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8 章 真的沒有!

第二百六十章 真的沒有!

“真的假的,你确定你沒有看錯!”壬子恒很配合的出演着,而太醫也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回禀皇上,千真萬确。”

“真是太好了,朕終于能夠好好的休息了!”壬子恒可以稱得上是影帝了,竟然能夠演的這麽好,敖紳和太醫都要信以為真了。

敖紳一旁附和着:“那可就要恭喜皇上了,能夠抱的孫子了。”

“多謝多謝。”壬子恒可算是用盡了生命在诠釋激動,而白栖月則是一臉的嫌棄,沒想到兩個老頭子的招已經這麽陰險,為了能夠讓自己答應壬子祁而裝出這種荒唐的事情,想必也就只有這兩個人了。

無可奈何的白栖月只好配合着他們說:“知書大人,皇上,我累了。”

只是說了幾個字,壬子恒見她也不反對想必肯定是和壬子祁發生了什麽還不想讓他知道。拼命的掩飾着自己心中的喜悅帶着敖紳下去了。

“子笙姑娘,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啊!”敖紳還不忘囑托,而終于送走這兩個人的白栖月無奈的嘆氣,他們怎麽能夠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幫着壬子祁,如果壬子祁知道了一定不會相信的。

白栖月想到這不免有些頭疼,這麽一來壬子恒肯定是更加的确認了自己和壬子祁的關系,這讓她以後怎麽解釋,而且壬子恒對她還不夠信任,不然也不會不告訴她他的孩子有幾個,他一定是在避諱着什麽。

一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很有可能是方才眼前的那個人,她渾身的細胞都在拒絕。白栖月躺在榻上深思,償琴裏傳來傲雪兒的聲音。

“小月兒,你在想什麽呢?”傲雪兒問這,他可是知道他在想什麽的。

“你可知壬子恒?”白栖月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了她一個問題,如果壬子恒真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那麽傲雪兒一定會有印象。

白栖月是這麽想的,但是傲雪兒可不會記得,傲雪兒回答:“壬子恒不是剛才那個嗎,壬子國的皇上。”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可是從她的臉上又看不出一點破綻,白栖月只能勉為其難的相信她是真的不認識,可是如果真的是,哪有人會連自己的丈夫是誰都不知道。

“小月兒,你幹嘛突然問這個問題,難道你是在懷疑壬子恒是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傲雪兒疑惑的問,可是白栖月明明記得自己告訴過她壬子恒很有可能是,但是現在怎麽變成她來問自己了,不知該怎麽回答的白栖月只是給了她一個白眼。

想要知道的傲雪兒想了想才回想起她說過,恍然大悟:“噢!小月兒你是在說這個啊!雖然我不記得壬子恒是不是真的,可是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他一樣,我覺得他應該不是。”

傲雪兒故作深思的回答,但是白栖月聽着就是一點的都不相信,她既然都記不住自己的丈夫是什麽樣又怎麽會記得壬子恒,更何況,白栖月覺得她最近說的話不太可信。

“小月兒,你相信我,你的父親絕對不會是這麽傻的人。”傲雪兒正兒八經的說,看來在她認為壬子恒也是一個很傻的人,而白栖月這麽聰明肯定不會有很傻的父親。

傲雪兒這麽認為但白栖月不會這麽認為,因為從李娘口中得知壬子恒也叫賦,而且在他的背後也有蛇形刺青,要想要證實就還需要時間,她一定要早點知道是不是。

“小月兒,不要緊張,畢竟已經過去這麽久了,或許你的親生父親已經死了也不一定。”傲雪兒滿不在意的說,她可是一點都不在當初抛棄自己的那個人,或許也是因為他是抛棄自己的那個人,所以不想再去舊事重提。

“嗯…”白栖月只是回答了之後就漸漸的睡去了,也不知自己是怎麽睡着的,只是在傲雪兒離開後東皇太一和傾夏出來。

“她的親生父親是誰?”傾夏望着白栖月的睡姿問,從來不知她還要有些事情,這麽說來,從來都沒有聽她提起過自己的親生父親,原來是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

“不知。”東皇太一從來就沒有認真的對待過白栖月,只因他沒有與白栖月契約,而是東皇左一同她契約,想必東皇左一一定知道。

“哥哥,為什麽要知道她的親生獨騎是誰?”東皇左一從她的身體裏出來,看着兩人問。

“你不覺得她的身份很可疑嗎?”傾夏回答了他的問題,而東皇太一沉默着沒有說話,與其說是不知道,還不如說是不想提起。

白栖月在某一個方面與惡魔魇有一點相似,但是惡魔魇從未接觸過凡人,而且身旁一直有着君漓墨,怎麽會看得上凡人。

“她的身份無法窺探。”東皇左一也認識到她的身份不簡單,他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的歌她契約,她想要弄清她的身份,客氣話一直都看不到。

“她的眼睛能夠治好嗎?”傾夏問,因為愧對她再加上她的眼睛也是因為要保護鳳栖寒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她有義務幫她醫治好眼睛。

東皇太一皺眉,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傾夏只能嘆氣,“我真是對不起她。”

傾夏的口頭說說并沒有什麽用,她已經拆散了他們,如若說對不起有用,白栖月就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別傷心了。”東皇太一安慰她,而傾夏也只能是看着她離去。

正廳外,奸計得逞的兩個老頭子樂開花了,更加的認定白栖月就是太子妃了,而壬子祁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有事,早早的就等着他們了。

“皇上,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太子殿下的太子妃有着落了。”敖紳激動的說,而壬子恒更是喜悅,再怎麽掩飾都能夠知道。

“那當然,不看看朕是什麽?”壬子恒得瑟的說,正準備去找柯炎柯覃說這個事情,而壬子祁已經在背後虎視眈眈了。

兩個人被身後散發的陰冷氣息吓到了,兩個老頭子有自知之明的握緊了雙手,縮着脖子挨近了肩膀瑟瑟發抖。

“敖紳,為何朕覺得背後着實的陰冷,是不是朕老了。”壬子恒瑟瑟的問,聽的聲音都發抖,讓人不寒而栗。

“皇上,我也這麽認為,可能我們也老了。”敖紳贊同的搗蒜般點頭,壬子恒附和着,而在背後看着這兩個老頭的模樣無語的說。

“父皇,你是不是做了什麽?”這語氣聽起來一點都不想是質問,反而只是确認一下答案,而被點名的壬子恒先是一驚,慢慢的轉過身來:“祁,祁兒,朕并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啊!”

其實壬子恒自己也心虛,所以還把敖紳拉下水了,“你說是吧,敖紳!”

壬子恒這個人不僅沒有解救敖紳,還把他拖下水,不過也就只有他了。

“是阿,太子殿下,皇上真的什麽都沒做!”敖紳為了自保只能違心的說,要不是為了自己也不至于這樣,他也是人命啊,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

“父皇,你到底做了什麽?”并不相信他們的壬子祁冷漠的問,就知道他們沒有什麽好事所以一點都不相信他們。

“祁兒,這個,朕,真的是為了你好,為了我們壬子國,為了皇家血統,為了能夠繼承香火,你當真不能怪朕,朕也是以大局為重。”壬子恒解釋着,卻盡是說一些無關大雅的事情,硬生生的把話題扯遠了。

嘴角抽搐的壬子祁盯着一旁想要悄悄離開的敖紳問:“知書大人,父皇年紀大了不懂事,你身為知書大人,不會也跟着不懂事吧!”

壬子祁反問,可是一口咬定了他肯定知道的罪名,讓想要逃跑的敖紳迫不得已的留下來,望了望佯裝迷茫的壬子恒說:“太子殿下,我只是和皇上去給子笙姑娘看病,太醫說了,子笙姑娘已經有了身孕。”

敖紳真是大膽,這些虛構的也敢說出來,不過在他認為壬子祁肯定會很高興,于是就的壬子恒提前慶祝。

“敖紳,沒想到你這麽聰明,這下太子妃就更加有望了。”壬子恒激動的抱着敖紳,而敖紳也是激動的抱着他。

兩個人感激涕零的看着,無視了壬子祁,壬子祁從聽到白栖月有了身孕開始,冷漠的神色就發生了變化,慢慢的變得暗淡了,抿了抿嘴角卻什麽都沒有說。

“已經有了身孕嗎?”壬子祁小聲的反問着自己,而壬子恒聽見他還在質疑,一時高興便豪情的說:“祁兒,你放心,朕的太醫不會有錯的!”

壬子恒和壬子祁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狀态,對于壬子恒來說他幫了壬子祁得大忙,而對于壬子祁來說,卻是對他巨大的打擊,比天打雷劈還要巨大。

他竟然不知白栖月已經有了身孕,只是白栖月不是早就與鳳栖寒分開了嗎,為何還會有身孕?客氣話他們之前那般的親密,有了身孕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壬子祁想着,他越想心越是痛,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他卻還要一廂情願,真是太可笑了。

“祁兒,你不高興嗎,子笙姑娘有身孕了。”壬子恒是真的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才會更加的坐實了這件事情。

被問到的壬子祁自言自語的回答:“高興,高興。”

壬子祁一個人不斷的說着高興,一個人獨自離開了,而壬子恒看着有些不對勁,因為他現在不應該是去看看白栖月,怎麽就走了呢。

“敖紳,祁兒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有些擔憂的壬子恒問着敖紳,而得到解救的敖紳那裏顧得上這些,揮了揮手說:“皇上,你就放心吧,太子殿下這麽厲害怎麽可能會有事,而且就算有事也只是高興壞了。”

敖紳的話可是毫無道理的帶壞了,壬子恒點點頭不再理會:“也是,這麽大的一個事情怎麽會不高興,那就讓他好好的高興一下吧!”

語罷,壬子恒就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書房時柯覃已經在等候了,壬子恒面無表情的樣子更讓人害怕,柯覃單膝下跪低着頭問:“皇上,有何吩咐?”

壬子恒一改方才的嘻嘻哈哈,變得沉默寡言,臉上沒有怒氣卻能讓人感受到霸王之氣,坐在椅子上說:“調查那個叫子笙的女子。”

聽到要調查白栖月的柯覃很是驚詫,擡起頭問:“皇上,您懷疑子笙姑娘…”

“不必多言,你趕緊下去調查,越快越好。”壬子恒打斷了柯覃的猜測,那麽柯覃就能夠更加的肯定了,在應答一聲後便退下了,而獨自在書房裏的壬子恒眉頭緊鎖。

“舊賬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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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柯覃佯裝若無其事的繼續走着,看到突然向他跑過來的柯炎,正準備問發生了什麽,只見柯炎神色慌張的扯住他,躲在了他的後面。

“柯炎,你這樣子成何體統!”柯覃呵斥柯炎,而柯炎來不及解釋就又跑了,柯覃無語的搖頭也不知柯炎能不能正經一下。

柯炎走了他也沒有必要停留,欲繼續往前走,見着鶴清顯出了原形沖了過來。

“鶴清。”柯覃叫了他一聲,但是直接被來勢洶洶的鶴清無視了,柯覃無奈,怎麽這兩個人一模一樣,都是魯莽性子。

柯覃不再多加關注的離開了,而他并沒有看到接下來的事情。

鶴清追着柯炎滿園跑,大喊着:“柯炎,你給我站住!”

“不,傻子才停下。”跑的十萬火急的柯炎拒絕了他,沒料到面前是一堵牆,一回頭就準确無誤的撞了上去。

而在後面追的鶴清望着慘不忍睹的牆壁心痛的閉了眼睛,你以為他在哀痛,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鶴清走到他的身旁,看着似乎把臉鑲嵌在了牆上的柯炎,不屑的哼哼,說:“叫你不聽我的話,這下好了吧。”

鶴清就是沾沾自喜,不過要沉着這個時候好好的教訓他,誰叫他把自己關在一個籠子裏,想要擅自喂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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