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5 章 讓我來保護你,好嗎?

第二百四十七章 讓我來保護你,好嗎?

阿依的低頭并沒有惡魔魇多加的注意她,而是将注意力放到了久安鳳的身上,惡魔魇看着久安鳳頹廢的樣子,一改方才的柔情,冷冰冰的說:“你将你的私事處理完再找我,我會讓東皇左一協助你!”

惡魔魇說完就帶着君漓墨走了,只是君漓墨不斷的回頭看着好像出了什麽事的久安鳳,終于還是義氣的跑了回來。

面對久安鳳的沉默,君漓墨感到了陌生與心疼,問:“你沒事吧!”

久安鳳知道是他,擡頭看着他已經痊愈了笑着說:“沒事,恭喜你變回原來的樣子。”

“我要和他回宮殿了,你和東皇太一他們一定要時常給我來信,我會想念你們的。”君漓墨開朗的說,久安鳳看着他的笑容頓時有些看呆了,直到惡魔魇不耐煩的催了一聲,他朝着自己說再見時才回過神。

惡魔魇和君漓墨走遠時阿依才敢擡起頭,在夜色中隐隐約約的能夠看到兩個身影,阿依對他們的身份很是好奇,但更多的是恐懼,問:“掌門,他們都是何人?”

“主人。”久安鳳轉身走在她的面前毫無感情的說,而阿依只是驚訝一下,随後就跟上去了。

離開了霧靈湖的久安鳳好像換了一個人,變的又像從前那樣斤斤計較,蠻橫無理,“阿依,我們不能這麽快就回樓蘭,我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

“掌門,請你盡管吩咐。”想必冷靜與充滿活力的兩人,阿依更能夠習慣于現在的這個久安鳳。

“我還沒有把默子笙殺死,我還不能回去!”久安鳳咬牙切齒的說,她絕對不能再讓白栖月為非作歹了,從前的仇恨都要連本帶利的讨回來。

“屬下這就去!”她變的充滿了鬥志,阿依也熱血沸騰,許久都沒有活動筋骨了,一直沒有好好的發揮自己的職責,而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

阿依迫不及待的要下去,但是久安鳳卻叫住了她,“等等,我們絕對不能這樣貿然行事,我一定要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東西,把默子笙殺掉!”久安鳳說時不知是有多麽的憎恨白栖月,阿依都能夠聽到她牙齒因為相互摩擦而發出的吱吱聲。

“掌門,屬下有一計。”

“快快說來!”

語罷,阿依便湊到久安鳳的耳朵旁竊竊私語,在陰邃的黑夜中,一點點的光讓久安鳳的笑容看起來是那麽的詭異,雙眸只有小人的奸笑。

“那你就快去,這一次我一定讓默子笙死無葬身之地!”久安鳳聽了阿依的計劃非常的滿意,馬上的就讓阿依下去安排,看來這次她是胸有成竹了。

——窯子——

鶴清将白栖月帶到了上次的那個機關口,白栖月對這裏還有影響,只是有了經歷加之不是很信任鶴清,所以也就沒有下去。

“這不是窯子麽?你帶我來這做什麽?”白栖月站在機關的面前,低着頭卻什麽都看不見,鶴清很是無語的解釋自己的身份。

“你放心,我不會害你,只是我是九尾狐。舞姐和桃桃都在裏面,所以這裏就是我的家,我不來這裏去哪裏?”

鶴清苦口婆心的勸說但她還是不信,依舊不敢下去:“狡兔三窟,你有什麽理由讓我百分百信任你?”

她看不到卻能感受到,從裏面撲面而來的暖氣吹散了外面的冷風,暖風夾雜着糜爛腐敗的味道,讓嗅覺敏銳的白栖月不由自主的一聲幹嘔。

“你的反應不用這麽大吧!”鶴清很是嫌棄的看着他,雖然有時候自己也是這樣,這是不可否認的東西。

“裏面的東西很惡心。”白栖月這時候倒是嫌棄起來了,但是鶴清早就習以為常了,無奈的聳聳肩,“反正你都要在裏面住,不要嫌棄,慢慢習慣了就好。”

“在裏面住很久嗎?”白栖月皺眉,一想到自己親口與鳳栖寒說分開,她渾身不由得痙攣,一想到她要在這裏住很久,她渾身不由得瑟索。她親口說的啊,現在反悔有什麽用。

鶴清就知道她會這樣,雖然自己沒有經歷過什麽,但是走的地方多了,自然看的也就多了也懂得多了。

“你既然都已經和他說了,就要好好的放手,走吧,我要跟舞姐好好的說說。”鶴清主動的牽着她的手,但是白栖月敏感的快速的抽回了手。

鶴清被她的舉動算是吓到了,小心翼翼的拿着她的衣袖說:“見你和他這麽親密,我一牽你就這麽敏感。”

白栖月低着了頭,跟着他走,他說的對,也許只是因為和他有了一層确切的關系才會這麽放心,而對于他,只是才剛剛認識,她不是那樣水性楊花的人。

“舞姐之前見過你,不過舞姐一直打着你的主意,要讓你住下來就必須有一些極端的辦法,你一定要諒解我。”

鶴清提早跟她打招呼,不然一說出來就會被打死,雖然他是九尾狐有九條命,但是他舍不得自己的尾巴啊。

“什麽問題?”

白栖月問着,只覺得裏面旁人作嘔的味道越來越濃,她有些不想進去。

鶴清突然轉過身來想吓她,但是白栖月警惕的向後一退,擡頭警惕的說:“你說吧,只要不違背我的底線。”

有了這個保證鶴清就能放心了,胸有成竹的說:“我告訴你啊,想要讓舞姐不再對你打主意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假裝是我心儀的女子,畢竟舞姐那種人都和天下的母親一樣。”

鶴清這麽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變相做他的女友這就讓白栖月為難了,她與鳳栖寒一直都是這樣的關系,如果被他知道豈不是解釋不清。

“如果不這麽說,我可就留不得你了。”鶴清故作喪氣的說,而他的話是無心的,卻提醒了白栖月。

她已經和鳳栖寒分開了啊,即使他知道也只會認為是在氣他嘲笑他吧,她的本意不是這個,可是他們都已經分開了,自己的一切在他的眼中恐怕早就沒有了位置,她何必還要在意這些。

“好。”白栖月猶豫許久才說,但是她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她是那樣說服自己,可是心中還是有坎坷,過不去。

“那就這麽說定了!”鶴清馬上欣喜若狂的說,竟然順手牽羊的又牽住了她的手,而白栖月還是本能的抽回手,卻又因為想到了什麽而放棄了收回。

鶴清知道她的為難之處,不勉強她,将她的手臂挽着,保持安全的距離,“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還有,舞姐問起來的時候你就說你什麽也不知道,最好裝作失憶的樣子。”

鶴清剛說完舞娘就出現了,舞娘盯着白栖月,只覺得的她似乎不知看哪裏,笑着問:“小清,這是誰?”

舞娘分明是明知故問,不過鶴清還算配合她,說:“舞姐,這是我剛剛帶來的,她叫…”

鶴清胸有成竹的說,但是突然想到自己還不知道白栖月叫什麽,轉頭小聲的說:“你叫什麽?”

“默子笙。”白栖月亦是小聲的回答他,而鶴清窘迫的在舞娘的注視下說:“舞姐,你懂的,她叫默子笙。”

鶴清故意挑了挑眉向舞娘示意,而舞娘會意後笑了笑說:“那好吧,我不打她的主意了,但是你可千萬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聽到舞娘說可以鶴清感激涕零的帶着白栖月下去,而舞娘就盯着他們手挽着手下去,不知在想些什麽。

“舞姐,就這樣放棄了嗎,你能放棄我可不能放棄,這可是一塊肥肉,雖然算不上是大肥肉。”突然出現在她身旁的桃桃貪吃的舔了舔嘴唇,舞娘能夠取舍有得,但是她可不會讓到嘴的鴨肉又飛了。

“當然,小清選擇的人,我怎麽能夠不放棄。”

舞娘當真是慣着鶴清,不過說來也是有原因的,鶴清的母親與舞娘也是情同姐妹,鶴清的母親離世後,舞娘就一直照顧着鶴清,一直視他如己出,當然也就感情深厚了。

“舞姐,你還真是慣着他,讓我都吃醋。”桃桃當真是有點吃醋,在鶴清面前,她還是有地位的,但是呢,舞娘就是比較慣着鶴清。

舞娘低頭看着在吃東西的桃桃,微笑着說:“我準備給小清的東西又被你吃了吧!”

舞娘突然問,而桃桃吓得錯愕,一陣尴尬的對視後桃桃撒腿就跑,解釋着:“舞姐,我不是故意的!”

桃桃就這麽的跑了,而無可奈何的舞娘只好重新為鶴清準備東西。

此時的鶴清帶着白栖月到了一個正式的房間,在這裏不會有任何的狐妖打擾,也不會聞到惡心的氣味,其實這裏山清水秀,只是白栖月看不見而已。

鶴清扶着她坐下說:“以後你就住在這裏了,要是我什麽時候離開你就跟着我離開,至于你的眼疾,我去問問舞姐,或許她有辦法。”

白栖月微微點頭,而鶴清以為她會說謝謝,沒想到她竟然把他對她做的當成是理所應當的,這就讓鶴清有點不服氣了。

“你說我花那麽多時間就為了幫你,你連一句謝謝都不說!”

鶴清故作生氣的叉腰,白栖月用耳朵聽了聽,知道他就在自己的面前,只不過這件事情是他自願的,又不是她要求強迫他的。

“那是你自願的,我并沒有開口要你幫助我,如若這裏不歡迎我,我走便是。”白栖月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她才說完就已經起身了,自己小心翼翼的走着。

她的這種反應真是讓鶴清沒有成就感,不得不攔住他将她摁在椅子上說:“行行行,算我自願的!”

“但是我告訴你啊,你最好哪都不去,我能保證這裏不出現其他的狐妖,但不能保證有狐妖不會對你動手。”

這裏的狐妖可都是靠吸取男人的精氣修煉的,雖然她不是男人,但怎麽說也是一個靈力雄厚的人,很有可能會被盯上,要是出了什麽事他怎麽向鳳栖寒負責。

白栖月點點頭,然後鶴清再三交代着:“那我走啦,我去問問舞姐,你千萬記得不要出去!”

鶴清交代就離開了,而白栖月在他離開之後就站了起來,她自己摸索到庭院旁,雖然是在地上,可是這裏的景色卻和地上的一模一樣,甚至比地上的還要好。

白栖月是雙眸失明了,但是東皇左一不曾,“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不知。”白栖月也是迷茫,她現在暫時依靠着鶴清,鶴清說讓她跟着他,只是他們素昧平生,這樣做着實不符。

“那就讓我來決定吧!”東皇左一說完就完全的占據了她的身體,對于東皇左一來說,無論她有沒有失明都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

東皇左一占據她的身體後只是留在了房中,将東皇太一拿出,東皇太一以虛靈出現,說:“左一,你做的很好。”

“哥哥,這樣做有什麽意思嗎?”方才剛毅的東皇左一瞬間消失,留下的則是擁有七情六欲的東皇左一。東皇左一是聽了東皇太一的話才控制白栖月說分開的,只是他不明白。

知道原因的東皇太一并不告訴他說:“左一,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既然現在他們已經分開了,讓我們也要早點回到先王身旁去。”

提起惡魔魇,東皇左一想到上次長客被打死,想着他還不知道便告訴他:“哥哥,長客已經死了,久安鳳似乎也出事了。”

“這一切都是先王的決定與我們無關。”東皇太一說,随後就進入了劍身裏,東皇左一盯着一動不動的劍,開始懷疑自己的哥哥。

東皇太一從小就不會有不告訴他的事情,只是這一次不知為何就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吩咐他,對他也只是像是命令一樣的,總覺得自己的哥哥似乎叛變了。

東皇左一是這麽想,但是很快的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相信自己的哥哥不會叛變,他還沒有重塑肉身不能被惡魔魇驅逐,而他哥哥對惡魔魇赤膽忠心是天地可鑒的,哥哥沒有理由要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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