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 三角戀的關系!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三角戀的關系!

不顧着虛弱的身體去安排人,久安鳳知道葉紫涵嫉妒白栖月,所以這麽做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那個害她的白栖月。

久安鳳原本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孩子,卻沒想因為白栖月的關系竟然會變成這樣,蘇顧若是直到了恐怕會很擔心。

——皇宮——

蘇顧的到來就是白楠宸的救命稻草,經過蘇顧的針灸,白楠宸已經有了些意識,但就是還不能醒來。

白韶樂聽說蘇顧來了就想要蘇顧也給她看看,白栖月在她的身上既潑了冷水又潑了熱水,她的皮膚被燙傷之後醜陋無比。

“蘇先生,能不能請你幫我看看我的皮膚?”白韶樂有事求人自然是低三下四,她現在帶着面紗才敢出面見人,若是不能醫治,那麽她的後半生怎麽辦。

蘇顧看到她身上一些若隐若現的傷疤從藥箱中拿出一味藥劑放到她的手上說:“這是美顏霜,你只要每日塗抹在身上,不出數日就會恢複。”

白韶樂欣喜若狂的看着手上的美顏霜激動到說不出話,蘇顧會意的點了點頭就離開,白韶樂握緊了手中的美顏霜,用手摘下臉上的面紗,露出了疙疙瘩瘩的面容,醜陋無比。

“白栖月,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一定也要讓你毀容,嘗一嘗被人潑熱水的滋味和那種看到自己的臉崩潰的瞬間。”

白韶樂微眯眼眸隐去那殺意,轉身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楠宸慢慢的靠近。

“你們都下去吧!”

白韶樂将所有的宮女都遣走了,只剩下她和昏迷不醒的白楠宸,白韶樂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竟然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白楠宸,虧你還是我哥,但是我現在的這樣子你也有錯,要不是你一直包庇着白栖月,白栖月也不會這麽的目中無人,對我痛下殺手,我現在的一切你也有份!”

白韶樂走到了床前,雙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但是并沒有用力,“白楠宸,現在你的死是有作用的,你死了你就算是給白栖月賠罪了,反正白栖月已經傷了這麽多人,你死了也是死有餘辜。”

白韶樂準備用力的時候,突然出現的将士将她團團包圍,皆用長槍對着她,白韶樂錯愕的轉過身看着蘇顧。

看着不斷趕來的将士白栖月明白了這一切,扔下了美顏霜慢慢的向蘇顧走去,将士們也不敢動手,小心翼翼的防着她。

白韶樂盯着蘇顧心慈手軟的樣子,卻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子的人,“哈哈,你們一個個都來害我,還以為我不知道,真是太可笑了,哈哈!”

發瘋的白韶樂馬上沖向蘇顧,而将士們為了顧及他的安慰,情急之下将長槍刺入了白韶樂的身體裏,白韶樂猛地一震,雙手緊緊的握着長槍大笑。

血液從她的嘴裏流出,滴落在地上,白韶樂沒有倒地但是雙眸死死的盯着蘇顧,一字一句的說:“我,詛,咒,她,死,無,全,屍!”

語罷,白韶樂就倒地不起,雙眸炯炯有神的盯着蘇顧,蘇顧無奈的嘆氣:“好好的安葬。”

蘇顧轉身離開,他是為了白楠宸卻沒想引發了這麽一場血命,他當真沒有做錯嗎?

——妄世府——

蘇顧回到妄世府,葉良辰坐在一旁的屋檐上打趣的笑了笑,“為了保護一個人而去傷害另一個人,你的這個做法不錯啊!”

“也許這只是另一種方法?”蘇顧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讓葉良辰無言以對的話,看着他走遠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去找壬戌涅玺,他剛剛得知了最新的消息,還是那個死老頭子告訴他的。

葉良辰去找的路上遇到了葉紫涵,葉紫涵笑臉相迎,讓她看起來分外的別扭。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誰知道她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葉良辰心裏想着,問:“你有什麽事嗎?”

葉紫涵笑得很甜,但怎麽看都是笑裏藏刀,聽到葉良辰這麽問也顧不上什麽,問,“公子,你是否有預知未來的本領?”

這樣的問題讓葉良辰提起了戒備之心,仔細的打量着她也沒看出有什麽怪異的地方:“那你是要讓我預知誰的未來?”

既然葉良辰都打開天窗說亮話了,葉紫涵也沒有什麽好顧慮的,“我想請公子預知姐姐的未來?”

葉良辰頭一次聽到她為別人着急,甚是詫異,“白栖月?”

“正是,還有勞了。”

葉良辰遲疑的點頭,随後認真的去查看了白栖月的未來,他發現白栖月的未來模糊不清,而且命運坎坷。

葉良辰瞥了一眼葉紫涵,葉紫涵馬上便十分期待的看着他,葉紫涵這個人靠不住,她這麽問肯定是有什麽事,若是告訴了她,出了個什麽差池,他豈不是間接成為了幫兇。

葉良辰這麽想着,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樣子說:“白栖月會離開壬戌國。”

“那她回去哪裏?”葉良辰還沒有說完,葉紫涵就激動的問,看她的樣子,葉良辰猜的沒錯,果然是有陰謀的,還是沒有告訴她的好。

葉紫涵認為自己太過激動了,馬上故作賢淑的問,“姐姐她為什麽要離開壬戌國,姐姐何時離開壬戌國,要離開多久?”

若是白栖月這一走就不再回來了,她便不用大費周章的去弄死白栖月,葉紫涵想的很美,但是葉良辰不會讓她美夢成真的。

“我不知道,她的未來太過于模糊我看不見。”

葉良辰随意找了個借口說着,葉紫涵聽他講完這些,有些不如意,“只有這些?沒了?”

葉良辰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葉紫涵明明很生氣卻還要故作很感激的樣子,“那就多謝了,一路慢走。”

葉良辰覺得她臉上的微妙表情着實的好笑,心情愉悅的去找壬戌涅玺,而葉紫涵覺得葉良辰肯定是對他起了疑心,不然也不會只告訴她這些沒用的。

“哼,一個兩個都幫着白栖月,但是我會讓白栖月永遠的離開你們的,只有我才是最受尊重歡迎關注的哪一個!”

葉紫涵一個人小聲的說着,不過一會兒就有人從這路過馬上變得嬌柔。

此時的葉良辰已經找了壬戌涅玺,只看他一人在批閱公文,拍手叫好,“不愧是馬上就要成為新皇的人,這麽快就開始認真了我相信壬戌國在你的治理下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壬戌涅玺并沒回答,葉良辰便自動坐下來說:“以後可就沒有能阻止你的人了,你最大的對手已經死了,所以以後這便真的是你的天下,無人敢攔你。”

這樣奉承的話誰不喜歡聽就叫孤傲的壬戌涅玺聽了這樣的話,也會高興。人心,注定是這樣。

“本王的江山只有本王能操控,其餘人格殺勿論!”壬戌涅玺寒冰般的聲音穿過葉良辰的耳膜,直逼大腦,讓他驚起一身的汗毛,這樣的話沒有人能在登基之前說出,因為那是大逆不道的,但是這壬戌國最權威貴重的只有他一人。

“登基大典正在準備,還有壬戌臻的死已經公布于世,所有人都十分的敬仰你。”葉良辰認真的說,他只字不提關于白栖月的一切,也就意味着壬戌涅玺正在嘗試着放下。

壬戌涅玺不再說話,讓葉良辰覺得無話可說:“那你就慢慢看吧,可能會守喪幾天,你必須和壬戌洛逸一起,還有就是白韶樂已經死了?”

葉良辰說完就離開了,壬戌涅玺将暗淡的視線擡起,那陰遂如暗夜的氣場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客棧——

白栖月一直沒有突破四重天暗花,而暗花的本意就是指舍去你所在意的一切,白栖月還未曾放下這些,故此還無法達到四重天。

鳳栖寒見她悶悶不樂,為了讓她開心特意的去跟她開玩笑,“你知道本公子為什麽叫鳳栖寒嗎?”

白栖月認真的思索着,但是沒有想出答案,鳳栖寒一臉鄙夷的盯着一本正經的她胡說八道:“因為本公子是武玄傲鳳,你是白栖月,孤傲高寒,本公子有一直在你的身旁,所以叫鳳栖寒。”

這樣的玩笑不如說是告白,只有告白這個詞才能完美的诠釋這個名字的由來。

這樣的名字白栖月實在想不到,讓她錯愕的是他的名字竟然是由她而定,白栖月對視他的眼睛,他的眼中只有自己,“你,你要不要,我…”

白栖月慢慢的問,但是最後的三個字并未說出口就被堵在了喉中,白栖月感受到了唇上的輕柔,微涼的留戀,她只是處變不驚,而他也只是沒有要侵犯她的意思。

鳳栖寒突然獸性大發,竟然将她推倒在床,白栖月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猛地擡頭,而鳳栖寒一直她很近,兩個人撞在了一起。

白栖月只覺得兩眼一抹黑,險些就暈倒了,還好鳳栖寒眼疾手快的扶着她,擔憂的看着她霎時慘白的臉色,為她把脈後劍眉皺了皺:“這段時間不可再修煉了,若是你出了什麽事我一定要懲罰你!”

這似乎是告誡責罵的語氣,但是白栖月從中聽出了心疼。

白栖月窩在他的懷裏,這般溫馨的場面可是羨煞了旁人,“這裏是倒是可以不修煉,只是暗花我一直沒有突破,若要到了七重天久安恐怕還要許多時日。”

“來日方長,何必急于一時。”鳳栖寒撫摸着她的頭發調侃:這狗毛實在是順滑。”

白栖月揚起手在他的臉上就是胡亂的一拍,“這狗皮還真是有點厚。”

“本公子若是成了狗,你豈不是那母狗。”鳳栖寒憋笑卻還是放肆的笑了,白栖月說不過他,只是安安靜靜的待在他的懷裏,鳳栖寒小心翼翼的撫摸着她。

在他的陪伴下,白栖月竟然漸漸地睡去了,鳳栖寒動作輕柔的将她放下,只身一個人離開,他這般出去是有事,不過禦靈獸早料到他會出去,故此在這等候多時。

“你這又是去為了她了結那些乏味瑣事?”禦靈獸盯着他,他的手指如一把明亮的折扇扇骨一般的白皙,若隐若現的紅唇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特別是他那多情的桃花眼,怎麽看都是含情脈脈。

鳳栖寒一笑,似乎是笑他的膚淺。

“你若是有了心儀的女子也定會義不容辭的想要去幫她,更何況是一個你十分憐惜的女子。”

他的話無疑表明了白栖月對他來說是多麽的重要,身在局外人的禦靈獸并不懂,透着折扇他似乎是在笑,而且是惋惜的笑。

鳳栖寒離去後,禦靈獸那淺淡的笑更是讓人捉摸不透。

——滄玄坊——

“坊主,壬戌國發生了大事。”音塵剛從京城中趕回,一回到就馬上找滄玖月禀報。

房內的滄玖月躺在床上假寐,那松垮的衣裳令鎖骨微微露出,胸前的美好亦是若隐若現,好一番朦胧的美。

再配上她那烈火般的妝,這分明就是貴妃椅上妩媚動人的貴妃。

“何事如此驚惶,你且慢慢道來。”滄玖月這幾日不曾出遠門,也不修煉,音塵也不知她在房中做些什麽。

“坊主,壬戌國的新一代帝王是壬戌涅玺,壬戌臻去時只是說了涅這個字,這當中會不會是有什麽蹊跷的事情。”

音塵将這消息說明了,大街小巷都在傳的沸沸揚揚,聽人說是白栖月致死,但也有說是壬戌臻命該如此,

只不過衆說紛纭,誰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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