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7 章 可以嘛~

第二百三十九章 可以嘛~

蘇顧與禦靈獸回去,恰在門口偶遇了鳳栖寒與白栖月,鳳栖寒牽着白栖月的手有說有笑,這場面也着實讓人羨慕。而蘇顧與禦靈獸雖然沒有太過親昵的動作,但是從他們的神情中也不難看出兩人的歡喜。

初遇禦靈獸人形的白栖月第一眼看到還以為是一名女子,定睛一看才知竟然是男子,不過他的模樣與着裝實在是讓人容易認錯。

“這是紅兒。”因為禦靈獸變成了人形,蘇顧十分的高興,熱情的向着兩人介紹。

在他介紹之後,禦靈獸禮貌性的對他們微微一笑,白栖月微愣,怎麽看都像是女子。想必白栖月的錯愕,鳳栖寒就顯得文質彬彬。

“這是拙荊,以後多多照顧。”鳳栖寒牽着她的手不知何時就抱住了她的肩膀,示意的靠近自己。

又是拙荊,這樣的介紹真是讓白栖月顯得有些尴尬,白栖月同是點頭,看着兩人一同上去,兩人一高一矮的身子真是容易讓人誤以為是夫妻。

“是否很羨慕?”鳳栖寒推推他的手肘,也不知她是因為什麽而看的入迷。

詐醒的白栖月看了看他又看着兩人愈漸愈遠的身影,疑惑的問,“不是,他與君漓墨不是還有糾葛麽,為何現在又與這個名叫紅兒的男子如此親昵?”

男子果真都是花花公子,無論外表是何許的文質彬彬,野獸貪婪的野性還是會逐一顯露。

她的心思他自然知道,在這時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哭笑不得的說:“可能是他與君漓墨已經沒有了關系,只是我們不知罷了。”

“可,就算是這般,當初如此纏纏/綿綿,在斷絕關系後轉身就能對一名男子如此親密,這不是相互碰撞了麽?”

她當真不知蘇顧是如此能夠輕易放下所有的不愉快,轉身就能找到一名男子,并能夠相處的猶如與君漓墨在一起的那般融洽。若是她,她斷然不會。

她的心思還真是讓他哭笑不得,不知她的腦子裏淨裝些古靈精怪的東西,耐心的解釋:“也是他們早就一刀兩斷,況且那個叫紅兒的男子不是別人,而是一直陪在他身邊的禦靈獸。”

“噢。”白栖月驚嘆,這才少時不見,禦靈獸就已經從一個還不會說話的坐騎變成了一個清秀的男子,當真是努力。

“所以呢,別人如此親昵也是情理之中,你下次莫要直言不諱,省得給本公子丢臉。”

鳳栖寒是又好笑又無奈的看着她,別看她平時非常正經的樣子,誰知道一遇到這種就大開腦洞,她的思維可真不是一般的跳躍。

“嘁,讓我下去絕對不會和你一起出去。”白栖月故作生氣的模樣,傲嬌的擡起了自己的下巴快步走在前面。

鳳栖寒無奈的跟着,本意只是想逗逗她,沒想到她竟然學會了這種方式來反駁他,還真是不能夠大罵。

鳳栖寒快步的就走到了她的身旁,白栖月故意露出嫌棄的表情看着他,說:“你來幹何?”

“本公子自然是與小拙荊在一起,本公子的小拙荊若是出了什麽事,這不是叫本公子擔心麽。”

鳳栖寒可是了解她的人,對于他的調侃自然是對答的游刃有餘,而聽的白栖月看着他的神情,傲嬌的模樣瞬間消失,對他一笑便自動的挽着他的手臂。

鳳栖寒心滿意足的看着她,正準備上樓,卻見小二急匆匆走來,“子笙姑娘,子笙姑娘,留步留步!”

聞言,白栖月疑惑的轉身,看到小二氣喘籲籲的模樣問:“找我何事?”

小二喘氣,認真的對着她說:“子笙姑娘,掌櫃拿着你抵押在這的那把劍悄悄的從後門離開了。”

聽到掌櫃把東皇太一帶走了的白栖月眉頭一皺,望着小二也是不知去了哪裏的模樣問:“他是何時出去的,離開多久了?”

“應該有一炷香的時間了,就在你們走後不久。”小二尋思着,大概也就是那個時候。

白栖月想着,沒想到那個掌櫃竟然是這種人,當初也應該聽鳳栖寒的話,不然也不會把東皇太一弄丢。

白栖月有些自責,自責自己為何不提起警惕,為何要如此的相信任何人。知道她心思的鳳栖寒并不責怪她,反而是諒解:“這事不怪你,怪本公子沒有阻止你。”

“子笙姑娘,要不我幫你一起去找?”小二也知道自家的掌櫃惹了多大的禍,想着能挽留一點。

“當務之急就是找到東皇太一,什麽事情今晚再說。”鳳栖寒讓她不要傷心,等把東皇太一找到了再商量其他的事情。

聽進了他的話的白栖月認真的問着小二,“他平時有什麽習慣嗎?”

小二努力的回想卻什麽也想不起來,為難的搖頭之後靈光一現,“掌櫃平時都會醉醺醺的回來,身上總是有濃烈的香味,而且,每次都會念着一個人的名字。”

說到名字,小二的表情就變得有些不自然,而且也不再說下去,似乎是很避諱這個人。

就算小二沒有說,白栖月也能猜出了個大概,醉醺醺,濃烈的香味這不是方才遇到的舞娘麽,而且似乎梅林的人都在避諱舞娘。

“那個人是不是舞娘?”

白栖月問,而小二的神情從緊張到惶恐,接下來什麽都沒說的就離開了,也不打算幫他一起。

“這件事情絕對和舞娘有關,舞娘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鳳栖寒理清楚了思路,怎麽說都和舞娘脫不了幹系。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好。”

兩人快步的離開了客棧去尋找舞娘,而此時的舞娘卻在尋找着他們。

——會場——

自今早的那件事情之後,除了所有人的神經都變得異常的緊張,但武林大會還是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按照目前的臺上的情況看,這次勝出的人應該是一個文武兼備的公子,那人招式儒雅,一招一式都似乎無氣無力,但是無論對方怎麽進攻都無法傷及到他,并且他從不主動出擊。

這樣的戰略可是讓柯覃感興趣,有條有理的分析着,“他這是在以柔克剛,看似軟弱無力,但是卻能夠輕而易舉的擋下敵人狠戾的進攻,他的方略主要是消耗敵人的體力,從而不費吹灰之力打敗對手。”

柯覃對這方面比較了解,當時訓練時也多多少少有過接觸,相比柯覃,柯炎更喜歡簡單粗暴,這種看似猶如女人對罵一般的乏味打鬥,他都提不起什麽興趣。

“這有什麽的我也可以。”柯炎主要是相信快準狠這三個招式的标準,對哪些所謂的以柔克剛的條理很是不屑,自然也就看不起那個人。

“那個人是誰?”一直默不說話的壬子祁難得開口,既然問到了那麽他也一定是對那個以柔克剛的男子有了興趣。

“殿下,這是歸鶴道長的私生子鶴清。”柯覃說,知道他的身份的時候還是很震驚的,不過參加武林大會并不需要身份,而他卻是自己說明的,經過後來的查證,歸鶴道長确實是有一個私生子,名字就叫鶴清。

“私生子。”壬子祁盯着将對手打敗在臺上神采奕奕的鶴清,念着他的名字卻不由得認真起來,從剛才的對決來看,他一定是為了武林盟主的位置而來。

“歸鶴道長早就死了,而這個鶴清這時候才出現,卻只是為了武林大會,作為一個兒子不應該是先為父報仇嗎?”柯炎看着鶴清在人聲鼎沸中下臺,就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站着。

柯炎無意間的話卻給了壬子祁很大的提示,壬子祁小聲的吩咐着柯覃:“去調查他的來歷和目的。”

柯炎看着離開的柯覃,總覺得壬子祁每次都叫柯覃而不叫他,就覺得自己特別的沒用。

“殿下,我做什麽?”

“你去找他過來。”

壬子祁說,得到命令的柯炎興高采烈的下去找鶴清,而鶴清似乎早就想到他會來找自己,還沒等他開口就主動的說了。

“請柯大人帶路了。”鶴清笑得十分的儒雅,行為舉止都是那麽的禮貌,但是柯炎盯着他的笑容卻總是有着隔閡,不知道那隔閡是什麽,只好帶着他去找壬子祁。

還沒到壬子祁的面前,鶴清就走在了柯炎的面前,熱情的介紹着自己,“太子殿下,很榮幸能夠被你邀請。”

鶴清一開口說話壬子祁就一定知道了他的為人,絕對不是那種甘于吃苦而肯默默無聞的人,他,絕對有野心。

“不知太子殿下找我何事?”鶴清十分的禮貌,但是壬子祁冷若冰霜,并沒有太多的感情波動,毫無情感的說,“鶴清,聽說你是歸鶴道長的私生子?”

壬子祁看着他問,讓鶴清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壓迫感,鶴清微愣一會兒笑着說:“是的,随然他并沒有把我的身份告訴別人,但是現在他已經遭到了報應,已經有人替我懲治他了,所以我也就不怪他了。”

口上說是不責怪他來證明自己的心胸開闊,但是壬子祁怎麽都不想自己,自己的父親都不放在心上,這種人心裏絕對只有權力。

“那麽,殺害歸鶴道長的兇手現在不知下落,你是都有要為你父親找到兇手的心願。”

“這個不好說。”

鶴清當機立斷的就說了,沒有一點的思考,這也讓壬子祁更加的懷疑他是不是歸鶴道長,盡管他們長得十分的相似。

“歸鶴道長可是你的父親,你怎麽能說是不好說?”柯炎正義的走出來問着他,而鶴清沒有料到他會這麽問,先是一愣,随後就微笑的為自己的做法解釋。

“我并不認為他做到了一個父親應盡的責任,我沒有責罵怨恨他已經很好了,為什麽還要我去理解他,他從來沒有理解過我,他或許從來都不把我當成是人,別說是兒子。”

鶴清理所應當的說着,或許就因為是私生子,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壬子祁不回答,而柯炎也無言以對,鶴清看着兩人都是無話可說,笑着緩解了這尴尬的氣氛:“反正兇手是誰我不在意,我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武林盟主,所以,關于他的所有事宜不要來找我。”

鶴清說完還不等他們再問就禮貌的告辭了,柯炎鄙夷的看着他,總覺得他不是一般的人,“他,不是人類。”

壬子祁沉默着點頭,鶴清的身上有着不同于人類的血液,味道也是一樣,只不過他無法看清鶴清的原形。

柯炎聳肩,最讨厭的就是這種明明知道可疑卻又找不出的感覺。

“殿下,調查清楚了。”柯覃猶如救星一樣的出現了,柯炎雙眼發光的看着柯覃,等待着他趕快的說。

“鶴清确實是歸鶴道長的私生子,但是他的母親不是人類,而是青丘國的一個女傭,歸鶴道長與他母親好上的時候已經要成為東門掌門了,為了權力和地位,歸鶴道長放棄了她的母親,為了不被人發現,歸鶴道長親手打死了他的母親,而他的母親在臨死的時候生下了他。”

“因為是私生子,他從未感受過父愛,雖然也有狐妖照顧他,但是也多多少少都會被狐族裏的狐貍所欺負。”

“因為是歸鶴道長的孩子,他從小就天資聰穎,性格開朗,從來不會斤斤計較,鶴清很是努力的修煉,他才五百歲時就已經成為了三尾狐,完成了別的狐妖需要千年才能完成的修煉。現在他已經一千五百歲了,已經是七尾棕狐。”

柯覃認真的說,這麽說來鶴清的身世也着實的讓人心生憐愛,但是他給人的感覺卻是亦正亦邪。

“竟然是只狐貍。”壬子祁驚嘆,在壬子國境內确實有青丘國的存在,只是世人從未見過一只青丘狐,也不知青丘國的所在地。

“狐貍就是狐貍,渾身一股騷味。”

柯炎故作模樣的嗅了嗅周圍的空氣,似乎真的能從空氣中聞到狐貍的騷味。不過他本來就對鶴清沒有什麽感覺,在得知他是狐貍的時候,更加是種族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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