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緊迫
之前的時候我都沒有那種緊迫感,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死,緊迫感瞬間十足,要為了活命而奮鬥。
白天的時候就去上班,晚上就去尋找目标。
“唉,我表姑的兒子人家都準備買了第三套房了,我呢,還在奮鬥!”
午休時間,辦公室內最不缺的就是八卦,三個女人一臺戲,一堆女人坐一起,就只聊三件事情:男人,包包,八卦。
“哪裏的房子?”
“就是城中心那塊吧,不過那塊還早,老房子都還沒拆呢。”
“那塊地不錯,值錢,要知道城中心可是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
“那裏不是從前年開始就說要拆嘛,咋還不拆?”
“聽說有個釘子戶在那裏不走,不過那棟樓挺吓人的。”
一聽說吓人,我立馬來了興趣,沒辦法,我不是變态,只是我必須趕緊解除這個咒,不然整天都是提心吊膽的。
“據說那個釘子戶賴在那裏不走,而且還在那棟樓養小鬼。”
聽到這裏很多人都害怕的往後面縮,但是又很好奇的問到:“真的嗎,這麽可怕!”
“真的,真的!”那個女人越說越起勁,唾沫星子直飛。
“那個釘子戶死活不肯走,不管開發商出多少的價錢他都不肯搬。那棟房子陰氣特別重,之前有個流浪漢進去住了一天,後來就重病不治身亡。”
“這麽可怕。”
“聽說是鬼上身了!”
我一直在旁邊聽着皺起了眉頭沒有說話,這些人也太能吹了吧,這個事情我以前在報紙上看見過,那個流浪漢本來身上就有重病,沒想到被人吹成這樣。
聽着這些人講,我梳理了一個大概的意思是,城中心那邊還有一棟老樓沒拆,那棟樓據說邪門的很,驅鬼的法師說裏面陰氣重,有不幹淨的東西。裏面有一個釘子戶,死活不肯搬走,居說他在這棟樓裏養了小鬼,有個流浪漢在那棟樓黎住了一眼居然就死點了。
雖然這件事情有點誇張,畢竟講這話的人,是辦公室裏有名的吹牛吹破的人,
經常瞎掰一些有的沒的,但是那棟大樓,說不定真的有古怪。
我一邊思考一邊回到家中,剛剛回到家就打了一個冷顫,我馬上就知道秦玉書來了,因為屋子裏的氣溫要偏低很多。
“回來了,來嘗嘗我做的雞湯。”
我看着雞湯不由的挑眉,現在的鬼都這麽十項全能嗎?
我一邊喝雞湯,一邊和秦玉書聊起了那棟老樓的事情。
秦玉書摸了摸下巴說到:“唔,那地方的陰氣确實挺重的!”
聽到心裏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陰氣重,那裏可是城中心,有錢人的世界,滿滿的貴氣和福氣,一般陰氣重的地方都存在在一些比較貧窮的地方,在那樣的一個陽氣昌盛的地方怎麽會有這麽重的陰氣呢?
想到這裏,我決定去看一眼。
我選擇了在傍晚六七點的時候去,因為白天去的話很有可能什麽都看不到,夜晚又太危險了,所以傍晚是最佳的時間。
我兜兜轉轉的也沒有找到那棟老樓在哪裏,那棟老樓的旁邊都已經修築好了很多的大樓,棟棟都是二十幾層高,直接就把我的視線擋住了。
“姐姐,你都路過這裏三次了。”一個雙馬尾的小女孩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說到:“姐姐,你是不是迷路了呀。”
我搖了搖頭,我向來對十歲以下的小孩和七十歲以上的老人沒有防備心,對此秦玉書已經說了我很多次了,但是這個老毛病就是改不掉。
“那姐姐你在找什麽嗎?”小女孩也不認生就這樣和我攀談起來
“姐姐再找一棟老樓。”
小女孩一聽變了臉色,随口說了一句“不知道!”便趕緊跑開了,生怕我追上一樣。
我皺起了眉頭看着小女孩遠去的背影,實在是太古怪了。
我費盡了千辛萬苦終于找到了那棟大樓,看起來是有點陰森,這棟老樓只有四層樓高,爬山虎爬滿了大部分的地方,一陣風吹起,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整棟樓只有一戶人家還亮着,看來那應該就是那個釘子戶了。
這時我看見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喂,不行的,我說服不了他,他太固執了,死活都不肯定搬。價錢?我講過了的,可是他不同意,高了三倍價錢都滿足了他,別說了,老子不想來了,怪吓人的。”
“請問,那裏是不是有個釘子戶!”我指着那戶人家問到。
“對啊,怎麽了!”男人看着我問到:“你也是來調解的?”
他話都這樣說了我便順着樓梯下,點點頭。
男人卻嘆了一口氣:“沒用的,別白費勁了,那戶人家,真叫一個油鹽不進啊,我們試了很多種方法都不行。”
我皺起了眉頭,直覺告訴我,戶主不肯走,這裏面一定有問題。
“小姑娘,別白費力氣了,還有這棟樓,鬼的很,他們怎麽派了你一個細皮嫩肉的來啊,小心沾染上什麽髒東西!”
說完,男人念念有詞的離開了,我看着男人慢慢遠去,那應該是開發商派來的人,高三倍的價錢都不肯搬,這裏面一定有問題。
我定了定心神,決定上去看看,可是剛剛踏上一梯臺階,一陣陰風便襲來,這裏不是通風口,怎麽會有風?想到這裏我有些害怕了,又将腳步給縮了回來。
擡頭看着三樓燈亮着的那戶人家,腿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別害怕!”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我馬上就聽出來這是秦玉書的聲音。
“膽子這麽小怎麽完成那些事情?”
聽到秦玉書的調笑,我頓時有種沖上去把他打一頓的沖動,但是他說的有是事實,我必須消除咒印,所以不能害怕,而且秦玉書還在這裏,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的。
想到這裏,我默默的給自己加把勁,然後走上了三樓,看着面前的鐵皮大門,咬了咬唇,該來的總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