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小夭氣不打一處來,想起今天在前殿已經很丢臉的了,她也不想再成為整個瀛洲的笑話。幹脆不搭理敖衍。回到自己的床邊,随手在床邊設置了一道屏障,說:“你要是敢走進這張床半步。我就休了你。”說完掀起雲被蓋上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敖衍只是笑了笑,沒有回應小夭的話。他将手中的枕頭放在了一旁的軟塌上。然後走到屏峰後面,用仙法弄來了一盆冷水,褪去衣衫開始沐浴。
聽到屏峰後嘩嘩的水聲。又看了看軟塌上的枕頭,胡小夭以為敖衍知道錯了,所以就主動睡在了軟塌上。認錯态度良好。胡小夭覺着心裏稍微舒服了點,防備的心也就放松了下來。于是翻了個身,打算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就決定原諒他了。
正當小夭半睡半醒間。嬌小的身子被摟住。敖衍從背後抱住了她,将她納入了自己的胸膛。這下胡小夭的瞌睡蟲一下就跑了。她掙紮着轉過身來,見敖衍笑容滿面的看着自己。她一巴掌打在他結實的胸膛,說:“敖衍,我說的話你忘了。我要休了你。”
“你是不讓我走進這張床半步,所以為夫很聽你的話,沒有走進,為夫是飛進來的,我又沒有做錯。”敖衍厚顏無恥的說。
“你……”
大爺的,這厮簡直無恥到了極點,有點文化就了不起了。胡小夭說不過他,氣急的說:“我,我咬死你。”于是張口就往敖衍的肩膀咬去。
肩膀上的刺疼和她溫熱的氣息,讓敖衍心一動,有點莫名的炙熱,他眼光一聚,一個翻身将小夭壓在了身下,捏住她的下巴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邪魅的說:“小夭,我還是喜歡你咬我這裏。”
被重重的壓着,胡小夭悶哼了一聲,雙手撐着敖衍的胸膛用力的推了一把,但一點也沒有将他從自己身上推開,“敖衍,你個流/氓,給我下去。”
敖衍俯身在輕吻了一下小夭紅嫩的嘴唇,烏黑的發絲垂落在她的身側,他懸起身子,雙手撐在她的身側,輕柔的說:“小夭,我知道現在有很多事情需要解決,我想着等所有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後,我帶你們母子回水晶宮正式向三界宣布,你是我的妻子,我忍着不碰你,害怕你會受到傷害,更害怕你知……”
敖衍停頓了一下,低頭在小夭的額頭吻了一下,繼續說:“所有的事情我會一件一件的解除掉,但現在,小夭,我要你。”
她結實的胸膛灼熱她的掌心,聽出他話裏的隐忍和擔憂害怕,胡小夭心一顫,她不知道他在擔心什麽,害怕什麽,可身上的他溫熱的氣息,和他俊美的臉上冒出來的汗珠,胡小夭知道她的男人一直以來的隐忍。
“阿衍,我…”
胡小夭臉一紅,下面的話她說不出來,于是伸手扣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吻住了他微涼的嘴唇。
敖衍微微怔了怔,幽深的眼眸越發深沉,胡小夭生澀的吻讓他徹底不在壓抑,掌握主動權,舌尖輕叩,探入了她的嘴裏,深深的吻住了她。
當胡小夭覺着快不能呼吸的時候,敖衍終于松開了她的紅嫩的嘴唇,他輕允她的玉頸,輕咬她紅紅的耳根,細碎的吻落在她裸露的香肩。
“阿衍,等,等一下。”胡小夭呼吸有些急促,心跳的極快,水靈靈的雙眼也有些迷離,她低喃了一句。
“嗯。”
敖衍鼻音也很重,但他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他輕允着小夭的香肩,指尖一挑,将她身上的薄衫給卸去,手慢慢下移,覆上了她的柔軟。
“嗯,阿,阿衍,我……”酥麻的感覺,讓胡小夭的聲音也變得軟糯,她想開口阻止他,可吐出來的話,變成了一聲聲的嘤咛。
轉瞬間兩人衣衫盡退,敖衍深邃的眼眸此時變成了比大海還要碧藍的顏色,他身體的炙熱讓他難以忍受,而身下嬌軟的身子讓他想不顧一切的将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去。
摟着小夭的蠻腰,将她壓向自己的灼熱,敖衍覆在小夭的身上,他輕啄了一下她的耳根,在她耳邊輕聲說:“小夭,我來了。”暗啞的聲音,聽起來讓人的心都跟着酥麻起來。
“嗯……”腦袋已經變成一片混沌的小夭,嘤咛着。
敖衍腰一沉,多日以來的隐忍壓制在這一刻,終于得到解脫,纏/綿的情意,令人臉紅的喘/息和呻/吟,十指緊扣,一室春/光。窗外皎潔的月光都不抵室內的春/光無限。
第二天,當瀛洲第一聲晨鐘敲響時,餍足的某龍睜開了眼睛,見臉頰紅撲撲睡的很熟的小夭,他嘴角一揚,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輕聲喚了一聲:“小夭。”
“不要。”胡小夭眼睛都都沒有睜開,伸手将敖衍的手揮開,呢喃的一句。
昨晚中途她也喊着不要,不過某龍還是沒有放過她,以至于她現在夢中都有點抵觸他了,敖衍臉有些紅了,他其實也想着節制一下的,可控制不住。
“小夭,為夫回天宮一趟,去去就回,昨晚是為夫不好,累壞了你,你多睡會兒,一會兒讓胡晨陽給你留點吃的。”敖衍在小夭耳邊輕聲說。
“嗯。”胡小夭應了一聲,翻個身,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便繼續睡了過去。
敖衍起身撤去了小夭昨晚在床邊設下的那道屏障,洗漱穿戴整齊後,他便回到了九重天邢天柱接受一道天雷的懲罰,接着他再次回到東海川淵,到了中午時分他才從川淵出來,接到洛迦的來信,便再次回到瀛洲,找到了胡晨陽。
“我已經有昊野的行蹤,現在就趕到漠北,這次我會帶着小夭一起去。”敖衍并不是征得胡晨陽的同意,而是直接向他宣布了他的決定。
聞言,胡晨陽溫潤的眼中閃過一抹寒意,他冷冷的說:“你不能帶小夭去,她要是知道小純被昊野神君劫走,一定會與神君拼命,到頭來受傷的只會是她。”
“有我正在她不會有事,留她在瀛洲,我才不放心,今天我來是告訴你我的決定,并不是來征求你的同意。事不宜遲,本神現在就帶小夭離開。”說完敖衍不給胡晨陽說話的機會,身影一閃就消失了。
“敖衍,你不能……”胡晨陽轉動輪椅,想追上去,可心口的疼痛提醒着他,此時的他是多麽無能,嘴角帶着自嘲,胡晨陽頹然的放下了轉動輪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