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完結向;我沒有發情!
“我沒有發情期,你一定是聽錯了!”鶴清張牙舞爪的說着,也許是因為激動而面紅耳赤,其實他不會這樣的,可是他也不知道,就是莫名的激動。
不曾想過他會這麽激動的柯炎一時間竟有些看呆了,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臉紅,不知為何的竟然有種打心底的高興感油然而生。
兩人對視着不說話,鶴清不願與他對視,因為他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麽窘迫的模樣,但是柯炎想。
“那你沒事吧。”柯炎問,鶴清點了點頭撲倒在榻上,昏昏沉沉的竟然睡着了。柯炎走到他的身旁摸了摸他的額頭,明明很燙有事卻還要說沒事,真不知他是怎麽想的。
柯炎起身打開房門準備出去,但是舞娘與桃桃已經在門口等他了,好像就是專門為了等他一樣。
“我是舞娘,你可以跟着小清一樣叫我舞姐。”舞娘打量着他,文質彬彬的,還是可以的。
“我叫桃桃。”矮了一截的桃桃吃着他們拿回來的東西說,“鶴清是一個比較奇怪的狐貍,他處于發情期的時候千萬不要對他太細心,不然他會投懷送抱的。”
這就是鶴清的不同之處,因為鶴清是半人半妖,體質可以算是人的體質,也可以算是狐貍的體質。
“投懷送抱?”舞娘反問着桃桃,然後就兀自的笑了,“桃桃,那不叫投懷送抱,不過小清的體質确實不同于別人,不過他處于發情期不能受刺激,你還是好好的照顧他吧!”
舞娘簡單的說明,她可是認定了柯炎的,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
“我會照顧他的。”頓時肩上任務繁重的柯炎負責任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出去找藥了。留在原地的桃桃問着舞娘。
“舞姐,就這樣把鶴清賣了真的好嗎?”桃桃有些擔憂得問,但是她是很贊同的。
“放心啦,我信得過他的,這樣我就放心把小清交給他了。”敢情兩人打的是這個主意。
“那好吧。”桃桃故作無奈的贊同了。
柯炎出到了街上,偶然遇到了白栖月與鳳栖寒,白栖月知道他們會回到梅林,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快。
“鶴清呢?”白栖月見他一個人走着,想着他們一起回來的,不可能就他一個人啊。
“他不舒服。”柯炎說,将自己手中的藥包提了提,白栖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那家夥的發情期還沒有結束吧!”鳳栖寒還是一如既往的調侃,不過比前幾日好了很多。
“算是吧。”柯炎說,至于怎麽樣他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好好的照顧他吧!”白栖月并不會怎麽說,只是最近少了很多人,耳根十分的清靜,也委實的不适應。
“你們這是要去哪裏,不用去京城嗎?”柯炎看着她們似乎要往西去問,他記得他們是要去京城的,但是一路向西去的是壬午國,難道他們要去壬午國?
“我們要去壬午國。”白栖月笑着說,在哪幾日她已經得知了壬子恒不是她的親生父親,而傲雪兒也說了,她的親生父親一定在壬午國,所以不妨試一試。
“祝你們好運。”柯炎說着,望着他們漸漸的離去就回去了。
兩人撐着傘,只不過現在不下雨,也許是怕曬着白栖月了。
“你且小心些。”鳳栖寒攙扶着她走上了石板橋,白栖月推辭了他的手,莞爾一笑。
“我沒有那麽的虛弱。”也不知他最近怎麽的,似乎更加的對她溫柔了,讓她一時好不習慣。
“在我面前你永遠都是這樣。”鳳栖寒打趣的笑了笑,在她的頭上又是一陣狂摸,而白栖月只是白了他一眼,不再言語,與他一起向着西邊去。
——皇宮——
經過了幾日,壬子恒他們順利的回到了皇宮,而長孫皇後已經盼望了他們很久,只是信上說一切都處理好了,可是她還是不放心。
“李娘的事情處理好了嗎?”長孫皇後扶着壬子恒問,壬子恒傷痛的點了點頭,而長孫皇後也不便再過問,只是兩個人就這樣的進去了。
“殿下,你還好嗎?”站在壬子祁身後的柯覃看着他竟然出身了問,壬子祁搖了搖頭。
柯覃望着他就這樣的離開,也不知該說什麽,只是馬上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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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後——
八年後的武玄山上,銀裝素裹,厚厚的積雪上留下一連串淩亂的小腳印,兩個小小的武宣傲風在雪地上奔跑。
“小月,你快點跟哥哥玩,哥哥保證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名叫小寒的武宣傲風追着他面前高冷的小月喊。
“我才不要跟你玩!”小月跑得快,完全不理會身後的小寒,無論如何的都要甩掉他,但是小寒臉皮厚,像是一個哈巴狗一樣跟在她的後面。
“小月,我的好妹妹,你就讓我跟你玩吧!”小寒跟在後面追着,一雙淡黃色的翅膀速騰着飛了起來,向着小月飛去。
但是小月很聰明,很快的也展開了翅膀飛了,小月看到了走來的鳳栖寒馬上躲在他的後面,委屈巴巴的看着鳳栖寒,撒嬌着:“爹爹,哥哥欺負我。”
“寒兒,你又欺負月兒了?”比八年前沉穩了很多的鳳栖寒不再嬉皮笑臉,雙眸深邃冷靜的看着小寒問。
“爹爹,是小月不願意跟我玩,所以我就追着她跑,我對月兒這麽好,哪裏敢欺負她。”小寒倒是嬉皮笑臉的說着,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是小月不給面子的輕哼一聲。
“爹爹,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沒有欺負月兒。”小寒笑着說,一點都不正經,而鳳栖寒不再查收這兩兄妹之間的事情問着小月。
“月兒,你娘親起來了嗎?”鳳栖寒想要伸手抱着卻被小月拒絕了,小月可像是以前的白栖月,高冷的很,自然也就不喜歡有人抱着她,更不喜歡像着以前的鳳栖寒一樣的小寒和她玩。
爹爹,娘親說了,就算是你去打她,她也不起來。”小寒笑嘻嘻的說着,其實白栖月并沒有說,這是不過是他開的玩笑罷了。
“月兒,你去跟寒兒玩,我要進去叫你娘親醒來了。”鳳栖寒說着,不顧小月的反應就進去了。
有了神助攻的小寒心滿意足的牽着小月的手,嬰兒肥的小臉笑的不亦樂乎,說:“小月,哥哥發現了一個很好玩的東西,我馬上帶你去!”
小月還來不及拒絕就被小寒扯着走了,小月生性沉穩冷靜,而小寒則是油嘴滑舌,讨得族內所有武宣傲風都歡喜。
不過這兩兄妹一個高冷,一個放蕩,每日都有不一樣的樂趣。小月今年已經四歲了,而小寒大他一年,所以也就有着哥哥寵妹妹了,但是偏偏這個妹妹不喜歡有這樣一個哥哥,故此每次小寒去找小月都會吃閉門羹,但仍然是熱臉貼着冷屁股,堅持不懈,持之以恒。
此時的鳳栖寒推開房門,走進內殿,望着朱紅色的榻上,白栖月一人裹着被褥蜷縮在角落裏熟睡。
這讓他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腳步,蹑手蹑腳的坐在了榻邊,用手去探了探她的額頭,只是有些發熱,看來還沒好。
這幾日正是武玄山的大雪之日,氣溫驟降,她的身子虛自然承受不了,這邊有些發燒了。
被褥中的白栖月感覺到了有人在撫摸着她,側了側身子,睜開朦胧的雙眸看着他問:“你忙完了?”
“嗯。”鳳栖寒點點頭,随後說着:“都日上三竿了,也該起床了,別忘了今日你要做的事情。”
并不想起來的白栖月下意識的裹緊了被褥,生怕他會像之前的那樣粗魯,直接掀她被子。
“我還不想起來。”白栖月閉着眼睛呢喃道,不僅裹緊了被子還把頭躲進了被褥裏,根本不讓鳳栖寒有下手的機會。
“你這家夥,還是這麽懶。”鳳栖寒無奈而又心疼的看着她,溫柔一笑的躺在了她的身旁,而躲在被褥中的白栖月側身,把被褥蓋在了他的身上,主動的靠在了他的身側。
被褥中,白栖月擡頭看着他,說:“這幾日你也累了吧,不如趁着今日好好的休息一番。”
她提議,這幾日她在榻上纏綿悱恻,都不能幫着他什麽,他既要處理族內事情又要照顧他,已經好幾日沒有安心的休息過了。
“那怎麽行你的身子漸漸好轉,斷然是不能少了運動,月兒與寒兒都在外面,你也該起來給他們帶個頭。”鳳栖寒輕柔的撫摸着她,不知她的手腳何時又變得這麽冷了,很是心疼。
“不要。”白栖月傲嬌的說,這般抗拒的理由可是他慣出來的,要怪也只能怪他,不過鳳栖寒倒是沒有生氣,一個側身将她壓在身下。
“忙了這麽多日,你也該好好的補償我了。”他是魅惑的笑了,而她雙眸閃動着心疼的思緒,欲要開口說話,卻被他用嘴堵住了,剩下的所有的話都化作了此刻的美好。
八年來,他們成親了八年,但白栖月只讓鳳栖寒碰過她少于十次,與其說是她不願,倒不如說是他不肯。
白栖月的身子在八年前落下了毛病,無法承受巨大的運動,而且還不足以孕育,所以鳳栖寒一直細心照顧着她,讓她把身子調養好。
期間,白栖月曾經想過去山下祈求民間偏方,但是很多時候都被人點明她的身子不能孕育,倒不如直接分開算了。她聽別人說過,男人不需要不會下蛋的母雞,她曾經想過要與他分開,只是被他知道後沒有鬧別扭,反倒是讓他碰了自己,意外的有了小寒。
其後,他們又有了小月,現在一家四口的日子倒是幸福,不過随着種族不斷的擴大,鳳栖寒所要承擔的責任越大,工作的時間越多,但是從來不忘卻白栖月還在家中等着他呢。
“這下你便可以起來了吧!”鳳栖寒起身為她穿上衣衫問,很多時候都是她為自己更衣,現在也終于輪到他為她更衣了。
“嗯。”白栖月從榻上起來,只是還有些累,若不是他攙扶着,自己恐怕都不願意起來。
鳳栖寒扶着她出去,到門口的時候小月與小寒已經在等候了,兩人手裏各拿着一封請帖,都是給他們送來的。
“娘親,這是給你們的,送來的人說大雪封山上不去,所以就讓我呢拿上來了。”小寒揮了揮自己手中的請帖高興的說,小寒已經能夠識字了,封面上寫的是什麽自然也知道,所以巴不得白栖月他們去的時候能夠帶上他們。
“娘親,你好些了嗎?”小月可就比小寒懂事了多,見到白栖月的第一眼不是說秦桧的事情,而是詢問她的身體狀況。
“沒有大礙。”白栖月說着,接過了小月給她的請帖仔細的閱讀,而鳳栖寒拿過了小寒的那一封。
“這是壬戌涅玺送來的,說是太子殿下的冊封典禮,希望我們作為武宣傲風的代表去參加。”白栖月看完之後說,令她驚訝的是這麽多年過去了壬戌涅玺竟然還沒有忘記他們。
聽這,鳳栖寒也已經讀完了,說:“這是鶴清來的信,說是四年一度的桃花節要開始了,希望我們帶着月兒和寒兒一起去參加。”
“我拒絕。”還沒等鳳栖寒征求他們意見的小月就已經開口了,她并不想去參加這些所謂很重要的節目,最重要的理由還是鶴清與小寒是一個模樣的,都是那麽的不要臉,所以她是打心底的拒絕。
“小月,你為什麽不去啊,桃花節這麽好看這麽好玩,更何況舅舅還在那邊,一定很好玩。”小寒扯着她的手問,很快的就被小月甩開了。
“我就是不想去。”小月雙手環胸篤定的說,無論如何她都是不會去的,因為她不喜歡鶴清!
“月兒,我們都去,你當真不去嗎?”一直想要帶着他們出去玩的白栖月見這是一個好機會,但是見小月不答應很是無奈。
“娘親,你也要去嗎?”小月問,在白栖月的點頭之下勉為其難的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