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 對不起,我錯啦!

第一百六十一章 對不起,我錯啦!

鳳栖寒舉杯一飲而盡,“自然是保護她,找的她的親生父親。”

“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武玄傲鳳的族長,武玄傲鳳一族的複興在你的身上,你确定要舍棄族長之位一路尾随她?”

“如果我在意那族長之位就不會出現在這裏。”

鳳栖寒認真的話打動了白栖月萬年冰川的內心,白栖月為自己的疑惑感到羞恥,他那麽在意自己,而自己卻懷疑他,她是因為什麽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白栖月垂下眼簾慢慢的走回去,但是鳳栖寒已經在她之前回到了房間,看着她不高興的樣子鳳栖寒想了法子來逗她開心。

“本公子以後不耍流氓了不就行了,幹嘛要這麽生氣?”

白栖月擡起頭并沒有感到他要責罵自己的意思,又是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裏,不知所措的鳳栖寒看着她這麽主動,調侃:“是不是想要對本公子投懷送抱啊?”

聽到他的話白栖月馬上就擡起了頭,佯裝什麽都沒有發生躺在床上,“睡覺!”

鳳栖寒弄不清楚她自然是熄了燈就上床睡覺,一盞茶之後白栖月還沒有睡覺,她輾轉反側,趁着夜色深深地狠狠地,貪婪描摹他容顏。

但是她還沒有欣賞完,鳳栖寒一把手搭過來惹得她更加的不眠,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很快的便睡去了。

而鳳栖寒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翌日——

葉良辰準備去給木遇送飯菜,但是去的時候已經是人走茶涼了,葉良辰無語的看着被打開的牢房無奈的大喊:“來人啊,快去把木遇和喚都雲給我抓回來!”

葉良辰這麽一大喊所有人都清醒了,而逃跑的兩個人已經回到了巫師府,喚都雲沒想到竟然這麽聰明能夠撬鎖逃出來。

“你很擅長這種嗎?”喚都雲看着在活動筋骨的木遇問,當初以為她什麽都不會,現在看來是他想錯了。

想到撬鎖木遇就想起她以前當警察的時候,那時候真的很累但是很充實,她都有點想念了。

“這種事情是每一個警察都必須會的,所以擅不擅長更不用說了。”

木遇道,她已經很久沒有活動筋骨都有些生疏了。

喚都雲點了點頭,他不知道她說的警察是什麽,但是他覺得她應該不會說,所以他也不想問。

“你有地方住嗎?”

喚都雲問她,木遇遲鈍了一下搖頭,“我是從別的地方來的,所以在這裏沒有家。”

“那你就在這裏住下吧,不用擔心,我不會趕你走的。”

木遇聽着這話又想起她當初也是這樣子住進來的,前幾日才鬧翻說要離開,現在又這麽明目張膽的住進來,這是個什麽事啊!

喚都雲好心的給她安排一間房,在他走之前木遇問:“你還要去報仇嗎?”

喚都雲微愣,可能是沒有想過她還會這麽問,所以怔愣了一下,笑着搖頭:“不會,我已經看透了。”

看透之後就是這樣子,多好啊!

木遇目送他出去,希望他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放下了,不會再因為功名利祿的事而喪盡天良。

轉身就走的喚都雲實現了他的諾言,他沒有再找白栖月的麻煩,但是他這次出門找的就是白栖月,莫非是他還有那個心思?

木遇不在身旁喚都雲覺得安靜了很多,但是他走在大街上又是衆矢之的,因為他現在被妄世府通緝,很多士兵都在抓他。

喚都雲警覺的躲過了士兵的追捕,他不知道白栖月在哪裏,所以只能是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游走。

尋找半天未果,他只能是先回去再說,而在樓上注意到這一切的鳳栖寒慵懶的問:“喚都雲找你好像有事。”

合眸的白栖月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一口,淡淡的回答:“那便是殺我。”

鳳栖寒在她的額頭上一彈指,把她的氣場全部打亂了,白栖月憤怒的睜開眼睛盯着他,“你幹什麽。”

“不要在本公子面前裝成一副我什麽都知道的樣子。”

自從鳳栖寒回來之後,白栖月就發現了他的真是越來越多,而且操心管她的事情也越來越多。

“我本來就知道。”

白栖月反駁他,每次都是直接上手,上手之後還一本正經的解釋。

“那你就不能在本公子面前裝一下不知道,然後再讓本公子告訴你聽嗎?”

鳳栖寒拿起她喝過的茶杯繼續喝,白栖月一直盯着他拿起放下,波瀾不驚的開

鳳栖寒色眯眯的看着白栖月,然而白栖月不吃這一套,所以他算是吃了空子,禦靈獸拉着阿曲的小手走過來:“姐姐,你們再說什麽?”

阿曲自從跟了禦靈獸以後就沒大沒小的,說話都十分的順,這可能是禦靈獸教出來的。

鳳栖寒鄙夷的盯着大手拉小手的兩個人,縱使他們現在是兄弟,但是不代表那一天不友盡,友盡的意思意味着另一種感情的開始。

“阿曲,你最近有沒有在修煉?”白栖月看着人小鬼大的阿曲,阿曲有天資,無論是修煉什麽都比別人快。

阿曲搶過禦靈獸手裏的茶杯一口飲,沒想到那麽苦被嗆到了,禦靈獸馬上拍着他的背,阿曲一直咳嗽好久才沒有事:“姐姐,我最近一直在玩都沒有修煉,但是我已經很厲害了。”

白栖月半信半疑,因為阿曲已經有一千歲,禦靈獸一千八,而鳳栖寒兩千歲,那麽她自己的兩世加起來也才三十多歲,嗯,怎麽說她都是最小的哪一個。

“今日得到的消息是木遇和喚都雲越獄逃跑,不過他們應該不會走遠。”

禦靈獸看着下面的巡邏的士兵說,每一個士兵手上都有兩個人的畫像,只不過和真人比起來那些可以稱得上是抽象派藝術品。

木遇越獄的事情應該是理所當然得,木遇是警察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在話下,而且她也不可能乖乖的呆着牢房裏,所以這就是她不會救他們的原因。

“你不是說要拆散他們嗎,怎麽又讓他們在一起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鳳栖寒可是讓白栖月沒有了臺階下,縱使禦靈獸和阿曲不知道,但是一聽到這樣的話題也不由得腦洞大開。

“既然他們能在一起那便在一起。”

白栖月淡淡的回答倒讓鳳栖寒對她刮目相看,豪爽的拍着她的肩膀贊揚:“真實經歷了一些事情就會懂得什麽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白栖月一瞥,擡眸正好撞見一把飛刀向她飛來,準确無誤的插進了桌面上,飛刀帶着信封,白栖月警覺的盯着這來歷不明的飛刀,又看了看面前并沒有什麽可疑之處,所以飛刀是憑空出現的。

阿曲迫不及待的拿起信封直接撕開來了,認真的讀着上面的字,“白栖月,想必你已經知道了你的親生父親的名字,而且你也想去找你的親生父親,我知道你的親生父親就在壬午國,但是我需要你到壬子國為我辦一件事情。”

神秘來信沒有說清楚是什麽事,只是說要去壬子國幫他辦一件事,白栖月拿出信封看着上面的字跡,是用靈力寫的并不能看出是那個人的。

鳳栖寒看了看落款,只有非墨兩個字,難道非墨是一個人的名字?

“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非墨?”

鳳栖寒問,禦靈獸和阿曲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神同步的搖頭,鳳栖寒也并不知道非墨是誰,但是葉良辰應該知道。

馬上就動身的白栖月和鳳栖寒又雙宿雙飛,他們來到妄世府将葉良辰帶出了妄世府,提前準備好的禦靈獸和阿曲聯合他們圍堵了葉良辰。

葉良辰見他們以多欺少,捂着胸口大喊大叫:“非禮啊,非禮啊!”

白栖月餘光一掃那些上前的百姓,很快的又讓他們跑了,葉良辰欲哭無淚的吐糟,“作者君,你不能就安排這些龍套給我啊,我可不想那麽早就領了盒飯。”

“你要不想也可以,告訴我非墨是誰?”禦靈獸逼問,葉良辰想着,就是覺得耳熟,在他們的嚴刑拷打之下終于想起來了。

“非墨那個老頭子啊!”

葉良辰的話讓衆人深陷疑惑,然後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非墨:“非墨那個老頭子是我的老師,他現在應該已經是白花老頭,我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弄什麽,那個神經老頭。”

非墨這個名字看似溫文爾雅,卻沒想到竟然是個老頭,白栖月無語,然後把信封拿給他看。

葉良辰震驚的拿過信封啧啧贊嘆,“那個老頭子什麽時候寫字這麽好看了,不過我也幾百年沒見過他了,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

“那你的師父是幹什麽的。”鳳栖寒問,葉良辰想了想突然大笑,笑得肚子疼,然而四個人面面相觑的盯着突然發神經的他。

“哇哈哈,那個老頭子什麽都不幹,游手好閑的能有什麽事情做。”

幾個人看了看決定放開他,葉良辰就看着他們走遠疑惑的問:“你們就這樣的走了啊!”

沒幾個人回答他,只有阿曲回過頭對他做鬼臉,“略略略。”

葉良辰無語的看着他們,突然想到那個老頭子一出現就準沒好事,馬上就去找他的師父,但是他并不知道他的師父在哪裏啊。

葉良辰欲哭無淚的回到妄世府,已經痊愈的久安鳳看到她就跑過來問:“我的師父去哪裏了?我都沒有看到我的師父。”

葉良辰聽她這麽說,應該是蘇顧還沒有告訴她,所以他也不會告訴久安鳳,如果哭了怎麽辦,他可不會安慰人。

“你的師父啊,他有事出遠門了。”

“師父能有什麽事,怎麽會出遠門呢?”

久安鳳的問題讓葉良辰暫時不知道怎麽回答她,尴尬的說:“我還有事,你去找蘇顧問問吧,或許他會知道。”

久安鳳盯着他跑遠的背影,蘇顧走過來問她:“小鳳,你在看什麽?”

久安鳳轉過身飛撲到他的懷裏撒嬌:“先生,我師父去哪裏了,我都沒有看到我的師父。”

蘇顧爾雅的笑了笑,寵溺的摸着她的頭說:“你師父說要給你找一朵最好看的花要到很遠的地方去摘,所以沒有那麽快回來。”

“那是最好看的花嗎?”久安鳳天真的看着他,蘇顧不忍心告訴她事情的真相,以後告訴她可能會好一點。

“嗯。”

蘇顧拉着高高興興的久安鳳走,久安鳳不會想到這都是他們欺騙他的善意的謊言。

——客棧——

“看來那個非墨是一個有背景的人物,他要你這麽做恐怕是別有用心。”鳳栖寒警惕的告訴她,白栖月搖了搖頭說:“不知,但是既然他知道那麽就不用這麽麻煩。”

“萬一那個老頭是騙你的呢。”鳳栖寒還是不放心她,怎麽就這麽信任那個非墨老頭呢。

白栖月突然疑神疑鬼的盯着他,鳳栖寒還特意的湊近了看,将氣氛弄的十分的暧昧,“是不是想要本公子撲倒啊?”

白栖月無語的移開視線說,“我發現你最近很多話,像一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

“怎麽可能,本公子可是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兒。”

鳳栖寒叉着腰說,白栖月只是平平淡淡的點點頭,并不想否認了。然而鳳栖寒就是猛地撲倒,“要不要馬上證明啊?”

白栖月搖搖頭說:“現在是白天而且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鳳栖寒氣餒的放開她,一臉的求欲不滿:“本公子還以為能宣誓一下主權。”

白栖月無語的看着他并沒有主動,鳳栖寒知道她并沒有要主動的意思所以只好自己主動了,鳳栖寒在她的額頭淺淺一吻。

“吶,這是本公子給你的禮物。”

白栖月嫌棄的摸摸自己的額頭,進行日常的吐槽:“你的口水都在我的額頭上了。”

鳳栖寒拿下她的手就強勢的親了上去,趁她不注意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裏,白栖月氣憤的用力一咬他,血液在兩人的口中蔓延,鳳栖寒還是沒有放開她。

開口:“那是我喝過的。”

“那要不要本公子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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