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 章 這是我欠你們的

便衣警察沖過來,滕鳳嬌已經轉身沖出去好遠,她身手極其敏捷,逃跑的時候,掀翻桌椅,這為她逃跑提供了更多的時間。

教授恬伊得知滕鳳嬌逃走消息的時候,席華宇已經被擡上了救護車。

因為兇手的目标換了一個人,席華宇突然出現時,滕鳳嬌已經在收刀,因此,席華宇保住了一條命。

可是,他傷的不輕。

滕鳳嬌下手一擊命門,席華宇差一點就被她割破了脖子上的致命死穴。

好險!

陳BOSS聞訊趕來,随大家候在手術室門外。他急的在走廊上來回踱步,老席,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大家滿面愁容,最難受的是鮑悅竹。

她一直在默默的流淚,不需要任何人安慰,只想一個人傷心難過的坐在那裏。

直到手術室門打開,她第一個沖了過去。

“醫生,他怎麽樣了?”

“手術很成功!”

衆人:“終于放心了。”

席華宇醒來是一周以後,睜開眼睛,一張張熟悉的臉孔全在眼前,視線定格在謝若熹臉上,看到她一臉愧疚,他徐徐吐出一句話:“不要愧疚,這是我欠你們的。”

謝若熹捂住嘴巴,努力克制住不哭出來,靠在陳裕華肩膀上默默的流淚。

鮑悅竹一巴掌扇在席華宇臉上:“老不死的你想丢下我,沒門。”

所有人都被被鮑悅竹這一巴掌給扇蒙了,大家齊齊的看向席華宇,擔心的問他有沒有事。

席華宇虛弱的搖頭,他的臉上甚至帶着笑容,賤兮兮的看着鮑悅竹:“這麽多年了,我們沒有做過一次真正的夫妻,我怎麽能這麽輕易的死掉。”

他們的兒子席宸赫頓時不樂意了,他黑着一張臉,冷眸瞪着自己的媽媽,言辭犀利的批評她:“鮑董,如果你驕傲的雙眸中,還有我這個兒子,他那個丈夫,請你為之前的行為道歉。”

鮑悅竹眼睛一瞪,厲聲質問兒子:“你老媽要道什麽歉,你老爸他就是欠抽,你沒聽他說,這麽幾十年了,連一次真正的夫妻都沒做過,他說這話時,把你這個兒子放在哪裏?沒做過真正的夫妻,你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還是我們撿的或者是快遞來的?”

席華宇老臉一紅,窘迫的說道:“悅竹,我不是那個意思。”

席宸赫固執的認為:“老爸是英雄,救了他心愛的女孩,不應該受到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繞着繞着就饒到了恬伊身上,她語氣誠摯的向席華宇道謝:“席叔叔,謝謝您。”

席宸赫還在不依不饒的跟他媽媽對着幹,陳裕華做為教授的上司有十足的發言權:“好了,宸赫,你父母這種秀恩愛的方式有點特別,你太年輕不太了解,我是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門道,傻小子,你爸爸媽媽和好啦!”

席宸赫雙手抱胸,冷眸掃視着自己的父母:“哼,要想真正改變,痊愈以後來裕華找心理醫生聊。”

鮑悅竹抄起桌上的病歷,砸向自家兒子:“臭小子,你又在埋汰我們心理有病啊!”

“哎,悅竹你就別埋汰我們啦,不是有病才到裕華,生活壓力這麽大,競争這麽的殘酷,适時的心理疏導還是有必要的嘛!”陳裕華适時的勸道。

謝若熹很是善解人意的說:“好啦,席董醒來就好了,大家各自散去,不要打擾席董休息。”

大家紛紛轉身要離開,席華宇叫住了他們:“哎,老陳你們一定要等我出院以後再結婚,我得趕上喝你倆的喜酒,送了那麽貴的一個禮物,總得讓我吃回來。”

鮑悅竹睨他一眼:“你敢喝酒試試?”

席華宇頓時偃旗息鼓:“不喝酒我喝飲料該行吧。”

大家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

鮑悅竹親自送走陳裕華謝若熹,叫住了席宸赫謝恬伊。

她拉住兩人的手放在一起,發出一聲長嘆:“兒子,恬伊,我對不起你們,你看現在我們大人之間都這麽好,你們也要好好的。”

聞言,謝恬伊一愣,她沒想到鮑悅竹會這麽說。

席宸赫對他媽媽也是刮目相看,他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伸手摟住恬伊的肩膀:“我們一直都很好。”

恬伊的臉,頓時紅的滴血,推掉他的手轉身就跑。

席宸赫看了媽媽鮑悅竹一眼,她臉色一沉,用一貫命令的語氣命令他:“還不快去追。”

“哦!”席宸赫呆了幾秒,轉過身嗖的一下子跑出好遠。

鮑悅竹看着兒子的背影,唇角勾出一絲寵溺:“臭小子。”直到兒子的背影消失不見,她才轉身返回病房,推開門,她就厲聲訓斥起來:“老東西從今天開始一餐給我喝三碗湯。”

病房外的走廊上,董語諾從角落裏面走出來,咬牙切齒恨恨的看着席宸赫離開的方向,冷眸凝轉,視線定格在病房門口,眸中滿是怨毒:“你們都這麽好,我呢?”

因為她一直在等她的宸赫哥哥出國,耽誤了國外的學業,學校已經将她開除了。

父母自責她不上進也就算了,還給她物色了一個聯姻對象,在這世上,她就只剩下宸赫哥哥一個可以信任的親人了。

“宸赫哥哥,你是我的。”

董語諾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喂你好,我有些關于裕華心理教授的猛料要爆,我們約個時間和地點,好,好的。”

夏末秋至,川中市迎來了久違的涼爽,只是涼快了幾天,就又熱起來,這種熱不同于夏季只是悶熱,其中還帶着一絲燥熱。

好在天氣預報很快送來了好消息,說是最近有一場暴風雨,之後川中市會大幅度的降溫。

市區公寓內,文明哲正坐在餐桌前大口吃飯。

“明哲,車票訂好了嗎,看這樣子怕是要下暴雨了,我想盡快回去。”小敏盛了一碗飯坐下來扒拉了兩口,小心翼翼的說道。

一周前她本想坐飛機離開,誰也想不到她居然暈機,因此就這樣留了下來。

文明哲因為內心忐忑不安,本打算出國,一是因為裕華太忙,BOSS不放他走,二是因為小敏沒走成,他只好硬着頭皮留下來。

小敏這麽一次沒走成,文明哲父母那邊頓時來勁兒,他們對兒子威逼利誘苦苦哀求,非要讓文明哲留小敏在川中市多住幾天。

他們的意思呢是讓兩個年輕人好好處一處,萬一生出了感情,那可不就是皆大歡喜?

可是,這些天來,文明哲對小敏尊敬如賓,客氣而不失疏離,小敏只覺得留在這裏毫無意義。

“好,我給你訂了軟卧。”文明哲說道:“是明天早上的,今晚我請你吃飯。”他又扒拉了幾口米飯,站起來拿了公文包匆匆離開。

小敏倚在門上,目送着文明哲的背影離去,內心空空落落,免不了一番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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