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殺人兇手!
壬子祁回過神後快步的走向窗戶,向外探頭只見一連串的腳印,見李娘與李錦珠又是女子,匆匆道:“切記不要出去,我去将她帶回來。”
留着這麽一句就匆匆的窗戶一躍而下,随着腳印去尋找。
此時的白栖月去的是東門,東門作為門派肯定由王官接待,住在會場的內部。而近幾日王官又加大了巡邏力度,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來巡邏。但是這些不足以讓白栖月停止。
掐準了時間的白栖月縱身一躍就輕而易舉的進到了內部,白栖月的是第一次來內部,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蹑手蹑腳的靠着牆走,好在每個房間上都有門派标志,白栖月很快的就找到了東門所在的房間。
東門因為歸鶴道長被打傷,這兩天都沒有參加武林大會,一直悉心照顧着歸鶴道長。
幾日忙上忙下完全沒有注意到混入其中的白栖月,白栖月仔細的打量着歸鶴道長,明明已經好了卻還要裝作有病的樣子。
歸鶴道長怎麽樣白栖月不管,她來的目的就是要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綁架鳳栖寒。為了不興師動衆的白栖月等到只剩下幾個人時,身手敏捷的打暈了剩下的人,一手揪着歸鶴道長的衣領,冷若冰霜得問:“說!你們有沒有劫持鳳栖寒!”
歸鶴道長本就醒了只是裝成樣子騙騙他們,而歸鶴道長被用力喊醒,昏暗的燭光下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但是能隐約的看到她戴着鬥笠。歸鶴道長惶恐,想要大叫出來,但一抹冰冷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小刀透着一點點窗外月光硬生生的映照他可笑的面容。
“說!”白栖月等不及,将小刀逼近幾分,逼的他鮮血直流,而歸鶴道長不知要說什麽,支支吾吾道:“說,說什麽?”
白栖月厭煩,不想再廢話,揪着他從床上起來,就光着腳丫讓他走,走到門口時正欲有人推門進來,白栖月馬上躲起來沒有注意到一把小刀從窗戶而入,戳破窗戶從歸鶴道長的後腦勺進,天靈蓋出。
門外的東門弟子此時已經推門而入,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從窗戶逃脫,随後就見歸鶴道長鮮血直流,東門弟子瞳孔縮小見着歸鶴道長倒下,不偏不倚的倒在他的右肩,東門弟子驚恐大喊:“來人啊,出事啦!”
霎時間驚動了所有人,內部有幾處燭火,在聽到尖叫之後就依次而開,瞬間變的燈火通明。白栖月不知發生了什麽,見久安鳳在當中不為所動就動身去找她,現在只能确認的是歸鶴道長沒有能力劫持鳳栖寒,這是她現在唯一能肯定的。
後腳趕到的壬子祁見柯炎匆匆而來,道:“殿下,東門掌門歸鶴道長慘遭殺害,現在王官已經過去處理了,我們是否也要過去看看?”
壬子祁見此處脫不了身只好放棄尾随白栖月,同柯炎一同到了東門房間。他們來到時歸鶴道長的屍體已經被處理好了,而看到的那個弟子因為無法承受壓力昏迷了。
壬子祁走到歸鶴道長的屍體前,仔細查看,柯炎問:“這裏的東西有沒有被動過?”
“沒有。”王官回答,聽剛得到的消息說:“在床前有幾潭水,十分的冰冷,而且還夾雜着一些梅花,應該是兇手留下的。”
“會場在梅林,兇手來時一定經過梅花林與雪地,鞋子上就肯定會帶有積雪和梅花,從這些看就能知道兇手肯定不是內部人。”
柯炎分析着,壬子祁聽到梅花的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白栖月,因為她眉間的梅花實在是讓他沒齒難忘,早已銘記于心。
“從屍體的冰冷程度來看,死亡時間并不久,而且是被人用小刀從後腦勺穿出致死,現在暫時不知道兇手是誰。”柯炎看着那慘不忍睹的傷口,雙眸不曾有過什麽,只有惶恐應該是知道兇手回來。
壬子祁看着歸鶴道長脖子上的刀傷,用手仔細的翻看,“這個是誰弄的,什麽時候有的?”
這個傷還在流血,應該是剛剛才受的傷,難道是兇手之前劫持逼迫歸鶴道長,而歸鶴道長企圖反抗,門外又有弟子回來,兇手一時做賊心虛将歸鶴道長殺死就逃了。
“殿下,兇手應該沒有殺害歸鶴道長的意思。”柯炎見歸鶴道長眸中除了惶恐,如果知道了也不會瞳孔收縮。
壬子祁轉身望向窗戶,無意的發現了飄落的梅花,王官谄媚的走過來,“太子殿下,您可看到了什麽?”
壬子祁一邊轉身一邊拿起了梅花,并沒有讓王官看到,冷漠着掃視圍聚在這裏的所有人,沉着冷靜的說:“武林大會如期舉行,我會讓人調查,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
壬子祁這麽一說,所有懸着的心都放下來,困乏額額的離開,而王官谄媚的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搓了搓手掌哈腰上前,“太子殿下,需要我為您效勞的地方嗎?”
“殿下,此事關系東門的去留,一定要好好的調查。”
柯炎走在王官的面前,一把擋住了他,而壬子祁就這樣的走了。王官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不明思意的笑了笑。
壬子祁一路與柯炎回去,不巧偶遇了白栖月,白栖月清欲寡淡的從容淡定的看着他們,并沒有害怕的意思,她本來就沒有做任何的虧心事,為何要心虛。
“子笙姑娘。”柯炎興奮的看着她,而白栖月則是視而不見的從他們身旁走過。
壬子祁不知道是不敢還是害羞并沒有擡頭看她,但是他從身旁走過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這讓他更加的懷疑是不是她。
“殿下,現在兇手估計還在內部,您要不要護送子笙姑娘回去?”
柯炎挑眉是十分的贊同,但是壬子祁猶豫着不知道該以什麽理由去靠近她,柯炎早就看不下去了,盯着他挑唆,“殿下,屬下認為只有主動才會有結果。”
柯炎這麽一說壬子祁就硬着頭皮過去了,只是白栖月早就料到他會追上來,所以并沒有去找久安鳳。
等壬子祁追上去的時候白栖月已經走到了外面,白栖月似乎是故意放慢了速度,而壬子祁又很羞澀,就宛如待嫁少女去見自己的心上人。
壬子祁畢竟是男子,中就在這方面還是會主動,于是就快步的追上去了,與白栖月并肩。
“子笙姑娘,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白栖月透着一點點的燭火看到他扭捏的深情,并沒有任何感覺的微微含首,壬子祁有小小的激動而又不得不隐藏起來。
白栖月并不想說話而壬子祁又不知道說什麽,只是兩個人并肩走着氣氛實在是有些尴尬。
“子笙,這麽晚出來是有什麽事嗎?”壬子祁的這個問題打破了沉默的尴尬,白栖月微愣似乎是沒有想到會問這個。
“找人。”白栖月盯着前面一片漆黑的雪地,對于找他就像是現在面前的路,看不見。
壬子祁想着應該是鳳栖寒,在她的心中鳳栖寒是最重要的。壬子祁要開口問什麽,但是白栖月已經先他一步說出了鳳栖寒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是啊,非常重要,他是她的全部,全部的全部。她似乎已經把鳳栖寒弄丢過一次了,說着不會讓他再受傷,但是她還是出爾反爾的将他弄丢了。她自己是多麽的不中用啊,連自己最珍愛的人都不能保護,她還要找什麽父親。
白栖月想着卻突然的蹲了下來,措不及防的動作讓壬子祁慌了手腳,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只是杵在一旁神色迷茫。
白栖月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突然的想要蹲下來她懼怕前面的雪地,沒有光明而他又不在身旁,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子笙,我可以把我的肩膀借給你。”
別扭的聲音從他的身側傳來,但是回答他的只有冷風,在黑夜中看不到她的神色,而他只有面紅耳赤。
“啧啧,這麽一點打擊就受不了,你怎麽能找到他。”
長客調侃戲谑的聲音響起,白栖月馬上便從地上起來,警覺的盯着周圍,而壬子祁則是拿出了長劍,“來者何人!”
“你不必知道。”長客在暗中一陣狂笑,對于白栖月而言笑聲真的沒有什麽,但是壬子祁已經暈倒了。
白栖月迅猛額額轉身,看到的只是暈倒的壬子祁,而長客已經慢慢的走過來了,這次他沒有戴面具。
“別來無恙。”長客笑臉相迎,白栖月不語默默的拿出了東皇太一,長客将好奇的視線看着東皇太一,不屑一顧:“你确定你真的能夠打敗我?”
“無論你是誰,只要我想要就沒有要不到的東西。”白栖月雙眸只有冰冷,剛才的傷痛随着冷風一起飄蕩,剩下的只有凄寒。
白栖月并不想廢話,提起東皇太一就要向他沖去,而長客并不緊張,看着她明明心緒已經亂了卻還要假裝淡定,看她銀色的鋒芒慢慢的說,“鳳栖寒呢?”
鳳栖寒呢?
這個問題讓她瞬間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怔愣在原地,而東皇太一被她拿着,沒有提起也沒有放下,任由着風雪擦過。
“不堪一擊。”長客輕笑,意料之中的看着白栖月的反應,慢慢的走過去看着她凝結的表情,說:“你說的你想要的東西就沒有拿不到的,但是鳳栖寒呢,鳳栖寒出事你不在身旁,而你也不是第一時間知道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裏卻還要浪費時間,你覺得你這麽做他就會原諒你嗎,別想了,他的失蹤就是因為你的緣故。”
長客并不會告訴她鳳栖寒就在他的手上,返老還童之術找到之後才會放鳳栖寒離開。若是運氣好那麽鳳栖寒就能活着回去,若是不好那就聽天由命吧!
“我認為他不會原諒你的。”長客輕笑,企圖拿掉東皇太一,但是白栖月一把搶過來,怒目圓睜。
“我不會讓任何人動他一根寒毛!”白栖月再次提劍,這次長客是知道她勸不動,所以并不打算躲開,而是淡定的看着她遲緩的動作。
長客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空手接白刃,憑空的,不費吹灰之力的接住了東皇太一,“你的能力根本不足以讓我動手。”
語罷,長客稍稍用力就讓白栖月猶如弱不禁風的草被狠狠地蹂/躏,白栖月經過一個後空翻墜/落在地上,雙眸充滿着陰森森的敵意,想要至長客于死地。
“你的表情真好看,不過我不喜歡這樣的表情。”長客冷嘲熱諷的說,随後就陡然展開手掌,騰空而起的積雪形成巨大的龍卷風,頓時迷了雙眼。
白栖月微眯雙眸,仔細的分辨着長客和龍卷風,想要利用東皇太一固定在原地,但是龍卷風的強大吸引力讓她無法起身。
“你逃不掉了!”長客陰笑,加大了控制的力度,龍卷風陡然出現将周圍的梅花與積雪卷起,層層風雪讓她無法睜開眼睛。
白栖月盯着他長客慢慢的閉上眼睛,心中默念着鳳栖寒這三個字,奇怪的一幕發生了,以白栖月為中心,突然升起一道紅色的光芒将她包圍,讓黑暗的梅林光亮無比。
現在的白栖月心無雜念,一心只想着鳳栖寒,而那憑空出現的紅色光芒就這樣将她帶走了。
長客驚疑,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但是只能是收手,場面一片混亂,狼藉不堪,長客盯着對白栖月出現的情況很是不解。
長客盯着沒有任何事情的壬子祁,想着對他沒有造成什麽威脅就準備離開,而身後追上來的柯炎只看到他,認為他一定是兇手,大叫:“殺人犯,你還要去哪裏!”
“竟然這麽快就被你知道了。”長客跳到梅花樹上,利用梅花樹來隐藏自己,而追上來的柯炎倒真的只聽到聲音,并沒有看到他。
“你殺害了歸鶴道長,我要将你就地正法!”柯炎大義凜然的拔劍,但是聽到長客說了做夢兩個字就被人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