”

胡小夭看着河中的畫舫船。皺了皺眉問道:“捉奸?捉誰的奸?”

呃。要怎麽說呢?

月老想了一下說:“當年你不是看了戲本子上的戲碼,想演一出癡情女子負心漢嗎?于是我們就假裝去畫舫船碰碰運氣,假裝去捉奸順便在妓子與恩客面前演戲。作弄作弄恩客。”

聽了月老的話。胡小夭覺着自己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才去捉弄別人找樂子,“呃。當年我有那麽壞嗎?”

“當年你年少,玩性很大。全當好玩才去的,走,老哥帶你重溫一遍。”說完。月老不等胡小夭開口拒絕,就拉着她,捏了一個訣,兩人身形一閃就來到了畫舫船上。

“老……”

胡小夭想開口說離開這裏,月老連忙将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禁聲的姿勢說:“噓,聽裏面的動靜。”

此時從畫舫船裏傳來一陣陣纏/綿的琴聲和一聲聲清脆的銅鈴之聲。月老用口水沾了沾手指,然後在紙糊的窗戶上捅了一個小洞,臉湊到了窗戶上,透過小孔往裏看去。只見一身玄衣華服的敖衍慵懶的坐在軟榻上悠然的品着小酒,一個穿着暴露的舞姬赤腳随着琴聲起舞,光裸的腳踝上帶着的小銅鈴随着她的舞步發生出清脆的響聲。

大爺的,有錢就是不一樣,包下一艘畫舫船不說,請來的舞姬也堪稱絕色,敖衍那厮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看着老子心裏就不舒服。月老心裏嘀咕着,這時端着酒杯的敖衍擡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看着窗戶這邊,月老心裏一涼,連忙收回目光,心中暗暗咒罵:“大爺的,老子幫你追女人,你還如此傲嬌,活該被小夭忘記。”

心裏想歸想,罵歸罵,月老還是認慫的繼續替敖衍做事,雖然敖衍現在已經不是戰神被天君剝奪了神位,可人家有後臺,他可惹不起。

“小夭,小夭,你看,裏面的恩客竟然是東海二皇子?”月老一副很吃驚的樣子,低聲對胡小夭說。

東海二皇子?誰呀?

胡小夭有些納悶,她好奇的彎身湊到了窗戶邊上,透過月老捅破的那個小洞往裏面看去,當她看到裏面的人後,心裏的火噌就冒了上來,這厚臉皮的男人不在家照看她的兒子,竟然跑到人間來嫖娼了,這樣的人怎麽可以留在她兒子的身邊,會帶壞她的兒子的。

“老哥,你說裏面的那貨是誰?東海二皇子?”小夭咬牙問道,當初将他救回來的時候,他只是說自己名叫敖衍,并未說其他的。

“是呀,東海水晶宮二皇子敖衍呀,他曾經是天界戰神,犯了錯神職被削掉了,幸得瑤山西王母,長生帝君和東岳帝君聯名才保下他,所以他現在只是水晶宮的二皇子。”月老見着小夭憤怒的樣子,覺着今天的目的算是達到了,他接着說:“小夭呀,你看現在天時地利人和,要不咱再演一出捉奸的戲碼如何?”

胡小夭透過小孔,見那半裸的舞姬身子都貼在敖衍身上了,她火不打一處來,接着轉過身來,撸起衣袖對月老說:“老哥,敖衍那厮忒不是東西了,我好心救了他,見他在家照看我兒子,我才出門,想不到這貨竟然将我兒子一個人放在家裏,他跑來人間狎妓,今天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順便将他永遠趕出崇吾山,省的他賴在我家不走了。”

“那好,咱們按照人間戲本子上寫的那樣先去捉奸,讓敖衍在那舞姬面前丢了面子,然後你再狠狠踹了他,讓他永遠離開崇吾山,你覺着這樣成不?”

“成,就按照老哥的方法辦,我就不相信這次還趕不走這厚面皮的貨。”

于是兩人蹲在畫舫船外,開始嘀咕着如何沖進去,如何将這一出戲演好,嘀咕好之後,胡小夭站了起來,撸起衣袖氣勢洶洶的走到畫舫船的穿透,看着緊閉的船門,她一腳将門給踹開,雙手叉腰站在門口,指着被舞姬摟着脖子的敖衍大聲罵道:“好你個沒良心的負心漢,枉我不顧家人反對嫁給你,不過三載你就用我的銀子在外面找女人,你對得起我的一片真心嗎?”

見小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聽到她說的話,敖衍眼光閃了閃嘴角的笑意一閃而逝,接着他沉着臉冷冷的說:“你怎麽會來這裏,趕緊走,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胡小夭總覺着此情此景有些熟悉,好像之前發生過一樣,她有些失神,月老見狀立刻推了推她,在她耳邊輕聲嘀咕了一句:“接着演呀,你難道不想将敖衍趕走了。”

短暫的失神,聽到月老的提示,胡小夭立刻嚴陣以待,繼續說:“不是我來的地方,你是嫌棄我妨礙你和這賤人尋/歡作樂了是嗎?”

“呦,我說這位娘子,是你自己沒有本事管住自己的男人,倒賴在奴家身上了。”舞姬的聲音帶着輕挑,她将紅唇湊到了敖衍的臉頰,手慢慢的游移到他的胸膛撒嬌的說:“公子,你說是奴家讓你快活,還是那個呆板的女人讓你快活了呢?”

敖衍慵懶的靠在軟榻上不說話,他等着胡小夭下一步的動作。

呆板?這穿着暴露,舉止輕浮的舞姬竟然敢說她呆板,她可是白虎山一枝花,華清境公主,竟然敢說她呆板。見舞姬紅唇貼在了敖衍的臉上,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摸索,胡小夭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憤怒已經不是演戲了。

她想也不想一把将那舞姬從敖衍身上給拉了下來,狠狠的摔了出去,然後居高臨下的看着那舞姬說:“我有沒有本事管住自己的男人不是你說了算,但你敢勾/引我的男人就不可饒恕,我瞅着你這張臉長得挺妖豔的,這身段也很妖嬈,是個男人估計魂都讓你勾了去,你說要是你這張臉毀了,男人還會被你迷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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