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 章 章節

,将這段對話錄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他起身來到了書房,将電腦的登錄密碼改成了秋沫的生日,其實他猜錯了,他的密碼并不是秋沫的生日,而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這個以前從未被他珍視過的日子。

炎天洛此時将電話打來,告訴他跟林近楓已經約好了時間,就在今天午夜,林近楓會派人來接他,炎天洛要派人保護他一起過去,他給拒絕了,為表示誠意,他決定單槍匹馬赴會。

夜晚的風夾雜着暮秋的涼意,四合院周圍的樹木已經枯黃,脆弱的葉子在晚風中無力的搖曳掙紮。

一輛黑色的車子緩緩的自狹窄的馬路上駛來,車燈打在漆紅的鐵門上,牆上随之露出兩個人腦袋,烏托搖下車窗與他們對了暗號,大門這才徐徐打開。

随着大門的關合,車尾燈的光芒也随之消失。

烏托從副駕駛座上跳下,然後走到車後拉開車門,他皺眉看着車內陰暗處坐着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怨恨,他當然記得,在馬場的時候,就是這個男人狠狠打了他一拳,他當時揚言,以後一定不會放過他,沒想到再見面的時候,他卻要給他開車門,并且還要畢恭畢敬的請他下車,他就不明白了,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麽來頭,連大小姐和姑爺都這麽忌憚他。

“怎麽,只有你一個人來迎接嗎?”車內的男人絲毫沒有要下車的意思,反倒是不緊不慢的點了支煙,目光中的狂傲與鄙夷讓烏托幾乎要破口大罵。

但是他也只敢想一想,他沒有傻到要去觸這個黴頭,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

他急忙跑去主屋裏彙報,不久,便看到林近楓和索菲娅走了出來。

“大小姐,這個人也太嚣張了。”烏托故意在索菲娅的面前煽風點火。

索菲娅柳眉一豎,看了眼身邊的林近楓,林近楓面無表情,徑直走下臺階。

而同時,冷肖也從車內一矮身,信步走了出來。

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光澤,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無處不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他身材挺拔,長身玉樹,一身黑色的風衣穿在他的身上,将他的體形塑的更加俊美絕倫,像是從黑夜裏誕生出來,所以才能這樣完美切合。

黑色的皮鞋踩過一地的枯葉,耳邊傳來一聲一聲腳踩落葉的聲音,并不刺耳,卻無端的拉扯着心底的的某根神經,随着他腳步的一起一落而微微顫抖。

烏托不着痕跡的往索菲娅的後面退了退,他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的氣場強大的讓他覺得可怕,那日的一個巴掌,他也算認了。

林近楓一動不動的看着他,眸光中閃動着複雜的光芒,過去的許多畫面從他的腦中閃過,他對這個男人,一直是憎恨的,因為他曾給過秋芒最絕望的傷害,他忘不了在手術臺上,她難過而凄涼的眼神,那個時候陪在她身邊的不是她的丈夫,竟然只是一個算是朋友的自己。

她最珍視的孩子沒有了,她最愛的男人抛棄了她,她拉着他的手乞求着說:“如果我能活着,帶我離開。”

就是因為這一句話,他甘願為她赴湯蹈火,傾盡一生。

可哪怕是那樣的傷害,但是秋沫仍然是愛着他的,這種愛已經深入到了骨髓,無法剔除。

他沒有辦法去嫉妒他,因為在秋沫的心中,他們根本無法一起衡量,一個是愛人,一個是朋友,這就已經将他劃在了失敗者的行列。

他看着他慢慢的走近,然後在他的身前停住,高傲狂的姿态一如往昔。

他的手迅速的擡了起來,烏黑的槍口對準了他的眉心,他看見自己手上迸出的青筋,他聽見自己的胸膛傳來劇烈的跳動聲,只需要輕輕扣動扳機,他的就可以從他的面前消失,但是。。。

冷肖唇角一勾,像是根本沒看見面前的這把槍,臉色沉靜的說道:“這就是槍爺的待客之道?”

索菲娅伸手按下林近楓的手臂,輕聲說:“林,我們裏面談。”

因為這裏晚上的寒氣比較重,屋子中間生着一只火爐,火爐上面坐了一壺水,此時水開了,正哧哧的往外冒着白色的熱氣。

一只八仙桌,四把桃木椅,桌子上的青花瓷茶具年頭已經久遠。

“坐。”索菲娅禮貌的讓了一個座位給冷肖,他點頭算是謝過,泰然自若的坐了下來。

林近楓的臉色一直崩得緊緊的,此時也在索菲娅的身邊坐下,帶着警惕的眼神斜睨着冷肖。

烏托急忙拿起爐上的開水,然後走過來沏茶。

茶香飄渺,盈滿周遭,是上好的碧螺春。

“原來索菲娅小姐喜歡喝中國的茶。”冷肖修長的手指随意轉着手中的茶杯,嘴裏說着客氣的話,面上的神色卻沉冷如冰。

“中國的茶跟中國的男人一樣,都很有味道,值得品味。” 索菲娅笑着,無意看了林近楓一眼。

林近楓像是沒有聽見,單刀直入的問道:“你來找我們,倒底是為了什麽事?”

只為她幸福 [本章字數:2161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7 18:57: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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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近楓像是沒有聽見,單刀直入的問道:“你來找我們,倒底是為了什麽事?”

他今天得到消息,說是冷肖要約他見面,他心裏雖然疑惑,但是又覺得這一面非見不可,不為了他自己,也要為秋沫讨個說法。。

“其實你已經想到了,不妨說出來聽聽。”冷肖不動聲色的看着他問。

“葉痕?”

林近楓眉頭一皺,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葉痕?”索菲娅重複着他的話,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冷少也跟葉痕有過節?”

何止是過節,簡直就是水火不容,但他卻皮笑肉不笑的說:“過節倒說不上,我只是一個睚眦必報的人。”

索菲娅微微一愣,但馬上就笑道:“冷少是要我們跟你合作?”

“你覺得不妥?”他興味的說道。

他的态度與語氣絲毫不像是來談判的,因為他早就篤定,林近楓和索菲娅絕對不會放過這次難得的機會,索菲娅心中雖然不爽,但是葉痕這個名字一直是槍爺的心頭大患,他不止數次的在她面前嘆過,這金三角的天下早晚要讓給冰島的零帝,以至于他整日夜不能寐,愁苦連連。

其實早在小時候,索菲娅就見過冷肖和葉痕,那時候,他們跟着卓恒來跟她的爸爸槍爺做生意,她偷偷的自門縫裏往裏看,便看到了兩個俊美如斯的少年站在卓恒的身邊,他們都長得極美,但是眼角卻都帶着冷冰冰的寒氣,讓人不敢靠近,就是從那個時候,她記住了這兩個名字,冷肖,葉痕。

後來他們兄弟反目的事情,她也從槍爺那裏多少聽說了些,但是沒想到時間已經過了這麽久,冷肖卻還要跟葉痕尋仇,索菲娅心中是這樣想的,可林近楓又是另一種想法,從冰島逃出去後,他幾乎失去了他們的所有消息,所以,他并不知道後來發生的這一系列複雜的事情,他此時的記憶還停留在當初,冷肖負了秋沫。

他自然也沒有把他這次前來的目的跟秋沫聯系到一起。

猜不透他的目的,他就無法輕易跟他合作,槍爺對他有恩,而他不想引狼入室。

“如果不說明你真正的目的,我們是不會跟你合作的。”林近楓斷然說道,手在桌子上自然的握成了拳頭。

索菲娅不明白他對冷肖的态度為什麽一直這麽惡劣,從他一進門,他就表示出不歡迎的态度,可是答應冷肖赴約的明明也是他呀。

冷肖輕啜了口杯裏的茶,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餘香,放下杯子輕輕笑道:“我以為你會明白,沒想到卻這麽糊塗。”

林近楓濃密的眉毛蹙成了一個川型,看着他說:“什麽意思?”

“其實很簡單。”他淡然的目光一一掃過兩人的臉:“你為你們的江山,我為我的美人。”

他說得話索菲娅越來越聽不懂了,什麽江山美人,中國的語言文化簡直太博大精深了。

可林近楓卻聽懂了,因為葉痕的身邊只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秋沫,也就是說,冷肖他只為秋沫。

他不解的問:“你對她?”

“她是我的妻子,我只為了奪回自己的妻子,所以,你們盡可以放心的與我合作。”他一攤手看似已不打算再談,“具體的事宜,我會跟你們專線聯系,事成之後,我希望看到的會是葉痕的。。。”他加重了後面四個字的語氣:“身敗名裂。”

索菲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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