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3 章 你怎麽就是不聽呢?

第二百三十五章 你怎麽就是不聽呢?

鳳栖寒一本正經的分析着,他們已經知道了長客就是兇手,兇手這麽做不過是為了殺了白栖月,久安鳳早就有了這個念頭。

昨夜的梅花事件,要麽是久安鳳要麽是長客,長客已經陷害了她,再加上他已經是廢人了,不可能還能制造梅花事件。

排除了長客就只剩下久安鳳,久安鳳今日理直氣壯的帶人捉拿白栖月,一定是有勝算的,不然也不會如此的大動幹戈。不過她既然制造了梅花事件就不會輕易的放過白栖月。

所以兇手的動機很簡單,當真就只是為了陷害白栖月,借助他人之手除了白栖月,這樣便沒有人能夠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

“此言差矣,我不知子笙姑娘是何許人,但是兇手為何就一定要殺了歸鶴道長為借口,武林大會的這麽多人為何只選了歸鶴道長?”坐在白栖月對面的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看他滿臉肥胖褶子,想必也是像王官一樣的人。

坐在她對面的是楊二,楊二是梅林的縣令爺,多多少少也與王官有着交情,故此有了王官這座龐大的靠山,他還有什麽不怕的,所以就算在壬子祁的面前也敢直言不諱。

“我聽說武林大會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子笙姑娘與歸鶴道長就已經結下了梁子,這梁子還很大,雖然歸鶴道長一直都在養傷,但是耿耿于懷的子笙姑娘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吧。更何況聽東門的弟子說那夜有白色身影從窗戶逃走,我這幾日一直觀察着子笙姑娘,子笙姑娘一直都是穿着素淨的白裙。”

“子笙姑娘,我并不知道你的為人,我只是按照我的思路去考慮整個事件的發展經過結果,去過那裏誤會了你還希望你能夠見諒。”

楊二笑着對白栖月說,明明是希望能夠諒解,但是楊二的神情只能讓他看起來是那麽的老謀深算。

面對楊二的質疑,白栖月選擇了沉默,但是一旁的鳳栖寒是不會沉默的,在他坐下的時候就開口說了。

“你說的沒錯,子笙姑娘是一直以白衣素裙裙示人,但是子笙姑娘從未有過害人之心,而且當日是歸鶴道長公然挑釁,子笙姑娘不過是為了維護自己的權益,并沒有必要大動幹戈。”

“但是歸鶴道長氣不過,非要拼個你死我活。子笙姑娘本是不想動手,但歸鶴道長揚言不打敗他就不讓走。面對歸鶴道長的死纏爛打,子笙姑娘無奈的動手将歸鶴道長打傷,誰料歸鶴道長如此的脆弱,只不過一招就被打倒了。”

“在我上述的事情中,句句屬實,若是你不相信你可以找到目擊證人,驗證誰真誰假。”

鳳栖寒得口才可是非常的好,白栖月聽的他有條不紊的反駁,以前真的是小看他了。

楊二被鳳栖寒的字字珠玑怼的無話可說,只能憤懑不平的盯着他,自己所知道的也就只有這個。

兩方都結束了對話,方才的安靜在此刻被放的無限大,柯覃見還是沒有人說繼續的做着解釋。

“方才說的只是歸鶴道長一事,那麽下面我們來講一講梅花事件。梅花事件發生在昨夜,兇手在子時悄悄的潛入家中,破壞家中的東西,留下一朵梅花就走了,有誰知道兇手的動機?”

這似乎是一個需要思考的文化題,所有的人又熱鬧起來,紛紛的讨論着。而楊二好不慵散的趴在桌面上,完全不把壬子祁當回事看。

“這次我還是懷疑子笙姑娘,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子笙姑娘的眉間有一朵梅花,與兇手留下的梅花十分的相似。”

楊二打趣的看着無動于衷的白栖月,只見白栖月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而鳳栖寒望着楊二奸笑的神情十分的厭惡,往前一步攔在了白栖月的面前。

“警告你,若是對她有任何一絲想法,本公子斷然不會放過你!”

鳳栖寒如此的在意白栖月,能這麽說自然也不單單的說過楊二聽,壬子祁對白栖月也有想法,所以,他是在警告對白栖月有心思的人。

“喲喲喲,你剛才不還挺正經的嗎,怎麽這麽快就按捺不住了。”

楊二蠻不在意的看着他,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好不正經的看着鳳栖寒,而鳳栖寒對他本就不順眼,一時順手拿出了七星龍淵。

七星龍源的鋒芒折射在桌面上,衆人一驚,紛紛閉了嘴,而一直默不作聲的白栖月起身瞥一眼楊二。

楊二看見她看過來,欣喜若狂的想要去跟她打招呼,但是鳳栖寒鋒芒直指讓他不敢說話,而白栖月壓根就沒有把他當一個人。

只是浮光掠影的一瞥,将視線落在壬子祁的身上,開口說:“無論你們怎麽懷疑我都沒有任何的想法,但是如若你們執意要給我安上莫須有的罪名,那麽…”

白栖月沒有把話說完,因為她相信這個時候武力會比廢話更有說服力。

白栖月将靈力凝聚在手中,藍色的靈力在她的手掌中不停的跳動着,活潑的跳動着,象征了她靈力的雄厚。

其實在座的每一個人除了壬子祁柯覃和鳳栖寒知道白栖月的能力,其餘的人都不相信白栖月能有這樣的能力,更簡單的可以說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白栖月是一個有武功的人。

白栖月只是凝聚了靈力并沒有動手傷害他們,而楊二似乎是一定要和她作對,亦是凝聚了靈力,想要與她一決高下,公然挑釁。

“子笙姑娘,我并不認為你能排除被懷疑的嫌疑,所以為了考一考你,我想要與你一辨雌雄,子笙姑娘,你不會只是一個花瓶吧?”

楊二譏笑的看着白栖月,引得衆人哄堂大笑,鳳栖寒并不覺得這有什麽好笑的,收起了七星龍源退到她的身旁。

“這個任務,本公子交給你。”

鳳栖寒對着白栖月說,既然楊二不知好歹的找麻煩,那麽就應該讓她上,總不能讓她受了欺負。

兩人竊竊私語,而楊二已經按捺不住,迫不及待的主動攻擊,他的氣勢很足,但是他并沒有粗魯的沖過來,而是隔着一個桌子對白栖月動手。

無論他們之間有沒有距離,事實的結果都會是意料之中的。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果不其然的,白栖月一招過去楊二就馬上的退下陣。

衆人只看到藍色的靈力層蹦的從他們面前吹過,将楊二撞飛,在衆人的眼中是這樣,但在鳳栖寒的眼中卻是另一幅景色。

楊二的武功在白栖月的面前只不過是一塊豆腐,分明是以卵擊石,根本不值得一提。

“這便是下場。”白栖月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連壬子祁都不看一眼的轉身就走,鳳栖寒護在她的身後一同離去。

柯覃看着她離開,問壬子祁:“殿下,是否要跟上去。”

壬子祁搖了搖頭,對着紛亂的衆人道:“安靜!”

壬子祁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他的态度足以讓衆人安靜下來,壬子祁盯着所有人卻對柯覃說:“将楊二待下去。”

柯覃應答,随後帶着楊二下去,衆人因為壬子祁而不敢出聲,只聽他說:“除了楊二,你們誰還有不同的見解?”

衆人紛紛搖頭而壬子祁無奈什麽也沒問出來,只好讓他們離開,自己離開,而被安排下去跟着的柯炎垂頭喪氣的回來。

“殿下,哪個鳳栖寒太殘暴了!”柯炎馬上就老鄉見老鄉的模樣,激動到抱住了壬子祁,“殿下,太恐怖了。”

壬子祁本就沒什麽,只是覺得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而且還在大庭廣衆朗朗乾坤之下這麽卿卿我我,成何體統!

壬子祁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他已經動手了,将鼻青臉腫的柯炎從自己身上推開冷漠的說:“有事直說。”

柯炎一聽他願意聽,就馬上滔滔不絕的說,“殿下,你是不知我剛才去保護子笙姑娘的時候被哪個鳳栖寒當成是登徒子,上來就二話不說的對我大打出手,而且打完知道我是誰還不道歉!”

這就是最可氣的一點,打人怎麽都這麽理直氣壯,根本就不聽他的解釋。

壬子祁認真的聽着,還以為真的是出了什麽大事,一聽原來只是這個,但是這個他不能做主,只能怪他不夠聰明。

“這些事情不用告訴我。”壬子祁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說的就走了,柯炎欲哭無淚的看着他走遠。

柯炎委屈巴巴的撫摸着他的臉,他以前多麽英俊的臉啊,怎麽就變成這個樣子,這叫他以後怎麽讓人信服。

柯炎念叨着走下去,碰到了柯覃,柯覃之前還認不清是他,若不是柯炎自己叫了一聲他,不然柯覃是不會認出是他的。

柯覃看着慘不忍睹的柯炎問:“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柯炎嘟嘟嘴說:“還不是因為要保護子笙姑娘,被鳳栖寒當成是登徒子,二話不說對我大打出手,我都被害慘了。”

原來是被誤以為是登徒子,柯覃忍俊不禁的看着他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祝你好運。”

磕破說完就下去忙活了,柯炎無奈的搖頭,只好自己下去處理,他絕對不會再去跟着白栖月了,代價這麽大,他可玩不起。

——客棧——

哪個将柯炎誤以為是登徒子的鳳栖寒雙手抱胸靠門邊,掌櫃和小二相互推搡着上前,今早鳳栖寒不是很好,給掌櫃和小二可是下了馬威。

但是現在活動了筋骨的鳳栖寒心情大好,掌櫃扭扭捏捏的上前,邁出那一步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掌櫃擡頭看着他,不由得汗顏:雖然都說是堂堂七尺男兒,但他也有八尺了吧!

“這位公子,小店的維修費…不知公子,是否…”掌櫃也是說的結結巴巴,今早的馬威不是白下的。

鳳栖寒盯着掌櫃覺得眼熟,似乎是今早見過,聽的掌櫃為難的問起客棧的維修費才想起他是掌櫃。

“錢,本公子自會付。”鳳栖寒道,而掌櫃之前還以為他會賒賬,但是現在還好,至少能夠把客棧的維修費給了。

掌櫃目送他上樓,見他與白栖月洽談,具體是什麽掌櫃聽不清。

“你有錢麽?”

鳳栖寒問着白栖月,而白栖月不知他怎麽會突然問起有沒有錢,先是一愣,然後開口問:“你要錢?”

鳳栖寒看了一眼底下探頭探腦張望的掌櫃,無可奈何的說:“客棧的維修費,本公子身上沒有錢了。”

他身上一直都沒有錢,而他們的吃也都是一路上的野果,又沒有工作哪來的工資。

鳳栖寒以為白栖月會有,但是白栖月默默的搖了搖頭,看着掌櫃有些猜疑的神情小聲的說:“要不我們先去賺些錢,今晚再給??”

鳳栖寒皺眉他竟然也會沒錢,不過看剛才掌櫃的樣子是想着他不會賒賬,但是現在…就比較難說了。

“你去跟那個掌櫃說。”鳳栖寒推搡着,這些小事情就不需要他動手了,讓賢內助白蠢貨去幹吧。

白栖月一瞥底下越來越懷疑的掌櫃,她也委實開不了口,但是現在的他們身無分文,實在是不知怎麽辦。

“你拿着東西當是抵押的。”鳳栖寒支招,但是這個有點不切實際,他們都已經身無分文了,還能有什麽值錢的東西。

“要不把你抵押在這?”白栖月的雙眸閃過星光,原來是要想把鳳栖寒抵押在這,他是想着鳳栖寒這麽厲害,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走出去都能夠招攬客人,別說什麽花式表演。

白栖月的這個小九九想得非常的好,但是她忘記了鳳栖寒死要面子的這個壞習慣,鳳栖寒是無論如何都不回答應的。

“本公子倒是想把你要了。”

白栖月疑惑,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但是鳳栖寒只是一笑而過,白栖月看着他又看着他身後的掌櫃,掌櫃已經很着急了,趁他們不休息已經到了樓梯口。

維修費的事情不能拖着,不然會被他們趕出客棧的。

白栖月是這麽想的,可能是因為上次創了怡紅院而被趕出來留下了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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