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 章 0506

第175章 0506

晚上八點, 亓官珩把在塔拉哈的玩家全部召集了過來,與在外地的玩家一起召開視頻會議。

亓官珩作為總統候選人,是團隊的領袖, 接收到的信息裏面有完整的玩家身份信息,是當仁不讓的會議主持人。

商定會議議程跟目的是确保會議高效的首要保證, 亓官珩穿着一身白襯衫, 坐在最上首,率先肅聲開口,“今晚的會議必須制定出來這一個月的各人行動計劃,每個人期望的團隊貢獻跟可能的麻煩。

我們要對之前的競選日程進行修改, 商量出來符合我們自己的方案, 并且做出危機預案來。

“各位, 明天就是總統競選第二場辯論。

“記住李二郎說過的話,這一場失敗的玩家團隊, 将會集體抹殺。”

在場除了蔣梓瑤, 其他的玩家都不是新玩家了。

亓官珩不希望任何人把這種生死游戲當成兒戲,還抱着事不關己, 或者争強好勝,甚至內鬥的态度。

自從被卷入這個游戲以來,這是他們第一次參加這種團隊對抗的副本,而且是有關政治選舉的活動。

這題對于普通人來說, 真的是超綱了。

超綱的題目,npc安排的玩家素質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亓官珩他們的團隊素質不差, 就代表着對手團隊也可能不是來濫竽充數的。

“我現在是特拉多州的州長,特拉多州不參加贏者全拿規則, 并且是一個搖擺州。”

唐靜仆捏了捏眉心,“這個州投票排在全國最後一位, 到時候一定會是競争最激烈的一個州。阿珩,這個月你的競選活動有一半都在特拉多州估計都不夠。”

阿茲特克共和國是一個很特別的國家。

這個國家總共有40個州,大部分州都是有自己明确的政治傾向——要麽就是支持工黨,要麽就是支持自由黨。

亓官珩是自由黨的總統候選人。

除了那些一個政黨的鐵票倉之外,還存在一些并沒有明确傾向的搖擺州。這些州的選民多年來投票一直模糊不定,每一屆大選都可能改變選擇。

所以,總統競選人一般會去使勁的,便是這些搖擺州。

那些80%以上一貫支持工黨的州,自由黨是無論如何也搶不走選票的。

在此之外,阿茲特克共和國還有一條非常明确的選舉制度,即只要一個候選人拿到了這個州的大多數選舉人票,那麽這個州的票就都歸了他了。

“每個州根據人口總數,來劃定有多少選舉人,也可以說是選舉代表。”

英國小夥子吉恩*溫莎介紹道,他如今的身份是大富之家肯特家的小公子,“有些州選舉人多,是一個人口大州。他們每次投票,都是等到所有其他州全部都投了,再把票給全民投票的勝出者。”

政治選舉制度是世界上最繁瑣複雜的制度之一,浸–淫此道多年出身的政客都未必能夠完全明白這些制度的意義跟玩法。

“根據目前全面的民意調查顯示,我們所在的自由黨民意支持率為41.39%,工黨為48.34%。”

作為亓官珩競選團隊總經理的安林#羅斯柴爾德站在了幕布前面,指着目前的競選數據,“阿茲特克總共有4億一千萬選民,投票率按照平均值70%來算,我們落後對方7個百分點,就代表着我們還要争取到兩千萬人。”

兩千萬選民,不過是跟工黨持平。

要想贏得大選,必然是要超過這個數目的。

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選舉權,也并不是每一個有選舉權的選民,都有興趣投票。

盡管民意調查未必代表着最後的結果,可是基本代表了大致的趨勢。

他們落後了許多。

這次充當媒體支持的丹尼斯譏笑了一聲,“ “你這個身份的人,罵過移民,罵過女人,罵過有色人種,整天叫嚣戰争,整天禁止堕-胎。就這樣,你不落後對方才怪了。

“你知道工黨那邊罵你是什麽,他們罵你是希–特勒,罵我們是法–西斯。”

懷特無奈,“丹尼斯,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是,他們罵的人裏面,沒有你一樣。”

無論之前這個競選團隊做了什麽,現在這個鍋都要他們來背了。

自己選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阿爾弗雷德:“阿茲特克正在克裏木裏打仗,這場戰打了三年了,死了3000個阿茲特克人。”

克裏木裏是北斯拉夫國進入地中海,進入歐洲中心文明的重要軍事要地,是北斯拉夫每一任國家元首夢中驚醒,都要的出海口。

同樣的,這種軍事要地,對于全世界首屈一指的世界警察阿茲特克,也非常重要。

雙方在克裏木裏戰事焦灼,投入了無數的錢進去,雙方都死了不少人。

一場戰争打到了這個份上,已經不是計算投入産出的問題。

因為阿茲特克在克裏木裏地區的巨大犧牲,無數人都在舉行反戰游—行,還有反戰母親聯盟每天在總統官邸前面抗議。

阿茲特克現任總統就是自由黨人。

然而,現任總統不喜歡亓官珩,或者說根本看不上他。

他沒有給予亓官珩真正的支持。

喜歡不喜歡這個問題,顯然不是問題的關鍵。

現任總統斯普林菲爾德所在的勢力跟亓官珩所在的家族,存在巨大的利益沖突。

這種情況下,普林菲爾德除非是腦子壞了,才會來支持亓官珩。

阿爾弗雷德綠色的眼睛深邃而美麗,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襯衫扣子更是系到了最上面一個,“我現在是陸軍少将。我能夠給予你的支持,就是盡可能去替你游說退役跟現役将軍,希望他們能夠支持你。”

盡管阿茲特克嚴禁軍隊警察這些機器跟政黨有任何牽連,可是他們私底下的動作,是從來沒有停止過的。

希爾也點頭,“我是海軍少将,我會盡力。”

“任何選舉都離不開媒體的宣傳,我現在是富蘭克林媒體集團的執行總裁,我會盡可能地給你宣傳頻率給版面。”

丹尼斯雖然也不喜歡亓官珩,但是他絕不會跟自己的命過不去,“斯圖爾特先生,請記得,當年杜魯門總統之所以能夠贏得杜威,是因為他跑遍了全米國所有的州,每天演講超過5場,合計超過千場的演講。

“勤能補拙,哪怕是我們現在落後,也不能什麽都不做。”

懷特扶額,“丹尼斯,我們是一個團隊。”

他轉過頭來,笑着對亓官珩道,“我仍然是工會主席。在我這裏,我能夠确保手下跟兄弟工會的票,全部都投給你。畢竟,我們的政策是反對非法移民,修建隔離牆,是肯定能夠拉到工會的票的。”

工會唯一看重的,就是增加就業。

誰能夠給工會就業,工會就會給誰投票,這是基本上的趨勢。

羅斯柴爾德不不停地在做着記錄,然後看着一直沉默的瓊玉跟蔣梓骁三個人,皺了皺眉頭,“瓊,作為候選人的妻子,他的每一次大型集會,你都要出席并且發表演講,你的演講功底怎麽樣?

“如果可以的話,在慈善,體育,娛樂,影視,教育方面的活動,我希望你能夠盡可能地出席。最好還是帶着兩個孩子出席,這樣能夠讓人産生一種家庭和睦的感覺。”

阿茲特克是一個傳統保守的國家,這其中的一個體現就是,大部分人,尤其是支持右–翼政黨自由黨的選民,都是非常重視家庭的。

為了照顧他們的基本盤,也為了營造一個好的競選團隊氣氛,瓊玉是肯定要有優秀的演講才能的。

可是從羅斯柴爾德目前的觀察來看,瓊玉好像并不是一個特別有社交才能的女性,連話都沒有說過幾句。

衆所周知,要想做一國總統,必須是一個演說家。

總統的配偶,基本上也是一個社交活動家。

亓官珩正要開口,卻聽瓊玉說道,“羅斯柴爾德先生,我并沒有什麽演講經驗。不過,需要我演講的話,我願意去學習。”

衆人一時間都看向安林,安林雖然臉色不好,但這個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可以,我會安排公關專家跟形象顧問來幫助你。瓊,你要有心理準備,你必須要完成這個任務。”

他目光銳利,無形中産生了一種極大的壓力,看向了瓊玉。

一個人的出身是不能選擇的。

正如同安林出身羅斯柴爾德家

族,演講跟出席公共才能是他從小的必備功課。

然而他的人生,并不能代表其他所有人。

蔣梓骁:“我也會好好學習的。”

蔣梓瑤:“我會努力的。”

兩個小孩子同時表決心,發現幾乎是同一時間開口,蔣梓瑤鼓起臉頰,瞪了自己哥哥一眼。

安林聽見蔣梓骁發音奇怪,還磕磕絆絆的英語,眉頭皺得更緊了,“瑤,你必須要用你所有的時間來學習英語,并且背下來所有的演講詞。我不是你的老師,不會給你犯錯的機會,你明白嗎?”

蔣梓瑤是所有人裏面,唯一一個英語正常交流都有問題的人。

是,蔣梓瑤是只有11歲,是一個小孩子。

可是這個游戲可不會看在你是小孩子的份上,就會對你心慈手軟。

蔣梓瑤哪裏是這麽容易認輸的脾氣,何況她還要看着他們家蠢哥哥了,連忙用英語表決心,“我一定會背下來的。”

安林之前跟亓官珩碰頭的時候,已經商讨過各自的角色。

亓官珩要面對的是外面的血雨腥風,團隊內部就由安林全權負責。

吉恩性格外向活潑,比起安林就好說話多了,他拍了拍離他最近的蔣梓骁小朋友,“哥哥會帶着你們玩的,放心。”

他這次的身份最方便。

任何競選活動都是要錢的,更是需要有分量的人當衆表态支持。

等到會開完,已經是淩晨2點了。

亓官珩瓊玉跟兩個孩子分手,一起走到卧室,忽然發現兩個人這麽晚,還在同一個房間。

孤男寡女。

這就有點微妙了。

瓊玉視線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坐在沙發上,腦子裏轉過無數個念頭,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他們是剛确關系的男女朋友不假,可還沒有親密到睡一個房間吧?

其他人不知道他們的關系,她心裏可是門兒清啊。

就在瓊玉鬧心得要死,決定主動去睡客房的時候,亓官珩噗嗤一聲笑了,“哎呀,我得罪了我媳婦,我這就滾過去睡客房,我好可憐啊。”

瓊玉瞪大了眼睛:“……..”

原來你是這樣的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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