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6 章 你怎麽現在才回來?

第一百五十七章 你怎麽現在才回來?

葉良辰鄙夷的看着她解釋,“論世間最厲害的妝容師當屬武玄傲鳳一族,每一只男鳳都必須學會描妝,如果是心儀的女子,那麽他們會為哪位女子描妝,當是定情之禮。”

葉良辰的話一語道破,白栖月想起鳳栖寒第一次給她描妝,雖然他自己沒有說是不是第一次,但是白栖月想可能她不是第一個。

看到了白栖月臉上微妙的變化,葉良辰尋思着又道:“聽說武玄傲鳳一族都會接受最嚴格的訓練,他們的第一次描妝都會是心儀的女子,所以你猜猜鳳栖寒第一次描妝的人是不是你。”

他的話讓白栖月不敢再去想像,因為很害怕知道他第一次的人不是她。

白栖月熟視無睹的上馬,帶着迎親隊伍游街,暗中鳳栖寒看着這一切,戲谑的笑了:“傻瓜,你為什麽就一定要幫他呢?”

白栖月并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但是她能感受到他就在附近,白栖月四下看着卻沒有看到人,這不由得讓她失落。

因為是白栖月,所以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要幹什麽,上一次出了事,這一次不知道又要捅出什麽幺蛾子。

白栖月面無表情的走到妄世府門口,像是一個死神來到了妄世府,縱使再熱鬧也黯然失色,在她的眼中一切都是灰色的,沒有感情。

白栖月走到葉紫涵的房間裏,木遇早就讓人準備了,這時的葉紫涵是名正言順的嫁進妄世府。

“這樣子真的可以嗎?”被木遇攙扶着的葉紫涵還是不太放心,因為壬戌涅玺。

木遇望了望走在前面的白栖月篤定的說,“感情這種事情不要相信白栖月,但是任何人事情她都說到做到。”

木遇的話讓惴惴不安的葉紫涵不得已去相信她,她的出路只有這個了,她肚子裏的孩子不能沒有父親。

白栖月帶着他們走到了正廳,已經等待的壬戌涅玺一瞥葉紫涵,讓她不寒而栗,木遇握緊了葉紫涵的手,“別怕,白栖月會搞定的。”

白栖月用餘光看着木遇堅定的眼神開口道:“新人已經帶到,請一拜天地。”

縱使壬戌涅玺很不爽但是在衆人鄙夷的目光中迫不得已的和葉紫涵行禮。

葉良辰捂着眼睛不忍直視壬戌涅玺已經猶如潑墨的臉,“啧啧啧,真是要命了。”

白栖月冷眸一掃,葉良辰委屈巴巴的閉上了嘴巴,而木遇偷着笑,白栖月又喊:“二拜高堂。”

兩人又準備進行對拜的時候,喚都雲突然出現,大喊着:“白栖月,你竟然危害百姓,欺騙所有人的感情!”

白栖月冷眸微眯,揚起手掌就向喚都雲打去,但是喚都雲輕而易舉的擋住了,

喚都雲洋洋得意的時候,青陽衒從喚都雲的背後出來,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十分的驚訝,青陽衒憎恨的盯着白栖月說:“白栖月,你還在找鳳栖寒嗎,鳳栖寒已經死了,被我打死了,他已經不再是你身旁的那個人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原因!”

木遇蹙眉看着無動于衷的白栖月,很擔心她會出什麽事,“你千萬不要聽他的,鳳栖寒沒有死,他只是去壬午國了,你要堅信他還活着。”

“白栖月,你所珍惜的一切都在離你而去,就是因為你的目中無人狂妄自大!”

青陽衒不斷的刺激白栖月,而白栖月還沒有反應,從剛才的驚詫還是這樣。

“誰在背後說本公子壞話?”

一道賤賤的聲音從衆人的上空傳來,随後衆人就看到鳳栖寒從天而降,落到了白栖月的面前。幾日不見,鳳栖寒比以前更加的賤。

鳳栖寒盯着開始顫抖的背影還是不要臉的打趣,“女魔頭,還記得本公子嗎?”

衆人看着白栖月沒有動靜,故此非常的疑惑,就在鳳栖寒準備上前的時候,他的身子猛地一震,然後就看到了懷裏的白栖月。

懷裏的她瑟瑟發抖的肩膀和哽咽的話讓他欣慰的笑了,看着還在狀況之外的衆人笑了笑說:“青陽衒,什麽事本公子擔着,但是背後說本公子壞話本公子可不允許。”

青陽衒沒有料到鳳栖寒會出現,所以也沒有好的計策,“鳳栖寒,既然你沒氣那我們就來較量一場,上一次還沒有分出勝負。”

面對青陽衒的夜郎自大,鳳栖寒不屑的譏笑,“青陽衒,武玄傲鳳一族不需要不會飛的鳥。”

一鳴驚人,連蘇顧葉良辰都震驚,青陽衒窘迫的看着衆人開始對他指手畫腳,無法忍受別人的對他的看法。

“閉嘴,你們都閉嘴!”青陽衒大怒,随後就憤然的離開,而剩下手無縛雞之力的喚都雲,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葉良辰抓了起來。

“白栖月,我一定要你好看!”被抓走了還不忘大喊,而當事人已經無暇顧及了。

木遇拉着葉紫涵下去,而壬戌涅玺也知道自己輸了所以離開了現場,留他們一個單獨的空間。

已經散場的妄世府,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鳳栖寒不想氣氛太壓抑,故此不要命的還要開玩笑:“你知不知道我的衣服已經被你弄濕了。”

白栖月倔強的擡起頭,一把抹掉眼淚,扯着他的衣領把他揪下來湊着他的唇親上去,鳳栖寒瞪大了雙眸盯着她義正言辭的說:“以後沒有我的話不準擅自離開!”

鳳栖寒盯着背對着他的白栖月,嘴角揚起幸福的笑容,“女魔頭,本公子又沒有和你契約,所以不用聽你的話。”

聽到他拒絕的話白栖月馬上就轉過身來,嚴肅的盯着他,莊嚴的說:“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不能有任何想要離開的心思!”

看到她這麽在意的樣子鳳栖寒真的不願再開玩笑,而是嚴肅的大喊:“是!”

木遇把葉紫涵帶到了壬戌涅玺的房間,雖然木遇也很害怕壬戌涅玺,但是怎麽也得把新娘送到,所以她是為了白栖月的,如果出了什麽意外一定要白栖月負責。

“我把你送到這裏就算完成了,至于壬戌涅玺會把你怎麽樣我也不能保證,所以你的存亡在壬戌涅玺的手裏,保佑你平安。”

木遇祈禱完就跑出去了,她可不想被壬戌涅玺抓個正着。但是被留在房中的葉紫涵也是膽戰心驚。

但是她沒有等來壬戌涅玺,因為壬戌涅玺在其他地方。

——牢房——

喚都雲被抓了以後就被葉良辰關到了牢房裏,經過上次的傷害喚都雲就像是神經病一樣,大呼小叫。

“放我出來,我要找白栖月單挑,快放我出去!”喚都雲緊握着鐵牢的門大喊,獄卒也懶得理,嘭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喚都雲對着鐵門又是踢又是罵的,還是沒有人願意給他開門,“混蛋,放我出去!”

他的大喊大叫并沒有什麽用,但是門突然想了一下,喚都雲警惕的盯着慢慢被推開的門,問:“你是誰?”

喚都雲沒有聽到回答但是他看到了木遇,木遇馬上掏出鑰匙撬鎖,說:“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救你出去!”

“你為什麽要救我,你不是走了嗎?”喚都雲沒有對了她的感情所以很疑惑,但是他不知道他的話傷了木遇的心。

木遇理所應當的笑了笑說:“因為我喜歡你啊,不喜歡你我是不會救你的。”

喚都雲半信半疑,因為之前也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也知道她的為人,卻沒想到她會喜歡自己。

眼看着鎖頭很快就要被撬開了,但是葉良辰帶着人突然出現,很快的就将木遇包圍起來。

被利器包圍的木遇識趣的舉起雙手不敢動,葉良辰好似一個探長拿過鑰匙,說:“把他們關起來!”

“我只是來看看他的,你們不能把我關起來啊,小月會找我的。”木遇做一下進獄前的最後掙紮,但奈何鹹魚翻身還是鹹魚。

木遇和喚都雲關在同一個牢房裏,喚都雲看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樣子責罵:“沒想到你這麽不中用。”

木遇也無奈,誰叫葉良辰這麽聰明,知道她會來,葉良辰神采飛揚的看着同命相連的兩個人輕松的說:“行了,你們就好好的在這裏呆着吧!”

語罷,木遇欲哭無淚的看着門又被關上,碎碎念:“沒想到我木遇英明神武竟然毀在了這裏,以前都是自己送別人進來,現在是別人送自己進來,真是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啊!”

喚都雲看着木遇這麽沮喪的樣子安慰她:“放心,青陽衒會來救我們的。”

聽到他的話,木遇像見到了希望的光芒一樣激動的說:“真的?”

喚都雲看着她這麽期待不好意思告訴她其實他也不知道,所以心虛的點了點頭。

有了保證的木遇心情才好那麽一丢丢,所以和喚都雲熱火朝天的聊。

——另一邊——

等葉良辰來了,蘇顧才開口問:“這就是你和鳳栖寒的賭局?”

蘇顧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沒想到是這樣子的,難怪白栖月怎麽會恍然大悟想要和他回來。

葉良辰一來就看到他們在這裏讨論,把鑰匙扔給了壬戌涅玺,“木遇和喚都雲在一起,這個事情你得處理一下。”

壬戌涅玺一把将鑰匙捏碎,葉良辰欲哭無淚的看着随風而逝的灰塵說:“那是唯一一把鑰匙,是開啓牢房的鑰匙,你現在弄碎了怎麽開門啊!”

壬戌涅玺合眸,用手去撫摸着腦袋說,“不開了。”

蘇顧看着葉良辰的樣子爾雅的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青陽衒會背叛壬戌涅玺?”

聽到這個問題葉良辰坐了下來說:“武玄傲鳳有自己獨立的主權意識,他們不會白白受命于任何人,壬戌涅玺當年得到青陽衒是因為青陽衒那時并不具備殺傷力,而現在鳳栖寒是最後的武玄傲鳳,那作為最後的兩只武玄傲鳳,他們之間定然會有一場關于族長的争奪賽。”

“所以青陽衒叛變也是于情于理的,更何況他還是只男鳳,不可能會永遠栖他人于膝下。”

葉良辰的解釋是正确的,但是壬戌涅玺還是不能接受,那種被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因為壬戌涅玺在強大之後就一直受人敬仰,從來沒有出過背叛這種事,現在竟然是青陽衒這個他信任的人。”

蘇顧也明白,他是看着壬戌涅玺把青陽衒帶回來的,所以也明白他的感受,只不過是沒想到鳳栖寒竟然是青陽衒最大的敵人。

“既然鳳栖寒也已經回來了,你是不是也要放手了?”葉良辰問,當初的那個賭局他還是記得的,不過鳳栖寒倒是沒有按照約定出現,但是白栖月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壬戌涅玺沉默不語,他當真就不想放手但是這是事實,他不可能言而無信。

“其實葉紫涵對你很好,你可以去試着接受葉紫涵,畢竟她已經有了你的孩子。”蘇顧蹙眉解釋着,這種奉子成婚的愛情可能有結果可能沒有結果,但是以後的事情誰又知道。

壬戌涅玺猶豫了許久才算是勉勉強強的點頭,葉良辰長舒一口氣,這糾纏了這麽久的感情總算是能解開了,妄世府又能回到以前那樣的平靜。

另一邊,白栖月收拾衣服準備和鳳栖寒去和禦靈獸彙合,就算壬戌國容得下她她也不會在這個是非之地了。

“你要去壬午國嗎?”鳳栖寒幫她把東西放到玉镯裏,與她并肩而行,回來的鳳栖寒似乎是更加珍惜了,對她形影不離。

白栖月猶豫了一下對鳳栖寒說,“我想去尋找我的父親。”

“你為什麽會突然想到要去找你的父親?”鳳栖寒很是驚訝,從來就沒有聽她說過要去尋找父親,這次怎麽就突然想要去尋找親生父親,但是白鶴與白楠宸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白楠宸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真的打算就這麽走了嗎?”鳳栖寒又問,白栖月這才恍然想起還有白楠宸,白楠宸對她很好,她也不可能就這麽一聲不吭的一走了之,有些東西是必須要去處理的。

第 一百五十八章 太子不是太子

第 一百五十八章 太子不是太子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禦靈獸,彙合之後再去找白楠宸。”

白栖月說完就走了,但是鳳栖寒跟在她旁邊聽出了她說的是我們,這讓他有些小小的得意。

——皇宮——

被擡回皇宮的壬戌臻很快就出事了,因為喂什麽藥都不喝,聽到消息的壬戌洛逸和白鶴與白楠宸都及時的趕來了。

幾個人圍在壬戌臻的榻前,看着禦先生皺着眉頭為壬戌臻把脈,白鶴與渾濁的雙眸不知什麽時候早已昏暗了。

“禦先生,皇上到底出什麽事了?”白鶴與迫不及待得問,壬戌臻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白栖月都還沒有被繩之以法。

“禦先生,父皇到底有沒有事啊,你倒是說啊!”壬戌洛逸一改往日的不羁,亦是傷痛。

白楠宸只是緊張的握緊了雙手,禦先生在衆人的注視下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氣說:“太子,相爺恕卑職無能,卑職也不知道皇上出了什麽事,現在只是昏迷不醒。”

壬戌洛逸馬上就跪到壬戌臻的面前,拉着壬戌臻的手嚎啕大哭,“父皇,你不能出事啊,父皇!”

白鶴與面對壬戌洛逸如此的關心壬戌臻也不由得低下了頭,但是以白楠宸的角度看去,他看到了壬戌洛逸上揚的嘴角,而他嚎啕大哭的樣子卻是那樣的顯眼。

白楠宸知道壬戌洛逸想要的只有美人,卻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流露出這麽邪惡的笑容。

沉默着的白鶴與突然擡起頭說:“一定是白栖月,只有白栖月那個禍害!”

白楠宸看着怒氣沖沖的白鶴與,在他走出去之前攔住了他,“父親,這不是小月的錯,你不能把罪按到小月的身上,小月是無辜的!”

白楠宸的袒護只讓白鶴與更加的讨厭白栖月,但是白楠宸一直阻撓他,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的白鶴與用力的一推,白楠宸就被狠狠的一推,撞到了桌角。

很快的就倒地不起,血液源源不斷的流出,很快的就成為了血泊,白鶴與錯愕的看着昏厥的白楠宸,懊悔不已。

“楠宸!”

白鶴與跑過去,讓禦先生馬上的帶着白楠宸下去治療,壬戌洛逸等他們走後馬上就起來了,嘴角的笑慢慢的增大:“總算是等到了這一天。”

——客棧——

已經和禦靈獸彙合的白栖月暫住了一間客房,阿曲伸手想要很久不見的鳳栖寒抱抱,特意奶聲奶氣的說:“姐夫,我可想你了!”

鳳栖寒把阿曲抱起來調侃道,“阿曲,你真是又長大了。”

“嘿嘿。”

阿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禦靈獸看着白栖月不像之前那樣無精打采,才放心的點頭:“那現在有什麽打算?”

“解決一切事情啓程去壬午國。”白栖月坐在椅子上說,禦靈獸倒是疑惑,她怎麽會突然提出要去壬午國,壬午國可是離這裏最遠的國家,途中會經過壬子國。

因為壬戌大陸的布局是壬戌國在正東方,壬子國在中間而壬午國在正西方,所以要去壬午國必須經過壬子國。

禦靈獸看到了鳳栖寒的示意就沒有再問下去,而是帶着阿曲下去,但奈何阿曲不走。

“我不走,我要和姐夫玩!”阿曲耍着小孩子脾氣,禦靈獸馬上就生氣了,橫眉怒目的看着阿曲耍脾氣:“阿曲,你再不走我就不要你了!”

阿曲委屈巴巴的看了看鳳栖寒又看看禦靈獸,最後百般無奈的和禦靈獸離開。

當房間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白栖月開口了:“你是不是拿了合歡玉?”

因為她有一次感受到合歡玉的異常,而就是在她用鳳靈尋找她的時候。

鳳栖寒把合歡玉拿出來,和她的另一半放在一起卻奈何不能複原,這是兩個人心中所期望的結果。

“你的梅花呢?”現在才注意到她的梅花不見了的鳳栖寒頗為驚訝,梅花是他用鳳靈凝聚出來的,不可能會不見。

白栖月用手濕了水在額頭上一擦,梅花又顯現出來了,不過是更加的鮮豔,鳳栖寒看着梅花在也就放心了,至少在看不到她的時候能憑借這一朵梅花。

白栖月突然擡起眸子,眼中閃爍着黯然:“你有沒有給心儀的女子描妝?”

鳳栖寒認真的看着她,用手仔仔細細的摩挲她的臉龐,這張臉他已經很久沒有觸碰過了,現在還是一樣的手感。

“有啊!”

鳳栖寒理所應當的說,在白栖月移開視線之前在她的耳邊撕咬着說:“就是你啊!”

那肯定的語氣和灼熱的氣息掃過白栖月敏感的地方讓她老臉一紅,随後鳳栖寒娴熟的撕咬着她的耳朵,讓她渾身一顫。

鳳栖寒盯着已經害羞的她,親吻了她的唇戀戀不舍的放開道:“給我。”

他的話好像溫柔的漩渦,白栖月差點就淪陷了,但好在她還有意識,有自己堅定的立場。

白栖月推開了求欲不滿的他,帶着愧意的說:“對不起,我還不能。”

縱使他拒絕了但是鳳栖寒還是很滿意,撫摸着她的頭發說:“傻瓜!”

白栖月将頭靠近他的胸膛,而鳳栖寒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頭,動作輕柔就好像是羽毛拂過,白栖月辛福的閉上眼睛。

一直都失眠的白栖月竟然靠着他睡着了,鳳栖寒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床上,在她的額頭淺淺一吻,深情款款的說:“傻瓜,剩下的交給我。”

語罷,鳳栖寒就閃身消失,而睡着的白栖月進到了償琴的靈識中,傲雪兒帶着面紗坐在四方桌上早就等着她了。

白栖月走過去坐下,傲雪兒什麽都懂的說:“恭喜小月兒成功晉級如栩,接下來的四重天暗花不是這麽簡單,所以你要努力了。”

白栖月點點頭,問:“我的父親是不是那個男子?”

聽到這個問題的傲雪兒眼神閃過失落,可能是并不想聽到關于那個男子任何事情,但是這也是她一直等待的,等待着白栖月能問她。

“那個男子就是你的父親,但是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道他叫賦。”傲雪兒一斂失落的神色認真的對白栖月說。

白栖月想到亭子腳下的那個賦字,還有破關的賦,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和賦字脫不了幹系,但是一個賦字又能說明什麽。

白栖月不再下問而是在償琴的靈識中與傲雪兒敘敘舊。

——皇宮——

白楠宸受傷的頭部,除了一部分的禦先生在為壬戌臻看病,剩下的都在白楠宸床前。

白楠宸是壬戌臻的孩子,自然也就是皇家血統,高貴的很,而白鶴與的這一次失手可能就坐定了謀殺皇家子嗣的罪名。

如果白楠宸不醒那麽白鶴與就要為自己的沖動負責,先是壬戌臻出事,爾後是白楠宸,莫非下次不是壬戌洛逸就是白鶴與。

壬戌臻和白楠宸的突然出事讓皇宮頓時人心惶惶,所有的人都在議論紛紛,消息也很快的傳到了白韶樂耳朵中。

“你說的都是真的!”白韶樂拍案而起,瞪大了雙眸看着禀報的宮女。

宮女瑟瑟發抖的點了點頭小聲的說:“小姐,真的是真的,奴婢親眼看到的。”

再三确認之後白韶樂提起裙子就往白楠宸所在的寝宮跑,跑過去的時候看到白鶴與焦急的在門外來回跺腳。

白韶樂氣喘籲籲的問:“他怎麽樣了,怎麽會出事呢!”

白鶴與看到不斷進進出出的宮女懊悔當初太沖動:“等禦先生出來了再說。”

白鶴與不願說,白韶樂不得已的等待着禦先生出來。但是他們還沒有等到禦先生,鳳栖寒就不請自來。

白鶴與提高了警惕的盯着他,如同見到了有深仇大恨的敵人,怒目而視:“你來想怎麽樣!是不是白栖月讓你來的!”

鳳栖寒落在他們的面前戲谑的笑了:“當然不是,我來就是想看看白楠宸有沒有事,但是現在我已經很明白了。”

白鶴與知道他肯定會告訴白栖月,到時白栖月肯定又會大鬧皇宮,更加的混亂,他依然是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你別走,我有話和你說!”白鶴與馬上就抛出誘餌來蠱惑鳳栖寒,鳳栖寒固然知道,但是他更想知道白鶴與這個老奸巨猾的人,葫蘆裏到底賣了什麽藥。

白鶴與也不顧及,就當着衆人的面說給鳳栖寒聽:“只要你不告訴白栖月,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又是這樣的誘餌,鳳栖寒早就聽膩了,“本公子想要你的命你給不給?”

鳳栖寒的這個問題可是讓白鶴與沒有臺階下,鳳栖寒看着白鶴與惱羞成怒的白鶴與十分的諒解。

“如果你不想給也行,那就把你的位置讓出來,正好本公子也想當當宰相,試試宰相好不好當。”

白鶴與沒想到鳳栖寒會變本加厲,早就面紅耳赤了,擠着嗓子大喊:“鳳栖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本公子就是喜歡這個樣子,你能把本公子怎麽辦,如果你不答應那麽本公子就去告訴女魔頭,到時候本公子只顧看戲。”

鳳栖寒拿到了白鶴與的把柄,無論怎麽樣都不怕白鶴與,不過白韶樂在一旁早就看不慣了。

“一個個都要護着那個賤人,她有什麽好的,現在她的哥哥出事了她去哪裏了,白楠宸為她做的一切都是喂狗了!”

白韶樂這次是鼓足了勇氣破口大罵,而她的話觸碰到了鳳栖寒的底線,鳳栖寒隔空把她拎起來,一挑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讓白韶樂追悔莫及。

“本公子剛才沒聽到,麻煩你再說一遍。”

白韶樂能感受到鳳栖寒身旁的戾氣,馬上就改口解釋:“我什麽都沒有說,是你聽錯了,你聽錯了!”

語罷,白韶樂就失去了重心從天上掉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還沒等她起來,鳳栖寒就用靈力凝聚成繩子拴着她的脖子。

“給本公子學學狗叫,本公子最近想清靜清靜。”鳳栖寒掏了掏耳朵說。

白鶴與看不慣鳳栖寒這麽的猖狂,簡直和白栖月就是一個狗窩裏出來的。

“鳳栖寒,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休要怪我收下不留情!”

白鶴與抽出一把劍還沒有動手,七星龍淵就懸空在他的面前,而且靠得十分的近。

鳳栖寒用力一拉靈力繩,“你是叫還是不叫?”

白韶樂惶恐的盯着鳳栖寒是一定的要聽的樣子,心想着反正不會有什麽影響,而且保命重要。

白鶴與騎虎難下的看着準備喊的白韶樂,使勁的搖頭讓她不要叫,但是白韶樂沒有聽他的話:“汪汪汪!”

鳳栖寒如願以償的聽到了狗叫聲,滿意的放開了她,白鶴與趁着他的注意力在白韶樂的身上,快速的抽劍閃過七星龍淵執劍相對鳳栖寒。

但是勢力懸殊的兩人,白鶴與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在他的劍觸碰到鳳栖寒之前,七星龍淵就已經刺進了一分。

鳳栖寒輕易的打斷了他的劍,将殘斷的劍特意的碰到他的面前,“回家多練幾年。”

鳳栖寒輕佻的笑了,随後就消失在衆人的眼裏,白鶴與可氣的看着離開的鳳栖寒,百般無奈,不但沒有讓他不說還差點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白韶樂馬上走到白鶴與的身旁,“父親,你怎麽樣了,要不要下去處理啊!”

白鶴與艱難的點點頭被攙扶着下去,白韶樂一個人在等待,卻聽到了宮女們對她的指點,才覺得自己的做法真的讓人羞愧。

“你們誰還敢說我就剁了誰的手!”白韶樂氣急敗壞的怒目圓睜那些不知好歹的宮女。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宮女竟然也受了白栖月的蠱惑,站在白栖月的一旁,“你不就是太子妃嗎,都沒有白栖月厲害,憑什麽說我們。”

“就是就是,就算是太子妃也沒有白栖月厲害,一個只會拍馬屁的太子妃有什麽用!”

“你都沒有白栖月那種恩怨分明的情感,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們,更何況指不定你還是靠太子喜歡你才得到太子妃的位置。”

宮女們你一句我一句說的白韶樂沒有了面子,捂着嘴哭着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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