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4 章 從我的身上下來!

第二百五十六章 從我的身上下來!

“沒有關系!”柯炎咬牙切齒的看着眉飛色舞的鶴清,分明就是欺負人,要是他也有尾巴,肯定被壓的就是他。

“那你說怎麽樣才有關系?”鶴清可是并不覺得他們沒有關系,反而更加放肆的用手抓住了他要握住自己尾巴的手。

見到鶴清這麽反抗柯炎好像發現了他的弱點,用力的一掐他的尾巴,引得鶴清渾身不舒服,都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栗。

很不喜歡別人掐着他尾巴的鶴清面對柯炎竟然一下子失去了主動,別扭的大喊:“不要掐着我的尾巴!”

“我要是一直掐着呢?”柯炎反問,揚起得瑟的笑容,一個反身掙脫了尾巴的束縛站了起來,而鶴清也站了起來。

九條棕色的尾巴在他的身後叫嚣着,雙手抱胸更是饒有興趣的看着柯炎,問:“我們剛才算是有關系了吧!”

“我已經知道你的弱點是尾巴了,不要把你的狐貍尾巴露出來,不然我讓你後悔。”

柯炎傲嬌的說,自以為得到鶴清的弱點就能夠控制鶴清,但是他錯了,在他準備回去的時候九條尾巴纏住了他,不讓他走。

“柯炎,你就乖乖做個身下受吧!”

鶴清挑釁的說,沒想到他還有這口,但是柯炎可不會跟他狼狽為奸,掐着他的尾巴威脅:“從我的身上下來,身下受!”

被掐的生疼的鶴清還是放了他,楚楚可憐的說:“你碰了我的尾巴,所以你要對我的尾巴負責。”

“收起你的狐貍尾巴,騷狐貍。”柯炎不以為然的說,随後不搭理鶴清就回去睡覺了。鶴清不服氣的哼哼兩聲就回到馬車上睡覺。

現在可是冬天,更何況是深夜,就算鶴清是只毛茸茸的狐貍也會怕冷,用自己的九條尾巴給自己當被褥。

用九條尾巴可是很暖的,所以鶴清一晚上都睡的很香,第二天一早發現自己的尾巴掉毛了:“這尾巴怎麽掉毛了?”

鶴清也想不明白怎麽會掉毛,也沒有在意的就上路了,他們一路上沒有停歇,陸陸續續的走了兩三日,到達了中京。

中京距離京城還有幾千裏,要是這麽走還需要數日,不過離京城越來越近了。

“殿下,離京城不遠了?”柯覃駕駛着馬車入關,中京是都市大關,每年的祭祀都會在這裏舉行,連皇上都會來。

“外面怎麽這麽喧鬧?”馬車裏傳出白栖月空靈的聲音,想必前幾日已經好了很多,但總是還能勉勉強強的聽出虛弱。

“這裏是中京,我們已經走了三兩日,快要入春了,所以要在這裏舉行祭祀,好像祭祀就在這幾天,壬子恒也會來。”

鶴清看着路兩旁的公告,都是在宣傳祭祀大典的,這祭祀大典壬子恒每年都會參加,也不難看出祭祀大典的重要性。

“是嗎?”白栖月反問,伸手将馬車的窗簾拉起,她聽到吵雜的議論都是在議論祭祀大典,說是壬子恒很快的就會來到。

她想肯定能在這裏見到壬子恒,這樣就能确認壬子恒是不是自己的父親,不過李娘與李錦珠她們不知好像遺忘了她們,鳳栖寒應該會帶着他們來的吧。

白栖月心想,希望鳳栖寒能夠帶她們來,想到鳳栖寒會來,她的心中終于有了一絲波瀾,期望着能夠遇到鳳栖寒。

“殿下,皇上很快就到了,我們是否要到知書府?”柯覃問,壬子恒到來定是知書大人敖紳接待,他們也應當去知書府。

“去吧。”壬子祁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說,然後柯覃就繼續駕着馬車了,現在前面帶路的柯炎已經到了知書府,敖紳激動的前來招待,早在門口等候了。

“柯炎大人,太子殿下何時才到?”敖紳也是五六十歲的老官了,一直是平易近人廉政的清官。

“應該快了吧。”柯炎被扯着和敖紳一起等待着柯炎,其實柯炎很想拒絕的,畢竟他是為了休息才會提前來的,現在還要被扯出來,好生心累。

這敖紳雖然是上了年紀但是很多事情都還是身體力行,讓年輕小夥都不由得贊嘆,可是柯炎并不希望他這麽老當益壯。

“好久都沒有見到太子殿下了,不知他長高了沒有?”敖紳充滿着期待的說,想來壬子祁離開京城也快半年了吧,他每次上朝都不曾見過,倒還真叫人想念。

“知書大人,殿下很好…”對于敖紳的欣喜若狂,柯炎在一旁滿臉黑線的抽搐着嘴角,都說敖紳看着壬子祁長大,一直視如己出,現在一看,不信也得信。

“太好啦!”敖紳聽到壬子祁沒有事就非常的激動,話語間柯覃已經駕着馬車來到了門口,敖紳迫不及待的沖進去,一點都不像是六十歲的老頭。

“知書大人。”柯覃下馬車禮貌的喊,而敖紳敷衍着點頭,問:“太子殿下是不是在裏面,太子殿下可好?”

敖紳淨是問着關于壬子祁的問題,而壬子祁在裏面聽到了敖紳的話,說:“有勞知書大人操心,我很好。”

語罷,壬子祁就走出來了,激動的語無倫次的敖紳當場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而壬子祁比較敷衍的說:“知書大人,小心你的身體。”

“沒事,我最近都在晨練,身子骨比以前硬朗了很多。”敖紳引以為傲的拍拍自己的胸脯,然後一伸手不知怎麽的就把自己的腰給閃着了。

壬子祁見他臉色不太對,問:“知書大人,發生什麽事了?”

“沒,沒事。”敖紳尴尬的扶着自己的腰,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那就好。”壬子祁當真沒再注意,在他的招呼下進了知書府,而柯炎在一旁笑死了,看着敖紳一把老骨頭還死要面子,狠狠的嘲笑。

“知書大人,你這身子骨可經不起你這麽玩笑啊!”柯炎哈哈大笑的說,讓本就尴尬的敖紳更加的汗顏,扭扭自己的腰,說:“柯炎,你小子給我閉嘴!”

“我才不!”柯炎調皮的跳了進去,而敖紳只能讓人攙扶着自己,都怪自己動作弧度太大,不然也不會這樣就閃到腰了。

敖紳欲哭無淚的走進去,注意到了被鶴清攙扶着的白栖月,從背影看産生了一種錯覺,他覺得白栖月的背影越看越像壬子恒的。

但是壬子恒膝下無女,這個人肯定不會和壬子恒有關,只是越看越像,他當真覺得她很有可能和壬子恒有關。

敖紳為了不讓自己再多想,揉了揉眼睛時已經看不到白栖月了,走進正廳壬子祁坐在上面。

“知書大人,父皇何時才會到?”壬子祁一來便問壬子恒何時到,想必也是挺思念自己的父親吧。

“太子殿下,皇上讓人來信說最快今日,最晚明日,都是在這幾天。”敖紳恭敬的說,可是好久沒有見到壬子祁,好不容易見上一面自然是高興。

“那就打擾知書大人了。”壬子祁望了望身旁的鶴清與白栖月說:“知書大人,這是與我來的朋友鶴清,子笙姑娘。”

介紹完,鶴清與白栖月都禮貌性的點頭示意一下,而一旁嘴賤的柯炎來了一句子笙姑娘是太子妃。

“柯炎,休要胡說!”

“柯炎,她可不是你們的太子妃。”

柯覃最先反應否認了他的說法,而鶴清則是悠悠的才說。

“不說就不說。”柯炎努努嘴的不再說話了,而這話題就這樣結束了,敖紳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用着異樣的眼光看着白栖月。

從五官上看白栖月确實生的小巧玲珑,只是她的眼睛為何要用一條绶帶遮擋住,是出了什麽毛病嗎?

“知書大人,日後就多有打擾了。”鶴清說,然後就自動的帶着白栖月下去,敖紳連忙讓人給他們安排廂房。

鶴清一個人攙扶着她走,在路上想起柯炎說的那個話就特別的想笑,說:“你的桃花運可真多啊。”

白栖月沉默并沒有回答,而他也不再打趣她,只是一路上都聽着他的笑聲到了房間。

“有什麽事就找我,我就住在你的隔壁。”鶴清讓她坐在榻上說,而白栖月點點頭後除了聽到關門的聲音就再沒聽到他的聲音了。

白栖月一人在房間,無人能與她說話便漸漸的睡着了,而東皇左一借着這個時候出來,與東皇太一一起讨論。

“哥哥,壬子恒要來這裏,很快就到了。”東皇左一看着從劍身裏出來的傾夏和東皇太一激動的說。

“你說他的弟弟?”傾夏望着白栖月的身體問,她知道東皇太一有一個弟弟,卻不知道他能夠控制白栖月的身體。

“正是。”東皇左一對他們的事情也有一些觸及,但是只要傾夏沒有對東皇太一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他還是能讓他們相處的。

“你現在是默子笙的身體,你切記不可魯莽行事,絕對不能讓衆人懷疑到她的身上來。”東皇太一叮囑,他也不是不懂常理的人,知道白栖月要确認壬子恒是不是她的親生父親,所以絕對不能讓她出事。

“你為何要護着她?”傾夏問東皇太一,她知道自己對不起默子笙,只是東皇太一與白栖月并沒有什麽交集,為何要出手幫她。

“無事。”東皇太一拒絕回答了這個問題,而傾夏也不再過問,只是同他回到了劍身。

——屋外——

敖紳方才聽柯炎說白栖月是太子妃,很是好奇,畢竟壬子祁是那麽麻木冷酷的一個人,從來不盡女色或者是沒有女子願意招惹他,而白栖月竟然這麽厲害能讓壬子祁喜歡她,這絕對是一個爆炸性的事情。

“柯炎,剛才你說的都是真的?”敖紳安排了壬子祁下去休息就谄媚的過來詢問着柯炎,而柯炎躺在亭子上,叼着一根草假寐,聽他的問題點了點頭。

敖紳見他這麽肯定想來一定是真的,歡呼雀躍之後小聲的問,生怕別人知道一樣,“柯炎,那太子殿下和子笙姑娘有什麽進展?”

“沒什麽進展。”背後傳來鶴清打趣的聲音,随後敖紳的面前就出現了鶴清倒挂的面孔,将敖紳吓得腰給扭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敖紳吃痛的摸着自己的腰,大喊:“诶喲,我的屁股。”

鶴清雙手抱胸的倒挂着,見敖紳也老大不小了還這麽八卦,調侃:“知書大人,你這麽做不太好吧,子笙要是知道你背後議論她,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鶴清威脅着,而敖紳在三思之後馬上的跑了,只留下一句我還有事先走了。

鶴清看着敖紳跑的比老鼠還快,不屑的輕哼一聲,而完全被他擋住的柯炎推了推他的頭喊:“狐貍精,離我遠點,我隔着三條街都能聞到你的狐貍騷味了。”

被偷襲的鶴清從房梁上下來,站在他的面前靠近着問,“如果我不走呢,更何況我最近需要吸食男人的精氣,你正好是我的獵物。”

鶴清挑眉看着他,而柯炎則是一臉黑線,嘴角抽了抽說:“狐貍精,發春對別人發春去,我可是個男人。”

“呵呵。”聽到他這麽不屑的語氣,鶴清笑了笑将自己的一條尾巴露出來,用尾巴挑起他的下巴說:“我沒說你不是男人,但就怕等會不是,正的。”

鶴清笑的妩媚,可是把狐貍精的媚術都用上了,而柯炎一把抓着他的尾巴将他一擡,鶴清馬上變回原樣,柯炎洋洋得意的說:“狐貍精,你也不過這樣。”

“放手,有本事我們再來!”鶴清掙紮着,奈何他抓着自己的尾巴根本動彈不得,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的就會變回原形,可能是因為許久都沒有用媚術,一時忘卻了遭到反噬。

“騷狐貍,我可不會讓你就這麽輕易的回去了。”柯炎雙眸邪惡,盯得鶴清不寒而栗,全身驚起了汗毛,大喊:“放開我!你個渣男!”

“渣男是什麽?”剛才還一本正經充當着壞人的柯炎對他說的渣男很是好奇,而鶴清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略微有些尴尬的盯着他。

突然靈光一現,精湛的雙眸一閃一抹狡猾說:“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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