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問:“誰?”
“是我。”聽見熟悉的聲音,平之放在刀柄上的手緩緩的落下,“進來吧。”
天天推開門,月光将她的影子投射下來,很細很長的折射在平之的床上,她的手在後面關上門,然後來到他的床邊坐下,感覺到身邊陷下去一塊,少女的香氣開始在鼻間蔓延,雖然從小一起長大,但是他們從來沒有這麽近的坐在一張床上,平之心中有些不自然,開口問道:“這麽晚了,出什麽事了?”
天天搖搖頭,神色有些黯然。平之感覺她的情緒不對,歪過頭詢問:“說吧,我們之間還有什麽是不能說的?”
天天受到了鼓勵,擡起烏黑的大眼睛看着他說:“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這次要出事,可是,我又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你知道的,零帝一直不喜歡別人左右他的想法。
平之倒是沒覺得哪裏不妥,安慰說:“你想得太多了,我們從小就一直跟着零帝,我們要相信他。”
“可是有人會比冷肖更了解他嗎?”天天嘆了口氣,“我說不上這種感覺,很奇怪,很忐忑。”
她伸出手掌,她的掌心發白:“我的生命線很短,而我總覺得它快要到頭了。”
她眼光灼灼的看着他:“我有一個請求,你肯答應嗎?”
“什麽?”平之的話還沒有問完,忽然看見她伸手拉開了衣襟,那裏面竟然什麽也沒穿,少女的胴/體在月光下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她不但漂亮,身材也好得沒話說,這樣的身體任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血脈噴張。
她的眼中柔光流動,伸出藕臂摟住平之的脖子:“平之,把我變成女人吧。”
“天天,你瘋了。”平之伸手要拉開她。
她卻擡頭吻住了他的唇,有一種香氣在兩人的唇間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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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你瘋了。”平之伸手要拉開她。
她卻擡頭吻住了他的唇,有一種香氣在兩人的唇間散開。
“天天……這是……情花……”平之感覺到腹間一熱,這種情花的藥性通過人的皮膚進行擴散,藥效散發的很快,縱使他有再強的念力,此時也無法抵擋軟玉在懷的誘惑。
他漸漸的開始失去理智,化被動為主動,翻身将天天壓到床上,幾近貪婪的吻着她。
他的手機被壓在薄被下面,剛才一直沒有撥出去的號碼被誰的身體無意一碰便撥了出去。
小天抱着膝蓋坐在床上發呆,電腦上自己的游戲人物也一樣站着發呆。那只玩具小貓被冷落在一旁,中間的紅心因為沒有光亮而顯得黯淡。他們已經有幾天沒聯系了,她都記不清了,直到身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才猛的驚覺,當她看到來電是平之時,想也不想的按上挂斷鍵,可是手指卻在觸上去的時候猶豫了。她想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無論他能不能自圓其說,給彼此留一份餘地,結局也許不會那麽難堪。
她将電話握在手裏,輕輕按下了接聽鍵。并沒有期待中的聲音,電話那邊似乎有些的動靜傳來,她不敢說話,只是豎起耳朵緊張的聽着。
“平之……嗯……平之……輕點。”
小天的腦袋忽得一下就炸開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向上湧動,脹得她很難受。熟悉的粗喘聲,夾雜着無邊的情/欲,就在幾天前,他還摟着她忘情的說:“小天,我一定不會負你。“
女人的呻/吟聲像鞭子一樣抽打在小天的身上,沒有傷口,卻出奇的疼痛。
聲音仍然自電話中斷斷續續的傳來,情到高昂處,她甚至聽到了他自喉中發出的低吼聲,他們該是多麽激烈,連電話撥出去了都不自知。
小天苦笑着挂掉了電話,她突然很恨自己,恨自己的優柔寡斷,如果自己不接起這個電話,也許還會對他存有一絲奢望,可是現在,什麽都沒有了,連恨都沒有了。
她抓起床上那只小貓,一閉眼一伸手抛出了窗外。
叮的一聲,手機掉落在地上。
平之像是猛的驚醒了,當他睜開眼,就發現天天正合衣坐在床頭上看着他。
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頓時有些不知所措的說:“昨天……”
天天像是沒事人一般,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說:“沒關系,我不會讓你負責的。”她站在窗邊,笑着看着窗外的楓葉林,“我以前一直以為,你們能這樣轟轟烈烈的相愛是因為對彼此身體的依賴,可是,真正做過之後才發現,這種事也并沒什麽意思。”
“你……你就是為了驗證這個?”平之突然覺得哭笑不得。“那你以為呢?”天天轉過頭來,一本正經的說:“反正我的命也不長了,臨死之前嘗試下男歡女愛,沒什麽不好,不過……倒是讓你撿了個大便宜。”
她指了指床上的一抹鮮紅,“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天天,你想一輩子跟着零帝嗎?”平之語帶關切的問。“怎麽說呢?除了跟着零帝,我也不知道我的歸處在哪裏,你呢?你有更好的出路?”
平之輕輕一笑,想起自己跟小天的約定,嘴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我想和她去小山村隐居,做一對平凡的小夫妻。”
天天驚訝而又佩服的說:“真是有志氣,那做為同伴,我祝福你。”她向他伸出手掌,平之輕輕一握,“我也希望你幸福。”
“天天姐,平之哥,零帝要見你們。”子揚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見到平之光着上身坐在床上,而天天也有些衣衫不整,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麽,但他并沒有說破,而是聰明的把眼光轉向了別處。
“好,我馬上到。”平之起身穿上衣服,随着天天一起來到葉痕的房間。他的屋子裏還有一個人,竟然是多日不見的秦少偉。
秦少偉見幾人進來,立刻止住了話頭,坐向一邊。
“零帝,出什麽事了?”平之感覺到氣氛不對,他似乎誘到了危機的味道。葉痕臉色疲憊,眼睛下方有一片青色的痕跡,顯然是沒有睡好。
“那批貨出事了。”他聲音低沉,沒有了以往的狂妄。
天天和平之心中都跟着一沉,他們從未見過葉痕這樣頹廢的姿态,一直以來,他都是指點江山,笑看風雲。
“零帝,到底是怎麽回事?”平之焦急的問。
秦少偉在一邊說:“那批貨剛用到戰場上就出了問題,所有的槍都無法發出子彈,而且因為強大的後座力又傷了不少使用的士兵。”
平之不敢相信的問:“怎麽會這樣?為了防止是冷肖的圈套,那批貨我們反反複複驗了很多遍,而且在交貨的時候,塔拉基自己也驗過啊。”
“貨被調包了,這是唯一的解釋。”秦少偉嘆了口氣:“一定是冷肖在霧雲帶的時候将貨物調了包,質量好的那批貨被換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殘次品,而且,PX公司的資金在美國被凍結,面臨倒閉的危機,我們的大部分錢都集中在那裏。”
“冷肖連PX也沒有放過?”平之的心也涼了一半,看來這次對決,冷肖真的是做了苦功。
“現在錢倒不是問題,塔拉基打了敗仗,此時遷怒于我們,他已經派軍隊攻占了冰島,我們的兵工廠和毒品加工廠現在都處在他的控制當中。”
秦少偉憂心忡忡的說:“而且據可靠消息,塔拉基已經派人來到了中國,這裏很快也要成為他的目标了。”一夜之間,竟然發生了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縱然是葉痕,此時也無法立刻接受。看來,他的确是小看了冷肖,他真的狠起來,竟然也十分可怕。
天天看了看手上的生命線,臉上竟然有種解脫的釋然,看來她昨天晚上的選擇是對的,人生結束前,起碼也享受了一把,雖然還帶着痛。
秦少偉說:“這個地方已經不能呆了,我知道一個地方,我們先去那裏躲一陣子,等塔拉基的氣消了,我們再另做打算。”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葉痕忽然開口說:“冰島的人怎麽能做茍且偷生的事,他敢來,我就敢跟他鬥到底,更何況,這種情況下,塔拉基不來,也有人不會善罷甘休。”語氣如此堅決,不留任何反駁的餘地,他的話向來就如聖旨,說出口,做得到。
秦少偉舒了口氣,垂手說:“我願意跟着零帝同生共死。”“我願意跟着零帝同生共死。”平之和天天也齊聲道。而站在一邊的子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