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8 章 不要對我動手動腳!

第一百八十章 不要對我動手動腳!

——山中——

非墨坑蒙拐騙的将阿曲收為自己的徒兒,而阿曲也才相處幾日就已經了解了非墨的性格,對自己被騙我也是很無語。

“老頭子,我要吃飯,我餓了!”

阿曲看着曬太陽的非墨沒有好脾氣的大喊,而睡得正香的非墨被阿曲一聲大喊,吓得從太師椅上滾下來。

非墨撐着老骨頭起來,問:“我的小兔兔,你又怎麽了?”

“我要吃飯,我餓了!”阿曲被一只狗纏着,這只狗特別傻,整天動不動給他一個白眼,真是讨厭死了。

非墨一聽原來是因為肚子餓了,掏出一個水果扔到他面前,但是還沒有接到,就被那只傻狗一口吞了。

阿曲瞬間黑線,小拳拳打着傻狗,“你快點把我的東西吐出來,你吃了我吃什麽!”

阿曲對傻狗進行無下限的報複,傻狗汪汪叫了兩聲就跑,阿曲追在後面張牙舞爪,“還給我,我要吃的!”

非墨看着跑遠的兩個家夥滿意的笑了,他可是故意讓傻狗吃的,就是為了他們兩個引開,現在他可以安心的睡覺了。

上當的兩個家夥跑到老遠,傻狗跑的很快阿曲都跟丢了,氣餒的阿曲坐在石頭上,扳着手指頭罵傻狗,“都怪那只傻狗,我現在餓得都沒力氣了,好氣哦!”

阿曲嘆氣,晃着兩小短腿無奈的嘆氣,一個有着傻狗的絨毛耳朵的人突然從背後出現帶着好多好吃的,阿曲馬上就撲到他面前。

那人長得極其的好看,用膚若凝脂這個詞來形容他都不為過,而他那藍色的眼睛很是迷人。

“你要是想吃就得叫我一聲爹爹。”男子笑得燦爛的跟阿曲說,阿曲想着自己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不會輕易的向任何人。

“爹爹!”阿曲奶聲奶氣的說,男子會心一笑把東西都給他,阿曲如願以償的得到東西吧唧吧唧的吃,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在食物面前絕對的服從。

“兒砸,好吃嗎?”

男子豎起耳朵看着阿曲,滿臉的都是寵溺,阿曲擡起頭被他的耳朵吸引了,用手去摸他的耳朵,然後就摸上瘾了,兩只手一起上,“爹爹,你的耳朵好好玩,在哪裏買的呀!”

男子笑了笑細心的擦去他嘴角的殘渣說:“這不是買的,這是生來就有的。”

已經喜歡上他耳朵的阿曲愛不釋手,男子無奈的抱着他回去,阿曲失落的嘆氣:“為什麽我沒有?”

“我有就等于你有,不用擔心的。”男子滿意的抱着他走回去,阿曲咧嘴笑很是喜歡。

阿曲似乎是忘記了一件事,那只傻狗不見了,不,那只傻狗就是他口中的爹爹。

——客棧——

白栖月簡單收拾了一遍并沒有什麽要拿的,還是少拿的好。禦靈獸來和他們道別,“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我不能和你們一起去了。”

白栖月看着禦靈獸什麽都沒有問,只是默不作聲的解除了契約,“後會有期。”

禦靈獸鄭重的點了點頭看着她們離開,鳳栖寒也什麽都沒有問,只是默默的陪在她的身旁,陪着她一起出城,一起在壬戌國的邊境賽馬。

他們的速度全是快了,才過半日就已經垮了幾個區域,明日或者是後日應該就能到達壬子國。

今日他們勞累了就找了家客棧住下,客棧的小二很是熱情,若是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恐怕是不會這麽熱情了。

鳳栖寒與白栖月怎麽看都是俠客,小二也就和他們開始扯犢子,“今年啊事情真多,原本平平淡淡的日子就因為白栖月這一代才女的出現将壬戌國攪得天翻地覆,卻又在新皇登基前夕死得慘不忍睹。”

“如果白栖月能活到最後肯定是一代枭雄,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最後還是落得個死無全屍。”小二的感嘆,對白栖月極高的贊揚讓白栖月喝着水都被嗆到。

鳳栖寒馬上拍拍她的後背,小二疑惑的問他,“客官,你沒事吧!”

鳳栖寒暫時不能讓白栖月的身份,馬上解圍,“他自小體弱多病所以容易咳嗽,這些天也累壞他了。”

白栖月為了配合他還特意的咳嗽了幾聲,體現的很是弱不禁風,小二也還真的信了,也沒在問什麽,忙着招呼客人了。

小二一走白栖月馬上就給他一個白眼,說:“何必将我說的那麽不堪?”

“本公子也是見你身份特殊,更何況你現在是男裝,一開口豈不是暴露了。”本公子覺得她的打扮可能還是在不謹慎,所以起身到路過的商販那買了一頂白色紗巾的草帽給她戴上。

看了看她的樣子這才滿意的點頭,“這樣就安全了。”

白栖月嫌棄的看着草帽,其實還好只是一直沒有戴帽子的習慣,“這樣豈不更像是女子?”

白栖月的問題倒是值得深思,鳳栖寒叉腰認真的盯着她考慮問題,用手弄了弄:“那你就不用裝作男子,還是女子好了,更換姓名到了其他國度也不會有人認識你。”

“那便叫默子笙。”白栖月一下子便決定了自己的姓名,她認為名字只是一個所謂的稱呼罷了,不需要太多的修飾。

“子笙姑娘,這倒可以。”鳳栖寒為她的聰明才智點了個贊,只不過白栖月也倒有些不習慣他叫自己子笙,或是默子笙。

“我已休息好了,啓程吧!”白栖月将茶一飲而盡便找來了兩匹馬,一個帥氣的轉身便上了馬。

鳳栖寒付了茶錢便也尾随,說是尾随不如說是保護,兩人離得實在是近,就差沒在一匹馬上。

——閣樓——

君漓墨從床上起來,他的傷勢已經好了,他也知道為什麽,但自己就是沒有臉面去面對男子。

君漓墨出門便遇到了久安鳳,久安鳳殺了白栖月還在興頭上,想着自己已經能力超凡了,那就要向君漓墨讨回那一掌的恩怨。

“我這個人非常的記仇,什麽是都能記得,恰巧我今日有時間,倒是想與你切磋切磋。”久安鳳微眯雙眸,眼角的紅色眼線極為突出,而她紅色不羁的唇更是放蕩着不屑。

久安鳳張牙舞爪的對着君漓墨,君漓墨并不懼怕,他現在又足夠的能力去打敗她,因為男子的血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東西。

久安鳳見他一直遲遲不出手,想他經過了昨天肯定是怕了,哈哈大笑:“昨天的一定很痛吧,不過沒關系,讓我來幫你解決這些痛苦。”

語罷,久安鳳就馬上向君漓墨伸出了魔爪,而君漓墨正準備應戰,一股巨大的靈力層将久安鳳輕而易舉的打飛了。

久安鳳認為他不可能會有這種本事因此特別的不相信:“你怎麽會變得這麽厲害!”

君漓墨略微窘迫,他根本就沒有出手怎麽會來的重傷。君漓墨錯愕的時候男子走了過來,護犢子的走到了君漓墨的面前。

“我的人不允許任何人對他進行批判和懲罰!”男子果斷的說,久安鳳目瞪口呆,敢情她面前的是斷袖,難怪男子對她的态度會轉變的這麽快。

“我給你的能力不能讓你傷害自己人!”男子在此告誡久安鳳,随後就帶着君漓墨下去,久安鳳咬牙切齒的一拳打在地上,宣洩自己憤怒的情緒。

“這都算是什麽事!”自己的主人和自己的敵人竟然是斷袖,這讓她一個局外人怎麽看!

久安鳳的宣洩是沒用的,因為他們注定是一對斷袖,此時的君漓墨被迫跟着他走,走到門口就突然甩開了他的手。

“雖然我很感謝你,但是我不會跟着你走的!”君漓墨低着頭說,他并不想自己會在此依賴男子,雖然昨晚是男子救得他。

男子大概能猜到他怎麽會這麽情緒化,寵溺的撫摸着他的頭說:“小家夥,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那麽重要,你怎麽能把自己看的那麽低?”

“還不是那個久安鳳,你對她那麽上心。”君漓墨紅着臉別扭的說,他們之前靠得這麽近他就是看着不舒服。

“小家夥,後日我帶你去壬子國好好的游玩一番吧,幾千年了,我也快要忘記壬子國長什麽樣了。”

君漓墨認同的點點頭,他不知道男子是不是在暗示他或者是懲罰他,因為當初是他封印了男子,封印了幾千年。

“小家夥,記住,我的心只屬于你一個人。”男子對着君漓墨認真的說,随後便在他額頭淺淺一吻。

君漓墨辛福的笑了笑跟着他下去了。

——客棧——

為君漓墨的血咒嘔心瀝血的蘇顧翻閱了很多的古典醫術,但是都沒有找到任何關于血咒的記載,就這樣根本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蘇顧在黑市的內部尋找着所有的醫術,偌大的書閣,一本本都被靈力控制着懸浮于空中,蘇顧一目十行走馬觀花的看完了所有才找到關于血咒的使用方法。

蘇顧取下書籍,只見上面記載着,血咒,萬惡源泉也,以血為本,以靈為媒,飼養九九八十一日,用其心頭血供養七七四十九日即可成功。

書上的也就只有這些簡單的介紹,以此類推根本找不到方法,這難題頓時讓蘇顧焦頭爛額。

“大人,您不可以進去!”薛管家對着攔不住的葉良辰大喊,但是沒能阻止他進去,薛管家沒有辦法只好在外等待。

進去的葉良辰看着蘇顧難得這麽焦慮調侃,“可是沒見過你這麽無助,那個麝香鹿真的值得你這麽做嗎?”

葉良辰對他的行為甚是疑惑,他對誰都可以說是醫者仁心,但是對那只麝香鹿未免太過于關心,若是對方是個女子還能接受,可麝香鹿是一個男子,這叫常人怎麽看,斷袖,龍陽?

“我初次見他時,他縮在一個角落裏是多麽的無助,流淌的眼淚就像是春水,他瑟瑟發抖的身子想讓我給他力所能及的保護。”

蘇顧回憶着說,想起那時真的是于心不忍。

葉良辰聽不了肉麻的話,還是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說的話,只覺得渾身疙瘩都起來了,嫌棄的說:別,你別再說了,聽的我起了一身的惡心勁。”

蘇顧聽了并沒有說什麽,而是繼續的尋找書籍,葉良辰看着他突然想起自己來的原因說:“你倒是把他的姓名告訴我啊,不然妄世府不會讓他白吃白喝的。”

蘇顧有些猶豫,但還是想到葉良辰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便對他說了,“他叫君漓墨,他與宿主之間有着血咒相連,我不忍心看他日夜受折磨想幫他解除血咒。”

“血咒的解藥根本就不存在,你在怎麽費盡心思也找不到,但是他的宿主也可以說是一個厲害的人,大費周章的整出了君漓墨。”

葉良辰對君漓墨的身份并不好奇,他好奇的是他的宿主究竟是怎麽人,在千年前就整出了君漓墨。

葉良辰嘗試着去查找宿主的身份,但是卻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葉良辰馬上從黑暗中出來,目瞪口呆的,對着剛才還心有餘悸。

黑暗中似乎有什麽東西牽引着他到未知的危險世界去,還好他即使出來,不然就永遠出不來了。

蘇顧察覺到他的不适,疑惑的看着他什麽都沒問,倒是葉良辰話特別多,“你也不用為他準備解藥了,或許君漓墨根本就不想離開的他的宿主。”

“他親口告訴我說他被宿主抛棄了。”蘇顧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說,既然被宿主抛棄了那就不會再回到宿主的身旁,而那血咒将會使他的道路磕磕絆絆,他身為先生理應為他解除困難。

“或許也只是說說,你有怎麽知道他的宿主是男是女。”

葉良辰提問題,敢情不會也是斷袖,那這樣倒是短袖之間的三角戀關系,豈不是有一場好戲上演。

人們都不能接受斷袖,但是葉良辰卻能樂觀的接受,因為他沒有感情就可揮霍大量時光,自然對人世百态了如指掌。

葉良辰認為他們是斷袖,但是身為當事人的他們還不知道,可能需要一個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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