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田上除了一個司機外,副駕駛上還坐着另一個人,正巧就是扛着四兒那兩人,瞥了一眼兩人被人靠在後座上,沒有繩子幫着,這兩人都已經跟爛泥似的軟趴趴的各自歪倒在一邊。
“張哥,這護照啥都給咱們弄好了吧?”問話的那個拿出一根煙正想抽來着就被開車那男的狠狠瞪了一眼,這才悻悻的幹笑着放下煙。
“少不了你的份,放心吧,這事兒成了以後你就先出去躲一陣子,這做一單十萬塊錢還能順便出國旅個游,你小子算是占大便宜了。”
“诶,那可不是麽,這還是托了張哥的福讓我瓜子能一塊幹活呢。”這叫做瓜子的男人扯下口罩,露出一張略顯幹瘦的臉龐,雖然人看着挺圓滑但做起事情也倒是幹淨利落,否者張哥也不會挑這個人來執行今晚上的“工作”。
從後視鏡又看了龔正正跟四兒,瓜子又有些按耐不住好奇心,小聲的問道,“張哥,這兩人都是什麽人啊,這男的看樣子一表人才還穿着名牌呢,應該挺有錢的,不過這女大穿着軍裝呢,這一看就是部隊上的,咱們不會惹上什麽麻煩吧。”
張哥難能聽不出這瓜子語氣中套話的意思,心底只冷笑着,但面上卻裝着有些高深莫測的樣子,“你放心吧,人家既然能開得出這個價錢,難道還能不知道這男的身份麽,況且這女的……這女的就算是自己倒黴送上門的吧,反正也不差一個,這事後要是追究起來,咱們人都在國外了,你怕個屁啊。”
瓜子“嘿嘿”的笑着,一想到那即将拿到手的十萬塊錢,這臉上就樂開花似的,一邊搓着手,一邊又忍不住去看後面那人。
嘴裏還是有些掩不住的念想,“就是太他M的便宜這男的了,這女的多水靈兒啊,簡直就是極品來的。”
張哥原本看見四兒那漂亮的臉蛋也有些想法,但他們幾個人在這兒候着一天了,她進來的時候也是坐着挂部隊牌子的車,況且看樣子跟後面那男的也是認識的關系,這麽一想倒散去八九分的歪心,畢竟那個人交代了,只是要把這男的弄到酒店裏,随便找個女人塞給他,房間裏安裝好攝像頭就能離開了,其他的事情讓他別多問,這事後能給他五十萬,不過張哥也是個賊精的,雖然在巷子胡同裏算是一號人物,私下幹的也是這種見不得臺面上的事情,可也深谙這出錢的“金主”不簡單,這事後的報酬雖然豐厚,但一個人獨吞也吃不下,只能又找了幾個利落的人一塊兒幹,他自己拿三十萬,十萬給瓜子,另外十萬分給方才一起出來的兩個小馬仔。
大家都沒見過那麽多錢,況且又不是什麽殺人放火的事情,只是綁個人丢酒店裏,之後的事情他們也不需要去處理,這白花花的銀子就到手了,這種事情誰不樂意去做呢,這才撸着袖子一早就等候在鳥巢這邊。
至于他們是怎麽知道龔正正會在鳥巢的,這也是金主電話裏告知的,讓他們盡量低調行事,把人放酒店後電話通知一聲就成。
這夥人動作也是極為麻溜的,還給找了個四星級的小酒店,因為已經提前登記過了,所以拉人進來的時候還頗為熱鬧的裝着一塊兒聊天拉着醉酒的人似的,這般自然而然的走在酒店大堂上卻反而不容易惹人懷疑。
進了房間,一下子把兩人都放在床上,張哥這才得空抽了一口煙,眯着眼說,“你們兩個,先把這男人的衣服給扒幹淨了。”
那兩個小馬仔二話不說撸袖子就開始替龔正正寬衣解帶,這很快龔正正就一身赤條條的,那瓜子看情況也笑着說,“那這女的還是我來……”
“來你麻痹,瓜子,我告訴你,少動手啊,趕緊的給我裝攝像頭去。”說完又打了個電話喊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上來,這女的原本是打算叫過來給龔正正“用”的,可惜現在已經有個現成的,這女的電話裏一聽不需要幹活還能白拿錢,這不禁也樂見其成撒,不過聽說要讓她過來幫個小忙,便趕緊從另一間房趕了過來。
進了房間,就聽那張哥說,“等下我們出去的時候,你就幫那女的扒光衣服,給兩人整個姿勢,就是那種姿勢,你自己明白就行。”
女人點頭,湊近了走過去,卻看見龔正正雖然被藥折磨得臉龐微扭曲,但依舊蓋不住眉間那一股子的俊俏風流,這心裏一動,便有些後悔了,張哥哪裏看不出她那想法,只冷笑着說,“甭想了,這人還不配你碰呢,你要是真碰了,指不定還要惹上天大的麻煩。”
雖然女人垂涎龔正正的“美色”,但聽這麽一說也覺得有道理,便也不再說什麽,反而将視線落在另一側的四兒身上,這才驚駭萬分,她就說怎麽自己沒用處了,這原來找了個嬌俏火辣的俊娃娃麽。瞧這女的這身材這相貌,這男的見着了只恨不得馬上撲過去吧。
瓜子此時也将攝像頭給裝好了,這幾個人都退了出去,就剩下那女的了,張哥在門口還催促着,“你麻利點兒啊,別耽擱太長時間。”
“诶呀知道啦,馬上好啊,我再給這女人弄點【吃的】。”女人瞥了兩個攝像頭一眼,只暗自咋舌,也不敢多說什麽,一看就明白這男的肯定是得罪人了,人家如今正要設計他呢,這就跟娛樂圈暗自偷拍的什麽豔Z門一樣,此時下身掩着一被單,底下那東西也隐隐有了擡頭的趨勢,女人從包裏拿出原本自己要用的能【助興】的小丸子,直接掰開四兒那兒給放進去了,之後又利落的把四兒衣服給脫了,費勁的又将龔正正給推到四兒的身上,此時這兩人就呈現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
做完一切,女人也趕緊離開,在門外見到張哥立即點了個頭,這幾個人才火速閃人。
剛到電梯裏,張哥拿出電話照了個陌生號碼撥了過去,只面色謹慎的說,“事情都辦妥當了,你那邊一開電腦應該就能實時直播。”
瓜子挺好奇的,還想湊過去聽一下金主的聲音,但卻被張哥踹了一腳,惡狠狠瞪了一眼後便不敢再過來了。
“诶,是的,是的,您放心,我張全子辦事向來謹慎,對,我們就把他人弄到房間裏,其他什麽事情都沒有做,我保證,保證,是的,恩,好的。”接着等對方挂了電話他才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龔小乙三環的別墅內,張奪正在捯饬着電腦,調了好幾次,這才說,“成了,看見畫面了。”另一側坐在沙發上的龔小乙正有逗弄着死磕。
死磕極為乖巧的趴在龔小乙的身下,因為龔小乙先前有命令,所以并不敢對其他人亂吠,只真像是一頭溫順的家犬安靜的阖着眼睛,任由龔小乙撫摸其脖子間的茸毛。
這畫面剛顯露出來,就聽見張奪在那兒爆粗,“我艹,這誰把房間的燈調那麽暗來着,這看着有些不清楚啊。”
“我看看,确實是有些暗了,不過龔正正的臉還是能看見的。”尚曉也眯着眼看了一會兒,才笑着說道。
“看得見龔正正的臉就行了,這藥什麽時候能醒過來?”龔小乙撇過頭,看向禾辰那個方向,禾辰倒沒有什麽興趣看那“春意盎然”的畫面,只手裏捧着筆記本電腦還在看這兩天的文件。
實際上對于龔小乙這個做法禾辰起初是有些猶豫的,畢竟龔正正這人太難揣測,未必見得這一招對他有效,也試着跟龔小乙說過這點,但龔小乙只是笑着說,“我知道視頻對龔正正不管用,他這人将來注定是要幹大事的,哪怕是咱們讓他當着面做那檔子事他也能臉不紅心不跳,可我這次是想惡心一下他,這找個女人膈應一下,沒準還能治好他的潔癖不是。”
卻是就是沖着龔正正的潔癖去的,龔小乙到底跟龔正正身上留着同一個老子的血,骨子裏都是有種叛逆荒唐的東西在,誰說這兩兄弟不像來着,這是何等的相似,都一般的龇牙必報,都一般的能忍得住氣。
當年那個人在西京出事的時候,偏龔小乙被人關在部隊禁閉,他們想辦法讓小乙出來都不行,小乙那會兒才是真正恨透了龔正正,只覺得若不是龔正正,小乙也不會錯過見那個人的機會,因此這一忍便是三年多,三年裏遲遲沒有對龔正正下手,卻偏偏是在劉萌出現在龔正正身邊開始,小乙這沉寂已久的心才重新掀起滔天巨浪,私下就開始計劃着要讓龔正正痛不欲生一次才作罷。
禾辰沒接龔小乙的話頭,倒是尚曉替他說了,“如果他們離開的時候灑了水的話,一般也就五六分鐘就能醒了。”
這剛說完,似乎床上的兩個人就有動作了,畫面有些暗,這四兒又是背對着攝像頭的,他們都沒注意到房間一側仍在地上軍裝,畢竟畫面太黑,誰能認出那衣服顏色呢。
張奪還笑着說,“這女人身材還挺火辣的,龔正正其實也不算特別虧。”
龔小乙聽見這麽說,便将注意力放在女人的身上,确實從背面上看那女人有蜂腰翹臀,即使在黑暗中那能窺見其瑩白的雪膚,一頭波浪的黑發灑在身後,因為漸漸醒來的關系,也開始有所動作。
接下愛的十幾分鐘內,這畫面便開始變得活色生香起來,男女翻滾,床單湧動,隔着屏幕都有感受到那期間的晃蕩放浪。
龔小乙這邊只一心的想要“報複”龔正正,卻忽然聽見屏幕裏女人悶哼了一聲,只這一聲讓原本還笑着逗弄死磕的龔小乙瞬間蹙起眉頭,心笙一震,情不自禁間看向屏幕,但屏幕裏卻間那龔正正摟着那女人的腰一陣律動,也低着頭喘息不已,而那女人早就暈厥過去,龔小乙只強行抹殺心中的不自在,只冷笑着看着那畫面,他還在天真什麽,千不該萬不可能是那個人!
只可惜龔小乙反被卿相誤,卻錯過了這一次相認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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