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解救她
蘇顧很快的便放下手中的書奪過了解藥,嚴詞厲色的說,“這不關你的事!”
葉良辰啧啧搖頭,看不出來也是個癡情的漢子啊,“你也不用這麽認真,或許那個君漓墨只是玩玩你,保不準在和別人打情罵俏呢。”
葉良辰之所以這麽說就是為了打擊他,他一個先生不去懸壺濟世在這裏整日研究一個解藥,這不是丢臉嗎。
“無論怎麽樣我都已經答應了他,我不會出爾反爾的。”蘇顧将解藥小心翼翼的放好,生怕葉良辰再次弄髒它。
“那你就慢慢研究吧!”葉良辰是說不動蘇顧了,這個人有個怪脾氣,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是雷打不動的,脾氣倔的要死。
葉良辰走後不久蘇顧就找到了另一種方法,這讓他喜出望外,馬上馬不停蹄的去尋找原材料。
蘇顧背着籮筐到山上去尋找,這次要找的就是那千年血茯苓,體型像靈芝,呈暗紅色,一般長在懸崖峭壁上的山洞裏,危險的很。
蘇顧費力的爬上了懸崖,他靠近邊緣,慢慢的俯身看去,只見山間迷霧重重,根本看不到下面的一切。
蘇顧眉頭一皺随後施法将雲霧撥開才得以見的,峭壁上有許多靈芝,蘇顧一直尋找着都沒有找到血茯苓。
“難道書上說得是錯的?”蘇顧疑惑的說,随後就下去尋找血茯苓,懸崖下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縱然蘇顧會靈力。
蘇顧到下方只是看到了哪些碩大的靈芝,想必是經過了千萬年的孕育才會有這麽大的靈芝。靈芝是好,只不過蘇顧要找的是血茯苓,不是靈芝。
蘇顧認真的盯着哪些靈芝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細節。他看了很久,幾乎将所有的都看完了,他有些失落的想要回去,然後一條花斑蛇不知從哪裏竄出來,一口咬下。
蘇顧低呃一聲,當他再次擡頭的時候并沒有看到花斑蛇,只是眼前多了一朵血茯苓。蘇顧如獲至寶的将血茯苓帶走,來不及顧身上的傷。
蘇顧并不知花斑蛇有毒,于是剛從峭壁上下來就因為中毒昏迷了,恰好有路過的柴夫好心的将他帶回去了。
蘇顧再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茅草屋裏,屋裏只有一些桌桌椅椅,十分的老舊。在他的身旁還有一個煮水的壺,裏面燒着藥。
他驚疑的起身時才注意到自己左手背上的傷,還有他的血茯苓不見了!
蘇顧掀開被子沖了出去,只見一個柴夫與一個婦女忙裏忙外的,生活井然有序,蘇顧有些錯愕。
“公子,你醒啦!”擇菜的婦女注意到他了,用手抹了抹陳舊的圍裙向他走來,臉上洋溢着笑容。
蘇顧看着柴夫與婦女,應該不是壞人便也點了點頭,問:“我的血茯苓呢?”
婦女應該是知道血茯苓對他很重要,于是拿出一個精巧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把裏面的血茯苓拿出,交到他的手上。
“公子,這是你的東西,是我男人在山中将昏迷的你帶回來的,想必這個東西對你很重要所以我就擅自替你保管了。”婦女看了看門外勞動的柴夫,臉上淨是幸福的微笑。
蘇顧點頭安放好血茯苓,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傷不由得感嘆,他竟然太過激動沒有察覺那花斑蛇有毒,還好救他的是好心人,不然血茯苓又會出什麽事。
婦人端起那煮沸的藥給他,臉色猶豫着問:“公子可是為了尋找血咒的解藥?”
“你會!”蘇顧大驚,藥都沒來得及喝就問婦人,婦人似乎是有顧慮的看了一眼門外的柴夫,直到柴夫肯定的點了點頭才放心的說。
“我本是醫藥世家的佼佼者,當年就因為有人高價購買血咒的解藥,我被派去尋找,但是沒有找到便被廢了筋骨淪落至此。我雖沒有得到解藥但也知道一些原材料。”
婦人也不廢話,直接是交代了兩句就開始進入正題,而蘇顧早就迫不及待,因為血咒的解藥對他真的非常的重要:“快說!”
“血咒顧名思義,如果要解除血咒就必須讓宿主甘願說解除血咒,但是解除血咒的同時,受害人會十分的脆弱,這就需要另一個人用血來供養他。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
婦人也就說完了,蘇顧認認真真的分析這句話,所謂的血咒根本就沒有解藥,只是要用另一個人來供養,不讓他再受什麽傷害。
“那便謝謝了,告辭!”得知消息的蘇顧不做停留就拿着血茯苓跑了,而就在他走了之後,那婦人就化作了葉良辰的模樣。
葉良辰揉揉肩膀,“還真是難辦,這都看不出來。”
葉良辰走出去,那茅草房瞬間消失,空出了一個小小的地方。既然婦人是葉良辰變得,那麽那個柴夫只是虛拟出來的,并不存在。
葉良辰這麽做也只是為了打消他的念頭,至于剛才的說法是真的,這是非墨那個老東西告訴他的。
——壬子國——
今日是鴻門镖局開張的日子,他們早就選好了一個離小鎮比較近的地方,今天的人很多,但不全是來看開業的。
因為他們聽說鴻門镖局的局長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特意來就是為了看白栖月。
只不過白栖月不會這麽早出來,只見李堅在臺上宣布,“今日鴻門镖局開業,以後還請各位鄉親父老多多關照,下面請我們的局長來我們來剪彩!”
哪些為了來看白栖月的人頓時就興奮起來了,個個踮起腳尖想要往人群裏擠。
李堅讓張大控制場面,那些人也就不敢再上前。就在沸沸揚揚的時候,一個全身被包裹着披風的人走出來。
雖然披風不是很難看,但是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只能看到一個眼睛,而且遠着看就像是一坨奇怪的說。
“這是什麽東西啊,這麽惡心!”
“快點下臺,我們要見局長!”
哪些只是單純來看白栖月的人強烈不滿,白栖月無可奈何的走到彩帶的面前,從錯愕的李堅手裏拿過剪刀,為镖局的開業剪彩。
剪彩只有局長來做,哪些這個一坨的人就是白栖月!衆人在下面議論紛紛的想要看白栖月的真容。
白栖月很是無奈,她也沒有辦法,這算都是鳳栖寒那個家夥想出來的,說什麽現在天冷注意保暖,還有就是人多本公子不想讓別人對你有非分之想。淨是一些胡扯的話也讓她無言以對,這才穿成這樣出來。
鳳栖寒從一開始就是一臉幽怨,可能是白栖月一直暴露在衆人的面前,鳳栖寒快步上前想要說兩句,但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樹葉煽動了一下,然後一支利箭快速的穿出去。
唰!
鳳栖寒拿出七星龍淵抵擋住了攻擊,然而後面淨是利箭,由此看對方是有備而來。
“保護局長!”李堅拔刀大喊,随後幾個兄弟一起湧上去,阻止哪些飛來的利箭,而白栖月在鳳栖寒的保護下退了場。
聚衆的百姓頓時慌亂起來,四處逃竄人人自危,也有不少的因為被撞到中箭身亡。
對方似乎是只是為了殺白栖月,白栖月一退場就沒有利箭,白栖月看着臺下一片混亂,扯掉哪些礙人的東西準備追上去。
鳳栖寒拉住她,看了眼受傷的哪些弟兄說:“窮寇莫追。”
白栖月這才沒有追上去,李堅将受傷的弟兄都安排好了,過來問白栖月:“局長,今日的事是屬下辦事不利。”
“此事不怪你,下次多注意。”白栖月只是說了一句就被鳳栖寒叫走了,鳳栖寒趕緊的對她動手動腳,臉色很是擔憂。
白栖月不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冷下眸子很不耐煩的說:“不要動我!”
“本公子是在擔心你,你不要亂動!”鳳栖寒在檢查之後沒有發現傷口這才放心,不等白栖月說就已經說了:“這次遭遇敵手,對方是有備而來是不可否認的,而且對象是你,這樣就能排除了可能。壬子國我們沒有得罪誰,所以一定是壬戌國的人。”
鳳栖寒說得是事實,白栖月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久安鳳,只有久安鳳對她耿耿于懷,而且久安鳳已經堕落了。
“久安鳳是第一個嫌疑,還有另一個嫌疑就是。”鳳栖寒撐着下巴十分嚴肅的說,但是聽到答案的白栖月給沒心沒肺的鳳栖寒一個冷眼。
“就是因為你太漂亮被嫉妒了!哈哈哈!”被自己逗樂的鳳栖寒叉腰哈哈大笑笑到停不下來。
白栖月視而不見的走到床前收拾東西,既然镖局已經開業了,那他們也準備啓程了。
“叩叩叩…”
有人在門外敲門,鳳栖寒馬上收斂的去開門,來的是李娘,李娘是聽說了镖局的事情才來找白栖月,所以一上來就問:“子笙,你沒事吧!”
“在本公子的保護下她能有什麽事。”鳳栖寒沒等白栖月解釋就自動往自己身上帶,非要讓別人知道他武功高強。
“你下去告訴阿念,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啓程。”白栖月徑直擦過鳳栖寒将李娘送出去了,鳳栖寒像是被冷落了一樣,不要臉的說:本公子說得沒錯啊,你不能這樣對本公子的!”
白栖月不語就一直聽着鳳栖寒在她耳邊絮絮叨叨。
——馬車——
完成任務的阿依回到一輛樸素的馬車上,久安鳳就安然的坐在裏面,阿依認真的說:掌門,屬下已在開業的時候破壞了環境,并沒有傷到默子笙。”
阿依并沒有傷到白栖月故此也不能算是完成了任務,久安鳳聽到沒有殺了白栖月不倒沒有生氣反倒還有些高興。
“跟着她們!”久安鳳讓阿依去駕車,自己在馬車裏躺着,雖然沒有殺了白栖月,但是那種折磨人的感覺是非常的好玩。
白栖月也是個狡猾的人,在壬子國另用了默子笙這個名字,若是不知道還真的相信他就叫默子笙。
“白栖月,你換了名字又怎麽樣,我還是能找到你!”久安鳳勢在必得,她自認為白栖月不會猜到是她,但是白栖月已經猜到了。
——鴻門镖局——
因為白栖月的姿色被人傳的沸沸揚揚,所以一些需要押镖的人都很給面子的來镖局押镖。
李堅先是讓張大去押镖,然後給白栖月準備了馬車,親手送他們上馬車,白栖月獨騎一匹馬道:“镖局已開業,若是有什麽事便飛鴿傳書。”
“請局長放心,屬下一定管理好镖局!”李堅抱拳豪情的送他們離開,卻是無奈的轉身了。
萬二走過來咳嗽了兩聲:“大哥,又有人來押镖了。”
萬二這麽說,李堅才回去。
走在陽關小道上,欣賞過路的風景,不由得贊美這裏已經是梅花含苞待放了,不過這幾日天氣愈來愈冷,也可以理解鳳栖寒讓她穿這麽多衣服。
“你知道梅林往那走嗎?”鳳栖寒對着前面一本正經帶路的人大喊,他覺得越走越不對勁,總覺得這丫的不會帶路。
“嗯…”白栖月望了望越走越遠,似乎是真的走錯路了,“好像是那麽一丢丢。”
白栖月自己都覺得沒底氣,她初來乍到壬子國,又沒有地圖,走錯可以理解。
“你就算有地圖也會走錯!”鳳栖寒下馬來找她,這夥感情還是個路癡,有地圖也不會看,還不如自己找路,跟着她走豈不是要鬧很多彎路。
“前面有一個商隊,我們去問問。”鳳栖寒拉着不情願的白栖月過去,只見一大批人裏只有一個比較年輕的夥子,穿衣打扮都還不錯,就是不知道人怎麽樣。
“請問你知道梅林怎麽走嗎?”白栖月開口,溫婉的聲音讓關荊産生錯覺,她的聲音真好聽。
關荊沉醉在白栖月的聲音裏,鳳栖寒很不爽的把白栖月拉到身後,十分生氣的說:“不要對這個傻蛋有什麽非分,這個傻蛋是本公子的!”
鳳栖寒非常大聲的說,傻蛋這兩個字重重地砸在白栖月的頭上,白栖月心裏吐槽着:明明沒有那麽傻,不就是帶錯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