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章節

跑出這個地下室。

她沒有回去,而就是這樣灰頭土臉,一身髒水的來到葉痕的門前。

門衛急忙攔住她,眼神看向她的身後,外面的大門緊閉,這個女孩是從哪裏跑來的,如果讓零帝知道有人闖進來他們還沒發覺,這個疏于職守的罪責他們可承擔不起。

一個守衛二話不說,上前一把将秋沫夾到腑下,他要把這個女孩從牆上扔出去。

秋沫奮力掙紮了兩下,扯開嗓子喊:“葉痕,救我,葉。。。”

沒喊兩聲,嘴巴就被守衛堵住,另一個吓得面無人色,急忙陰狠的說:“直接做掉,再讓她大吵大叫,你我兄弟都沒命了。”

守衛聞言,從背上摘下槍,對着秋沫的太陽穴狠狠的砸下。

“住手。”突然一聲冷喝,聲音雖然不大,卻透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威脅。

葉痕站在臺階上,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

秋沫的嘴被捂着,說不出話,她只能對着葉痕舞動着手腳,因為用力,上衣的拉鏈被扯到了胸前,雪白的皮膚暴露在森冷的空氣裏,以及,那兩個男人的視線裏。

“把人放下。”葉痕緩步走來,直到走到二人面前,守衛才從驚懼中回過神,急忙把手松開了。

秋沫腳一落地,立刻鑽到葉痕的懷裏,那髒乎乎的小臉上似乎挂滿了委屈。

葉痕一陣心疼,她怎麽大半夜的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把自己整成這個模樣,最可惡的是,這兩個不知死活的男人竟然敢碰她。。

他二話不說,劈手奪過守衛手裏的槍,在另一個人瞪大的眼睛裏,其中一個的腦袋上便被穿了一個洞,他又将槍指向那個目瞪口呆的守衛,秋沫急忙伸出手按住他的手臂,小聲的懇求道:“他剛才什麽也沒有做,放過他吧。”

“誰說他什麽也沒有做?”葉痕手臂微一擡,砰得一聲槍響,另一個守衛也倒在血泊之中:“他看見了你那裏。”

秋沫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只是看到了她脖子往下一點而已,他就在片刻間要了兩個人的命。

雖然這些人也不是什麽好人,但總歸是條活生生的人命。

秋沫心裏雖然不忍,但是她現在已經沒有那麽多善心去悲天憫人,他要取得這個男人的信任,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沫沫,這麽晚,你怎麽來了?”

“我。。我呆在那個房子裏就做噩夢。”她低下頭,因為頭發被盤起,所以露出她修長的粉頸,以及小巧白皙的耳朵。

葉痕心中一動,俯下身輕輕含住她的耳朵,“寶貝,你真是個小妖精。”

說着,一把将她攔腰抱起,邁開大步朝房子走去。

秋沫将頭埋在他胸前,她已經想到了這樣做最壞的結果,他會把她扔到床上,然後徹夜的與她歡愛。

她閉上眼睛,眼前立刻浮現出臨行前,冷肖看她的那個絕望的眼神。

他那充滿了最深的憂傷的雙眸,在陽光下泛着黑色的光亮,像一把劍穿透了她的心。

她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的時候在他身下所承受的疼痛與歡愉,他留戀着她身體,一遍又一遍。

雖然已經過了那麽久,但是身體仍然記住了他唇邊呼吸的味道,他略帶薄繭的指尖火一般的觸感,她一直認為,這副身子只是屬于他的。

她心中悲涼不已,兩只小手在袖子裏攥成了拳頭,她現在只是他的一個玩物,她又有什麽力量反抗他。

如果冷肖知道,他一定會嫌棄吧。

如果冷肖知道,他是不是會帶她逃出地獄,不管逃去哪裏。

葉痕抱着她上到二樓,用腳踢開了卧室的大門。

感覺到身下一軟,秋沫被他輕輕放到床上。

不堪回首 [本章字數:2109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6 18:33: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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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痕抱着她上到二樓,用腳踢開了卧室的大門。

感覺到身下一軟,秋沫被他輕輕放到床上。

她閉上眼睛,等待着他接踵而來的動作。

誰知過了半天,并不見這個男人有所動靜,秋沫睜開眼,身前哪還有半條人影,再側耳一聽,浴室裏似乎正傳來嘩嘩的水聲,她正迷惑着,就見葉痕一邊用毛巾擦着手一邊看向她說:“水放好了,我的沫沫弄得這麽髒,要好好的洗一洗。”

秋沫這才看到自己此時的一身狼狽,她不由難為情的低下頭,兩朵紅雲染上柔白的臉龐。

葉痕被她此時如此嬌人的模樣弄得心癢難耐,不等她起身,他便走過去親自将她抱起來往浴室走。

“我。。我自己來。”秋沫推着他的胸膛。

“寶貝,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是我沒看過的嗎,嗯?”他發出輕挑的笑,然後就熟練的動手解她的衣服。

秋沫慌張的捂住領口,臉上紅如晚霞。

他扯開她的兩只小手,将衣服上的拉鏈一拉到底。。。

“你叫什麽?幾歲了?”眉眼清秀的少年皺着眉頭問道

她慘白着一張小臉,低聲說:“我沒有名字。”

遂又補充:“五歲。”

“一個人竟然沒有名字?”少年奇怪的蹲下身,上下打量着她,眼中閃過一絲欣賞:“倒是個美人胚子,如果好好養着,将來會是個很好的寵物。”

少年伸手拉下她那破衣服的拉鏈,五歲的孩子并不知道羞,所以任他将自己剝得一絲不挂,少年的手在她嬰兒般的肌膚上留戀,帶着驚嘆:“真是個小美人。”

他看着一臉懵懂的女孩,帝王般的施舍:“我叫葉痕,以後你就姓葉,叫葉沫。”

“葉沫。”她小聲的念叨着這個名字。

葉痕拿起她的小手,打開她的手心,在上面一筆一劃的寫着“葉沫”

寫完後擡起頭問:“記住了嗎?”

她搖搖頭。

“你沒念過書?”

“嗯。”

“那你要感激遇上我,因為我是這個島的主人,你以後就是我的小奴隸。”他拉過她的小腦袋,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五歲的時候,她開始在他的影子裏長大,他給她請了最好的老師,教她語言,數學,天文,地理,機械,只要是他能想到的東西,他統統都找人教她。

每當她看着窗外的小朋友在愉快的玩耍,她就會露出無比向往的眼神,這個時候,她就會遭到老師的毒打,當然這種毒打也是由葉痕暗暗授意的,他的目标是要把她培養成自己身邊最出色的奴隸。

十歲的時候,葉痕在院子裏養一種叫做冰雕的鳥,這種雕非常兇狠,以捕食活物為食。

她那日趴在窗臺上,見後院種的罂粟花開了,于是就偷偷的溜下去想摘一朵,可她的小手剛伸出去,忽然就覺得頭上風聲呼呼,兩只巨大的爪子抓在她的肩上将她從地面上提了起來。

她吓得大聲尖叫起來,看到不遠處的葉痕,她用眼神向他求救,可是葉痕只是站在臺階上抱着手臂,似乎正無比享受。

冰雕将她從半空扔下去,它飛得不高,所以不會讓她摔死,顯然,它是受過專門訓練的。

她跌落在地上,身上破了很多處,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冰雕又從天空俯沖而下,她被重新抓了起來,這次被帶着在院子上空轉了一圈,等她被扔下來的時候,忍不住撐着地面嘔吐起來。

吐到一半又再次被提起,那些嘔吐物便全部吐在了身上,她像一只被從垃圾堆裏撿起的布娃娃,又髒又破。

最後一次被扔下來的時候,她幾乎已經沒有了知覺,但那只冰雕似乎還不肯放過她,尖硬鋒利的大嘴叨住她的後背,從那裏硬生生的扯下一塊肉來。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頓時陷入昏迷,唯一的感覺就是痛,痛死了。

葉痕慢悠悠的從臺階上走下來,然後伸出腳踢了踢不醒人世的女孩,那只雕落在他的肩上,邀功似的用頭輕輕的撞擊他。

他沒來由一陣怒火沖天,一只手忽然拽住冰雕的腦袋,然後在手裏将它一下撕成了兩半,血肉橫飛,濺了他滿身滿臉,他在鮮血中笑得陰森:“是誰讓你這麽對待我的寶貝的。”

傷還沒好,葉痕就在她背後的傷疤上紋了一只冰雕的,一針一針刺下去,疼得她幾度暈了過去。

紋好後,他摟着她的肩膀在那上面吻了好一陣才戀戀不舍的松開手。

“沫沫,以後你只是我的沫沫。”

她害怕的顫抖起來,他是一個嗜血的魔鬼,他是一個殘忍的變态。

十三歲,她已經發育成了一個美麗的少女,就連下人見了都要忍不住偷偷多打量她一會。

她喜歡穿一身白色的裙子,素得就像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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